热度 12
回到老家,临近春节,细雨纷纷,渐渐却瑞雪纷飞漫天舞了。屋后的竹林随风摇曳。
雪停时和儿子出去走走,母亲烧的太油腻了,呆在家中似乎难以消化。棕榈树巴掌样的叶片上已经积雪,绿白间的光影迷人。
小山上的枯柴上毛茸茸的,大自然无意间的造化真的很神奇。
平时难看的杉木林也难得帅气一回。
去升金湖瞧瞧,还未到,儿子就迫不及待地跑着走。雨雪后的湖边湿滑泥泞,我打开相机,刚叫了一声“小心”,儿子却滑到了,和大地来了个亲密拥抱。呵呵,那就随手拍一张儿子的狼狈样吧。
冬季的湖面低落,上游几近干枯。眼望处皆是淤泥。
湖边的鹅卵石静静的躺着,似是冬眠的小动物。
来张近距离的吧,小时候我们总喜欢在其中找寻,找到某个像小猪小狗样栩栩如生的,就开心大叫。
干枯的湖底有冰冻和残雪,像大棚中的木耳。
中游的水面渐远渐深,湖面已经结冰,而且冰上加霜。远山迷茫,水天一色。
和儿子越接近水面,地上泥泞越粘鞋子,无奈退回。从小山上绕回,路过一片竹林。这是我们小时候喜欢砍做钓竿的好东西,抚摸一下,一片冰凉。
儿子的身影在山间小道上渐行渐远,越发显得冬季的空旷和寂寥。
路过茶林,儿子以为是桂花,欢呼雀跃。这是他奶奶家的。
回到奶奶家的房子,这是前年在老屋的基础上重建的。奶奶总是说:我一个人在家,要那么大的房子干什么呢?
昨天我已经回到上海了,眼前总是母亲辛劳的身影。母亲老了,却坚守那份叶落归根的执意。每年说是回家过春节,真正在家睡觉一般也就两三个晚上,真正在家吃饭也就三四餐。都是TMD无奈的应酬。2003年在县城买了新房,母亲第一年再那里过个年,大年初二就吵着回去,以后房子就一直空着。春节就在农村的老屋中度过。母亲呆的四合屋还是过世的父亲1982年建造的,2010年在几个姐妹的激情怂恿下,改建成三层小楼。除夕夜给母亲包个红包,母亲执意不接,说她不缺钱花。我沉默良久,终于黯然长叹。本想写篇关于母亲的文章,行文到此,潸然泪下。留待下次吧。写不成书,只寄得相思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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