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15日晨,与师傅见面后俩人都有些兴奋,彼此两个多月未曾谋面了!虽然起得很早,但师徒俩人却无一丝倦意。在去往太仓垂钓的路上,有着说不尽的话,唠不完的嗑。
为迎接我回归上海,师傅特意叫上他的两个朋友,带着我们去一个未曾钓过的某浜。四人两辆车,朋友车在前,我这个路盲紧跟其后,一大早便向太仓进发。
4时50分,叮铃铃,叮铃铃……,手机铃声响个不停,谁这么早打电话?一看电话号码不认识,骚扰电话太多了,不接。10几分钟过后,电话铃声再次想起。
“你好,谁呀?”
“我是谁你不知道?”典型的骗子手法,听到陌生的声音,我心中更加确定遇到了骗子,这种手段俺见过得多了,接下来如果我说“你是谁谁谁吧”?对方肯定说“你怎么才想起来呀”。
“你到底是谁呀?”我声音提高了八度并略显得不耐烦。
“我是‘王牌师’,你在哪里?”啊?不会吧,“王牌师”——战队中的首长,这重量级的人物这般早地打来电话俺想都没敢想过。
“我在太仓,正在吃早饭。一会儿准备去朋友的自留地垂钓,具体的地点还说不清楚。”
“我就在太仓,估计你肯定出来钓鱼了,所以给你打个电话。”
旗个隆咚强咚呛,首长驾到喜上加喜,择日不成撞日来。立即与首长约定我到钓场后给其发位置图。
车子从公路转入村子的小路后,七拐八拐到达河浜。给首长发了位置图后立即架竿、打窝。
首长按图提示一路搜索过来,可怎么也找不到我的位置,十几个电话下来,还是未见人影。最后我打开“位置共享”,看到首长一步一步向我接近,最终图标的位置重叠,首长应当就在附近了。我跑到主路瞧瞧没车影,转回准备流程后再跑到主路,还是没见到车影。难道首长在河浜的对岸?我赶紧又与首长通话。
“你周围有什么标识?”电话打过去,首长问到。
“除了农田还是农田,说不清楚。”本来就是无名,又是朋友的自留地,俺怎能说明白?急呀!!!
“位置图定位不太精确,我在周边转转看有没有其他钓场,你慢慢钓吧。”
首长这么远赶来,怎么忍心让其一人独钓!与朋友商量开车去接首长之时,首长的车子却神奇般地出现了。下车、握手、寒喧,时间已是8时。
首长看了看河浜的环境,独具慧眼地把钓位选在了我左手一房屋墙壁的避风处,采用其喜爱的台式钓法。我们彼此见不到人却能见到对方在水中的钓竿和浮漂。首长每次投竿都能把浮漂稳稳地投在同一位置,一看就是垂钓高手,令人佩服。
朋友发来微信,听说我正在与首长一起钓鱼,在羡慕的同时也发来如下忠告。看来在他的心目中对首长还真有些惧怕。 垂钓开始,第一竿擒获一尾小江鳊。
首长也开始上鱼,只是饵料招来的小翘嘴多一些。突然隔壁传来鱼扑打水面的声音,跑过去一看,首长钓上一尾花鲢,赶快拍照为证。正当与首长分享脱“白”的喜悦之时,扑嗵一声,鱼从抄网跳回水中。是跑鱼了还是故意放生了?没好意思问首长。
没鸡没酒,也没有军用快餐,什么也没有准备,只能委曲首长吃盒饭了。待下次再聚时,俺一定有备而来,准备些酒和下酒菜。
首长专心地注视着水面,并与我和朋友分享着垂钓的经验。鱼应当藏在对岸的树丛下。
又上一尾花鲢。为防止重蹈覆辙,首长此次小心翼翼地将鱼放入护中。
“跑一尾又回来一尾,不然有人又拿‘白’说事了。至此俺才解开了刚才是跑鱼还是放鱼之迷。
“秋大师不是说过么,拍了照就算数。”我安慰着首长。
电话铃声响起,师傅打来电话急切地说:“快拿抄网过来。”拿起抄网,跑到师傅的钓位,竿子已弓起,“小老头”有些累的挺不住了,让我帮忙踩住竿尾,其用力将鱼顶起,一尾大乌青浮出水面后又一头扎入水中直奔岸边树丛。可惜呀,一枚鱼钩钩住树枝,鱼逃之妖妖。
同来的两位朋友大翘嘴、草、鳊、乌青持续上鱼,让人羡慕不已。而我因第一次来此浜,又恰恰选在了一处浅水位,除钓上一草二花妹妹外,其余均为鳊鱼。下次再来一定选个好位置,好好地爆它一次。
“王牌师”因晚上有事,15点左右收竿打道回府,初次相聚就这样落下了帷幕。
16时,四人全体收竿。师傅中午睡了一觉,收竿时鱼护一个人仍然抬也抬不动,渔获40余斤。其两位朋友也各自爆筒、爆护。俺也算过足了瘾,总重超过30斤。
看这雪白的江鳊,漂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