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在“坛子”里写了《首战昆山》的帖子后,许多钓友给予大力支持,纷纷加分点赞,真让俺激动不已。要知道,超过 500的分值,这是俺写帖以来获得的最高分值,您说俺能没有小激动么?当然,分值不能证明什么,只能理解为帖子的某一个部分吸引了大家,得到了大家的认可。这既是鼓励,也是鞭策,并成为俺继续点灯熬油努力写帖、写优秀帖子与大家交流、分享的动力。
许多钓友短信与我,要地址、要电话。俺不是“吃独食”之人,再者,那浜本身就是放养浜,不是秋大师、蔡大师、不钓不过瘾及首长他们“蹋破胶鞋无觅处”发现的野浜,想去垂钓的钓友完全可以尽情地钓呗,只要付了YMB、DOLLAR或POUND就行(俺不敢保证浜主敢收外货),俺没有必要闭而不答。只是俺绝对是个路盲,每次出钓均是俺开车师傅指路,即使是第二次去,也会不是开过了头就是转错了方向,这臭记性咋能准确说出钓场的地址呢?! 3月28日师傅又约我去昆山垂钓。想想那个大水面和鱼的品相,我立即同意并在前一天晚上做了精心的准备,台钓杆、17米长杆、钓鲫、草鳊鱼底窝料样样带好,喜悦的心情不可言表,只盼着能“重复过去的故事”。短信“熊大”,其说加班,留下点儿遗憾,期待下一次共同切磋吧。 东边有山,西边有河,前边有车,后面有辙…… 听着CD播放的老歌,时不时跟着哼上几句,不知不觉中已到周市收费站。交费出站后,我便打起了精神,按照师傅的指点前行,同时也是想记牢去钓点的路线,也好为关心此钓场的钓友们提供一下帮助。 刚到河边,“村姑”便一眼认出了我,寒暄几句交好费用,抓紧时间完成一套台钓流程,在右侧不远处用长杆打了一个玉米重窝,准备今天表演个台钓、传统钓交响乐!大幕拉开,万事具备只欠上鱼了。 还是那条浜呀,还是那条河,不同的是除了河水泛起的层层波浪和拍打岸边发出的声音,鱼漂、星浮如灌了铅般无任何反应,河浜内9个垂钓者静如守兔,除一人挂上一条不大的“胖头”,其余钓者全部得了“鸭蛋”。12时左右,6位钓友撤离,只剩下我、师傅还有另一位钓友在坚守着,盼望着奇迹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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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希腊唯物主义哲学家赫拉克利特有一句名言——“人不能两次走进同一条河流”。气温、气压、风向变了,甚至河水都变了,鱼情怎能不发生变化呢?就这样自我安慰着、坚守着,但奇迹终究没有出现,餐条口都没有,《首战昆山》的场景不复存在。 “老板娘,浜里的鱼怎么让你喂得这么饱呀 ?”见到“村姑”我以玩笑的口气问了一句,其实是话中有话,只是不好挑明罢了。 “喂饱了么?”村姑”向我笑了笑再不作声,意思是说“你懂的!” 心凉了——透过了全身。没想到首战初步告捷,次战可能就这变成了终结战,美丽的河水、可爱的鱼儿,还有那曾给我留下憨态诚实可亲的“村姑”! “村姑”早早锁好了自家的门离去,反正只有她心中有数,随你钓吧,钓到明天也是个“白”! 失去了这个钓场并未感到有多少惆怅,正如“咸水鱼”前辈在回帖中讲的那样:“摆正心态,就当是出外散心,随手去塘里赌一把,反正也就是一百来块钱的事情,小赌怡情嘛。放养浜堂主也是以此谋生,不是当雷锋,如果每个人都拉他X的四五十斤,塘主杀人的心都有了。” 垂钓仅仅是生活中的一部份,重要的是在于乐趣和养心。如今野钓资源难得一求,这就为放养浜的存在和发展提供了土壤。“收入”与“鱼获”间总是存在着矛盾的,但黑心的塘主一旦失去了广大钓友的支持,塘主还能生存和发展起来吗(注:我绝没说此浜就是黑心塘)? 返回的路上,CD里仍在播放着那首歌。 生活就象爬大山,生活就象趟大河,一步一个深深的脚窝,一个脚窝一首歌……
生活是这样,垂钓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由于前一天没有过瘾,3月29日我与师傅再次前往太仓璜泾镇某河垂钓。天异常地热,靠近河中几处树枝分别打窝,鱼钓得多了,线组却多次受损,甚至两次拔河才将钩、树分离,不幸中的万幸,杆子毫发无损。上午的鱼口还算不错,昂刺、鲫鱼不断,且跑了一条未曾谋面的大鲤鱼。你可能问,未谋面怎知是大鲤鱼?提杆如挂底,实为鲤鱼“打桩”。星浮慢慢移动时,我本想轻拉轻带,试试能否把它遛上岸来,怎奈线组和钩子实在无法承受巨大的力量,鱼突然发力,组线瞬间被弹了回来。本希望至少收获一尾目标鱼——长江鳊,但却未能如愿!好在师傅有两尾进帐,给我一尾得以回家品尝。OK,过程不必细表了,看图吧。 河浜中间及岸边垂钓水域。
鲫鱼的个头还可以吧?虽没有特别大的板子,但品相还是不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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