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勇钓客之周年获板
去年5月27日,我发了个入会申请,到今天正好一年。我曾对朋友说过,上网一年内每次钓鱼回来都写篇钓鱼报告。写这篇帖子,拟个合适的标题让我犯了难。本想取名“最后的钓鱼报告”’,想想不妥,以后虽然会少写钓鱼报告,但不能保证不写。突然想到,昨天钓获了好几条板子,最大的一条七两,这才拟了这个标题。
前天晚上,小区门口遇到邻居小王,听说我第二天打算钓鱼,他劝我到崇明后别骑电瓶车了,与他包车,多个人,包车的费用就少一点。听他这么一说,我自然立马答应。5月26日,晴,18—24度,东南偏南风3级。为了赶上头班车,比平常早起了半小时,给鱼保鲜的冰盒也忘了带,心急火燎赶到汶水路车站,小王和小纪已早早到达。队伍排起了长龙,我身后是素不相识的老王,听说他找不到方向,就约他与我们同钓。利人利己,何乐不为?
长话短说,八点不到就来到河边,发现许多人捷足先登,其中的一位台钓客还穿着水裤,在芦苇丛中搭了个钓台。
小王、小纪轻车熟路,立马打窝。老王经验老道,离他俩二十来米处开钓。我一路往南,走了一百多米,实在找不到好的钓点,就在芦苇稀疏处用十三米杆子在明水处随便打了两个窝,水深三米。看到桥头有人在台钓,就前去查看:口不少,上来的都是猫鱼,鱼护中只有三条比姆指大不了多少的鲫鱼。他们几个从堡镇开车来这,钓了将近三个小时,都没钓上一条目标鱼。
半小时后开钓:长杆、短线、双坠,立漂、大钩、蚯蚓,老半天才发现浮漂上顶一目,手腕一抖,开杆的是一尾鳑鲏,个头不小。虽不是目标鱼,既然来了,也是缘分,拍照后放回。如果它会说话,遇到同伴也可炫耀一番:人手脱险,有照为证。
过了一会儿,浮漂故伎重演,我以为是猫鱼,没有理会,直到浮标没入水中,才赶紧提竿,到手的是一尾鲫鱼,钩住了下唇。
立漂双坠组合,我试过多次,发现有个特点:如果下坠压标十目,在流水中调平水钓一两目的话,鲫鱼吃钩,浮标往往上顶两目后,有一个短暂的停顿,如不及时提竿,往往会错失良机。也许是习惯使然,也许是人老眼花,喜欢架好鱼竿坐着钓鱼的原因,用过多次,有时浮标上顶,以为是水流作祟,错过了提竿良机。钓了一会,换成四粒七星漂线组。由于流水,调成水面露两粒,可隐约看到水面下的第三粒浮子,情况立马好转,不管是浮子上顶,还是下沉,都能上鱼,几分钟一杆的节奏,一尾大于一尾。
又是一个上顶,以为挂住了地球,鱼游动了起来,凭感觉是条小鲤,抄网侍候,到手的一条板子,从头到尾身长八寸,成了我第二天给母亲的礼物。
自从板子到手,鱼口稀疏了起来,十几二十分钟才能钓上一条。补窝后,来到另一个窝子,老半天才钓上一条小鲫。鱼情不好,补窝后抓紧午餐。堡镇的那几位已开车离开,那位穿着水裤的上海人已换到了桥头,还是一无所获。午餐后,钓了好久,始终没有像样的一口,白白浪费了许多宝贵的时间。
回到原来的钓位,只钓上了一鲫、一鳊、二牛。江鳊不大,成了今晚的下酒菜,味道不错。河水流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只能转移阵地,一看手表已是下午三点。
小王已收拾好东西,小纪正在河中摸螺蛳,两人共用的鱼护中只有二十多条小鲫鱼,只有 老王还在那专心钓鱼。找了个河流的凹处,水流平稳,水深不到一米,打窝后开钓,除了两条小鲫,都是餐条。
下午五点,私家车准时到达。老王的鱼桶中装着几条鲫鱼和不少餐条,那个拖车包中,装着一条大鲤,尾巴还露在包外。望着在夕阳中的那位水裤台钓客,我被他的执着而感动,一种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公交车上,我俩同坐,得知他年近八旬,退休后帮江浙一带工厂当技术顾问,老板常请他去鱼塘休闲,这才迷上钓鱼。去年才彻底退休,开始野钓,家住杨浦,要换乘两趟公交车,才能到汶水路车站。他觉得一辈子都很辛苦,现在能去野外钓鱼是最大的享受,何况今天他钓上了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条鲤鱼,不止十斤。
相比老王,我的鱼获实在可怜,好在有几条板子为我上网一周年撑点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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