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想不起来有多久没有见到老大“光头强”、老二“爆护小菜鸟”两个徒弟了,到是老三“魔奇石”和老四“杆子”尚能抽空儿时常与我一起出去吸吸氧、喝喝风,特别是杆子徒弟,别看入门较晚,钓起鱼来那个疯狂劲儿一点儿也不逊色于我这个师父。昂古头曾经私下问我,猫哥今年出钓次数好象较往年少了么?其实不然,杆子徒弟的车轮胎都换了两次了,每周一至两次出钓,你说我们这出钓的次数还少吗?只是没说没写罢了。
近来天气闷热,平时走路都是一身汗,更别说手提肩扛一堆装备出钓了。思来想去,上周四与杆子商量周五晚上出去夜钓,一避高温,二躲周末(钓鱼人都懂的)。师父我还有个私心,平时大家都忙,周末空闲了,可约上其他几个徒弟水边坐坐。在群里说出此想法,大徒弟首先响应,说下班直接到浜边。二徒弟没敢发声,三徒弟表示拿不到通行证,看来师徒大聚会的想法又要落空了。哎!当师父的想法还是太简单,谁象我闲人一个呢?
杆子听说大师兄能来,高兴得不予言表,连忙让家里老大备好酒菜,准备与大师兄在河边推杯换盏好好叙个旧。
话不多说,言归正转。师徒各自准备装备和携带物品,经过“漫长”的煎熬等待,周五下午,我与杆子先行前往,开启了疯狂的夜钓模式。 到达河边,太阳仍然高挂天空。沿浜巡视一圈儿,白天垂钓的钓友已所剩无几。看到自己选定的钓位无人,立即返回车旁与杆子卸下装备。大包小包、吃的喝的,一应俱全,堆成了“小山”。钓个鱼真的不易,看这画面跟逃荒有啥区别?就差拖家带口了。 搬运装备是个体力活,好在杆子身强体壮,两个来回便将装备搬到了钓位。搭龙门架、打窝、调漂,一套流程下来,汗水已经湿透衣裳。“师父,我没有夜钓经历。”此时,杆子跟我说出了心里话。“没关系,注意观察身边的障碍物,记住水下暗桩和开阔水域位置,防止夜里上鱼时挂线跑鱼,天黑前再调好一付线组备用。夜钓安全第一,好好观察一下钓位周边及岸边情况,上鱼时一定稳扎稳打,切莫着急。”交待完相关事项,见老大尚未到达,我心中便有种预感。电话打过去,果然老大因工作原因无法赶来,并一再表示歉意。老四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一再安慰我说下次还有机会、还有机会、还有机会。 夕阳西下,美景无限,微风袭来,人也感觉舒服了许多。师徒二人一左一右,专心地开始了一夜的垂钓。 杆子使用夜光立漂,而我使用的是桔黄色三粒浮子线组。虽然水面的风有些大,但由于线组调得比较钝,因此也没有受到多大影响。浮子在夜光灯的照射下清晰可见,丝毫的变化都难以逃过我的眼睛。 两尾鳊鱼上钩后,浮子又是一个上顶,刺鱼过后慢慢收回竿结,感觉竿梢有些力量。此时,鱼儿突然发力,立即弓起竿子。鱼儿在水中左冲右撞,但几个回合下来,鱼头还是露出水面呼哧呼哧张着大口,在老四的帮助下“束手就擒”。 杆子也不甘示弱,鳊鱼一尾接一尾。在打了个连竿小高潮后,又摆出了一个标准的夹蛋溜鱼造型。古人云:只要功夫深,铁蛋也能磨成针。在真心佩服老四的夹蛋功夫同时,我一直在想,老四历经垂钓磨难和千辛万苦,这肉蛋是否早已化作钢蛋,包了浆,发了光呢? 补完窝子,师徒两人搭起简易小桌,在青蛙的呱呱叫声陪伴下,打开手机APP,边看世界杯足球比赛,边小酒小菜开吃开喝。此情此景,这哪里是夜钓,纯粹是在休闲与度假! 风速减弱,补窝聚鱼估计也差不多了,师徒二人再次回到钓位。说来也怪,我的窝子出草鱼,老四的窝子却只出鳊鱼,这可辛苦了老四,不仅自己垂钓,还要时不时跑过来帮我抄鱼。二人乐此不疲忙到半夜,鱼儿终于停口了,无论如何引逗,浮漂再无反应。 杆子坐在躺椅上,翘起二郎腿,悠闲地听起了苏州评弹,我拿出防潮垫,天当房地当床,身上、垫子周围喷好防蚊液,一头倒下——“开呼”! 不知过了多久,睁眼看见身边地上多了一个钓伞伞头,不用问,一定是老四怕师父受凉而特意为师父挡风用的。抬头向老四投去感激的目光,钻进防潮垫再次进入了梦香。 凌晨4时左右,一阵汽车的马达声将我吵醒,浜的老板已开始划船将一批又一批钓友送往不同的钓位。看到钓友们一个个精神抖擞,我不禁内心自问,难道他们不和我与老四一样的疯狂吗? 晨光照射大地,太阳再次慢慢露出了笑脸,而我与杆子又以草鱼上钩结束了二人“疯狂”的一晚。 杆子战绩:二草十五鳊(未拍渔获),全部送至岳母大人家。 我的战果:六草五鳊。打道回府后被左邻右舍一扫而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