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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 等帖好无聊~转个俺跟了两年的帖子————新疆盗墓家族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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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8-10 14:20:56 | 只看该作者
我看着笑骂了一句:“还能找到村口!”这个时候不打过去,有点不像话,我一个电话回了过去,那头似乎在赶路,我问道:“什么?挖到蛇了?”
李昭喘着气低声说:“珉哥!你终于接了!昨天给你电话,我们就挖的呢,想给报告好消息来着,妈的!运气不好!棺材里全是死蛇!有一只居然还没死!我有个女朋友嘛,吓晕了!”
我接着问:“你们不是挖出个宝贝吗?”
李昭说:“珉哥!这个回头说,我们现在大晚上的在村口!我们该咋办?”
我说:“进村呗!收拾干净!回村!你跑了!村里不怀疑是你们吗?”
李昭停顿了一会儿说:“哦哦!也对!可是我们回去怎么说啊!我们装备全留山上了!而且。。。现在还穿着挖坟的装备啊!”
我很有兴趣的问:“哦?你们穿的啥?”
李昭说:“穿的是雨衣!都扎紧了!怎么回去啊?”
我心里暗暗发笑,真是没钱人有没钱人的办法啊,我说:“雨衣赶紧丢!跑回村里!你不是说村里人都上山了么!赶快回去别管那么多了!哎呀!我手机没电了!呀呀!~你等着我充电去哈!”
说着挂了电话,再一关机,之后扑到床上那叫一个快乐,看来事情的发展完全在我的预料之中,我第一次感觉“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快乐原来是这么的舒心,我随即拿起座机给小先打了个电话,小先在学校似乎正在和罗璇痛饮,一听我的声音也很高兴,我把情况简单地给他说了一下,小先那头听到的就是一阵狂笑,就听那边说:“我。。。我和珉哥说说!”
接着就听罗璇的大嗓门,“珉哥!李昭那个背时的娃娃倒霉了哇?哈哈!他背时该倒霉哈!珉哥!我给你说哈!先哥学车没天赋哈!倒杆都能把杆子倒断!驾校老师把他骂安逸了!你还是别让他学了!哈哈哈!”
小先似乎一把抢过电话,说:“珉哥!别听他狗日的胡说!我倒杆过了!恩!李昭那小子你就别想了!他要回来也该老实了哈!”
我听到他们的声音很是开心,聊了半天才恋恋不舍的挂了电话,但是我依然处于一种难以描述的快乐的氛围中,我打开电脑联机CS,一直打了半个通宵,一头躺倒到床上才算是睡着,这一夜无梦,但是睡得却香极了,我感觉自己像个深闺小怨妇把几年的怨气全部驱散的那种解脱,至少给这小子一个教训,本来他们不该回村,因为他们是外人,回村就等于自投罗网,他们如果一走了之,就周梅而言,也想不到她会带人回来刨自家祖坟,他们一回去,衣衫不整,解释的过去倒也好,解释不过去那什么结果我就猜不到了,总之,这一夜,我睡得很香甜。
第二天,我是被电话吵醒的,我拿起来一看,我一个灵机坐了起来,是花姐打来的,我接起来忙说:“老婆,哦!不!花姐!怎么了?”
花姐冷冷地说:“你到你爷爷家来一趟吧!你爷爷要你们都过来吃饭~!”
说完就挂了,我这下愣了,不会吧,花姐把我告了?说我骚扰她?爷爷不会摆个“鸿门宴”家法伺候吧?爷爷可是很少摆桌子吃饭的,要收拾我不该这个架势啊?
我当时就吓了一身冷汗,当年小舅被爷爷家法伺候的时候,那可是打得皮开肉绽,在医院躺了一周,在家躺了一个月才算能下地走路吧,完了,完了,这下时惹祸了,一时间,我甚至连赶快打包回四川的想法都有了。但是一丝侥幸还是强迫自己穿好衣服鞋子去爷爷家吃饭了。
一路上的忐忑让我到了爷爷家门口时徘徊了好久才鼓足勇气敲敲门,门是花姐开的,她看着我,我看着她,我看到了冷漠,我心一横,反正横竖今天都要倒霉,不如坏事做到底,说了句:“姐!你看我干嘛!”
花姐说:“谁看你了!”
我脸皮一厚,低声说了句:“老婆!以后让你看我一辈子!”
我看着花姐脸一下红了起来,我舒服多了,死也值了,我进了屋,就听见爷爷在哈哈大笑,听声音爷爷身体好多了,我进到书房看到爷爷正在和尹三爷喝着功夫茶,我和两位老人打了个招呼,就没人理我了,叔叔正在厨房摆弄着菜肴,花姐在客厅看着电视,我该干点什么?
正寻思着,敲门了,我忙去开门,是二叔和小舅,这两人大包小包地提着吃的,我迎进他们,说:“你们搞什么鬼?提这么多吃的?”
二叔说:“怎么?你不知道?”
我愣了,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杂啦?”
小舅把东西一放,说:“今天是你爷爷老师的祭日啊!这不你尹三爷也来了嘛!”
我的天,原来。。。。那我刚才不是。。。。一时间我惊了一头汗,我哆嗦了一下,这不是要命了,在花姐面前耍流氓,这下不死也得家法伺候了,二叔说:“你哆嗦什么呀?”
我连连摇头,回头看了一眼花姐,这一看不要紧,紧接着二叔大声说了句:“唉!小花!珉儿送你的金石,你要了没!他说你不要送我啊!”
我真想把他嘴撕烂,花姐看着我说:“我没要!不过暂时帮他保管着!”
尹三爷跟猫闻到了腥味一样出来了,问二叔说:“什么金石?谁弄的?”
我想死的心都有了,真是悔不该当初啊,我想找地缝钻进去,二叔说:“珉儿挖的,在四川嘛,找了坟头里挖出了一块,问他要,还不给!自己送给小花了!”
尹三爷愣了,说:“珉儿!眼光好啊,指头粗细的金石都没放过啊!老鬼!你后继有人了!”
二叔说:“什么呀!比拳头大呢,纯度还有点高!宋代的么!”
尹三爷眼睛一下冒光,一把拉住二叔说:“你刚才说多大?”
二叔说:“比拳头大嘛!”
尹三爷愣了一下,说:“比拳头大?珉儿,你过来!”
我还没回过神来,还想着怎么和花姐说,但是还是走到尹三爷身边说:“那个。。。珉儿!你看哈!我认你当侄儿也有个个把年月了,你还没从来没孝敬过我哈!你看!你那个金石是不是孝敬一下我哈!”
花姐看了看我说:“三爷!那金石在我那呢!我帮珉儿保管!他还小,怕他弄丢!”
尹三爷哦了一声,知道花姐拒绝了他的要求,说:“那个可要保管好,难找的宝贝了,还是宋代的,老鬼,你家烧了哪柱香,运气好哦!”
接着他转过脸,不甘心对我说:“那个。。。珉儿!你看那金石有没有棱角,要不你拿来我看看,我保证只要指头那么大的一层,而且我给你做旧,保证比宋代的更远哈!而且。。。而且绝对什么专家都看不出假来!我。。。我再送你个啥的?”
我当然摇摇头,说:“我送给花姐了,她做主吧!”
这可好了,尹三爷有些下不了台,就这时,里屋哈哈一声大笑,爷爷慢悠悠地从里屋走了出来,拍拍尹三爷说:“哈哈!你就别想了,我也就见过两次这金石,我没记错内地好像叫这个叫狗头金吧!好东西啦!哎呀!这该好好学习的不学习,该好好挖坟的不挖坟,真是要气煞老夫啊!行了行了!咱们那这辈子见得宝贝也算多了!就不要难为这些小辈了!咱们继续喝茶!啊?!哈哈哈!”
尹三爷也只好作罢,回过头看我一眼,说:“那珉儿哪天叫我去看看哈!嘿嘿!”边说着边就进了里屋,此时叔叔正在厨房,二叔和小舅和花姐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我是如坐针毡,我现在去和花姐说,那必定二叔和小舅又不知道会出什么妖蛾子,我虽然着急,但是却也不能提,坐在沙发上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花姐,花姐面无表情,偶尔也会看我一眼,目光交集都会让我紧张地赶紧移开目光,我不动声色,却心里如蚂蚁爬来爬去,这个事该怎么和花姐说清楚呢?!
好容易熬到了吃饭,宽大的大理石圆桌上围着摆满了菜肴,爷爷坐在主座,我坐在爷爷身边,挨着我的就是叔叔、花姐、二叔、小舅,可是奇怪的爷爷和尹三爷之间还多出一个位置,空着,摆了一套餐具,爷爷看看表,端起酒杯说:“恩!咱们吃饭吧!”我们都跟着端起了酒杯,爷爷说:“今天是个大日子,如果没有你,我们家也没有今天的家业,今天我们做徒弟的请你喝酒!在天有灵,保佑我老鬼一家,我这把老骨头很快来陪你!”
说完把手里的酒就这么对着满桌子的菜肴撒了下去,酒花溅在桌子上,溅在菜肴里,似乎也溅在了爷爷和尹三爷的心里,尹三爷也端起酒,说:“哎!师傅,您老人家走早了,徒弟几个没让您享上福,我们五个也不争气,现在虽说都散了,但是心里还记着您的好!您也泉下有知,保佑我们吧!”说着,把酒也洒在了桌子上,爷爷换了茶杯,有点不高兴似地说:“你今天提这些干哈?啊?今天是高兴的日子!咱们散了,是当时说好的!你今天吃错药了?!”
尹三爷看看我们又看看爷爷,说:“呵呵!老伙计,别让小辈们看笑话了,我吧,这几天总想起文革那时候的事,你说,师傅在的时候,咱们多开心啊,五个人好得不得了,你说是吧?”
我觉得有必要缓和一下气氛,插了一句:“三爷,你们当年多好啊?一条裤子五个人穿?”
爷爷瞪了我一眼,说:“没当时大家的彼此照顾,现在怎么会有你!”
尹三爷给自己倒上酒,说:“哎!师傅走了,咱们。。。。哎!都散了!老鬼啊!我想以前啊!”
说着和爷爷碰了一下杯子,一饮而尽,爷爷眯着眼,看着尹三爷说:“三儿,当年说分开的时候,你可没意见哈!如今呢,大家都过得好就知足吧!要是都绑到一块,万一出个啥事,可是一锅端了!来来来!高兴不说了!”
爷爷端起茶也跟着喝了一口,尹三爷难得见他激动,这也让我对尹三爷有了更多的了解,尹三爷今天穿了一身宽大的唐装,收拾的倒是干干净净,那微微发红的脸庞衬托着黝黑的皮肤。
两杯之后,爷爷和尹三爷谁也不提他们师傅了,就是喧闹着吃饭,气氛很融洽,我不时地看着花姐,花姐也不说话,埋头吃饭,到吃完饭,我都没见她怎么说话,我心里还在揣测会不会已经生我的气了。
饭后,尹三爷站起身,和爷爷道了别,花姐和叔叔去送尹三爷去车站,二叔和小舅收拾了碗筷,给保姆打了个电话,也回去了,本来我打算和花姐一起走,但是叔叔要我留下,我又打算跟着二叔和小舅一起去找点好玩的事做,结果爷爷对我说:“珉儿,你留一下吧!”
我当时汗就下来了,不会吧,这是“断头酒”?吃饱喝足了,准备弄人了?一时间忐忑加心虚,什么感觉都来了,二叔和小舅走了,我慢慢地走进爷爷的书房,还在想要不要自己招了,爷爷要我坐下,我乖乖地坐在椅子上看着爷爷,爷爷眯着眼看着我,淡淡地说了句:“珉儿,不简单那,啊?!”
这句话说得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是夸我呢,还是要骂我呢?我不说话,爷爷说:“咋啦?做了的事到你爷爷这不敢承认了?”
我还是不吭气,低着头,我知道爷爷在看着我,我不吭声,不停地扣着衣角,爷爷叹了口气,说:“说说吧,你在四川都做了些啥?”
我听爷爷这么说,松了一口气,看来花姐是没有把我和她的事告诉爷爷,不过我还提醒自己,千万别掉以轻心,万一爷爷早就知道了,要一件一件慢慢地挨个收拾,那我可是数罪并罚,我抬起头,看着爷爷说:“爷爷!我吧,在四川吧,其实也没怎么挖!还是要学业为主嘛!”
接着我轻描淡写地把在四川挖到宝贝的事和爷爷说了一下,当然我只说了在什么地方挖到的狗头金,挖出了哪些东西,卖了多少钱,爷爷一边听一边点头,说完后我就看着爷爷,爷爷寻思了一会儿,说:“你没说完吧!”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我抬头看看爷爷,好奇地说:“说。。。说完了!”
爷爷说:“我不相信你在四川就挖了一次,挖一次就挖到了狗头金?我从来不相信运气,怎么今天我看你这是不是运气有点太好了?!”
我冲爷爷伸伸舌头,说:“其实还有一次,但是呢,这一次是逼我出手的!”接着我又把李昭的事原原本本地给爷爷说了一遍,爷爷听着听着眉头紧锁起来,看着我说:“哎!你这么做是没错!可是你的学业呢?有没有落下!”
我看着爷爷说:“爷爷!我要是不顺顺利利地全部通过,哪儿有脸回来见你啊?!呵呵!都过了!”
爷爷似乎想从我的眼神里看出点别的来,说:“我要的不是过!要你拿高分!高分!明白吗?”
我连忙地点点头说:“爷爷!你孙儿知道!光宗耀祖嘛!”
爷爷松了一口气,又叹了口气,说:“光宗耀祖,我就不指望了,我希望你们不要给我找事,我就心满意足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那么看着爷爷,爷爷说:“行了!你回去吧!今天我累了!”
我哦了一声,站起身准备往外走,爷爷突然冲我后背说了句:“珉儿,如果爷爷要你以后不再挖坟,你愿意吗?”
我转过身看着爷爷,这下我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我觉得我的生活才刚开始,爷爷怎么。。。。这么问?
我看了爷爷好一会儿,刚要开口,爷爷伸出一只手做了个停止的表示,说:“行了!你回去吧!我知道了!”
我这还没说,爷爷知道了?他知道什么了?我不好再回答,有点莫名其妙,我穿上鞋子从爷爷家走了出去。
出了爷爷家的大门,我第一个想的就是要给花姐打个电话,电话拨过去的时候连想都没想,花姐没接,这下如何是好呢?!肯定生气了!肯定生气了!一时间脑子转的飞快,怎么办?我第一次莫名其妙地对着出租车司机说了句:“怎么办?”
把出租车司机吓了一跳,人家看着我,问:“什么怎么办?”
我回过神,自嘲地笑笑说:“把女朋友惹生气了!唉!~”
司机大哥倒是很耿直,说:“哈哈!年轻人,没啥!送个花,买个蛋糕,人家骂你,你听着,人家打你,你笑着,人家哭,你就安慰,装乖不会,还不会装傻啊!”
这句话说得很是经典,我倒是有些主张了,我对司机说:“嗯!快!花店!”
车停在了花店,我买了一大束玫瑰,本来打算包个五百二十朵,我一开口,把花店老板吓了一跳,陪着笑说:“那个。。。那个没有那么多玫瑰!要是你真的要的话,得等一天!”
我说:“我就是没时间啊!那一般还有多少朵代表道歉呢?”
花店老板说:“99朵还是有的!天长地久嘛!”
我给了老板两百说:“你现在包!要速度!我去买点东西!回来就拿!”
老板笑着说:“你还要送礼物吧?呵呵”
我:“你怎么知道?”
老板说:“我像你这个年纪也担心这个!”
这对了脾气,我问道:“那我送点啥好呢?”
老板说:“就巧克力吧,女孩都喜欢!还有毛绒玩具!”
我想了想,直接冲了出去,精品屋里,我挑了和我差不多高的白色的熊,因为我想起了那一身可爱的白色居家服,精品屋的老板似乎很发愁这么大的毛绒熊太贵一直没卖掉,结果碰上我这么个心急的买主,那叫一个用心的宰。
花店离精品屋不远,就看见一个抱着和我超级大熊的小伙子往花店飞奔,老板似乎也吓了一跳,把花递给我的时候,说:“小伙子,你比我当年还狠啊!花血本了啊?你把人家气得不轻哦!呵呵!”
我接过花,说:“唉!一言难尽!一言难尽!谢谢!”
车停在花姐的楼下,我抱着熊,拿着花,徘徊着,这一路的着急,却忘了该怎么说,我思绪了半天,正在这时,有人拍我的肩膀,不会吧,这时候碰见熟人,我一回头,看见叔叔和花姐站在我身后,我感觉自己当场想找地缝钻进去。
叔叔相当地明白,说:“行了!小花那我就先回去了!珉儿!你也早点回去!”
我脸唰地一下红了,我说:“哦!哦!要是你们有工作要谈,我就先回去了,我没事!”
叔叔哈哈一笑,说:“嗯!你抱好你的熊!都快掉地上了!我回去给大猫洗澡!”
说罢就上车了,我和花姐送走了叔叔,花姐站在那,我也站在那,我大脑一片空白,我说:“花姐,我。。。。”
花姐开门,说:“进来再说吧,外面冷!”
我跟着花姐后面,脑子转得飞快,但是直到坐下,我还是大脑一片空白,花姐给我倒了杯水,我接过水,说:“姐!我来看你!那个。。。我。。。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买了一只大熊!嗯!这个。。。这个玫瑰!嗯!放家里空气好!啊!我。。。”
花姐理了下头发,看着我不说话,我吞了口唾沫,下了下决心,说:“姐!其实吧,我就是给二叔和小舅看了看,我也不知道是宝贝,他跟我要,我说了送给你的,你不要生气呀!”
花姐没说话,我说:“你要是生气,就打我几下,或者骂我几句,能解气就好!”
花姐嘴角笑了笑,说:“我没生气,不过你要记住,很多人和事很复杂,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我连连点头,我把大熊抱给花姐,说:“姐,我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这个毛绒熊!嘿嘿,我要是不在呢,这个就是我,要不要我帮你放好!”
花姐没接,看着我不说话,从她的眼神里看不出是喜欢还是不喜欢,我本来还在为我这么说洋洋得意,她接了就说明心里有我,拒绝就代表有戏,我还可以继续往下说,这不说话该怎么理解呢?
我抱着熊,看着花姐,算了,脸皮厚点,我从后面抱着熊,抓着熊的两个爪爪,躲在熊后,说:“我叫小珉儿,以后呢,我就来照顾花花姐,要是花姐不开心,我就让你打,如果花姐开心,就亲亲我哦!啦啦啦!~~”
好像还是没反应,我探出头,一个惊人的情况出现了,花姐正抓着大熊的一个爪爪,露出了一个迷死人的微笑,我的天那!这是个什么情况啊,太美了,我把熊轻轻地递了过去,花姐很自然地接过熊,她。。。她喜欢!我成功了。
我对花姐说:“那。。。那姐,我就回去了,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饭?”
花姐看了看我说:“我不去了!晚上你爷爷交代了事要做!”
我哦了一声,此时脑子转的飞快,花姐倒是第一次给我说要干嘛,这是不是说明明天我还可以约?我忙问:“那。。。那明天呢?”
花姐淡淡地说了句:“到时候再说!”
我穿上鞋子,花姐把我送到门口,我不知哪儿来的勇气,说了句:“亲爱的,我走了哦!么。。。啊!~~”
花姐似乎没料到我会来这么一下,愣了一下,接着门嘭地关上了,我心里乐开了花儿。嗯!看来那狗头金还真不如这个大熊能让花姐开心,早知道就给她买这个大熊了,这狗头金当时就该出手,不过现在也好,不是吗?!一路上,我简直是自己在和自己瞎开心,幸福的味道原来是这么奇妙。
晚上我和二叔没地去,打电话给小舅找乐子,小舅那边说:“今晚我有事,不来了!”
我有点生气,说:“你能有啥事,而且你不带我?你有事除了自己跑去挖坟还有啥事!说吧!不然我到爷爷那参你一本!”
二叔在一旁听着直想笑,小舅说:“我这正事!我去赌石头!”
我听着感觉挺好玩,说:“啥?赌石头?我要去,二叔和我在一起,你在哪儿,我来接你!”
我与小舅通了联络地点,就赶了过去,我们提前到了,我和二叔在车上抽烟,我问二叔:“二叔,小舅说的赌石头你知道不?”
二叔抽了一口烟,说:“知道!那些人都比较鱼龙混杂,这都是考眼力的活儿,看准了,运气好点就发财了,运气差基本上血本无归!而且这个东西的价格不好说啊!开出好的,那就是赚,差的基本上就是垃圾了!”
我说:“这个。。。花费在多少啊?”
二叔说:“里面就流行一句话,黄金有价,玉无价!要是有价人还怎么做生意啊?”
我听二叔这么说来了兴趣,我还不知道还有这么个好去处,我又问:“爷爷,杂不做这个生意?”
二叔哼了一声,说:“这些人都是小打小闹的,根本过不了你爷爷的眼,而且吧,容易暴露身份,你爷爷也警告过我们,不要我们去!”
我想想也是,但是没见过那个场面,不清楚该怎么说,过了一会儿,小舅进来了,一拉开车门就说:“珉儿,我给你说哈,看完别给你爷爷胡说哈!”
我嘿嘿一笑,说:“你放心吧!我就是看热闹!”
车一直开到九公里,开始往乌苏的方向行驶,看着路两边的大小不一的店面散发着昏黄的灯光,小店面门前全是泥巴地,地面上被卡车压得坑坑洼洼地,而且散发着一股子机油的味道。
车一直开出十几分钟,因为是在晚上,我看不清楚在哪儿,小舅拍拍我说:“进去以后,看可以,不要问价,不要说话,一般看上了才说价,不然脱身麻烦得很!”
这句话听的我全身有股厌恶的感觉,就听小舅这么说,我就感觉这里面有点乱,车离开主干道,在一处废弃的加油站后面停了下来,我下车一看,停了好几辆车,看得出,里面不少人,我跟着小舅和二叔踩着有些泥泞的泥巴地往里走,加油站的后门是半开的,小舅敲敲门,门开了,里面探出个大脑袋,一个矮胖的维吾尔族中年人看着我们,我看到他的身材搞不懂他那么胖怎么进的门,他说:“啥事情有呢?”
小舅说:“玉石的买卖嘛,做一哈!”
维吾尔族中年人又看看我和二叔,说:“你们一起来的吗?”
小舅点点头,那人让开,我们拉开棉帘子进到屋子里,屋子里充斥着煤燃烧的味道,还有烟味,狐臭味,还有一股子说不出来的呛人味儿,突然之间就后悔到这儿来了,我看见一条不长的通道将整个房子一分为二,我跟着小舅,进到左边半开的门里,屋里很多人,我粗略地数了数至少有二十几个人,这让屋里显得很拥挤,朝着马路那的玻璃全部是用什么纸壳子湖上的,怪不得从外面看不到里面呢,不知道另一个屋子里到底在加工什么,一阵接着一阵的吱吱啦啦的声音响个不停,还有发电机的轰鸣声不绝于耳。
小舅像个泥鳅一样左闪右闪地,我跟着他,很快到了头,我看见基本上卖石头的全部是维吾尔族大汉,偶尔有几个老年人一边吃着馕一边和买主比划着啥,我不喜欢这样的环境,感觉就像个菜市场,我仔细看了看来赌玉的人,穿什么样的都有,绝大多数都是汉族,屋子的四个角上都坐着几个人,看样子是看场子的,因为他们腰上的英吉沙在昏黄的灯光下有点刺眼。
我看小舅似乎很有兴趣,我发现他们注意力似乎都是在围绕着一个中年人,那中年人看上去挺有钱,胳膊下夹着一个手包,里面鼓鼓囊囊地,正在跟一个维吾尔族老汉激烈地争吵着。
小舅站在外围就看着,我跟了上去,就听那中年人说:“这个石头就算开出来也不值8万!最多5万了不起了!”
老汉大声地伸出双手说:“唉!这个嘛!和田河道跟前嘛,我儿子挖到的,这个边上嘛,自己看嘛!白白的!”
中年人指着一块脸盆大小的巨石的一端说:“8万可以呢,你在另外一边给我开个天眼!出纹我给8万!”
维吾尔族老汉似乎不情愿,他激动了,说:“窝将!(哎呀!)不行!开天眼嘛!10万给给!少了不卖!”
中年人左右看着石头,不说话,我凑到小舅耳朵边,问道:“啥叫开天眼?”
小舅看着那石头,说:“就是在石头最不可能出玉的地方花50块磨个圆边出来,这样呢,出玉的话价格就往上翻了,没出玉价格就得往下掉!再开一个,价格就基本翻倍了!”
我若有所思起来,我看着中年人看的石头,整块巨石呈青涩的颜色,不知道是不是被细沙石打磨过,表面的青光尽管在昏黄的灯光下依然光泽度很高,那中年人所说的玉纹我倒是看到了,颜色更深,但是光泽的临界线却显得不同寻常,要八万是高了,墨玉我觉得不值这个价,我给二叔说:“墨玉不值8万啊!”
二叔说:“呵呵!你看那中年人是个行家!他杀到5万其实不是为了买玉!而是为了开天眼!开出天眼,他8万是不是就值了?如果10万,就算开出天眼,他赚不到钱,开不出他倒是吃亏了!他还要开另一个天眼,这个情况估计和挖坟差不多,他赌得系数就大多了!”
我仔细看看那中年人,果然他并没有太在意石头,而是看石头的底端,他给维吾尔族老汉说:“朋友,底端是打磨平的,你这块石头不是籽料!”
我大吃一惊,难道我看走眼了?这表面明明就是水流之后的样子啊,他怎么这么说呢?我凑上去想看清楚,结果光线太暗,周围人多,凑不上去,不过我看见小舅笑了一下,我知道他知道其中的情况,我问小舅:“不会吧,这就是籽料啊?”
小舅转头,附在我耳边说:“这是下半部分是石头挨着石头的,他就是在试探那老头,看他懂不懂行的!”
我哦了一声,我有些不喜欢这中年人,狡猾的和狐狸一般,就听那老汉说道:“呕呦!朋友,这个嘛!9万开天眼!你好好嘛!想一下!”
中年人换上了一个灿烂的笑容,说:“我没喊7万就不错了,朋友!7万5!我就带了这么多钱!”
维吾尔族老汉似乎很咬牙,说:“呕呦!行了!行了!卖了!8万!”
中年人笑笑说:“7万5!朋友!你这块石头,我要是开不出来!那才叫亏呢!万一给我弄个厚皮包子我咋办,5000就当心理安慰了!”
他们两人又开始了讨价还价,我问小舅:“唉!那厚皮包子叫啥?”
小舅说:“厚皮包子嘛,皮厚馅小,就是石头厚,玉少嘛!”
我点了点头,继续看,最后的成交价是7万5千,人群自然闪开一条道,维吾尔族老汉冲远处喊了一嗓子,这时一个小伙子拿着个钻子跑了过来,问清楚了位置,单膝一跪,用力一顶,就看见他一边往玉上撒着水一边用力地钻着,很快一个光滑的圆形的凹槽就露了出来,深度也就是五厘米的样子,这一刻似乎让周围的人很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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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8-10 14:24:31 | 只看该作者
我伸长了脖子就看到了石头表面一个圆圆的小坑儿,里面是不是出了玉纹一点儿都看不到,我再次伸长脖子想看清楚,结果闻到了前一排人恶心的头油味儿,我一把抓住小舅,凑上去问:“出了吗?”
小舅说:“看不清楚啊!”
我哦了一声,那中年人看了看那块大石头,说:“呵呵!朋友,看来是个厚皮包子啊!”
那维吾尔族老汉摇摇头说:“窝将(哎呀)!胡大啊!胡大!(上帝啊上帝一个意思)”
中年人站起身从口袋掏出一沓钱,递给开天眼的小伙子,接着很轻松地蹲了下来,说:“朋友,你这块玉基本上厚皮包子了!价格嘛!3万吧!”
我有些晕,我问二叔:“这个价格是不是开得低了?”
二叔说:“这个我不了解,我感觉是低了!”
就见那维吾尔族老汉说:“窝将!卖不了这个价格!5万!少了嘛不卖到!(少了不行!)”
就见那中年人说:“5万你去抢嘛!厚皮包子还这么个价!你看看下去多深连玉线都没有!我还要开天眼!我给你说3万是极限!”
维吾尔族老汉似乎也对自己的玉有些失望,说:“4万!要不要你给我3000你嘛!走人!”
中年男人说:“3万5!你不卖我给你1000我走人!我还要开天眼!不出玉纹,1万!出了4万!自己考虑!”
说着就看见他点了一支烟,似乎有些洋洋得意,维吾尔族老汉似乎被这一串数字倒腾地有点头晕,说:“朋友!3万5嘛不开天眼你直接拿走,你嘛!开个天眼!5万给给!麻大没有!(什么事情都没有!)开了天眼嘛!没有玉纹嘛!1万给给!”
中年人看了一眼,似乎对第二次开天眼很有把握,说:“行!你开!开不出来我要开第三次天眼!”
就见那小伙子又是一阵钻,水花过去,中年人慢条斯理地掏出一张餐巾纸擦了一下边儿,说:“朋友!一万块啦!第三次天眼一开!可是一千块啦!”
就见那维吾尔族老汉抱起石头,说:“朋友!出玉纹了!你嘛!眼睛大大地看一下!”
说着还用手指着一个边,因为他是抱着的,我接着灯光看得比较清楚,那可以说是玉纹的一个脉,但是这个脉很淡,而且正好在天眼的边缘,里面什么样估计就靠运气了。
中年人站起身说:“你也一把年纪了!这不是玉纹!这是玉线!”
两人为玉纹和玉线争吵了起来,我对玉线也比较陌生,问小舅:“小舅什么叫玉线啊?”
小舅说:“就是说这个不是玉的边缘,是和石头长在一起的,但是玉很薄,玉的周围都是石头,根本没什么加工价值!”
我有点吃惊,这倒是第一次听说,我说:“你认为是什么呢?”
小舅说:“我看像玉纹!说不好,就看第三次开天眼!”
结果如小舅说的一样,他们谈定了1万8千元,开第三次如果不出3千,这一次比较惊心动魄,维吾尔族老汉一直嘴里念念有词,中年人也脸色红润,不时地擦着汗,我猜他们都希望能出,这样都不会觉得吃亏。
钻头磨砺,水流而过,人群刹那的安静让我越来越想知道到底出了什么,就见中年人哈哈大笑,摸起那块石头,说:“这块石头值不到五千!”
维吾尔族老汉直接抢过石头对着光线,眯着眼看了起来,接着说:“八千!”
中年人又开始慢条斯理地给了钻头小伙子一百块,说:“我看这个位置就是玉脉!怎么样?朋友!你看看这个玉纹!我磨出来也不过拳头大小!你觉得这么大的一块墨玉能值8千?!我给你5千,都是天价了!”说着,将石头展示给身边的人,说:“你们谁要,8千块拿走!”
中年人有一套,故意将8千说得很大声,周围的人怕是都没这么多钱,一些人自觉地往后退了退,中年人又把玉拿到维族老汉眼前,说:“看到了吧,8千贵不贵?”
维族老汉摆摆手说:“你说5千嘛!太少了!我运费都不够!朋友!这个玉我家的巴郎子(男孩子)嘛!挖出来嘛!这个价钱嘛!回去结婚呢!”
我在外围听得哈哈大笑,这老汉是在耍起了小聪明,中年人一下站起身,说:“5千!你要给我现在给钱拿走!别忘了!我还开了3个天眼!这个价格你不亏!”
维吾尔族老汉抹了一把脸,最后不得不以5千的价格成交,就在这时中年人一个奇怪的动作吸引了我,中年人正在拿编织袋包玉石,一般人都会从上往下包,因为那样包比较容易装进口袋,而这个中年人却是从下往上包,我突然发现离显露出来的那块玉边的另一个面不知什么时候有一块脏兮兮的巴掌大的泥巴贴在上面,很像是贴上不久,泥巴很薄,但是很脏,灯光一暗根本不会被注意到那块泥。
中年人奇怪的举动我始终不明白,直到他费力地把玉装好,给完钱,小舅在一旁嘿嘿一笑,正巧中年人扛着玉从他身边走过,小舅一把拉住他,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我看着那中年人面色僵硬了一下,转过头冲小舅嘿嘿笑了一下,说:“小兄弟好眼力!好眼力!呵呵!我们回头一起吃饭!一起吃饭!兄弟我有事得先走了!”
说着头也不回地快速地离开了。我更加好奇了,小舅。。。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一直顾不上问,小舅又往前面走,走得很慢,一边走一边不时地看着地上大大小小的石头,我本该对玉石很有感觉,但是这个环境,这个味道,这些个人让我一点情绪都没有,甚至于懒得蹲下看,身边的人碰着我都感觉异常的不舒服。
小舅倒是很融合环境,不时地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还和几个似乎认识的人聊了半天,我和二叔在一旁找了个人少的地儿抽起了烟,就在我们抽烟的空儿,就看见一笔买卖不成,动起手的两个人,开始两人拉拉扯扯地,接着不知从哪儿又过来两三个人,几个人在围殴一个人,惨叫声和打骂声夹杂着周围的嘈杂声,不绝于耳,我看出这几个围殴的人都没有动英吉沙,看来也就是看场子的,小舅凑到身边,说:“咱们也走吧,一块好玉都没有!奶奶的!晦气!”
我和二叔都有此意,跟着小舅原路返回,出了门,就发现刚才被打出门的人正在门口的地上,手里捧着雪不停地擦着脸。
小舅从身边路过,就见地上那人忽地站起来,吓了我一跳,二叔反应极快,手很自然地往身后一摸,就听“啪”一声,手里多了一支伸缩警棍,那人也吃了一惊,就听着喊:“大力!大力!是我啊!”
小舅转过身,走近一看,说:“我X,咋是你啊,刚才没看到,你咋啦?惹事啦?”
那人擦擦脸,说:“别废话,别废话,掏根烟!掏根烟!”
我见他们认识,从兜里掏出雪莲王,那人倒是自觉,接过我的烟,问我:“火儿有吗?”
我有点厌恶此人,但是还是掏出火给他点着,那人狠狠抽了一口,说:“我X,这里面全特么是假玩意!我给他说出来,还找人整我!哈哈!你没上当吧!”
小舅摇摇头,那人说:“大力!你把我送回去!我给消息卖给你!要不要?”
小舅说:“车上说吧!”说着发动了车,那人很自觉地坐到了前排,我给二叔使了个眼色,意思问:“你认识不?”
二叔收起伸缩警棍,撇撇嘴,看来他也不认识,那此人就是跳梁小丑无疑,车上我看清楚那人的长相,不知道是不是营养不良,头发很稀,而且泛着营养不良的黄色,那人冲小舅说:“我的这个消息应该值2千!关于一个大坟的!”
小舅笑了,说:“你的消息都是过时的消息!我就把你送回城里,你的消息留给别人吧!”
那人急了,说:“我保证还没知道,这个是我去南疆一趟,发现的!你要不信,我和你一起去,我给你说,我的消息保证不错!”
小舅说:“行了!你留着你的消息吧!我也没钱!”
那人似乎很受用这句话,说:“那。。。。嘿嘿,那兄弟帮不了你了!这样!你有钱了来找哥们!不过你的车不错!我帮你联系一下大家子,给你放条消息?”
小舅乐了,说:“我命都可以不要,这车不能不要!行了!看朋友一场!你的消息还是卖给别人吧!”
车到了城边上,小舅一脚刹车,把此人打发下车,关上车门,说:“走!咱们吃夜宵去!”
我迫不及待地问:“小舅他什么人?”
小舅说:“咱们这个行当里,新疆的坟头如果有发现的,一般先不会去挖,而是要做准备,有的人没这个本事准备,就会把这个消息卖掉!有时候会卖给三四个人,价格一次比一次低,第五个人买的话,估计他就算做好准备去了,也只能捡漏子!”
我哦了一声,看来即便是在新疆,盗墓也已经产业型发展了,那这个卖消息的和掌眼的工作差不多嘛!要是手下一票锅子和老苦,怕是也能做点什么,但是就他那身打扮和长相,咋就和掌眼靠不上谱呢?
小舅说:“这帮混账你爷爷最讨厌,要是你爷爷见到这样的人,基本想办法全部弄里头去了,所以吧,前几年还有卖消息的,这几年在咱们这都快绝迹了!呵呵!”
我哦了一声,到了市场,小舅找了个小店,要了五十串烤肉,点了一件啤酒,我们慢慢地吃了起来,回来还没怎么好好地吃,感觉也算舒服,我问小舅:“那你的意思刚才那人不是咱们这的?”
小舅撕着馕,说:“奎屯团场的,这小子也算人才,自学的看玉的本事,不过呢,也不知道怎么就迷上了挖坟的行当。自己厚着脸皮贴过大主儿,挖过一两次,对了,你大爷爷还雇过他!他体力不好,被你大爷爷踢了!”
我听了很奇怪,我觉得大爷爷做事挺谨慎的,咋会用这样的垃圾呢,我说:“大爷爷用这人应该是老早以前的事了吧?”
小舅说:“恩!他今天这样也怪你大爷爷把他害了,当时他会看玉,倒腾了一批玉,结果赔了,没钱找到你大爷爷借,你大爷爷给借了,但是不要他还,要他跟着挖坟,结果这小子是一发不可收拾了,挖了两次,钱还完就自己单干了!”
我若有所思起来,二叔插话道:“哎呀!别提没屁眼的事!来喝酒!”
我们碰了一杯啤酒,这大冬天喝冰啤酒真是一种刺激,顶着碳酸的压力一口气,再爽爽地吃上一串烤肉,接着就可以寻找晕的感觉了。不过此时的我很清醒,我问小舅:“对了!小舅,你刚才跟那个买玉的中年人说了些啥?是不是那下面的泥有关啊!”
小舅有些意外,说:“你看出来了?”
我摇摇头说:“我就感觉奇怪,但是没看出来!”
小舅喝了一口啤酒,冲外面的老板喊道:“老板!再拿三串羊腰子,烤焦一点,再加十串板筋,十串肉筋!”
老板应声出去了,小舅说:“那泥巴挡住的地方是一块天然的玉纹,那家伙我估计是淘石头的时候无意间发现的,而且他确定那维吾尔族老头没看到,才决定买的!”
我哦了一声,回忆起来,小舅接着说:“他在外面用雪加着泥进屋,之后用手把那块玉纹全部抹上泥,再来就是赌上面会不会出玉纹!如果不出,可以大举杀价!如果出了!至少他知道下面一大块肯定有玉也至少不赔本,那么上面不出就意味着就可以赚的更多!所以他挑开天眼的地方全部是最不容易出玉纹的地方,如果最后一个地方还没出天眼,我估计他就会一口价1000拿走!”
我恍然大悟,仔细想想他就是这么杀价的,小舅说:“不巧的是最后出了半个玉纹,所以只有尽快成交才不会被人发现破绽!”
我哦了一声,说:“那你咋和他说的啊?”
小舅说:“我就说你赚大了,你泥巴挡住的地方可是玉纹哦!哈哈哈!”
我和二叔都跟着哈哈大笑起来,这时羊腰子和板筋上来了,小舅递给我一串说:“来!吃腰子补腰子!哈哈!”
我摇摇头说:“我吃板筋,我吃不来动物内脏!”
小舅自顾自地吃起了大腰子,二叔今晚话不多,我对他说:“二叔!咱们明天去打黄羊吧!你说的哈!”
二叔说:“老爷子这几天还没伺候好!没心情啊!”
小舅说:“得得!咱吃麻雀去!行了吧!你天天想着那个事不好!人嘛!豁达一点!”
小舅是喝高了,高声说道:“这个道理,这个道理嘛就像是自动挡的车和手动挡的车,男人就要开手动挡的,那是把车交给了人,开个自动挡的,那是把人交给了车!哈哈!”
那一晚我们喝了不少,以至于小舅第二天早晨的12点还没睡醒,这是后话,那晚,我回到家给花姐打了个电话,也没注意,已经快凌晨1点了,花姐没有接,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梦里仿佛梦见了花姐,但是第二天早晨还有点晕晕的感觉,肚子难受的厉害,怕是昨天晚上冰啤酒加烤肉吃坏了肚子,蹲在卫生间,就接到了二叔的电话,说:“你和大力在一起吗?”
我摇摇头说:“没有啊?他没给我打电话,我刚起来,这会儿。。。蹲坑呢!”
二叔大声说:“啊?不要脸的大力,把我骗了!他不是要我接你们去抓麻雀吗?这人呢?给他电话他也不接。”
我说:“他估计再睡觉!这样!二叔你去他家找他,咱们在他家碰面哈!”
挂了电话,我在卫生间折腾了快半个小时,到了小舅家,门是开的,他的卫生间进不去人了,隐约见到昨晚的大腰子,二叔正在可劲的收拾,我心里暗暗感叹,早知道我再晚点来,我进到卧室,小舅正坐在床边光了个上身,抽着烟,我给他倒了一杯水说:“小舅,你没出息了吧!喝成这样啊?!哈哈!”
小舅说:“别废话!我去洗澡!一会儿出去吃了牛肉面再说!”
小舅真是个人才,洗澡中把卫生间的污秽也一起解决了,凭他的速度我感觉这个行为是经常性的,看来小舅入冬以来经常买醉,一会儿小舅一边穿衣服一边说:“昨天那个啤酒喝得真是,珉儿,一会儿吃个牛肉面,我带你抓麻雀去!晚点到我店里给你弄弄!好吃!哈哈!”
其实我不喜欢吃麻雀,但是就喜欢和小舅和二叔呆在一起,我说:“那个。。。要不把花姐叫上?”
这下惹得二叔和小舅都笑了,说:“哈哈!珉儿!多大点就想女人了?”
我撇撇嘴说:“我很少想女人啊!那个你们说不定以后就是一家人!”
。。。。。直到上车,我才在小舅和二叔的刺激下想起花姐去给爷爷办事了,这真是郁闷坏了,不过很小的时候见过街上有买烤麻雀,怎么抓还真不知道,车一路往上山的路上开去,这一下勾起了我的回忆,想起和老毛子交易的往事,想起曾经对我来说,刚刚见到鬼脸怎么和买家谈判的架势,还有那茫茫的戈壁,不同的是眼前的是皑皑的白雪,莽莽的一片一片,城市在这白色里显得是那么的渺小。
车在一个岔路口拐了进去,蜿蜒而上,我看见的是一片军营,没有人,是驻扎在我们这的部队,冬天补给不方便,队伍全部撤回,等到开春,又会把部队带回来,这一块地势其实很好,三面环山,这是个山坳,只有一条进路,整个军营尽管没有人住,却也收拾得很利索,只是屋顶的积雪,空荡荡的营房让人明白这里人去楼空,我踩着雪地,弄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突然的寒意让我来来回回地走着,二叔从后备箱里拿出个竹篓子,竹篓子上面很窄,下面很宽,就像细脖子的那种瓶儿,不同的是上面有个翻板,二叔把竹篓子放在营房外的太阳底下,在翻板上洒了些小米,就招呼我和小舅进车里抽烟,我看着那竹篓子发呆,二叔和小舅没有太多的话,一会儿小舅问我在四川云云,我和他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也不知怎么聊着聊着就聊到了花姐身上,我问到:“二叔,花姐一身的本事不会自学的吧?”
二叔说:“那都是你爷爷一手教出来的!咱们家里,小花可比我和你小舅强哦!”
我说:“你们连个女的都比不过啊!白跟了爷爷这么多年!”
小舅哼了一声,说:“那是你爷爷偏心,说我粗心,小花也是有天赋,看了就不忘了!”
二叔说:“大力,我可知道啊!你在泡妞的时候,人家天天看书!那书多的,历史老师都没她懂得多!”
听他们这么说我有种美滋滋的感觉,我不愿当着亲戚的面去评价一个我喜欢的人,甚至害怕这两个家伙说起花姐的不好,就在这时麻雀救了我,一群麻雀呼啦啦地落在了竹篓子的附近,我赶忙说:“哇!来了!来了!”
我这一下吓着了两人,小舅说:“咋胡个啥啊!等着呗!”
车了有了难得的安静,似乎都被眼前的麻雀而吸引,地上为数不多的小米被麻雀一扫而光,就这时一只贪吃的小麻雀一下飞到了翻板上,还没站稳就被翻了下去,四周的麻雀群似乎都没有发现这个情况,又是一只,第三只麻雀落上时倒是引起了一小阵骚乱,但是食物的**是免不了的,不一会儿又一只。。。。
二叔突然拍拍我的肩膀,说:“珉儿,你看!这个抓麻雀的竹篓子也是古人坟头里的机关!”
我大吃一惊,好奇地回过头看看二叔,问道:“这个咋做机关,把坟放在最底下?路过的人全部陪葬?”
二叔说:“你咋这么笨,你倒是想想啊,如果一个翻板在你必经之处,下面全是刺儿,防止盗墓的手段,耗子没教你这些吗?”
一句话把我问脸红了,我曾经还很用心地研究了古代墓室机关,原来出处是这翻麻雀的板子,二叔说:“不过这个很不实用!”
这个我倒是知道,年代久远,一般翻板的轴大多是木头,桦树的木头弹性好,上面抹上油,但是木头毕竟是木头,总会衰败,也最多五十年木头承重力一失去,整个机关就算毁了,现在最好的机关就是滑石机关,在必经之处设一道门,门虚掩,正好形成个弧度,只要门打开头顶的石板就掉落,上面的沙子就全部掉落,更狠的还在里面放上大小不一的石块,想活着出来的可能性基本为零,二叔说:“我是没见到,不过你爷爷见过!好像。。。那回还死人了,是吧!大力!”
小舅接话说:“好像吧!哎!我记得,你二爷那会儿还在,好像也因为这个事,你二爷退出的!”
很少被提及二爷,我才发现回来了还真没跟他老人家打过招呼,平时他一直忙自己的生意,我好像就上大学前一起吃饭那年见过,这么算来也有快两年了,也一直没联系过,好像二爷也就跟我家里人还有联系,其他的基本都当不存在了,我好奇心来了,我问道:“小舅,二爷,当年就为一个翻板退出,不会吧?”
二叔说:“我们都没去过,谁知道呢,那时候还没我们,我也是看到他给爸写的一封信,我看信的时候还小屁孩一个,信上就说比较伤心,劝爸也不要挖坟了,说什么钱是花不完的,命只有一条什么的,要爸也做点小生意就好!”
我掏出一支烟,递给二叔一只,二叔接过烟,看着我说:“你爷爷肯定没答应,要不现在早就不挖了,哈哈!”
我说:“二叔,你多久没见他了?”
二叔点着烟,说:“我三年了吧,那时候还是加油的时候,也巧,他正好在我前面,他下车走到我跟前,就问了一句过得怎么样,我大概说了一下,他就摇头,还说要我回去告诉你爷爷,再不要挖了!”
我忙问:“那你给爷爷说了吗?”
二叔说:“我找骂吗?当然没说,不过你说也讨厌得很,都是亲戚,也算是我爸爸辈的人,咋就这么小心眼,还做生意的人,肯定也就是个投机倒把的料儿!”
我没有吭声,我看着外面每过个一两分钟就翻进一只麻雀的竹篓子,心里有些沉重,小舅突然冲二叔说:“二子,把后备箱打开,快!”
说罢跳下车,我没回过神,就见小舅从后备箱里拿出枪,端着枪往前跑去,我吃了一惊,马上也下了车,跟了过去,小舅冲我做了个停止的手势,我立马安静下来,此时的麻雀已经全部吓飞了,周围很安静,小舅拿着枪慢慢地拉开了栓,我站在原地,大气也不敢出,就见小舅轻轻地往前挪着,我很想问那有啥,可是却怕影响到小舅,就那么地站着一动不动,小舅的身影挡在了前面,我试着蹲下,看看前方,却什么都没发现。
空气中弥漫着开战前的宁静,我似乎闻到了空气中的火药味,我慢慢地退到车后,打开的后备箱里有一把长把英吉沙,我拿在手里,二叔在车里没动,这把英吉沙是假的,握手里很轻,但是此时有比没有强,小舅冲我招招手,意思要我绕到后面去,我天,我连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就让我。。。。
我一咬牙,提起刀,开始一步一步往外围迂回,正当我走到一半时,就听得一声清脆的枪响,我吓了个半死,那声音刺激着耳膜加上本就紧张的环境,差点连刀也丢了,就见小舅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我下意识地也跟了过去。
雪很厚,到我小腿深,我首先看到地上一串血渍,肯定是打中什么东西了,接着大概10米开外,又是一声枪响,我听见背后二叔也跟了过来,他手里拿着一把短刀,老远问我:“咋啦?”
我看看他,我摇摇头,又跟了上去,脚印消失在一个斜坡上,小舅已经在斜坡之下,正端着枪头挑着地上躺着的一只动物,我看不清楚是什么,但是是一只黄白相间的动物,个儿还挺大,会不会是狼?
我站在斜坡上,问道:“小舅,啥东西啊?”
小舅乐得哈哈大笑,一把抓起那动物的腿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坡上走,他喊道:“我X,我以为是狼呢,奶奶的熊!原来是一只流浪狗,浪费子弹!”
二叔收起刀,喊道:“你也就这点出息了!还要啥?走啦!”
小舅说:“开玩笑,两颗子弹啊!晚上吃狗肉!”
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了,这让我一下想起在四川那次吃那只被罗璇撞死的狗,我也劝道:“小舅,你差不多啦!这狗还杂吃!快成筛子了!”
小舅依然拉着狗走了上来,说:“我今天就要吃它,害得我麻雀都没抓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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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8-10 14:27:13 | 只看该作者
我把英吉沙反手抓着,才发现自己因为紧张,手指有些僵硬,手心的汗水已经冷透,冷得受不了,我对着小舅喊:“小舅!我晚上就不和你吃狗肉了哈!我对这个过敏!”
小舅拖着狗腿,爬了上来,说:“你小子还是不是爷们!咋就和你二爷一样呢,吃个狗都害怕?”
我跟上小舅,问:“怎么?二爷害怕狗?”
小舅说:“是啊!挖坟的时候听到狗叫不吉利,好像最后那次挖坟的时候就他听见了狗叫,从那以后吧,就不吃狗肉了,连狗这个字都不能提!”
我对一旁的二叔,说:“不对吧,我就听过听牛叫不吉利,好像以前挖坟的都挂些牛眼泪,要抹在眼角下面,说可以看见鬼魂撒的,或者隐约听见牛叫,就得停下手里的活儿,等个半个月再来!让阴气散散!”
二叔笑了笑没吭声,小舅很鄙视地说:“那都是封建迷信!真正的挖坟的以前都带只会叫的狗!一般带两三只,还都比较凶的那种,栓在半公里外,路过人就叫,他就知道有人来了!”
我恍然大悟,原来这狗叫这么个出处,小舅接着说:“但是后来知道的人多了,就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了,比如新疆卖消息的那帮,发现捆着的狗就知道有人在里面办事,换了是你,会不会想上去搞他一把,换了我就想,所以嘛,必然在他们必经之路上埋伏一下,再打劫一下,这就是苦力你干,好处我得!所以,后来就基本没人再捆狗了,你爷爷吧,最早想到这个道理,呵呵!你二爷嘛,胆子忒小,就怕狗叫!”
我闹明白了,我说:“小舅,我不怕狗叫,我怕吃狗肉!”正说着,一阵风吹过,冻得我够呛,我说:“哎!叔叔养的大猫,不会也是挖坟用的吧!”
二叔乐了,说:“你去问问他嘛!大猫都快成你叔的儿子了!哈哈!你这么说,说不定还真是为挖坟准备的哈!”
我们就这么聊着,到了车边,我跳上车,打开暖气,闭着眼养神,二叔在前排,抽着烟,小舅在后备箱那用编织袋装狗,感觉他很乐此不彼,收拾好狗,又把竹篓子也放到了后备箱里,一上车就说:“行了!咱们回去收拾一下,到我店里弄了吃?”
我顺口一说:“叫上花姐!”这算是捅了马蜂窝了,一阵鄙视加嘲笑还带人身攻击的就来了,因为我又忘了花姐出去办事了。
晚上,小舅的店里,可能他经营不善,除了包厢里坐满了,大厅里一个人都没有,一个下午,小舅在拨麻雀,二叔帮着杀狗,我在大厅里看着四只准备放生的母麻雀无所事事,四个小家伙相当的安静,不闹不吵,我撒了一把小米,它们似乎也没怎么有食欲,此时的我,想花姐了。
这么一直折腾到晚上,我感觉肚子里全是啤酒和花生米,麻雀吃了几只,那狗虽然做得很好吃,但是我一口都吃不下,该死的小舅居然拿着一块有弹孔的狗肉恶心我,说:“男人就得这么吃!”
可能因为没什么胃口,我很清醒,二叔和小舅两人喝了不少,也说了很多以前的事,不过在我看来,他们两人说起爷爷的事虽然有时有些调侃,但是那种的尊重却可以感觉的出来,这或许也是我非常喜欢和他们一起吃饭的原因。
饭后,我打车把两人挨个送回了家,自己一个人去了桑拿馆,很快酒醒了,我看看表,已经是午夜1点多了,我躺在沙发上休息,就这么着想起了花姐,我保存着花姐给我发的短信,一条一条的看着,也不知怎得就拨了过去,等那边传来喂的一声,我才回过神来,事很突然,我赶忙应了一声:“啊!姐!你没睡吗?我。。。我按错了!哦!不是!我。。。。我想你了!你在哪儿啊?”
花姐没有立即回答我,说:“你咋还没睡啊!”
我说:“我啊!~我。。陪小舅他们喝酒呢,后来他们醉了!我送他们回去了!我有点难受,自己洗桑拿来着!”
花姐说:“以后少喝点酒!对身体不好!”
我忙点头,说:“啊!好好!姐!你啥时候回来啊!我。。。我想请你吃饭嘛!”
花姐说:“还要一周!你早点回去!你爸妈担心呢!”
我说:“我啊?我没事!哦哦哦哦!我挂了电话喝点茶就回去!就。。。回去!呵呵!姐!我真的想你了,我。。。”
花姐打断我说:“你早点回去吧,我挂了!”
我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拿着电话,说:“啊!姐!我。。。”
电话已经挂了,我看看周围人不明情况地看着我,有些尴尬,又重新坐了下来,幸福的时刻总是太过短暂了,要等一周,恩,我决定了,每天给她发发短信,人在外就觉得金窝银窝不如家的狗窝好,也同时增加个感情分。
接下来的一周时间里,我非常的郁闷,看了爷爷,爷爷心情时好时坏的,只要二叔在,爷爷的好心情就没了,小舅在,爷爷的好心情也没了,我在,爷爷心情是不好不坏,可能只有叔叔在,爷爷才有好心情。不过爷爷的身体恢复地相当快,有时还能自顾自地打上一段太极拳,爷爷非常不喜欢拐杖,每次他发脾气的时候,都会拿拐杖砸人,就这一周,我见到的就砸坏了两把了,不过,从爷爷砸他们的身手看得出,爷爷恢复了,而且有时候开始倚老卖老起来,本来茶杯就在书房,我去了,就会喊:“孙儿!帮我拿下茶杯!人老身体不行了!”
我倒没什么怨言,就是跑跑腿,不过爷爷似乎很高兴使唤我,这几天有时候我也和爷爷一起探讨一下挖坟,我和爷爷似乎有了一些默契,我们用一些小石头摆个造型,代表山水,之后开始分析坟摆哪儿最合适,爷爷的说法是按经验,也就是新疆坟局的特点摆,我呢,正好相反,我按风水局摆,但是有时,我和爷爷的意见大大的相反,我说我的道理,爷爷就用我的道理反驳我,而他说他的道理,我就用我的话反驳他,结果每次被爷爷说得无话可说,后来我才知道,爷爷根本就是风水局的高手,而我更像个一瓶子不满半瓶子咣当的家伙。
就这一周,对我来说,收获是大的,因为晚上除了给花姐发短信,就是恶补历史,爷爷书房的书似乎给了我很多帮助,我在和爷爷探讨过程中,帮二叔说了不少好话,这当然会去问二叔要一顿晚饭,或者到他那拿几包好烟抽抽,二叔这几天也没怎么喝酒,有空蹲在店里,或者折腾他的车,小舅很会消磨时光,动不动就找不到他了,给他打电话要么是在唱歌要么就是有点事,晚点给我说。反正安安稳稳在家的时间很少。
日子倒也快,一周很快过去了,那是天晚上12点,我给花姐发完短信,花姐回了一句:“我到了!”
当时我正在床上,打算睡觉,这下好了,睡不着了,我偷偷爬起来,想溜出去,不想老爸正在客厅看电视,我刚准备出门,就被叫住了,老爸说:“这么晚,别出去了!”
我说:“我买包烟!烟。。没了!”
老爸说:“冰箱里有!买什么啊?”
我说:“我抽不惯玉溪什么的,还是雪莲王好抽!呵呵!我很快回来!”
老爸有些怒了,说:“还出去啥啊!回来!那些烟除了你没人抽!”
我真想抽自己一个嘴巴子,找什么理由找了个这么不靠谱的,我灰溜溜地跑回屋里,在屋里徘徊了半天,决定给花姐打个电话,电话很快接通了,电话那头的花姐似乎很累,我问道:“姐!你累了吧!要不我去陪陪你?”
花姐说:“太晚了,我刚回来,挺累的,先休息了!你也早点休息!”就给我挂了,我的心才算放下,不能让心爱的女人知道我是因为老爸不让出门见不到她,而觉得我还是个小孩子一般。
这一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反正睡一会儿,醒一会儿,这一天正是大年二十九。
第二天相当的忙碌,又是年货的准备,又是收拾家里的东西,一直到晚饭时间还有一堆衣服没洗,时间很快到了跟昨晚一样的时间,我是一点时间都没挤出来,我又给花姐打了个电话,没人接,乖乖!该不会生气了吧!这简直是没法过年了,我给她发了条短信,说今天收拾了一天屋子外,就是提前祝福新年,最后我想你。
发过之后又觉得相当老套,可是一时又不知该发些什么,这真是。。。
父母在客厅很开心,很大声地说些什么,和闷在屋里的我成了鲜明的反差。
就在这时,一条短信发来,一看是花姐的,“珉儿!早点休息!~晚安!~”
这个是个什么情况啊?花姐在干嘛?我止不住好奇心,给花姐打了过去,电话那头接了起来,我听到花姐似乎很疲倦,我忙问:“姐!你不会也收拾了一天的屋子吧?给我打电话啊,我给你收拾?”
花姐说:“我在做事!才回来!”
我现在听不得这两个字,我急切地问:“好姐姐!给我说说嘛!你去做什么了?好歹也得让关心你和爱你的人知道你的去向啊!”
花姐那头顿了一下,就听花姐说:“行了!我累了!以后你会知道的,我去洗澡睡了!”
电话挂了,无奈,深深的无奈,但是知道她至少在家,这也算一种安慰,我走出屋子,和老爸老妈一起度过了大年二十九。
大年三十,一个热闹的日子,家里早晨收拾完毕,老爸在家收拾着大年初一朋友来的菜品,老妈换着新衣服准备过新年,我估摸着花姐会到爷爷家,因为今天全家人要在爷爷家坐到一起过年,一大早就跑到爷爷家蹲点,爷爷算是康复了,人也精神了很多,大清早没事就在那打太极,我就在客厅把电视节目拨了一圈又一圈,此时的爷爷家就只有了我和爷爷,保姆早在大年二十七就把屋子收拾干净回老家了。
就在我打算安心地找个节目和时间耗下去时,叔叔敲门进来了,他提了不少菜,我知道今天主厨怕就是叔叔了,此时叔叔不是我的重点,我和叔叔打了个招呼继续看电视,中午一点多小舅提着午餐进来了,二叔前后脚到了,都坐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二叔今天心事重重,不时地自己跑到卫生间抽烟,我知道在爷爷面前不能抽烟,我也只是敢叼着,不敢点,所以我们的抽烟区域也就是卫生间,爷爷和没事人一样,太极打完就去了书房没见出来。
我戳了一下二叔,说:“哎!你咋啦?魂不守舍的样子?”
二叔似乎吓了一跳,说:“没事!没事!”
我也没有追问下去,但是我知道二叔肯定有事,小舅呢,今天出奇地勤快,帮着叔叔忙里忙外的,按着以前小舅就是个坐享其成的主儿,今儿怎么都挺反常的,正说着敲门声响起,我本能地跳起来去开门,结果是我老爸老妈,这不是急死人嘛,说话间我又回到了座位上,淡然失望,干脆一边漂着电视,一边给花姐发短信问问,就在这时应了新疆一句常说的话---新疆地邪,短信还没发出,敲门声响起,我打开门,可不就是我朝思暮想的花姐吗,她穿了一件黄色羽绒服,牛仔裤陪着一双长靴,那年不是很流行长靴,好像还在流行松糕鞋,花姐的穿戴低调中不失高贵。
我慌忙把花姐让进来,她提着一些礼品盒,递给了我,换了鞋子和我老爸老妈打了个招呼,就直接进了爷爷的房间。二叔不知道搞什么鬼,唰地一下站了起来,就那么看着花姐进了爷爷的书房,要不是我心里全是花姐,可能这个小动作我注意不到,这下我确定二叔有什么事瞒着我了。
我拉住二叔,说:“你说吧,你到底什么事!别骗你侄儿哈,我有分寸!”
二叔看看我,欲言又止,又溜进了卫生间抽烟去了,我来了兴趣,我想到一个人,他一定知道些什么,我走过去一把拉住小舅,把他拉到阳台上,点了两支烟递给他一支,说:“小舅,你知道二叔有什么事吧?”
小舅正要抽烟,听我这么一说,马上要进屋说:“我咋知道!别问我哈!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一把拉住他,说:“好你个小舅,连我都骗!你赶紧说!”
小舅干脆趴在阳台上,长长地吐了一口烟,说:“你二叔吧,平时被你爷爷骂得少,这不,一下接受不了了,他啊!要忤逆一次了!”
这忤逆两个字眼儿说得重极了,我赶忙捂着他的嘴,转身把阳台门拉上,说:“你刚才。。。说什么?忤逆?我听不懂!”
小舅回头看了我一眼,说:“你记得他上次说要自己去挖冬季坟不?这小子估计是花了血本了!结果你爷爷一巴掌拍死了!这小子不死心!我估摸着今天要跟你爷爷爆发一下吧!”
我大吃一惊:“什么?他。。。他要强行去?”
小舅撇撇嘴,说:“我不知道哈,你说的啊!行了行了!你别挨着我,我忙着呢!”
我一把拉住他,说:“哎!好歹一家人,你没劝劝他吗?”
小舅一把丢掉抽了一半的烟,说:“人拐到死胡同里,那是能劝的吗?他还问我去不去呢!”
我眼珠一转,说:“我知道你肯定不去,要不今天你就跟着二叔给他打气了,你真是聪明哈!一个人忙里忙外地赚感情分!哎呀!~你咋就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呢!”
小舅被我说中了,瞪了我一眼,说:“我给你说!我还是那句话,人拐到死胡同里,拉不回来!你咋就知道我没劝呢!人根本听不进!”
正说着,我看见二叔从卫生间出来了,我松开小舅,说:“个死大力,我回头再和你说!”
我赶出去,想把二叔拉到阳台好好谈谈,我刚拉住二叔,爷爷和花姐从里屋出来了,爷爷心情似乎很好,说:“小子们!吃饭啦!吃饭啦!”
二叔看了我一眼,我赶上一步凑上去说:“爷爷身体刚好,你别乱来啊!”
二叔又看了我一眼,没说话,酒桌上,花姐在我旁边,我在爷爷身边,我老爸老妈挨着爷爷,二叔正好坐在我对面,我盯着二叔,就希望他能看我一眼,我脑海里像过电影一样,把这几天二叔的表现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他果然不对劲的很,我真该死!心里暗骂了一句,我早该知道他心里有事,二叔也真是,像个没事人一样,可是眼下,他一眼都不看我,急坏了我,这要是说出来,爷爷身体刚好,还不得给气倒。
爷爷端起杯子,捋了一下胡子,说:“啊!新年了!咱们家这一年也算过得平稳,除了几个人,其他都表现不错!啊?!我呢,不能喝酒,就以茶代酒吧,哈哈!来吧!干!”
酒过寸肠,心事重重,哪有心情去体会这酒的甘美,我就盯着二叔,此时的我忽略了身边的花姐,连花姐给我夹菜,我都没注意到,直到花姐捅了捅我,用眼光指了指我的碗,我才意识到花姐给我夹了菜,我端起碗,看着二叔,就吃了起来,期间,我多么希望二叔能去上个卫生间,我好和他说说,可是他却稳得和泰山一般。
酒过三巡,满桌子人互相给了红包,二叔给我红包,我接红包时,顺便掐了一把他的手,他瞪了我一眼,就是那一眼,我知道我不用再和他说了,他的眼里有一种怨尤,一种难以解释的东西,跟着了魔似地,看来小舅说得对,他是拐到死胡同里去了,我无奈地坐下,有些痛苦地吃着菜,我都没注意到红包已经被我捏得皱皱巴巴地。
花姐注意到这个情况,轻轻问了一句,说:“你。。怎么了?”
我避开爷爷,把嘴贴到花姐的耳朵上,说:“二叔这个混账要和爷爷呛火!”
花姐眉目圆睁,说:“什么意思?”
我说:“他想去挖冬季坟!”
我不知什么时候把红包塞进了裤兜,我一把握着花姐的小手,说:“姐!一会儿,二叔跳起来的话,我来收拾他,这小子不想要命了!爷身体刚好,气不得!”
花姐很奇怪,没有反抗,我看得出她也在想着什么,我又说:“没事!花姐!没事!”
其实是真的有事了,我手心里全是汗,爷爷似乎也发觉了异样,冲着我说:“大过年的,你们嘀嘀咕咕干什么?!!”
花姐本能地把手抽了出去,我暗暗地抽回手,心头的喜悦一闪而过,很快又被小舅的事折腾上心头,我笑着说:“我打算给爷爷敬酒来着,就是不知道咋样开口,这不找同伙一起打沙子枪来着!”
说着我端起酒,说:“那姐!咱们就一起吧!”
花姐乖巧地端起酒,我们两人祝福了一下爷爷,干了一杯,这似乎点燃了周围的气氛,挨个给爷爷敬了酒,这下越发让我紧张,到了二叔,二叔端起酒,说:“爸!祝你身体健康,万事如意!我吧!这有个事要和你说!”
爷爷看着二叔,二叔不知在看哪儿,我见此时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忙说:“其实吧,爷爷,我知道二叔要说啥!哈哈!~”
爷爷见我笑了,忙问:“哦?你怎么知道他要说啥?”
我笑笑,说:“他啊!要给我找个嫂子咯!”
这是我的灵机一动,但是这一个灵机一动,让整个场子安静了下来,我心一下悬了起来,心里暗暗祈祷,二子!你千万不要给我掉链子啊!千万别说你要去挖冬季坟。
二叔站在那,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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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8-10 14:29:58 | 只看该作者
就在这时,二叔似乎下了决心,说:“珉儿,你别胡说八道啊!爸!我想说件事!”
我当时有种万念俱灰的感觉,我侧着脸对着花姐直摇头,但是我还有一线希望,希望二叔能临时编个瞎话不要气爷爷。
屋子里很安静,安静地有点吓人,那一瞬间,耳边除了电视里春节联欢晚会的喧闹声外,全家人的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在二叔一个人身上,二叔端起酒杯,说:“爸!我。。。敬你一杯!”
说着一扬脖子,把酒喝了个精光,二叔说:“爸!我还是。。。还是打算去挖冬季坟!我。。。。”
爷爷突然一拍桌子,一杯酒端了起来,大吼一声:“你给我闭嘴!!”
我吓了一跳,赶忙站起来,说:“二叔!你坐下吧!爷爷身体这刚好,你。。。”
二叔低着头,声音很小,说:“我可以不要任何人帮忙!我自己去一周!我就带面包车走!人手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爷爷突然端起桌上的茶,冲着二叔一扬,“啪”一声,茶水撒了二叔一身,爷爷真的怒了,手指有些颤抖,指着二叔说:“不孝子孙!不孝子孙!气死我了!”
我着急地说:“二叔,快跟爷爷认个错啊!”
二叔站着不动,老爸老妈一时不知该怎么开口,叔叔站起来也拉二叔,爷爷说:“你个畜生!”
说完就左右看着找拐杖,我忙扶着爷爷,爷爷一把推开我,我没留神,一下倒在了花姐身上,花姐一把扶住我,我赶忙站起来,爷爷没找到拐杖,盛怒之下,冲着桌子一挥手,爷爷跟前的菜全部甩了出去,爷爷指着二叔,连话都说不出来,突然他又指着花姐,说:“花儿,你对这个畜生说,那边什么样的!”
花姐似乎很从容,理了理头发,将洒在她身上的一些花生米一粒一粒地放在桌子上,我最倒霉,大部分的菜都弄到了我的身上,也亏着我帮花姐挡了不少,花姐一边收拾着一边说:“你上次说完,老爷子就安排我去看看是个什么情况,我连夜赶了过去,并且在那守了五天,期间三拨人马来挖过!其中两拨人马打了起来,没有死人,最后一拨人马到的时候,挖了一天,什么都没挖到,就出了一块石板!最后这一拨人马连石板也运走了!”
爷爷怒眼圆睁,胡子也一动一动地,二叔似乎不是很相信看着花姐,花姐根本没有看二叔,花姐接着说:“这根本就是个陷阱,卖消息的人是春天就把石板埋下去了,还是残板,等到入冬,泥土结硬,不是高手根本看不出道道!”
我听了也很震惊,一时惊地说不出话来,原来这卖消息的还有这么垃圾的人,二叔惊地一屁股坐在了板凳上,眼神就盯着桌子上有些呆滞。
爷爷站着,突然转身冲我吼道:“都给老子滚开!咳咳。。。!”
我大吃一惊,我赶忙站起来,我有点惊,爷爷怕是被气得,我一把扶住爷爷,说:“爷爷!二叔就是一时钻牛角尖!您。。。您别动怒!”
爷爷一把甩开我的手, 吼道:“滚开!”
我和花姐闪到了一旁,爷爷进了书房,啪地一声关上了门,小舅此时有点乖张了,拿着扫把簸箕开始打扫爷爷弄到地上的菜,我看着来气,但是我此刻最关心的还是二叔。
这顿年夜饭是打我出生以来吃得最难受的饭,直到屋外炮竹齐鸣,一家人都静静地坐在电视机前,春节联欢晚会很好看,但是一家人没有一个笑的,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花姐一个人默默地收拾着一切,我帮着花姐收拾,花姐递给我一个开水瓶,给我使了一个眼色,我知道她是要我去给爷爷茶壶里加点水,我蹑手蹑脚溜到爷爷书房外,轻轻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回音,我轻轻转开屋门,爷爷坐在躺椅上,闭着眼,皱着眉,我轻轻地叫了一声:“爷爷!喝点茶吧!”
爷爷没有说话,我打开茶壶加满了,静静地在书房里看着爷爷,突然间我感觉爷爷苍老了许多,原来红润的脸膛此时有些苍白。
我原来还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如何说起,我慢慢地退出了书房,一家人似乎都在等我说些什么,我耸耸肩,撇了撇嘴,又去帮花姐收拾屋子了。
这一晚,一家人都不平静,直到我们离开,爷爷的书房灯还是亮着的,二叔没有走,我不知道他留下到底要干些什么,我猜想他想让爷爷原谅他。
这一晚,我没睡好,我给花姐发了一条短信,说都怪我,我应该早点劝劝二叔的。
花姐很快回了一条,就说了几个字,不是你的错。
那晚我很晚才睡,半夜还爬起来看起了电视,但是很搞笑的小品,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老爸半夜起来了,坐在我身边问:“珉儿,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你爷爷怎么发那么大火儿?”
说实话,我现在很想找个人说说,我对爸爸说:“二叔从卖消息的人那买了一些坟头的消息,想自己去挖!爷爷不让,这不,今天又提起了!闹得这个事!哎!~~”
爸爸看看我说:“你二叔就这个脾气!从小就这样,不服输,倔强!感觉自己不行的时候,就闷着脑子学,他要是认为自己可以了,那是一定要去折腾一下的,这也算个教训吧!”
我没有接话,要是我给老爸说我也在挖坟,而且忙几天就是个十几万,无价之宝都被我送人了,我不知道老爸听了该是个什么表情,其实我倒是羡慕起老爸,有自己的小公司,每天有个拼头,而我呢,每天想的却是怎么把这没洗过的钱,花个精光。
我说:“二叔,哎!怎么以前没看出他还有这个性格呢!”
我看了一眼老爸,老爸似乎也在回忆起儿时的事情,他说:“小时候,你二叔用弹弓不小心打了别人家玻璃,被人家抓着,弄到你爷爷那儿了,你爷爷把他打了一顿,你二叔不服气啊,天天练弹弓,而且是偷偷摸摸地练,练地很准,后来他觉得自己差不多了,跑地里用弹弓把那家人的牛眼珠都打瞎了!后来他跑回来,在家里装着很用功的学习,没被人抓住,也就是后来才告诉我,他啊!就那个倔脾气!认死理!”
我一听,原来二叔还有这么段丢人的往事,听着倒也想笑,老爸说:“珉儿,你大年初六走!就不在家多呆几天嘛?”
我回过神,说:“是啊!学校还有一堆事呢!学习重要吧!”
老爸看看我,说:“也是呢!那你飞机票买好了吗?”
我答道:“下飞机就订好了!老爸!我不在的时候,你和妈都要照顾好自己啊!别委屈着自己!”
说着我就想哭,老爸笑笑说:“我们老两口委屈个什么啊,你在外面钱不够了就说!”
我连连点头,老爸又陪了我一会儿,回屋睡觉去了,我一个人不知什么时候坐着就睡了过去,第二天,我是被屋外的炮竹声吵醒的,感觉还是很朦胧,又回到床上睡到了12点,在家里吃了点饭,就接到小舅电话,我接起来,小舅说:“珉儿,你干哈呢!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都不接!”
我说:“昨晚睡晚了,才起来!咋啦?有事?”
小舅说:“你有空还是来你爷爷家看看吧!”
我忙问:“咋啦?爷爷不会被气倒了吧!”
小舅说:“那倒没有!有事的是你二叔!”
我:“二叔?二叔咋啦?饮弹自尽啦?!”
小舅骂道:“你在那胡说八道,不过被我们送医院了!”
我大吃一惊,心里暗暗地呸了几声,大过年的真不吉利,我说:“你别挂哈!我这就来医院!”
说罢换上鞋子,出门打车去医院,我问:“咋啦他!不会被爷爷打的吧!”
小舅说:“二子挺会想的,玩苦肉计!在你爷爷那跪了一夜!我们早晨来,这小子站都站不起来了!被你叔叔扛到医院去的!”
不过小舅这么说,是在我意料之中,又在我意料之外,这脾气倒是像极了爷爷,我以为他应该和爷爷好好谈谈,说说心里话,第二天一起吃个早饭,喝个茶,一家人还是一家人啊。不曾想却要到医院看二叔了。
到了医院,小舅正在床边打着盹儿,二叔正沉沉地睡着,我踢了小舅一脚,小舅看看我说:“知道你进来了!坐!”
我说:“二叔什么情况?”
小舅说:“从拉进来昏迷到现在了!”
我说:“他不会就真这么跪着吧?”
小舅说:“那可不,拉过来的时候,小腿整个都肿了!”
我说:“小舅,你早就知道,咋不给爷爷讲呢?”
小舅说:“我给谁讲?给你叔叔?你叔叔不打他吗?!给你爷爷?我不是触霉头吗?”
我有些生气说:“你倒好!趁机赚感情分!”
小舅不高兴了,说:“我那是不给人找事!我要是参呼进去,老爷子不是更生气!我不如乖乖地干活!”
原来。。。原来小舅是这么想的,正想着,爷爷进来了,吓了我一跳,我赶忙站起来,花姐和叔叔站在身后,爷爷什么都没说,径直走到了二叔床边,两指掐住二叔的手腕,眯着眼,一会儿,睁开眼,看了我们一眼,又看看二叔,冷哼一声道:“一群不孝子孙!哼!~”
接着转身离开了,花姐跟了出去,叔叔站在中间,说:“还没醒吗?”
我是没回过神来,说:“我刚来!爷爷咋来了?”
叔叔说:“还能干嘛!看看他呗!”
小舅说:“到现在还没醒呢!看老爷子架势!他应该没事吧!”
叔叔没吭气,走到床边,试了试二叔呼吸,说:“睡着了!没事!你们就守在这吧!我先回去了!要是他醒了,给我打电话!”
说罢也转身走了,我和小舅互相望了望,我说:“这。。。这是个什么事啊!来了又走!骂了一句!什么意思啊?”
小舅想了想说:“凭我对老爷子的了解,这算是原谅他了?”
我说:“不能吧?你看昨天爷爷发得那火!不过还好!没气出毛病来!”我们两人都点了点头,我接着说:“小舅,我再过几天就回学校了!这边你还要多担待点!”
小舅看看我说:“走!咱们出去抽支烟!我有话对你说!”
我跟着小舅出了病房,我点了一支烟,递给他,又给自己点了一支,小舅说:“对了!小花,那边你什么打算啊?”
我说:“我能咋办!走一步看一步呗!我是一腔热血,人家不冷不热啊!”说着深深地吐了一口烟。
小舅说:“小花吧,从我认识她就这个气死人的表情,当年我记得有人追她呢,人小花根本不鸟他,好像还纠缠过呢,被你爷爷找人收拾了,那人还挺绝,还不撒手,好像被小花还暴打了一顿!也没听有个下文了!”
我有些意外说:“不会吧!还有这个事?”
小舅点点头说:“哎!你要真喜欢小花!我给你教一招!保管能行!”
我好奇起来,说:“你说什么招?”
小舅说:“那你再挖坟,挖出像金石这样的宝贝可得考虑一下我哈!”
我瞪了他一眼,说:“你说吧!出息!少不了你的!”
小舅嘿嘿一笑,说:“你吧!去找你爷爷!小花就听你爷爷的!你爷爷答应了!她敢不答应?再说,你爷就不想抱曾孙儿!”
我再次瞪了他一眼,说道:“去去去!我以为什么高招呢!全是损招儿!万一爷爷不答应!我这么一说,那可是没有回头路啊!而且我又不愿意放手,万一我再坚持一下,把爷爷给气病了,那我可是咱家的罪人啊!就算没气病,那到时候躺在医院里的可是我啊!”
我丢了烟屁股,搓搓有点冷的手,就往病房里走,小舅赶上来说:“珉儿!这样!我呢,有空探探你爷爷的口风哈!帮你一把啊!”
我赶紧拦住,说:“算了!算了!你可千万不要给我找麻烦哈!我这现在麻烦就够多的了!要是真搞个事出来!爷爷到四川揍我!我可只有举家外逃了哈!”
小舅说:“那你总不能拖着啊!小花。。。可是厉害的很啊!不过你眼光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我斜了他一眼,“咋啦?”
“小花的功夫要你命,可就是眨眨眼儿,你爷爷当年要他跟你大爷爷的一个手下特种兵学了一年吧?对对!就是一年,回来就把我给揍了一顿,啧啧!那身手吓人的很!你可想好啊!以后残废了,别说我没劝过你!”
我乐了,说:“我要是你就不好意思说,绝对你以前老欺负人家,活该!还有哈!我的事你别给我添乱哈!我自己来!”
就这么聊着,我们一直到下午四点多,这个大年初一就这么耗在了医院,还是我先发现了二叔已经醒了,他就那么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我正巧一眼看到了他,才发现他已经醒了,我走到他身边,他目不转睛,我向坐在一边的小舅招了招手,小舅过来一看,惊叫到:“我X,人醒了!叫大夫!”
说着就冲出病房找大夫了,我轻轻地问了一句:“二叔!没事吧!”
二叔轻轻地摇摇头,说:“珉儿,我是不是真的不是这块料啊!”
我说:“别这么说!只是没掌握好方法而已!”
正说着,小舅领着大夫闯了进来,大夫开始给二叔做检查,我被小舅拉了出去,说:“珉儿,大过年的,也一天了,你回吧,我觉得二子第一个见到你不太好!你回吧!”
我愣在了那儿,我忙问:“你说什么呢?!杂会不想见我!”
小舅说:“珉儿,我也是刚想明白!你二叔到今天这么固执,听不进别人的话,和你有关的!”
我急了,说:“和我有毛的关系!”
小舅一把搂住我,把我往外拉,说:“你小声点,你想你在四川搞那么多事,还带个金石回来,你二叔多半有点。。。有点那个,你明白吧!所以嘛!还是别在他眼前晃!”说着他就往病房里走,还远远地对我说:“我给你说的记住了哈!”
我整个人呆在了那里,这是个什么情况?!!我忘记了我是怎么从医院里走出来的,我打了个车,也不知怎么就到了花姐家,我敲开了花姐的门,花姐正在收拾着屋子,把我让了进来,我坐在沙发上,一脸茫然地看着花姐。
花姐给我倒了杯茶,问我:“怎么了?跟丢了魂儿一样!”
不知是不是这句话深深地刺激了我,我的泪水顺着眼角就流了下来,花姐有点意外,说:“怎么,一个大小伙子还哭上了?”
我说:“花儿,我。。。。我把二叔害了!呜呜。。。”
我感觉自己伤心欲绝,也没有留意花姐什么时候坐到了我的身边,她轻轻地拍着我的背,低声地说:“不哭了!不哭了!没什么的!”
这句话简直是拧开了水阀,我感觉把从小到大的泪水一下哭完算了,花姐递过纸巾,我接过,连同花姐的手一起握着,花姐没有反抗,就那么让我握着,这。。。。这个情况我意识到的时候,心中没来由的开心,这个开心迅速传遍了全身每个角落,宛如暴风骤雨之后,第一缕阳光就那么地撒在我的心上,并且很快变得阳光明媚起来,这下可好,想哭哭不起来,连想笑的心都有了。
我对花姐说:“姐!我不该拿狗头金在二叔面前炫耀,他就是看到我挖出了狗头金,才这么倔的!”
花姐站起身,理了理长发,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说:“怪不了别人,魔由心生,他过不了自己一关,早晚会出事,这次未免不是好事。”
我不知道该怎么接,就那么定定地看着花姐,我说:“这个事吧,我觉得爷爷是不是处理过分了!好好的年也过没了!唉!”
花姐说:“你爷爷处理的没错,如果不让他长这个记性,后面就会一发不可收拾,你不了解你二叔吗?”
我想了想,是啊,以二叔的牛脾气,哪儿会轻易放弃,再想想爷爷过来看他,也是对他的爱。希望他能明白吧,我对花姐说:“姐!那我走了!小舅估计还没吃饭!我去给他弄点!”
我穿好鞋,直起身时,花姐离我好近,一个邪恶的念头涌了上来,我一把抱住花姐,此时我全身一下敏感起来,哪怕再被打一顿,也值了,意外往往就发生在意料之外,花姐没有打我,一会儿,她轻轻地拍着我的背,喃喃地说:“好了!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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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8-10 14:34:01 | 只看该作者
我闭着双眼,轻轻地抚摸着花姐的长发, 这 种 突 然 间 的 幸 福 就 这 么 不 期 而 遇 地 来 到 , 曾 几 何 时 , 我 脑 海 中 渴 望 的 场 景 就 这 么 发 生 了 。
人 会 因 为得 到 而 变 得 胆 大 , 我 轻 轻 地 扶 着 花 姐 , 看 着 那双 美 目 , 是 如 此 的 可 爱 , 花 姐 眼 神 有 些 飘 忽 , 我 就 那 么 的 侧 过 脸 , 就 这 么 地 吻 了 上 去 , 我 不 敢 去 看 , 也 没 有 去 想 , 就 这 么 吻 了 上 去 , 唇 与 唇 接 触 的 那 一 刻 , 我 的 心 却 越 发 地 平 静 , 好 柔 软 , 好 温 暖 , 我 轻 轻 地 动 了 动 唇 , 期 待 尘 埃 落 定。
接下来的一秒,花姐似乎很紧张,她在挣扎,我又坚持了一下,那种感觉换了任何人都不会想失去,我深深地吻 着。我甚至要把这个感觉永远地记忆在脑海里,滑 软的温 唇,
那超越幸福的幸福,让我有种患得患失的感觉,让我心灵深处的悸 动此时变得澎 湃。
这时,花姐往后退了一步,唇与唇就这么拉开了距离,我回过神,尽管我不想睁开眼,可是我还是睁开了,花姐没有想象中的那种发怒,她轻轻地笑了一下,说:“好了!乖!快去吧!”
这和想象中要说的完全不一样,我下意识地哦了一声,退出了门外,门轻轻地关上了,我愣在门口,这一切是我在做梦还是就这么发生了,这就是顺其自然吗,这是什么呢?
站在楼下,我还没回过神来,我舔舔嘴唇,甜甜的味道在唇齿间徘徊,我突然后悔起来,我干嘛要说走呢,如果我不走,如果我不去给小舅弄吃的,如果我当时就抱着花姐,说不定。。。。想法开始邪恶起来,幸福和后悔纠结在一起,那种滋味说不清,道不明。
我给小舅提了个拌面,当我到了医院却发现小舅和二叔正在吃病号饭,我气不打一处来,丢下拌面就开始哼哼,小舅见了我说:“也!你杂跑这来吃饭了!不怕病菌啊?!”
我说:“怕得要命,唉!你就好好的坏我的事吧!”
小舅听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气鼓鼓地打开拌面,独自吃了起来,我一边吃一边就想到了刚才的一幕一幕,又开心起来,哇!这个吻是不是默许了呢?是不是可以说我就是她男朋友了呢?
不禁暗自笑了起来,没注意多吃了一口面,呛得我一阵咳嗽,小舅给我倒了一杯水,说:“你小子今天是咋啦!神经兮兮地!”
我说:“没事!对了!二叔能走路不?”
二叔看看我,说:“还好!明天出院吧!唉!大过年的,难为你们了!对了!珉儿,你得帮我个忙!”
我一边喝着水,一边说:“啥忙?你要闹腾我去找爷爷让你去,我可不干哈!我怕被爷爷骂!”
二叔苦笑一下,说:“珉儿,你去我爸那看看,他气消了没!”
我松了一口气,夹了一筷子面,塞进嘴里,说:“这个还行!我一会儿就去!你好好躺着!想吃啥就说!我给你买!”
正说着叔叔进来了,叔叔带着水果,进门就问:“二子,你咋样了?”
寒暄过后,叔叔说:“你把老爷子气得不轻啊!老爷子身体刚好,你这不是。。。”
二叔说:“我知错了!那不是也想着让咱家越来越好不是吗?”
我不想在这和继续参合,相比而言,我倒真有点惦记爷爷了,我站起身,说:“叔叔、二叔、小舅你们聊着,我去爷爷家了!回头给你打电话!”
我敲开爷爷家的门,屋里好像有别人,因为开门的是一个陌生的男子,我有点意外,说:“我爷爷呢?”
那人朝书房嘟了嘟嘴,我满腹狐疑地看看那人又朝书房走去,我轻轻地推开门,我看见了唐爷,躺椅上坐着那个中过弹的人,爷爷正和唐爷说着什么,见我进来,两人停止了说话,我说:“爷爷,我来看您了,给您拜个新年!”
爷爷哼了一声,说:“是不是那个小畜生叫你过来的?!”
我忙说:“没有啦!今天我去看他了,他刚醒过来!现在吃饭呢!”
爷爷又哼了一声,说:“哼!死了最好,我也省心了!”
我不敢说话,我又笑嘻嘻地对唐爷说:“唐爷!新年好!”
唐爷眯着眼儿,锤着残腿,看着我说:“嗯!老鬼,你这孙儿乖啊!来!给你红包!”
说着从怀里摸出个红包,我接了过去,掂量一下,嘿嘿,又一千块入账,但是嘴上还说:“呀!多不好意思!谢谢唐爷!唐爷,我想吃你做的纯肉拌面啦!今天中午那拌面差点要了我的命!”
唐爷似乎很享受我的这个赞美,说:“哈哈!小子!有机会的有机会的!”
不知是不是我说的话比较有节日气氛,那中枪的人也跟着可劲地咳,我安静地坐着,爷爷说:“唐蛮子,你这一趟就把闺女放我这吧,再大了孩子前程就毁了!”
唐爷叹了一口气,说道:“也罢!也罢!跟着我这个糟老头子,怕真毁了!”
正说着,书房进来一个女孩子,正是唐爷的女儿,她定定地看着我,我有些意外,她看我做什么?我以为我拉链没拉,低头一看,好着呢,似乎我这也成了焦点,我问了一句:“你。。。你看我做什么呀?”
她怯怯地说了句:“你。。你坐着我衣服了!”
我赶忙站起来,果然我屁股底下坐着她的外套,我忙说对不起,看来我是坐在她的位置上了,我换到一旁,她抱着衣服也坐了下来,我偷偷瞄了她一眼,头发比当年理得短了,当年的小辫儿剪了,弯弯的眉毛倒是很可爱,眼睛水灵灵地透着灵气,或许没怎么出过门,比较怕生人,尽管穿着很土气,也算是个小美女。唐爷说话打断了我的偷瞄。
唐爷说:“这样吧,我这个丫头就认个干爷爷吧!你的孙儿,也是我的孙儿嘛!”
爷爷押了一口茶,说:“嗯!这感情好!珉儿!还不叫爷爷?!”
我忙站起来说:“唐爷爷!孙儿今儿您就认了,孙儿以后有不对的地方,您老爱打就打,爱骂就骂,其实吧,我早就叫过爷爷了!那次到您那,我就一直喊爷爷来着,唐爷爷,咱改口酒就今晚吧,爷爷要是不介意,一个拌面就可以,我要求不高!”
这话惹得爷爷和唐爷哈哈大笑,唐爷说:“我这孙儿出息了,这嘴儿说得,坟头里的老皇帝怕也得说活了,来!妞儿,叫爷爷!”
那女孩子生生地站了起来,说:“爷爷好!”
低眉顺眼的样子有点可爱,我低声一笑,唐爷说:“那珉儿按辈分算该叫。。。。?”
爷爷倒是直接说:“什么辈分的,咱们别搞那些个俗套,年纪差不多就叫哥哥吧!”
唐爷嘿嘿一笑,说:“嗯!妞儿!你就叫哥哥吧!”
女孩子生生地站起来,转向我说:“哥哥好!”
我忙说:“妹妹好!”
我当然知道这认个妹妹要送东西的道理,没准备啊,这。。。我突然想起刚收的红包,这。。。我是抽个三四百给她呢,还是都给呢?我犹豫了片刻,算了,妹妹嘛,都给了吧,又掏出来给了女孩子,说:“妹妹!哥哥第一次见你,也没礼物,这个呢,你拿着爱买什么就买什么吧,对了,你叫什么呀?”
女孩子低着头接过红包,声音是越来越小,说:“我。。叫唐晶!”
我说:“啊?糖精?”
女孩子大眼睛望着我,点点头,我心里纳闷,怎么会有人叫糖精,唐爷对爷爷说:“呵呵!叫唐晶,这孩子我捡回来的时候,才多大一点,唉!~这一转眼都这么大了,唉!这孩子跟着我受苦了!妞儿,从今以后,你跟着你干爷爷!好好学习!将来记得来看爷爷!”
唐晶听到这,一下站了起来,大声说:“爷爷,你不要妞儿了吗?妞儿以后一定听你的话,不去戈壁滩了,再也不去了!我好好跟着爷爷,我。。。”
唐爷沧桑的脸上此时有点红润,有些激动,抱着唐晶说:“妞儿,乖,爷爷怎么会不要你呢?!爷爷只是要出去办事,过一段时间就回来!”
唐晶很聪明,说:“爷爷骗人,爷爷就是不要我了!”
唐爷也知道瞒不过去了,说:“妞儿,爷爷真的是去办事,你乖乖在这几天,我把他送回去就来接你好不好!”
唐晶说:“我一直照顾着,我可以帮你的!”
我忙说:“晶晶乖,我带你去玩,回来和你爷爷一起走!嗯!哥哥带你去玩好玩的!”
唐晶有点倔,说:“我不去,我走了!爷爷就走了!我不去!”
我马上说:“胡说!我还没吃拌面,爷爷敢走!我带你去上网!嘿嘿!很好玩哦!”
唐晶愣了一下,说:“那。。。可以听音乐吗?”
我说:“可以啊!嘿嘿!你爱听谁的?刘德华的?张学友的?”
唐晶此时又开始不好意思起来,突然他对唐爷说:“爷爷,你不会骗我吧?”
唐爷说:“妞儿乖,去和哥哥玩,爷爷还有事呢!”
唐爷没有答复唐晶,在我看来,估计回来就看不到他了,我这纯肉拌面怕也是不靠谱了,算了,认个妹妹,全当我为了妹妹牺牲一下吧,我转身出了书房,门口那汉子,见了唐晶似乎很紧张,说:“妞儿,干嘛去?”
唐晶似乎不爱理他,也没看他说:“和我哥哥出去玩!”
那汉子就说:“哦!那玩好,玩好哦!”
我穿好鞋子,下楼,唐晶跟在我后面,网吧离这不远,唐晶过来就挽着我的胳膊,我吓了一跳,这。。。这要让花姐看到就完了,我忙停下,说:“妹妹!这个。。。这个。。。我不是唐爷,我可以走!嗯!咱们打车去!打车去!”
唐晶低头不说话,就跟着我上了车,前后不到200米的距离,司机都很吃惊这人这么近还打个车。
到了网吧,可能过年,人不多,我要了两台挨着的机子,给她放了音乐,我自己打开cs玩了起来,也不知玩了多久,我正杀得兴起,唐晶拉拉我的衣服,就这么一下,被人打中脑袋,我去掉耳机,唐晶怯生生地看着我说:“哥哥!这首哥我学会了!”
我倒是意外,原来她一遍一遍地听,是为了学会唱歌啊,哦!看来她喜欢唱歌,我有谱了,说:“妞儿,你看电影不?”
妞儿说:“我和爷爷看过几次!这。。。有吗?”
我找了个科幻大片放给妞儿看,结果没过五分钟,她说:“这个是假的!我不喜欢!”
我拍拍脑袋,女孩子嘛,看看言情吧,突然想起了《流星花园》,我邪恶地笑了,那个片还是我和小先晚上无聊租来看的,硬是看到了结尾,看完好像很愤慨,不过小女孩应该喜欢看,我找了出来,果然这部电视剧有小女生很有吸引力,渐渐地她看得入迷,我又开始了CS,不知道怎么搞得,运气很背,等我回过神来,发现她靠在椅子上睡着了,欧呦?这什么情况,我拉了拉她,她侧了下身,就睡过去了,我轻轻地说:“妞儿?妞儿?”
这孩子睡觉咋能这么死,大过年的,她穿的衣服差不多属于上个世纪了,我帮她带好帽子,但是怎么叫醒她啊,如果我把她抱出去,被人看到以为我拐卖人口那就惨淡了。
我轻轻地拍拍她的脸,她居然说开了梦话,她喃喃地说:“爷爷!妞儿在这里!”
我天,人才啊,在网吧居然都能做梦,算了,我就不信了拉起来还能睡着,我一把抓住她一边的衣领,刚用力,她的衣服就吱一声,拉坏了,里面居然就穿了一件秋衣,我的天,还是白色,而且,秋衣里什么都没穿,我的脸当时腾地一下就红了,我赶忙看看左右,还好没人看我,我把她衣服拉了拉,喊来服务员给我拿了几张餐巾纸外加一瓶纯净水,我把餐巾纸打湿,对着她的脸用力一拧,水滴挨着妞儿的脸的那一刹那,妞儿被这突然的刺激一下跳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她下意识的动作,抄起桌上的易拉罐对着我的脑袋就给了这么一下,我哪想过还有这么一档子事,挨着就捂住了头,下一刻,我龇牙咧嘴地伸直了腰,妞儿的衣襟衣襟敞开,里面的白色秋衣,我强忍着痛,说:“妞儿,衣服。。。衣服!”
妞儿低头一看,马上把衣服裹得紧紧地,她似乎这才从梦中醒过来的样子,周围已经有人驻足观望,我心里暗道:“这特么真是倒霉鬼催的!咋现在女孩子干嘛都要去学些男人学的东西!”
妞儿看着我,说:“哥哥,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我在戈壁,还以为是狼呢!”
听听她说的这个话,我一把拉着她的手,说:“哦哦!没事!没事!咱快走吧!”
出了网吧,我在楼梯口开始痛苦起来了,头上好像肿了,好痛,妞儿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我对妞儿说:“妞儿,你跟谁学的,反应这么快!”
妞儿低着头不说话,我站在网吧大门口,苍天啊,大地啊,我现在该去哪儿?回家,老爸老妈见到这个野妞儿,还指不定给爷爷打电话呢,去爷爷家,看到她的衣服破了,还指不定要咋样对我咆哮来着,去叔叔家也不行,二叔和小舅就更扯淡了,这时我想起一个人----花姐家,这是个好去处,花姐也认识她,而且还可以给她换换衣服,恩!
我拉着她就上了车租车,上车就开始给花姐打电话,电话很快接通了,我说:“花姐,你在家不?。。。哦!你哪儿也别去,我。。。我这就过来,我这遇见麻烦了!”
挂了电话,我就开始揉着被打过的脑袋,摸摸看会不会出血。
花姐打开门的时候,我都感觉救星在世,我进门就说:“姐!你看看额头是不是烂了?痛!”
花姐摸着我的额头,说:“肿了,咋搞的?”
我指指还在门口的唐晶,说:“她打的!哎呦!妹妹打哥哥,倒霉坏了!”
妞儿站在门口低着头不敢进来,就是个犯了错不敢进门的孩子嘛,花姐走到门口一看,说:“妞儿?”
妞儿怯生生地抬起头,就这时,大眼睛开始放光了,她一下就冲了进来,抱着花姐,喊着:“花姐!呵呵!呀!姐!~”
花姐摸着她的头,说:“呵呵!妞儿长高了呀!早听说你来了,前几天忙着,也没顾上去看你!”
两女生聊得兴起,把我这个病号冷落得不行,我干脆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病歪歪地哎呦起来,花姐转过身看了看我,走过来说:“行了!没那么痛!你等着啊!”
说着去拿了一条毛巾,裹了两块冰块,说:“敷上!一会儿就不痛了!”
说罢转身不理我了,花姐家的波斯猫似乎对唐晶充满了好感,围着她转个不停,我是找不到地方撒气,我那个气啊,臭猫咪,我对你那么好,你挖我我都没怪你,来个小丫头,看把你乐的,以后别吃我给你买的火腿肠。
大约两人说了半个小时,我就靠在沙发上敷着冰块,看着无聊的电视节目,一会儿,花姐给唐晶开水洗澡,就在她洗澡的过程,花姐走到我身边,说:“你怎么把妞儿带来了,唐叔呢?”
我竖起耳朵听着,确定妞儿在洗澡,我坐直了腰,对花姐招招手,花姐坐我身边,我低声说:“爷爷怕妞儿将来成不了才,从唐爷那把妞儿领过来了,还认我做哥哥!妞儿不是不愿意走嘛,我把她领出来上网,好让唐爷先撤,结果她在网吧睡着了,我叫不醒不是,找了点水,把她弄醒,谁知道。。。”
说着我比划了一下,又做出一脸的无辜,花姐扑哧一下笑了,我太喜欢这个笑了,痛也不觉得痛了,她笑着说:“你呀!用什么办法不好,想这么个歪点子!”
我说:“姐!我咋弄呢?要不我一会儿把她送爷爷家去?”
花姐说:“要她住我这吧,一会儿我给老爷子打电话!”
我开始寻思起来,要怎么才能让花姐温柔地靠过来,看看我的伤,我再借机吻上花姐,运气好今晚我就不走了。
我主意已定,马上开始实施,我说:“哎呦!花姐又痛了!会不会被这小丫头片子弄成脑震荡啊?”
花姐紧张了一下,马上凑了上来,去掉毛巾,看了起来,我闭着眼睛,我感觉到了她轻轻的鼻息,哦!我的心要化了,我眯着眼,看到了她的唇,就在我要发动突然袭击的一刻,在浴室的唐晶喊了一句:“花姐!毛巾我用哪个?”
我。。。我都想骂人了,哪有女生洗澡洗这么快的,哪有赶时间赶得这么巧的,哪有女孩子这么大声音的,我的完美计划就这么。。。流产了!
花姐把冰毛巾重新压在我额头上,站起身去拿毛巾了,我的计划浪费了不少感情,花姐拿了条大浴巾走进了浴室,我在沙发上吹胡子瞪眼,唉!~天要亡我,错了!唐晶要亡我,正说着,花姐出来了,对着身后说:“你等下,我去拿我的衣服给你哦!”
说着进了里屋,正说着,就看见唐晶也跟着出来了,站在卧室门口,此时的我正好可以看见唐晶背对着我,裹着一条大浴巾,修长的臂膀,笔直的双腿,大浴巾裹得很紧,那富有活力的身型就在眼前晃啊晃,尽管看得出唐晶从小爱晒太阳,但是那充满活力的样子不得不让我联想到在网吧那白色秋衣下的雀跃的一对若隐若现的兔子。
尽管隔着冰袋,我感觉我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我长这么大,也没见过哪个女孩子在我面前赤条条地裹着个大浴巾,不禁看得入迷,花姐很快找了些衣服,她转身看着唐晶的时候,正好和我四目相对,她似乎一下看到了我的心里,她冷冷地看着我发直的眼睛,我赶忙避开,若无其事地的看着四处雀跃的波斯猫,接着就听见卧室门关上的声音。
我松了一口气,别真把我当成不开眼的色色那日子可就不好过了,不知道是不是脸红能加速血液循环,额头好多了,过了大约一刻钟,花姐开门出来了,对着唐晶说:“去!叫你哥哥看看好看不?”
我假装听不到,看着电视节目,唐晶跟着出来了,我若无其事地扫了她一眼,我的天,女生真的是需要打扮,尽管花姐的衣服唐晶穿起来有点大,但是依然遮挡不住少女的青涩。我只看了一眼,就想起刚才的大浴巾,干脆别过脸去,淡淡地说了句:“还行吧!”
唐晶听完低着头,说:“哥哥,我是不是不太适合这样穿!”
我心里一阵慌张,干嘛问我啊,这要我杂回答,我干脆不说话,继续看电视,花姐笑了一下,双手搭在她的肩上,说:“别理她,我们妞儿漂亮着呢!呵呵!快坐下吧!我去拿点水果!”
我忙站起来,跟在花姐屁股后面,到厨房,说:“花姐,我来帮你拿!”
接着收拾水果的时候,我小声问花姐,“花姐,今晚唐晶住下了,以后咋办?”
花姐倒是不避讳,说:“我一个人也是住,多个人挺好的!”
我是哑巴吃黄连,这要我再来,就没那么容易和花姐亲热了,现在我杂好意思直接问花姐,站在一边心乱如麻。
我抱着一把香蕉到了客厅,唐晶正在看电视看得出神,我笑着说:“妞儿,花姐家电视大吧!”
唐晶说:“嗯,家里没电视,只有收音机,要看电视还得去加油站!”
得!我不问了,问了都是事儿,别勾起人不好的回忆,万一又哭了,我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我接着说:“妞儿,你这几天和姐姐一起住吧,你爷爷这几天在这要照顾病人呢!”
唐晶看着电视,说:“他不需要照顾,过两天就好了!我得去找爷爷!”
尽管她还依依不舍地看着电视,还是站起身来,就要穿鞋子去爷爷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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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8-10 14:42:53 | 只看该作者
这我有点急了,我赶忙站起来,拉着唐晶说:“妞儿,你爷爷真的在守着那人,而且他还要出货来着!你去不合适吧!”
唐晶提上鞋子,说:“爷爷不会算账,每次出货都要我统计,我必须得去!”
我听了真想抽自己一巴掌,我怕了你了,我说:“妞儿,听话,不许乱跑,不然哥哥打你屁股了!”
唐晶抬头看着我,转身就要开门,说:“哥哥打不过我,也不会收拾我!我要去找爷爷!”
服了!没话说了,什么脸都丢光了,这时站在一旁的花姐说话了,“妞儿,你等下,姐姐给你打个电话问问爷爷,好不好?”
这招好像很管用,唐晶看看我又看看花姐,点点头,花姐给爷爷打了个电话,简单地说了下,就要唐晶来接电话,唐晶听完电话,似乎很开心,说:“那我就在花姐这住一段时间哦!”
还神奇了,小丫头片子的,我忙问:“妞儿,爷爷说什么啊?”
唐晶在沙发上坐地笔直,说:“我爷爷说他要搬家!还要安顿一下,先让我住着!过段时间来接我!”
我瞪大了眼睛,说:“就这么简单?”
唐晶点点头,说:“那个地方已经不能住人了,老刮风,第二天要满山地找瓦,刮得到处是!爷爷早想搬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搬!”
花姐说:“妞儿,我已经和爷爷说好了,你就先住在我这吧!”
唐晶点点头,说:“那哥哥呢?是不是和我们一起住啊!”
我看着唐晶充满疑问的大眼睛看着花姐,一下开心了,小嘴真是会说话,这么久了说得还够意思的一句话,我盯着花姐,看她怎么想,如果要我今晚住这儿,我决定毫不推辞。
花姐笑了笑,说:“哥哥有自己的地方住!难道妞儿不喜欢陪着花姐?”
妞儿说:“哦!没有!没有!我喜欢花姐!花姐的衣服真好闻!”
花姐站起身,说:“呵呵!妞儿乖!自己看电视!吃点水果吧!”又对我说:“行了!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吧!大过年的你还是陪着父母啊!”
我。。。我立在那儿,寻思着要什么办法留下来,但是还是下意识地穿好鞋子,拉好衣服,到了门外,我见花姐就要关门,我突然说:“姐!我大年初六回学校了!我。。。”
花姐看了看我,眼神飘忽了一下,接着她说:“哦!那你要早点收拾!有空多去看看你爷爷!”
我连连点头,说:“恩!那花姐我这几天有空就来看看你。。。和妞儿吧!”
下一刻,门关上了,我在门口还没回味过来,怎么我这一天忙乎下来,到最后反而没我什么事了?!这年过得。。。真叫一个邪门。

晚上,我把一天的事都记了下来,这些事构成了我的新年的伊始。早晨起来,我给小先和罗璇打了个点话,这两小子都11点了,还没起床,我问了下情况,小先告诉我,昨晚看见李昭了,好像灰头土脸的,好像有个一起的还负伤了,没见周梅,我问李昭有没有怎么样,小先说他就是看起来有点累,其他都好。
我挂了电话,心里暗想,难道这小子没中套?按我想的他应该至少没交给派出所也该被打个鼻青脸肿啊?
到早饭吃完,我还没有一点头绪,我给小先又打了个电话,安排他想办法了解一下,看看什么情况,但是注意保护好自己,不了解情况下,什么都要小心。
刚挂了电话,手机响了,我一看,花姐打来的,当时那个开心的眩晕,会不会是唐晶昨晚睡得晚,早晨花姐想我了,嘿嘿。
我接了起来就说:“哈哈!花姐!怎么了?想我了吗?”
这话说得肉麻,我就是感觉自己有点酸了起来,电话那头停顿了大约2秒的样子,一个怯怯地声音:“哥哥!我是妞儿,花姐在做饭!要我给你打个电话,说饭后一起出去转转!”
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说:“啊?真的?好好!你等着我!我半小时,哦!二十分钟内到!”
挂了电话,装了些钱就冲下楼打车赶往花姐家了,进了门就看见妞儿正和花姐吃着早饭,我坐在客厅,看着饭厅的花姐坐的位置正对着我,妞儿背对着我,我就托着下巴像个花痴一般盯着花姐看,花姐也注意到我在看她,但是始终冷地像块冰,还有四天,我管不了那么多了,爱看就看着。
花姐不时地给唐晶夹着菜,我干脆凑上去,问妞儿,说:“怎么样?妞儿,花姐做饭好吃吗?”
妞儿说:“恩!没爷爷做得好吃,但是妞儿爱吃!”
我:“嘿!你还真会说话哈,谁都不得罪!呵呵!我都没口福吃,你呀!就多吃些吧!”
说着喵了一眼,花姐冷着脸,吃着,得!热脸贴人冷脸,干脆还是去看电视吧,我说:“花姐,咱们去哪儿转转啊?这大过年的,哪儿都没开门呢!”
花姐说:“一会儿,你带着妹妹去滑雪!我有事要出去办!”
我大吃一惊,“啊?你不陪着我们?我。。。要不姐,我带着妞儿和你一起去办事吧!我担心呢!”
花姐说:“有什么好担心的!我送你们上山去,我办事完来接你们!”
得!这个电话看来就是来保姆的电话,而那个倒霉的保姆就是我,我算又一次白激动了,花姐看着唐晶,轻轻地说:“妞儿,哥哥今天陪着你去滑雪,好不好啊?”
唐晶看看花姐说:“哦!那好吧!可是。。。妞儿不会滑!”
花姐笑了,理了理头发,摸了摸唐晶的头发,说:“妞儿乖!让你哥哥教你!”
我突然有种想逃跑的感觉,我隐约预感今天会很难过去,哎!这年过得怎么一点兴奋和开心的感觉都没有了呢?!
饭后,我们驱车开始往山上跑,一路上的茫茫的戈壁银装素裹,我喜欢这个感觉,妞儿也看得出神,我说:“妞儿,也喜欢看雪景?”
唐晶似乎也回过神来,说:“恩!哥哥!我喜欢雪!爷爷每年过年都会陪我打雪球!”
哦!看来是想爷爷了,花姐说:“妞儿,那以后哥哥陪你打雪球好不好啊?你哥哥啊!可会玩了!”
这句话,我怎么感觉花姐开始给我加任务的前奏啊,我干脆自己来,我接着花姐的话,说:“妞儿,哥哥陪你打,哥哥可厉害了!啊哈!”
唐晶看看我,低着头,不说话。
我也不想说话,盯着窗外的风景,车很快到了地方,花姐放下我们,要给我钱,我赶忙拦住,说:“行了!花儿!你要有事去忙!钱我有!怎么说也是妹妹嘛!”
花姐理了理头发,说:“钱拿着!还有继续喊花姐!不许胡叫!”
我打着哈哈,说:“我就不叫小花了,还是喊花儿吧!呵呵!钱呢!我也不要了!嘿嘿!姐我走了!”
说着,拉着唐晶就往售票处跑去,人还是很多,唐晶似乎很不习惯这么多人,站在一旁不知道干什么,我走到哪儿,她就拉着我的胳膊,我问唐晶:“妞儿,敢滑吗?”我指了指滑雪板,唐晶美目圆睁,急得直摇头,我看了看她,说:“明白!”
随后要了两个轮胎,说:“那咱们先感受一下速度!一会儿好学滑雪板!”
到了地方,我对唐晶说:“妞儿!你站着,看哥哥先滑一个,你就知道了!可好玩了!”
说着自己挂上轮胎被拖到了高处,我躺在轮胎上,呼地一下,滑了下去,还不时地向她招招手,滑下来后,我跑到她跟前,说:“嘿嘿!好玩吧!”
说着,我把她的外套拉链往上拉了拉,这又让我想起昨天在网吧的样子,我赶忙打断那邪恶的想法,拉着唐晶说:“来!先坐上去!恩!到上面哥哥陪着你一起下!”
唐晶似乎很紧张,女生似乎对新鲜刺激事物大都比较紧张,她吓得不敢睁眼,到了高处,我说:“妞儿!怕不怕?”
她坐在轮胎上,美目紧闭,咬着下嘴唇,一会儿点头,一会儿又摇头,煞是可爱,我不再问她,说:“妞儿,哥哥在你前面!你坐好哦!”
说着,拉着她的轮胎绳,为了配合效果,我还在下去的时候大喊着:“哦!哦!我们来啦!~~~”
果然效果有了,在滑下去的时候,我听见身后唐晶吓得尖叫声,我迎着冰冷的空气,感受着扬起的雪花,哈哈大笑。
滑到底部,我站起身,唐晶依旧紧闭着双眼,咬着下嘴唇,我到她跟前,轻轻地拍着她,说:“妞儿,妞儿,安全了!安全了!”
唐晶慢慢地睁开眼,看见我,一伸双手,就把我抱住了,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就这么让她抱着,她的力气真不小,我脖子差点没喘上气来,我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唐晶喃喃地说:“好吓人!好吓人!”
我说:“好了!好了!不怕!不怕!这不是没事嘛!”
周围的人从我身边走过,我简直不敢抬头,这。。。。可如何是好啊!唐晶好一会儿才慢慢地松开手,我说:“妞儿!没什么的,可好玩了!不会有危险的!哥哥在呢哦!妞儿勇敢一点儿哦!”
妞儿看着我点点头,我松了口气,这是什么倒霉差事,咋都叫我赶上了,幸好刚才花姐不在,要不我怕是千张嘴都解释不清了,下定决心,还是离这个小丫头远点,不然这个小麻烦可是要让我尴尬了。
接下来几次,唐晶依然不敢睁开眼睛,每次下来后才睁开眼睛,真搞不懂,一身好身手还害怕做轮胎,后来我们换了滑雪板,唐晶很谨慎,每次都是慢慢地往下溜,到结束我就见她摔倒过三次,倒是我,老是想着刚才的事和花姐,从高处急速滑下来,一走神,就连滚带爬摔出好远,爬起来比摔倒还困难,好容易站起来,就听见不远处唐晶冲着我咯咯地笑,我看着这个16、7岁的小丫头,真是无奈啊。
我慢慢滑到她跟前,说:“妞儿!怎么样?好玩不?”
唐晶说:“恩!滑雪比做轮胎好玩!”
我有点意外,一般女生都喜欢玩轮胎,比较没有风险,这小丫头倒是奇怪了,我问:“为什么呀?”
唐晶说:“轮胎我不会控制速度,滑雪,我可以自己慢慢学!速度我可以自己把握啊!”
这。。这是个什么理论,我滑雪都是先玩轮胎,后来才开始喜欢上滑雪,咋还有不需要过渡的?得!我服了!正想着,没留神,身边滑过一个人,我又扑通一下摔倒了。
唐晶慢慢地滑到我身边,我正在吃力地爬起来,实在这该死的滑雪板太长,根本站不起来,唐晶往我这探了探身子,伸出手,说:“哥哥!抓住我!我拉你!”
我下意识地伸出手,刚用力,就听“哎呀!”一声,接着唐晶也倒在了我身上,我。。。我咋就忘记了,她。。。她是个新手,这下好了,两个人都不要起来好了,丢死了人。我暗自骂道。
果然,唐晶趴在我身上,看着我说:“啊!哥哥!对不起!对不起!”
我说:“没事!妞儿,脚有没有扭到?”
唐晶动了动腿,说:“没有!”
我说:“行!妞儿!我先把你扶起来!”
唐晶却说:“哥哥!你先起来,我一会儿扶你!万一我再摔倒!怎么办?”
我双手撑着她,说:“你。。。别管我了!自己先起来,哥哥有办法!”
这滑雪摔倒得一个人起来,两个人是根本起不来的,我们折腾了半天,刚起来又重新摔倒,我叹了口气,说:“行了!我先起!你等着!”
我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才算站稳,唐晶依旧在地上,我伸出一直滑雪杆,说:“妞儿!抓住!”
就在这时身边滑过一个菜鸟,大喊着:“哎呀!让开!让开!我不会转弯!”
方向正冲着唐晶,我大吃一惊,本想脱掉一只滑雪鞋,可是时间根本不够,我一着急,直接铺了上去,我重重地压在了唐晶的身上,说着侧身,双手用力,把唐晶往侧面一推,这一推,一手推在了她的酥胸上,另一手推在了她的小肚子上,硬生生地把她推开不少,我本能地愣了一下,这该死的菜鸟就撞到了倒霉的我的身上,菜鸟的滑雪板撞着我的肚子,另一只滑雪板撞着了我的大腿,他整个人就直接从我的身上翻了过去。
唐晶挣扎着站了起来,脱掉了滑雪板,喊道:“哥哥!你没事吧?”
我倒没什么事,就是有点痛,我侧过身,用滑雪杆撑掉了滑雪板,躺在雪地上,闭着眼,大口地喘着气,心里暗暗地说了句:“我今天怎么这么倒霉!!!”
唐晶到我身边扶起了我,说:“哥哥!你没事吧?”
我哪受得了这个,赶忙站起来,说:“没事!没事!刚才对不起啊!碰到你了!事情有点突然!”
说着转过头对那个刚才碰到我,目前还在挣扎着站起来的菜鸟,说:“歪!~技术不好别滑那么快!出人命你负责啊!”
回过头,就发现唐晶又开始低下了头,我低头看着她,她脸蛋通红,我说:“哎!你要是冷了!就去休息间休息!别冻着!”
唐晶抱着滑雪板去了休息室,我抱着滑雪板重回滑道,这几天的苦差事让人头痛,说也怪,唐晶一走,我滑得很有感觉。
花姐来接我们的时候,唐晶出奇地高兴,路上话也多了起来,说些我对她多照顾之类的话,还说下次还要来。我呢,坐在后排,此时衣服湿了一半,全身哪儿都痛,唐晶还正说着,我打断道:“姐!你的事处理完了吗?”
花姐看了我一眼,说:“处理完了!珉儿,我把你放你家门口!我带唐晶回家了!今天下午还有事!”
唐晶突然插了一句:“啊?姐你要出去?我。。。我一个人在家吗?”
花姐笑了笑说:“恩!我需要一个小时的时间,妞儿乖,等我回来!”
唐晶突然转过头说:“那哥哥呢?要不你陪着我?”
我彻底郁闷了,本来就是避嫌的时刻,你倒好,不要老提我,你呀!唐晶啊唐晶,真是混熟了,不拿自己当外人了啊,我接话说:“妞儿,哥哥晚上要去看看家里人,陪不了你了!”
唐晶似乎有些失望,眼睛也呼眨呼眨的。车停下时,我逃也似地下了车,这两个女人,一个叫我爱得要死,一个把我折磨地要死,算了,惹不起,我总躲得起吧。
我溜回家,脱光洗了个澡,躺在被子里让自己暖和过来,我拿着手机给二叔打了个电话,电话没人接,我又给小舅打了个电话,小舅倒是接了,那头正唧唧歪歪地说:“珉儿啊!我开车呢,过会给你打啊!”
我说:“哎!哎!你别挂!你在哪儿呢?开什么车?”
小舅忙说:“咋?小花没给你说吗?”
我忙问:“没有啊?怎么了?”
小舅说:“唐叔他们走了,你知道不?”
我说:“不知道!怎么了嘛!”
小舅说:“小花送唐叔带的人去奎屯了,一个地方呆久了不好,我呢,刚把唐叔送到石河子,好像尹叔在那,现在正往回赶的呢!等我回来说!”
我说:“啊?他老人家是真不要唐晶了吗?”
小舅说:“哎!谁叫唐晶?”
我说:“就唐爷的那个小女孩!”
小舅忙说:“哦哦!啊?不要了?给谁了?你爷爷?我说呢,咋没见那个小丫头!行了!我挂了!回来我们再说!”
我忙说:“哎!二叔在哪儿?你见到没?”
电话那头已是一片忙音,我挂了电话,给叔叔打了个电话,没接,我有点火,这都什么毛病不接电话,要电话什么用,我这都快要离开新疆的人,咋这么不受待见。
我干脆每人发了一条短信,写到:我就要离开新疆了,你们一个个一只只一头头的就整天跑吧!跑吧!快乐吧!你们!
接着穿了条裤衩开始上网打游戏,心里还气鼓鼓的,第一个回信息的居然是二叔,就问我在哪儿,我没理,接着叔叔回了,我没理,后来小舅直接把车开到了楼下,又是电话又是喇叭的。
小舅见了我就问:“珉儿,唐家的丫头陪着你不好吗?说不定将来给你做媳妇啊!”
我冷笑了一声,“你们就忙吧!就忙着!我这个年过得真郁闷,第一天医院度过,第二天就和一个小丫头耗上了,还媳妇!我无福消受!”
小舅嘿嘿一笑,说:“行了!珉儿!你啥时候走!”
我说:“后天!提前一天去乌鲁木齐!本来还想多呆一天!看你们入冬了各个比挖坟时还忙!我先走!你们忙吧!”
小舅哈哈大笑,说:“要怪!怪你爷爷去!对了!今天到了一批货,知道不?”
我撇撇嘴,说:“不知道!谁会告诉我个闲人!”我一下听到有一批货,我忙问:“什么货?”
小舅看看我,点了一支烟,说:“宝贝呗!”
我说:“不是冬天都休息吗?哪儿来的货!”
小舅说:“你笨啊!你爷的货是快进快出的,可是还有很多刚入道的小鬼脸来着,他们冬季的货一般都急着脱手,有那么几个和你爷爷关系比较好!这不等着冬天要你爷爷出呗!”
我有点吃惊,说:“啊?爷爷不是挺低调的嘛?”
小舅说:“咱们这个行当,做了就要做大,这样冬季也不有钱赚啊!你爷爷摊子多大,帮着出货很正常!想不想去看?”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说:“哎!靠谱不靠谱啊,万一爷爷不想让咱们看,咱们看了又惹事!”
小舅说:“行了行了!你不去算了!别说你回来你小舅没陪你啊!”
我心一横,说“行!行!咱们去看看!”
车一路往平房区开去,此时天色渐暗,我们进了门,整个平房区出奇的安静,空气中有股子烟熏火燎的味道,我们正要打开盆栽下的暗格,就听黑暗的一个角落有人咳嗽了一声,我吓了一跳,小舅一个灵机,低声喊了句:“谁?!”
我顺手摸到了身边的一个盆栽,“你们来干什么?”黑暗的角落里一个声音,我听出来了,是叔叔,我放下盆栽,走上前去,说:“吓死我了!叔叔你咋在这!”
叔叔从黑暗出走了出来,说:“我刚从下面上来!你爷爷今天要出货!每次都会怕有闪失,叫我过来看看!”说着又对小舅说:“大力!爸在出货前不许人看!你不知道吗?”
小舅怕也是从虚惊中回过神来,说:“我当谁呢!吓死个人,这不是珉儿后天要走嘛!带他来看看!这事回去别和老爷子说哈!不然又完了!”
叔叔黑着个脸,说:“你开车来的吧!我估计这会爸已经到了!”
正说着,大门打开了,爷爷带着两个人进来了,黑暗中看不到人,叔叔低声冲我和小舅说了句:“进里屋去!别出来!”
我和小舅前后脚进去了,我知道爷爷肯定看到我们了,但是爷爷没说我们,我估计这次的出货比较严肃,或许买家不希望有外人在,我一进屋就冲小舅发脾气,说:“大力啊!小舅啊!你干点出息点的事成不?这下把我又搭进去了吧!都说了没爷爷的同意,来了就是惹事!”
小舅倒是无所谓的样子,直挺挺地躺在了那张给那个受伤的人包扎的床上,光线暗,但是我看出来床单换了,但是心里还是疙疙瘩瘩的,我见小舅不理我,自己悄悄咪咪地摸到门口,竖着耳朵听了起来,我听见外面低声的交谈,但是具体什么情况一点都听不到。
接着我听到了脚步声往我这的门口走来,我赶忙一个箭步往小舅的屋里退,可惜还是晚了一步,正正地对上了打开门的爷爷,下一刻灯被打开。
我调整思路,装模作样地对爷爷说:“爷爷!晚上好!我。。。我。。。”
爷爷瞪了我一眼,说:“你闪开点!别挨着!”
门外两人跟着爷爷去了里屋,我赶忙打开大门,走到院子,叔叔此时正在黑暗角落码着什么,我凑上去,低声说:“叔!宝贝全部移出来了?”
叔叔说:“早移出来了!记住那个地下室除了咱家人没外人知道,你说要是刚才你和你小舅打开了,他们正好进来,你爷爷不收拾你吗?!”
我连连点头,忙问:“爷爷没生气吧?”
叔叔说:“应该不会!这批货出得很顺利!”
我马上说:“叔叔!到时候你能不能说是你把我和小舅叫过来多个人手的!要不爷爷一会儿又收拾起人来,怕伤了身体!”
叔叔呵呵一笑,说:“你是怕伤了你和大力的身体吧!”
我嘿嘿一笑,说:“知道了就别说嘛!哎!今天的货什么情况?”
叔叔指着背后的几个或大或小的木头箱子说:“都在这!全是些破烂!挖坟的人新手的厉害!就拿了些值不了几个钱的东西出来了!”
我说:“爷爷怎么会帮着出这样人的货呢?”
叔叔说:“卖家今天没来,也是当年同行的孩子操刀干这个了,哎!一代不如一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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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8-10 14:46:45 | 只看该作者
我听着这话把我也说进去了,干脆点上一支烟,装不知道,等爷爷出来,大约半个小时的样子,爷爷陪着两人出来了,两人也不说话,搬了东西就走,爷爷把他们送到门口,小舅也跟着出来,爷爷送完人,转身回来了,进门就说:“谁让你们来的!”
黑暗里,我听这话有点吓人,叔叔说:“爸!我让他们两个来的!这不珉儿快走了嘛!想让他多学点!”
爷爷哼了一声,说:“大力!你带珉儿来的吧?!”
整个院子安静极了,我有点郁闷,整个一天就没碰上开心事,好容易晚上能干干老本行,结果还要被爷爷骂,真是一个背字了得。
小舅说:“我吧!就是想让珉儿多学点!来看看!”
爷爷哼了一声,说:“一个个都吃饭没?”
我一听话有转机,忙说:“我和小舅都没吃!他从石河子回来就来找我了!”
爷爷说:“那你们三个去吃饭吧!这几天就不要来这了!省得再给我惹事!”爷爷转向我说:“妞儿那怎么样了?她都在干嘛?”
我忙说:“妞儿在花姐那住得挺好的,那个。。今天我带她滑了一天的雪!”
爷爷听着没说什么话,恩了一声,转身出去了,我送了一口气,叔叔说:“走吧!去我房子!唐叔走的时候,做了些拌面,说是答应你的!”
这算是今天唯一的一个好消息了,我有些高兴,看来唐爷对我还是不错的,小舅脸皮厚,也非要跟过来蹭饭,晚上我们三个喝着啤酒,吃着纯肉拌面,我也把爷爷帮着小鬼脸出冬季货的事了解了一些。
这些人基本上夏季踩点,冬季一到,赶到年前这段时间,国家忙着春运什么的,没有更多的jing力顾得上这些人,就开始挖,基本上都是挖完就走,根本不顾这些坟的填埋,爷爷之所以能受得了这些人,就是因为这些人都被爷爷说服过,要求就是挖完必须填埋,而且还都按手印画押,要是后面调查没有填埋,这些东西全部会出现在某个行政官员的桌子上,这么看来,也算是帮着同行有个好点的职业道德吧。
酒足饭饱就说到了唐爷身上,叔叔就听着不发表言论,我和小舅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突然间,叔叔说:“珉儿,唐晶你觉得如何啊?”
我愣了一下,说:“小丫头一个,没害死我!”接着把今天的事给叔叔描述了一下,叔叔很少笑,都听着笑了起来,小舅接着说:“没看出来啊!她对你很放心啊!这丫头厉害着呢!那时候去唐爷那,我就摸了摸她的一只兔子,她把我胳膊给咬了一口,那时候她才八岁!啧啧!这小丫头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
我瞪了他一眼,说:“我吧,这辈子就要定花姐了,那小丫头手脚厉害得很,脑袋没被打爆算我走运!正好后天我走了,你留着自己去有意思吧!”
又惹得叔叔和小舅哈哈大笑,这一晚算是我过年以来最开心的一晚。
接下来的日子,比较平淡,一直到我要走的前一晚,我有些挂念了,说实话不想走,不想离开花姐,不想离开爷爷,更舍不得亲戚们,但是四川那边也有事,也快开学了,得回去收拾了。
我一个人收拾好行李,和老爸老妈吃了晚饭,找借口溜到了花姐家,想述说一下离别之情。唐晶正在看一个肥皂剧,花姐正在整理屋子,我显得有点多余,正巧花姐收拾里屋,我凑了上去,看着正在拖地的花姐,说:“花姐!明天。。。明天我就回四川了!我这。。。”
花姐没有起身,说:“哦!到那边了还是以学业为重,不要让家人老牵挂着你!”
早晨起床我拿起手机看,一条短信都没有,小舅已经在我家开始吃早饭,而我还在床上磨磨蹭蹭地,老爸敲开了门催促我快点,我穿好衣服,小舅说:“你赶快吃饭,别耽误了飞机!”
我连牙也没刷,抓起一只油条吃了起来,我问小舅“这几天没见二叔,他忙啥呢?”
小舅喝着豆浆,说:“他啊!在家闭门思过的呢,这几天根本就没出过他的店里,我去了几趟了,就在店里不知道在干嘛!”
我哦了一声,这顿饭,我感觉吃得时间很长,要不是小舅一直催,或许我还想继续吃下去,或许是真的不想走吧。
当行李都拿上车时,老爸老妈送着我,嘱咐着我路上要注意包啊什么的,我低着头连连点头,和老爸拥抱了一个就匆匆上车了。一路上和小舅东拉西扯地,怎么感觉自己还没呆够就走了似地,一路上浑浑噩噩的,怎么感觉昨晚似乎还有未做完的梦就醒了呢,一路上不时地掏出手机看,怎么感觉那牵挂的人和事就纠结在心头,挥散不去呢。
小舅把我送到了机场,看了我一眼,临别就说了一句:“到了四川就别想家!好好学!家里你帮不上忙!”
我点了点头,上飞机时,我紧了紧衣服,回头看了看这还在冰天雪地的新疆,我叹了口气,转身的那一刻,似乎能放下很多,坐在座位上,我闭着眼,寻思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飞机起飞时的眩晕,我居然睡了过去,一觉醒来,我知道已经离开新疆,离开家很远了,这或许是万般无奈皆下品吧,我居然开始想起了小先和罗璇,似乎李昭的事又开始让我闹心。
下了飞机,我给小先挂了个电话,报个平安,他很开心,告诉我已经联系了酒店为我洗尘,我呢,似乎还没有适应这天气,感觉异常的压抑,等上了到南充的火车,一切变得开始自然起来,可能要见到自己的兄弟时,那种激动那种开心溢于言表,我路上打给小先,说:“我在南充的火车上,下车见不到人回去挨个收拾哈!”
小先另一头哈哈大笑,说:“珉哥!你快回来吧!我找个八抬大轿把你抬回去学校哈!”
罗璇接过说:“珉哥!你不在的日子里,我这拿下好几个妹妹!哈哈!~回来给你介绍哈!”
我很开心,我喜欢听自己的兄弟唠叨这些,此时还有一个小时,而我的心似乎已经感受到今晚一定会非常疯狂,这倒让我不免有些黯然失笑。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我接起来一看,是。。。花姐,短信写了一句:“到了吗?”
我回了一条:“亲爱的姐!我到了!收到你的短信真开心!照顾好自己!”
这无疑是一条绝好的消息,让我不免有些不知所措起来,等了好久也没见回,不过我早就习惯了,但是开心却是无法阻拦的。
下车的那一刻,我刚出了接站台,就听着不远处两个人大喊着:“珉哥!珉哥!哇哈哈!”
我把包往地上一丢,就冲过去抱着这两个让我朝思暮想的兄弟,罗璇这个假期似乎吃得很好,胖了些,小先黑了,罗璇一把把我抱了起来,说:“珉哥!你再不回来,老子要去新疆找你了哈!哇哈哈!”
两人帮我提着行李,打了车回到学校,我们去了我的出租屋,我打开床板一看,吓了一跳,我直接骂开了,“你们两个畜生!一个寒假花了8万啊?!~8万那!我的天那!你们每天都找小姐也花不了那么多!你们每顿十个菜也吃不了8万!你们就算用酒洗澡也洗不了8万!你们特么的到底干什么了!”
小先坐在椅子上不吭气,罗璇说:“珉哥!我不是没回去嘛!我们不是好好过了个年嘛!”
我看着床板下不到二十万的钱,我记得我走的时候带走了7万,加上他们花掉的。。。。算了算,计划用钱还够,我指着他们两个气不打一处来,气鼓鼓地合上床板说:“奶奶的!走!吃饭!你们给我老实交代钱都特么花哪儿了!”
这两家伙一听我好像不是很生气,激动了,罗璇跳起来,搂着我说:“哎呀!我的好珉哥!钱总是有它该去的地方,你看哈!钱上不都写着中国RM银行嘛,不花它就是银行的,花了才是自己的!而且我们没乱花!”说着踢了一脚小先,阴阳怪气地说:“是不是?先哥!”
到了酒店,我们要了一桌菜,罗璇迫不及待起来,说:“珉哥!先哥吧,不是学车嘛!我不是回家嘛!这就是一万!”
我打断道:“我不是给了你几千回家吗?你不会回家也拿着床下面的钱花了吧?”
罗璇急忙摇头,说:“珉哥!我这点觉悟还是有的!我基本上过了个三十就过来了!我不是怕先哥寂寞嘛!”
我看看小先,小先没有表态,罗璇接着说:“之后嘛!我顺道回来把南充和西充整个逛了一遍,就是为了给咱们以后快乐找个去处!我这次比较节约哈!花了不到3千!”
我夹了一口菜,说:“你少废话!我给你说哈!不要给自己玩找借口!”
我接着说:“小先!你车学得如何了?”
小先还没答话,罗璇就说:“先哥肯定过了撒,为了适应咱们以后的车,我还给他租了辆面包车和桑塔纳,让他到处跑!现在技术不在我之下!”
我点点头,这算是个好消息,我举起杯和他们碰了一杯,说:“那也不至于花8万吧!我就算你们血拼车技,给你们算1万,罗璇回家算一万,小先在这过日子算一万,还有五万!哪儿去了?”
小先忍不住了,说:“珉哥!你有空去罗璇的柜子里看看就知道了!”
我看着罗璇,罗璇马上站起来给我倒酒,说:“珉哥!我吧!就买了几件衣服,之后呢,去了躺成都!嘿嘿!买了些装备!都是咱们能用上的,而且好多都是美式装备!我有个朋友在成都,他专门。。。。”
我哼了一声,说:“行了!那些装备你就留着,太多的人都太依赖这些个东西,反而没什么真本事!”
罗璇倒是一本正经地说:“珉哥!不会吧!咱们起个辅助作用还是可以撒,而且你倒是看看那些装备啊!真不错!要是你再晚点回来!我还联系了一家公司专门卖地下金属探测仪的!”
我听了一肚子火,说:“你给老子把嘴闭上,你买那个做什么?你一个年纪不大,花重金买装备,这不是明着告诉别人你是挖坟的嘛!告诉你了,什么装备什么时候用,我自有安排!你慌个什么啊!”
小先见我动怒,马上站起来说:“珉哥!算了!”说着给罗璇说:“你看吧,当时我就建议你不要买,你不听,这下好了吧!还说珉哥肯定会夸你,这下被骂了吧!”
我见罗璇被吓到了,也知道自己可能有点过分,和他碰了一杯酒,说:“咱们技术在手,人跟着走,还要那些装备干嘛!你装备再好,技术不行!被发现了!那不是照样有去无回!钱无所谓了,花就花了,花了还可以赚!你们身体怎么样了?我不在有没有锻炼啊?”
我首先看小先,小先说:“每天学车回来,都跑十圈!最后一圈全速跑!”
罗璇伸伸舌头说:“珉哥!我吧!运动少了!不过我还可以呢!”
我说:“行了!明天开始,我和罗璇没人20圈,小先保持10圈!我回家也没锻炼!”
罗璇松了一口气,这才放开肚子吃饭,我问小先:“李昭。。现在什么情况?”
罗璇一听这个来兴趣了,说:“珉哥!这个是我先发现的,大概大年初二那天吧,我刚上班,正好在门口抽烟,你猜怎么着?我就看见他带着两人灰头土脸地回来了,门卫差点没让他们进去,亮了学生证才给进的,有一个好像负伤了,不过伤不严重!”
我问:“他们背着什么没?”
罗璇说:“这个没留意啊!他们好像就背着个包!其他没见到啊!”
我又问:“你和周梅联系过没?”
罗璇说:“我见了之后挺奇怪,就给她打电话,结果没信号!后来晚上吧!我又打了一次!通了但是没人接!”
我点点头,问:“小先!罗璇告诉你后,回宿舍看看没?”
小先点了一支烟,把酒杯里的酒一扬脖子,喝了个精光说:“我去了,我听到这个消息就去了,当天下午还见到他们人了,洗澡回来,我感觉李昭小子也受伤了,说不清楚,反正应该是在腿上吧,走路一瘸一瘸的!哦!对了!我还和他们打了个招呼,但是李昭没给我说这个,就问了下你的情况,我也没咋太关注,怕起疑心啊!”
我抽了一口烟,说:“后面你再去了解没?”
小先点点头,说:“我是去了!不过他搬出宿舍了,当天晚上我估计就搬出去了!”
我纳闷起来,紧锁着眉,自言自语道:“难道?难道他们挖到了?”
小先说:“应该不会,哦!对了!我和罗璇去接你的时候,我从学校出来时还看见他了,他好像很着急的样子!都没注意到我!”
我说:“你们谁有证据证明他没挖到或者挖到了?”
他们两人都开始沉默起来,这下我就安心了,我说:“那我基本就猜到,这小子没挖到了!因为那天我正好在女朋友家里!他小子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他有难问我咋办,我给他出了个损招!不过如今看到他安然无恙地出现在校园里,就基本可以知道他应该没怎么中套,不过宝贝也应该没挖到,要不,他早开始给你炫耀了!”
罗璇说:“那万一他就是在等你回来才给你说这个事,要气气咱们呢?”
我说:“他的性格不会,如果他挖到,肯定地,会先告诉你们,等你们告诉我,好让我后悔!这样不是我会更难受?”
小先点点头,说:“来!珉哥!咱哥几个喝一个,首先呢,我没把钱看好,是我的错!我这杯酒倒个歉!”
罗璇聪明,马上跟着举起杯,说:“就是就是!珉哥!呵呵!喝一个!”
我说:“我不介意哥几个花钱,就是怕花得太厉害,让别人起疑心!不怕贼想就怕贼惦记啊!”
说着干了一杯,小先吃了几颗花生米,说:“珉哥!嫂子。。。还好吧?”
我愣了一下,说:“哎!一言难尽!我这个年都没过好!你说闹心不,这趟回家还给我整出个妹妹来!”
两人同时很吃惊,“啊?妹妹?”
我又把认妹妹的事给他们说了一下,小先听着很羡慕说:“珉哥家真是人才辈出啊!哎!啥时候让你妹妹再认几个哥哥啊?咱兄弟肯定好好对她啊!”
罗璇跟着一起点头,我说:“行啊!哦。。。不!还是算了!这丫头厉害着呢!”
我又把挨打的事给他们说了,当然把白色秋衣的事省略掉,两人听了哈哈大笑,都十分想见见唐晶。
这一晚,我们喝了不少,酒不醉人人自醉,我是醉了,我醒来时,发现正在桑拿馆的按摩椅上,一个女服务员正在给我按着脚,我感觉口干舌燥,罗璇和小先也半闭着眼睛按着脚,我对服务员说:“服务员!给我拿两瓶绿茶!要冰的!”
一会儿,绿茶送来,我咕咚咕咚地连喝了两瓶,很舒服地回着味儿,叫醒了一旁的小先,说:“咱们什么时候来的?”
小先眯着眼,说:“有两个多小时了,我们把你脱到桑拿间,你都没醒呢,蒸了不到十分钟把你弄出来了,给你搓背你有感觉没?”
我说:“大概都知道,你们咋到这来了!咋不把我弄回去睡觉!”
罗璇说:“珉哥!那不是怕你晚上感冒嘛!呵呵!对了!珉哥!我这儿还有事没和你说呢!”
小先说:“你要做个什么葵花宝典?”
我摇摇有些发晕的头,想了想说:“啊!是有这么回事,怎么了?”
罗璇说:“恩!我给你开了个张!如练此功!必先有钱!”
我有些纳闷,罗璇倒洋洋得意起来。
我点了一支烟,说:“哦?那我倒要听听你是怎么修炼的?”
罗璇嘿嘿一笑,从一旁掏出了个外观很不错的笔记本,递给我,我打开一看,正面写着“葵花宝典”,翻开第二页,姓名“周梅,身高160,体重50,兴趣爱好。。。。”
我差点笑出来,我说:“这个有什么用啊?”
罗璇说:“唉!这里面目前在册人数4人,我一个寒假能搞定这么多不错了!”
我大吃一惊,“啊?你不会都那个了吧?”
罗璇笑着说:“这个是秘密,嘿嘿!珉哥!你不是说要等到以后这个东西可以帮咱们掩人耳目嘛!你看看这个行不行啊?”
我仔细看了看,说:“嗯!不错!”
罗璇松了口气,说:“珉哥!这8万值得吧!我更衣柜里面,一共三层,我一层,先哥一层,珉哥的在最上面,如果要是赶上咱们一起出去鬼混,哦!不是,一起出去吃喝玩乐,直接从里面挑衣服就行!我按你们尺码,加上我的眼光,给你们从正式场合到夜场的衣服全部码齐!”说着看着我说:“咋样!珉哥!兄弟有一手吧?”
我说:“你的衣服价格最贵多少,最便宜多少?”
罗璇说:“最贵不超过800,最便宜不下100,咋啦?”
我点点头,说:“那还好!贵了容易糟人嫉妒!”
罗璇翘着腿说:“珉哥!我吧!打算报你们学校的**考试!嘿嘿!大专也可以撒!我就是想和你们在一起!”
我喝了一口绿茶,说:“好事啊!可以!不过学科要过哈!”
罗璇把胸康子拍得叭叭响,说:“我不会丢兄弟们的脸的!”
这一晚,我有些头痛,但是开心不已,只是对李昭的事倒让我好奇不已,这小子是怎么全身而退的?、
接下来的几天,学校没什么人,我让小先租了一辆车带着我满南充地跑,一是看看他的技术,二来看看下一个交易地点,其余的时间我们要么在学校乱逛,希望能碰到李昭,看看这小子怎么个情况,可奇怪的是这小子简直人间蒸发了,我托了人打听也没有个知情的,剩下的时间都是在网吧,要么陪着小先和罗璇吃吃喝喝,本来还打算去踩踩点,找个小坟叫小先和罗璇练练手,也因为刚回来,外面实在有点冷得着不住,就此作罢。
这样的日子一直维持到开学,开学第一天,大家排着队领书,我和小先在领书的时候才看到李昭,这小子远远地看见我,似乎很激动的样子,但是我看得出,他是装出来的激动,我也没有太过于显得关注,就是招了招手,但是心里的好奇心被勾引出来了,我给罗璇打了个电话,要他赶过来,盯着这小子,看看他到底在忙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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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8-10 14:53:41 | 只看该作者
临近傍晚,罗璇回来了,我们在出租屋里,罗璇说:“珉哥!还真给你猜对了,这小子就是在搞名堂,这小子在学校里租了个老师的房子,就今天我看到的这小子进进出出就三四次,而且那两个跟着他的人,受伤的没见到,胳膊腿健全的也跑进跑出的,我见到他买吃的,还见到扛着些泡沫塑料板!不知道搞什么鬼!我估计八成是从那阴坟里捞到东西了,珉哥,那坟里。。。基本上没东西了,就一些烂衣服,没了!你说会不会?”
我没说话,我点了一支烟,躺在床上,开始回忆整个过程,屋子里静得吓人,大概就这么二十分钟的时候,我突然站起来,说:“我的计划没问题,如果他真的发现就是周梅家该有这么一劫!谁都帮不了他了!罗璇!这几天还要辛苦你一下!”
罗璇似乎对收拾李昭很感兴趣,说:“珉哥!你说!要不咱们晚上去闹他一下!”
我说:“不用!再晚一点!咱们去看看!以李昭的脾气,在学校的正面形象还是要顾及的,晚上肯定要回宿舍!”
如夜,我们换了一身黑,从学校侧门摸了进去,此时已经是午夜12点了,我们三人一直摸到新教学楼后面的石头小路,真邪门的地方,李昭是怎么找到这的,我们是在一栋苏联式的两层小楼前停下的,要不是罗璇带我来,我这在学校一年了,还真不知道学校还有这样的建筑,四周不时地有超大的老鼠跑来跑去,那吱吱声让人心烦意乱,不知是我们惹着了它们,还是他们骚扰着我们。
此时我感觉这晚上最多也就是零上五度,还是有些冷,我紧了紧衣服,低声说:“罗璇,哪儿一间屋?”
罗璇说:“就中间那栋!我估计是左边的屋子!因为那受伤的小子在那阳台上出来过,我还想他认出我了,还转身离开过半个小时呢!”
我点点头,看看四周,说:“这个楼好爬,二楼也就是分分钟的事儿,这样,我先去试探一下,没事的话,大家就一起上!记住,发生任何事,不许说话,万一里面有人,咱们就直接打开正门,跑就行了,量他们也不敢喊!咱们走!”
我们先摸到大门往二楼走,这楼简直就是80年代末期的标准产物,楼里一股子说不出的霉味儿,楼梯全是木头做的,尽管我们走得很轻,还是会咯吱咯吱地响,摸到门前,看了看是什么锁子,嗯,果然和我猜的不错,是老式的钥匙锁,门还是木门,如果李昭不是为了躲着人知道他租房子,就是这小子没钱,这屋子和鬼屋感觉差不了多少。不知道是不是谁动静大了,突然间,灯亮了,我吓了一跳,马上做了个停止的手势,手下意识地摸到随身带的开山刀上。四周很安静,除了昏黄的灯光在楼里闪亮,好像就只有我们了。
我侧过头看了看拐角,这楼里还有声控开关,我慢慢地招了招手,让小先和罗璇退了出去,我也跟着轻轻地退了出去,我们在门口一直等到声控灯光关闭,才出了大门,我们三人蹲在楼下,我轻轻地抚在小先得耳边说:“小先,你从这上去,你身材最小,看看里面有人没,如果有人,什么都不要动,直接下来,如果没人你就直接开门,我们就知道!”
小先点点头,我对罗璇说:“罗璇你上去,把鞋子脱在一楼,慢慢摸到门口,一旦小先被发现,他冲出门你就是后援,里面不管从出了谁,你想办法干掉他!”
罗璇从背后摸出开山刀,有点紧张地说:“奶奶的,第一次杀人!干了!”
我直接冲他脑袋就是一锤子,夺过了刀,我说:“杀你老母!我要你直接撞晕他!或者冲他脖子后面一下,电影没看过吗?别弄出人命!”
罗璇连连点头,说:“我也第一次!尽力吧!”
我觉得这个事不靠谱,说:“算了!我上去!你在门外,如果后面有追的人,你就伸脚绊他,这个会吧?”
罗璇连连点头,我说:“那就这么着,小先,准备一下30秒之后,咱们开始!”
我独自摸到了门里去,轻轻地脱掉鞋子,一步,一步地往二楼摸了上去,刚过二楼,我估摸着小先差不多也该开始爬楼了,我手抓着扶手,一次跨3个台阶,摸到了门口,这次声控开关没有触发,我做出了个起跑的姿势,一旦小先出事,后面有人冲出来,我这么一撞,后面的人基本上吃不消。
四周安静的吓人,我的手心里已经渗出了汗水,我安慰着自己,敌在明,我在暗,别怕,大概有十分钟的样子,门突然开了,昏黄的灯光一下亮了起来,似乎在黑暗中呆久了,眼睛略微有些不适应,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手不自觉地摸到了开山刀。
我半挡住光,一看,小先探出了头,说:“珉哥!没人!”
我松了一口气,进了屋,我对小先说:“整个屋子都看了吗?”
小先点点头,我说:“叫罗璇上来,对了!叫他把我鞋拿上来!冻死我了!”
小先点点头,出去了,我开始打量着整个屋子,地板是木制的,客厅一个小的黑白电视,两张课桌,一片小沙发,沙发还很破旧,一张稍微大点的餐桌,厨房里还能闻到他们中午吃过的泡面的味道。
我渡到窗台边,借着外面的星星点点的光,又把整个屋子看了一遍,整个客厅也就这点东西了,但是这个空气里有一股子很熟悉的味道,死人坟里的味道。这个味道太敏感了,我的汗毛孔猛地收缩了一下,我闭着眼,慢慢地搜寻着,真想感谢花姐,要不她,我或许得去开灯了,接着罗璇就闯了进来,小先跟在后面,也就是开门的这一瞬间,有风带了进来,那种味道一下没有了,再闻就是罗璇身上那BOSS香水的味道,我真想骂娘,刚想发挥一下能力接被破坏了气氛。
我对小先说:“去!把窗帘拉严实点!罗璇!手电!”
借着狼眼手电递到了我手里,我将光头顶在腹部,小心地按开,我慢慢地将光对着地上,客厅没什么东西,尽管我知道屋里没人,但是我还是小心翼翼地往卧室移去。
进卧室门前,我先看了看有没有什么记号之类的东西,好像谍战片都这么演,确认没什么了,才推开门,主卧室的床上,没有床垫什么的,就是一张大木板,但是上面有块很奇怪的东西,黑漆漆的,半个门板大小,我吸吸鼻子,就是这种味道,淡淡的腐烂了的味道,我没有着急过去,我们没有带防污染的装备,万一靠上去得了什么病,那才叫一个邪门,我将光顺着那块东西往上移,这时,我看到了一些物件,汗毛唰地就立了起来,是。。。是一个白红相见的肚兜,肚兜的一片已经开始破损,但是样子还算完好,似乎上面还有生了锈的小饰品,在这肚兜的旁边,是一堆已经看不出颜色的破烂物。
我用衣服捂着半张脸,想走近点看看,这时,站在一旁的罗璇有些气愤,他说:“珉哥!这不是咱们当时留在里面的破烂吗?!这垃圾真是个垃圾,破烂都要!老子当年就是听珉哥的话,不要给拿完了,留下一些破烂衣服!狗曰的,全部给老子拿回来了!”
小先说:“珉哥!那黑的是啥?”
其他的都好解释,就是那黑的东西,我想了想,要他们停住脚,慢慢地往前摸去,大概离床边不到一米时,我一下看明白那是什么东西了,这东西要是在坟头里倒也不至于让我汗毛直竖,可是在床上见到这东西真是让人有种说不出的KB,那是半块棺材板,我估计应该是脚正对着的那面的,我退了一步,李昭这家伙似乎正在对这块板子做清洁,因为上面一半的颜色已经显露出来,黑色的,上面还有烫金的“奠”字。
我再次仔细地把周围照了一遍,没什么其他的东西了,我走到客厅,站在课桌旁,我对小先说:“小先,去把那小房间和厨房看看,有没有咱们漏掉的东西!”
我站那想,就眼前的物件,李昭当时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我开始按我的思路推演,他当时应该是找到了地方,应该有周梅带着他,他很快就能想到这坟构造在山壁上,他应该挖了,因为我们挖过没多久,那土质应该很容易就挖到,他会很兴奋,也很快能够挖通,他打开的就应该是我们曾经打的那个盗洞,接着,他开棺,肯定是看到里面的死蛇了,他们应该被吓到了,可能马上又镇定下来,他们要把棺材拉出来看看,因为他们如果扩宽盗洞,顶子很容易塌陷,只有拉出来这一条路,可是他们不知道该怎么拉,就只有拉这块板子,板子也很快被拉破了,他们要发现这残破的衣物,也只有把死蛇全部清理掉,他们。。。清理了,结果找到了衣物,他们可能不甘心,就这么点东西,但是又没有别的东西可以发现,就带着板子和残破衣物要走,或许他们还没来得及下山,就碰到了上山祭拜的村民,他们落荒而逃,后来给我打了电话,我诱骗他们回村,接受正法,恩!差不多应该这样,哼!看来李昭这小子还是挺坚忍的,蛇一死,那味道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他居然还能清理出来罗璇留在里面的破烂,要不是前次的事,我还真有点想拉他入伙的念头了。
现在的谜团只剩下一个,倒是令我最感兴趣的。
李昭这小子到底是怎么从村里全身而退的,这让我很疑惑,我暗叹了一句:“命好啊!”
小先走了过来,说:“珉哥!没东西了!看来所有的东西就那屋里的了!”
我点点头,说:“走!咱们再看看去!我一个人去就行!”
小先说:“珉哥!我陪你吧!别出啥事!”
我说:“不用!我去就可以!你和罗璇在客厅等我!”
我到厨房,轻轻拧开水龙头,把秋衣打湿了一块,捂在脸上,走进了那放棺材板的屋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秋衣打湿,我感觉这屋里阴气很重,冷飕飕的,或许是心理作用,但是脑子里总冒出个阴坟的想法,全身不由地就会冷,正当我手电不经意间划过那肚兜的时候,一个东西吸引了我,那是什么?我慢慢走到了床边,我仔细地打量起那破碎的肚兜,是在正胸前,刻画着一只牡丹,不是牡丹,是一朵花,因为正中心还有花籽的刺绣,我不敢摸,那仔小的有小指甲盖大小,大的有半个大拇指大,有三颗,不难理解,这是一种祈福的寓意,可是这籽很奇特,因为居然能显出淡淡的光,手电的光太暗,我判断不出是什么,我将灯光打近一看,淡淡的黑色,里面泛着金属的光泽,喝!金片!
我脑子里闪了一下,随即出了卧室,我到卫生间撕了些卫生纸,掏出开山刀又返回卧室,我轻轻地将金片割了下来,用卫生纸包好,又仔细看了看那肚兜,没什么特别的了,我轻轻地将肚兜铺好,尽量恢复它原本的摆设,我又看了一遍那屋里的东西,轻轻地关上门,退了出来。
此时,我们三人都在客厅,我说:“那肚兜是个好东西啊!丝绸的!很是加厚的,我估计里面的棉已经破败!但是上面的刺绣全部是用金丝刺上去的!”
罗璇一听,说:“啊?我当时就觉得女人的衣服拿了没用,早知道我给顺回去就完了!要不?珉哥!咱们一块给他拿走!”
我说:“拿不了了!我们一动手,鬼都能猜到是咱们干的!”
罗璇一跺脚,说:“这下便宜李昭这小子了!”
我说:“小先!你去看看,有没有小盒子什么的?”
小先拿了手电,随即去找了,我站在原地,把卫生纸展开放在了课桌上,掏出打火机,对着那三个金片照了起来,没错!这是金片,准确的说是“金粒”,因为三颗就如同小的泪滴一般,罗璇凑上来,轻声问:“珉哥!这是啥?”
我说:“我从肚兜上扣下来的金粒!也是那上面最值钱的了!”
罗璇一听喜笑颜开,说:“嘿嘿!李昭那家伙还能帮我们打扫战场!不错!”
小先过来了,手里拿着个装灯泡的盒子,说:“珉哥!里面只有一些碎的泡沫板了,你看这个行不?”
我接过一看,说:“行!你再给我找这盒子大小的泡沫来!”
小先说:“明白!”我拿着盒子看了看,不一会儿小先拿着泡沫板过来,我接着泡沫板,整理了一下,让泡沫板块能塞进盒子里,接着,我将三颗金粒全部插进了泡沫板块里,放进了盒子里,我拿着盒子对他们两人说:“这个,不是咱们挖到的,是咱们偷到的,不能要!但是也不能让李昭得了去!咱们出去把它埋了!你们发誓!今后再穷都不要来取!偷的!对不起咱们这个行当!说出去都不要做人了!”
我看着小先,小先说:“我发誓我饿死都不会来拿这个换钱,刚才吓到我了,李昭这个垃圾把棺材板放床上!唉!~”
罗璇说:“我发誓我不要!说白了!我罗璇看不上!”
我点点头,招招手,检查了一下,看看有没有需要抹去的痕迹,慢慢地从屋子里退了出去。楼下,我在屋角处的一棵大树下心血来潮,我看着那大树,停了下来,罗璇一不留神撞到了我身上,马上停了下来,看我正在看大树,忙问:“珉哥!咋啦?这树有不对吗?”
我没答话,唰地一下掏出开山刀,将地上高至小腿的草砍开,很快看到了树根,我将帽子取了下来,包在开山刀的刀刃上,顺着树径往根处挖,土很松软,但是过了草皮往下就不是很容易了,居然有些硬,我跪在地上,挖了半米左右的深度,实在是腰累得有些直不起来,我揉揉腰,看看深度,差不多了,我拿过盒子看了看,将盒子摆进挖的坑里,我想这个本是周梅家的遗物,做个记号,在挖的深根上,用开山刀刻了个十字,就当以后换个耶稣基督来保佑你们吧,当时脑海里居然还浮现出“忏悔吧!”的样子。
掩埋倒是很快,一会儿土填平了,我蹲了起来,将砍倒的草皮往中间堆了堆,又把压倒的草往中间扶正,我叫来罗璇和小先,说:“看看!像挖过吗?”
两人看了半天,说:“珉哥,说实话,我们是看得出来,但是不知道的肯定看不出来!”
我点点头,说:“咱们撤!”
我们走走停停,躲着夜查的保安,等出了大门,我才感觉到有些冷,胸前被我打湿当作呼吸面具的那一刻,此时凉飕飕的,就在这时,一辆警车从身边开过,我们也不知怎么了,有点做贼心虚的样子,转了个身,掏出烟点着抽了起来,直到警车呼啸而过,我们彼此看看,哈哈大笑起来,都互相笑骂着胆子太小。
我们走到出租屋,我已经全身冰凉,我脱掉衣服,冲着他们喊:“放水!放水!洗澡!为李昭这小子快折腾死我了!我先洗!你们随后哈!”
当热水带来的热量传遍我全身时,在烟雾飘邈中,我开始整理起思路,李昭小子之所以开学前来学校,按小先说的他是带人来养伤,之后找屋子搬了出去,为的就是把这些个破烂收拾干净,打算出手,他之所以躲着我就是怕我知道了来分一杯羹,因为以他的能力和我大张旗鼓的回来,他不可能不知道,神出鬼没,呵呵,验证了一句老话,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舒舒服服地洗完澡,坐在电视机前,小先和罗璇也轮流进去洗了,我抽着烟,又把今晚的事情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又打开日记本,将今天发生的事记录了下来,还没写完,罗璇他们就进来了,两人提着些啤酒,进门就说:“珉哥!李昭小子明天怕是睡不着了!呵呵!说不定还上演一出窝里斗呢!”
我呵呵笑了一下,合上日记本,拧开啤酒喝了一口,小先说:“珉哥!李昭带回来的破烂能卖钱不?”
我说:“那块棺材板卖不了钱,如果是玉的或者上面刻金龙的或许还行,这个板子卖不了钱,我看了就是纯粹的木板,那肚兜嘛!估摸着如果不被我们把金粒下掉,还能卖个几千块,现在吧,如果那刺绣上有金丝,也就值个金丝的价儿,金丝应该不纯,能有几百块就极限了!衣服本身残破的程度卖不了几个钱了,给国家研究一下我觉得还是有必要的!这是看李昭怎么处理了,况且他出货还成问题呢!”
罗璇说:“哈哈!那是,他要知道了宝贝其实就在他屋门口的大树下面,还有耶稣基督帮他看着,他估计想死的心都要有了吧!”
我说:“这个事吧从此就不提了!忘了吧!就当没发生过!那本就不该属于我们的!”
小先说:“嗯!也不该属于李昭!”
我说:“行了!都回去睡吧!明天指不定还怎么样呢!这小子早晚要来找我们!”
一夜无梦,但睡得很踏实,不知为什么我总会希望睡前能接到花姐的电话或者短信,抱着手机睡觉已经成了习惯,如果突然手机没电,我会莫名的紧张,总怕错过什么似得。
开学后的日子,轻松惬意,按我们的计划,开始了泡妞计划,我比较不上心,我这无非就是把女生约出来聊天喝茶,几次之后我感觉快形成了套路,问完姓名,爱好,以前谈过没有,我就不想说话了,我总感觉花姐在我背后,罗璇似乎很乐衷于此,每天就见他一下班猴急似得到处打电话,连吃个饭都能说些肉麻的话让我们笑个够呛,小先沉稳的多,约出的女生照顾的无微不至,要是看见他和哪个女生走到一起,就是到晚上宿舍关门才能看到了,问之做什么去了。他就说情人岛喂蚊子,或者就是从罗璇嘴里听说小先带了个母老虎在网吧蹲了一个晚上,小先和仓鼠一样,什么吃的都往人家面前堆,人家不要还死气白列地给人家买,纯粹的热脸贴人冷屁股,不过小先要是往《葵花宝典》上写点什么,那就是真正的长篇大论,有的甚至有点重口味。
我每天都是提前结束所谓的约会,自己在学校门口的小酒吧给花姐发短信,这也算每天最开心的时刻,和花姐的关系有些微妙,我时不时地坏那么一下,说什么:亲爱的花儿,我十分想你!你从了我好不好?花姐会说:你再坏等你回来收拾你什么的。和以前比,比什么都不说要让我开心的多。
更邪门的是唐晶不知啥时候起也会发短信了,而且每次都在我正在和女生进行聊天的时候,发个祝福短信或者笑话什么的,打算我的思路,一个月下来,我更新的最少,最多的罗璇,简直把这个当成了生命中的一大爱好,而且小子每次都会带着女生夜不归宿,第二天给我们打算热聊的时候,我们都不太会理他,我每次都会告诉他说:“行了!做点好事吧!你弄个《葵花宝典》已经很伤害人家了,何必还要在人家伤口上撒盐呢!”
罗璇一套歪理道是感觉自己很正义似得,说:“我吧!那叫**之美!帮人缓解学习压力!”
为这个事,我和小先不止一次地收拾这小子,他也不争辩,认错态度好极了,但是知错、认错不该错。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个月,这《葵花宝典》写得差不多设计到了七十人,那天下课,我叫了他们两人吃饭,就这当儿,罗璇还接到女生的电话,等了半天还不见有挂电话的意思,我火儿上来了,一把抢过他的电话,冲电话那头说:“罗璇现在忙!不好意思啊!”接着就给他挂了,我接着说:“你小子出息点行不?还没完了!”
罗璇一看我脸色不对,说:“嘿嘿!那不是完成任务要出色嘛!行!珉哥!你说了算!”
罗璇说:“哈哈!那是,他要知道了宝贝其实就在他屋门口的大树下面,还有耶稣基督帮他看着,他估计想死的心都要有了吧!”
我说:“这个事吧从此就不提了!忘了吧!就当没发生过!那本就不该属于我们的!”
小先说:“嗯!也不该属于李昭!”
我说:“行了!都回去睡吧!明天指不定还怎么样呢!这小子早晚要来找我们!”
一夜无梦,但睡得很踏实,不知为什么我总会希望睡前能接到花姐的电话或者短信,抱着手机睡觉已经成了习惯,如果突然手机没电,我会莫名的紧张,总怕错过什么似得。
开学后的日子,轻松惬意,按我们的计划,开始了泡妞计划,我比较不上心,我这无非就是把女生约出来聊天喝茶,几次之后我感觉快形成了套路,问完姓名,爱好,以前谈过没有,我就不想说话了,我总感觉花姐在我背后,罗璇似乎很乐衷于此,每天就见他一下班猴急似得到处打电话,连吃个饭都能说些肉麻的话让我们笑个够呛,小先沉稳的多,约出的女生照顾的无微不至,要是看见他和哪个女生走到一起,就是到晚上宿舍关门才能看到了,问之做什么去了。他就说情人岛喂蚊子,或者就是从罗璇嘴里听说小先带了个母老虎在网吧蹲了一个晚上,小先和仓鼠一样,什么吃的都往人家面前堆,人家不要还死气白列地给人家买,纯粹的热脸贴人冷屁股,不过小先要是往《葵花宝典》上写点什么,那就是真正的长篇大论,有的甚至有点重口味。
我每天都是提前结束所谓的约会,自己在学校门口的小酒吧给花姐发短信,这也算每天最开心的时刻,和花姐的关系有些微妙,我时不时地坏那么一下,说什么:亲爱的花儿,我十分想你!你从了我好不好?花姐会说:你再坏等你回来收拾你什么的。和以前比,比什么都不说要让我开心的多。
更邪门的是唐晶不知啥时候起也会发短信了,而且每次都在我正在和女生进行聊天的时候,发个祝福短信或者笑话什么的,打算我的思路,一个月下来,我更新的最少,最多的罗璇,简直把这个当成了生命中的一大爱好,而且小子每次都会带着女生夜不归宿,第二天给我们打算热聊的时候,我们都不太会理他,我每次都会告诉他说:“行了!做点好事吧!你弄个《葵花宝典》已经很伤害人家了,何必还要在人家伤口上撒盐呢!”
罗璇一套歪理道是感觉自己很正义似得,说:“我吧!那叫**之美!帮人缓解学习压力!”
为这个事,我和小先不止一次地收拾这小子,他也不争辩,认错态度好极了,但是知错、认错不该错。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个月,这《葵花宝典》写得差不多设计到了七十人,那天下课,我叫了他们两人吃饭,就这当儿,罗璇还接到女生的电话,等了半天还不见有挂电话的意思,我火儿上来了,一把抢过他的电话,冲电话那头说:“罗璇现在忙!不好意思啊!”接着就给他挂了,我接着说:“你小子出息点行不?还没完了!”
罗璇一看我脸色不对,说:“嘿嘿!那不是完成任务要出色嘛!行!珉哥!你说了算!”

109#
 楼主| 发表于 2012-8-10 14:55:36 | 只看该作者
我说:“从今天起找个固定的!谁问你关于挖坟的事,或者其他的就把这个葵花宝典给他看!顺便说说里面的事!小先!咱们今晚吃过饭回宿舍住一晚,该会会咱们老朋友了!空了这小子一个月了!”
罗璇苦着个脸,说:“得!奉旨泡妞没了!改成单打独斗了!呵呵!~也好呢!小丽还等着我呢,我追美眉吧,还专门绕开她的专业,怕被知道了,多不好!哈哈!”
我拿这小子没办法了,腰子估计张脑子里了,我说:“罗璇!我给你说清楚哈!这个女孩子能不能长久我不知道,不过呢,我告诉你,这就是个掩饰!不要弄假成真了!到时候我们跑路的时候,害了人家,也害了咱们自己!”
小先有点意外说:“跑路?为什么。。。要跑路啊!”
我说:“这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万一哪天咱们暴露了,只有跑路!我只希望平平淡淡过完这段日子,等咱们毕业了,再说!”
小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说:“说实话,我一直觉得和玉X斋的老头合作不是长久之计!有机会咱们得换人了!”
罗璇说:“有个固定的不好吗?”
我说:“很多事有一有二有不得三!吃亏往往吃亏在自己太懒得多想上面,小心一点好!”
我看看他们似乎被我说得没什么食欲了,我说:“来!喝酒!总得一句话,明天开始谁要再换来换去,破坏了计划,我会生气的!恩!”
酒就这么热辣辣地喝下了肚,我突然想到我面临着一个尴尬的问题,我要是在这挂着一个,那么花姐那怎么办?这样算不算脚踩两只船,也就是这个时候,我明白了一个词叫“柏拉图式的爱情”,好像是强调精神上的,可是我这么想,别人是不是也这么想?很多事就是想到了点上才会觉得有些唐突,我有些无奈,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我猛地喝下了一杯酒,一拍桌子说:“路还长!来!把酒倒满!咱们再干一杯!就当。。。就当为你们嫂子干一杯!”
两人还没从刚才那一拍桌子的惊讶中回过神来,这突然又冒出个为嫂子喝一杯,着实有点意外,小先一边倒酒一边说:“珉哥!你和嫂子没事吧?”
罗璇低声说:“我知道呢!呵呵!珉哥啊!你要在这找个妞儿,又觉得对不住嫂子是吧?哈哈!这好办嘛!你天天晚上就和一个女生固定的拿本书去自习室好好看书!好好做人!”
我们哈哈大笑起来,我说:“是啊!这个问题我得好好考虑一下!哎!~你们刚才敬你们嫂子的酒还没喝呢!来来!喝了!喝了!”
两人还没从刚才那一拍桌子的惊讶中回过神来,这突然又冒出个为嫂子喝一杯,着实有点意外,小先一边倒酒一边说:“珉哥!你和嫂子没事吧?”
罗璇低声说:“我知道呢!呵呵!珉哥啊!你要在这找个妞儿,又觉得对不住嫂子是吧?哈哈!这好办嘛!你天天晚上就和一个女生固定的拿本书去自习室好好看书!好好做人!”
我们哈哈大笑起来,我说:“是啊!这个问题我得好好考虑一下!哎!~你们刚才敬你们嫂子的酒还没喝呢!来来!喝了!喝了!”

我们喝到10点半,罗璇回网吧继续上班,我和小先慢悠悠地回宿舍,一路上,我对小先说:“见到李昭客气一点!别搞得和见了欠债的一样哈!”
小先点了一支烟,说:“珉哥!我咋就对他提不起兴趣呢!”
我说:“这小子现在一根筋地想挖坟!就得想办法弄弄!要不这小子指不定祸害多少坟呢!”
我们就这么说着一直回到了宿舍,在楼下还买了一把香蕉,一堆苹果搬回了宿舍,我们故意让周围几个宿舍都知道我们回来了,我知道其实学生有时候真的很苦,吃水果什么的都得挑日子,无疑我们的回来让左右的同学们有点开心,瞬间屋子里挤满了人。
我盘算着李昭也该知道我们回来了,我和几个舍友胡吹乱宰着,说着说着就问到女朋友身上了,很多大老爷们都是二十几年的老枪,一弹未发,我顺理成章的掏出我的《葵花宝典》,这无疑让整个左右的宿舍沸腾了,我心里有点开心,小先不时地看看我,不说话。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闪了一下,我的心咯噔一下,看来我期待的主角要上场了,果然李昭站在人堆外面冲我招手,我拔了一只香蕉,挤出人群,看见李昭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我把他拉到过道,把香蕉递给他,说:“李部长!那天真不好意思,家里有急事!陪你去不了!不过吧!我这人吧!信命呢!去不成估计多半老天不让我去!哎!你别往心里去啊!兄弟!”
李昭看看我,我看得出他的眼里有太多的疑问和不信任,但是嘴上还说:“珉哥!我不怪你!家里有事嘛!应该回去!兄弟我前段时间学习上也有点忙!走不开!没来看你!”
我马上说:“李部长!你别这么说!我吧!这人散漫惯了!哎!对了!你找女朋友没?”
李昭愣了一下,说:“啊?我?没。。。没有呢!”
我说:“哦!那好办!你等着!”
我折回宿舍,挤回人堆里,拿过《葵花宝典》说:“哥几个!散了吧!哈哈!资源嘛!看看就行了!我这吧!就是商机!要的话!呵呵!吃饭还是从我这买!哥几个自己掂量哈!换也可以哈!散了!散了!”
在同学们的起哄中散了,我冲小先挤挤眼,抱着《葵花宝典》到了门口,说:“兄弟!我吧!也一把年纪了!呵呵!到现在还是了然一身,对不起祖宗啊!我这呢,收集了好多美女的资料!嘿嘿!有没有兴趣啊?”
李昭似乎看不出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说:“啊!谢。。。。谢谢!珉哥!我这。。。”
我说:“你客气个啥!你把我当自己人,我哪能撇开兄弟啊!拿着看!不过我这可是宝贝!最多借你一个晚上,明天上课可得给我!你吧!有一两个看顺眼的!你拿走!以后谁敢打你选的人的主意!我跟他急!”
李昭接了过去,说:“珉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吧,就是想问个事!”
我故作很好奇的样子说:“问事?哦!对了!你这么说来我也想起个事!过年那会儿,兄弟给我打了个电话,正好家里也有事,没细说!对了!你挖到啥没?”
李昭叹了口气,说:“我是真想挖到点啥,可是。。。哎!空手而归!空手而归啊!而且我到现在都没想通,那里面怎么会有才死没多久的蛇呢?”
我大吃一惊,说:“什么?蛇?你不会挖到蛇窝了吧?”
李昭看着我说:“怎么可能,里面还有棺材呢,里面的蛇有些在冬眠,有些已经死了,还有的开始腐烂了,臭得根本没办法弄!”
我看着李昭,皱着眉头,点了一支烟,想了想,说:“你检查过坟的顶部吗?”
李昭看了看我说:“没有啊?!怎么?”
我哦了一声,说:“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个词,叫鬼头坟!”
李昭很吃惊说:“鬼头坟?”
我说:“是的!这个坟很精妙,你看到的坟不该是在地上,应该是在蛇洞的下方,我想想。。。。额!~~有没有一个土堆,而且比较大?”
李昭说:“嗯?有!”
我一拍手,说:“那就靠谱了,古人会在一个山崖上人为的弄些洞,一直连到坟内,棺材底部很比较干燥,人会不停地往里丢蛇,也不会喂吃的,前面的蛇要么闷死,要么就会把死蛇吃掉!里面的死人也会被吃掉,在古人看来这就是永生,而活着的那条蛇攻击力极强,而且因为吃蛇嘛!开棺的人要想挖,基本死路一条!唉!李部长,你。。。没事吧?”
李昭嘴角动了一下,说:“啊!我。。。我没事!那蛇正好冬眠!”
我哦了一声,说:“唉!我还没见过鬼头坟,里面尸体是不是都被吃光了?”
李昭脸色有点难看,说:“啊!嗯!被。。。吃了!”
我赶紧说:“那挖到宝贝没?”
李昭说:“没!没有!里面什么都没有!”
我一脸的严肃,说:“李部长,你这样不对了啊!我吧,就是问问,你挖到没挖到都是你的,我又不问你要!对兄弟可不能隐瞒啊!”
李昭连忙点头,说:“那是!那是!有了肯定要和兄弟分的!”
我见他烟头都快烧手上了,又掏出一支递给他,说:“来来!李部长!烟屁股抽不得!续上!续上!”
李昭连连点头,说:“珉哥!咱们。。。咱们要不要再换个地方啊!我现在也有经验了!你看。。。”
我说:“啊?换什么地方?呵呵!我就说嘛!你李部长绝对发财了,请客吃饭啊?哈哈!好说!你这顿酒我一定吃,不过酒量就不知道你行不行了!其他的都在我给你的《葵花宝典》里!记得以后弄到手要感谢我哈!”
小先正好探出头来,说:“珉哥!我要一个女生!就27页那个!我能不能把它撕下来!”
他这么一说,我打了个灵机,一把从李昭手里把书抢了过来,直接走到小先跟前说:“啊?27页是吧?”
说着顺手把第一页的女生就给撕了下来,递给小先说:“27页没这个好!这个是极品那!”
说着转身又走到李昭身边,说:“呵呵!李部长,不会介意我先考虑一下我小兄弟吧!哈哈!~你拿着!明天早晨上课的时候给我哈!兄弟就先回宿舍了!这好久没回来!呵呵!”
李昭也不推辞,说:“那珉哥!你忙着!我们上课的时候说!”
我点点头,回到宿舍,我一把从小先手里拿过那张纸,纸上写的就是周梅的资料,我对小先说:“这个罗璇是猪啊!第一个就写周梅,这不是要了我的命么!差点前功尽弃!”
小先也反映了过来,说:“还好!没让他发现!这真是命啊!珉哥,你说李昭会不会顺着咱们的路子走啊!”
我点了一支烟,说:“我不知道!希望吧!看这小子想怎么搞!其实要骗到李昭也挺难的,我今天给他说什么鬼头坟什么的,都是我瞎编出来的,要不让这小子相信,那咱们这就解释不过去了。”
小先点点头,说:“我估计这小子不敢去挖第二趟了!”
我说:“应该吧,要不然他再打开那坟,上面没有什么蛇洞,咱们想再蒙他就难上加难了!”
一时间,我感觉这真是天算不如人算啊,谁能想到李昭真是连人家棺材板都往回带。
说来奇怪,这一晚上就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真的穿越到古代,居然真的能找到一本《葵花宝典》,还真的修炼了起来,好像没有自宫吧。

第二天,我和小先在食堂要了两碗米粉外加2个大包子,慢悠悠地体会着好久好久没来的学生食堂,说起来,也不算难吃,可是我还一直想着李昭的事,正在这时,小先戳戳我说:“珉哥!你看那边!那不是周梅吗?”
我顺着小先眼神看过去,可不就是她,她把长发剪短了,她在吃花卷,喝着一碗粥,我其实看到她心里挺难受的,不知道这丫头在这趟浑水里遭罪没,我对小先说:“行了!别看她了,免得被人注意到,对了!这几天你去打听一下,看看她和李昭分手没!如果能打听到原因就最好了!她家往后阴气至散,哎。。。。不是什么好事啊!”
小先说:“行!珉哥!我去问问,你不是说么,天意嘛,她搞成今天这样也怪她自己,不过,珉哥什么叫阴气至散啊!”
我说:“那棺就是个盆,盛的就是阴气,这李昭把一块板子拆下来带回来,那盆坏了,阴气还能盛的住吗?如果是这样,周梅家附近这几天应该有大雨吧,阴气扩散嘛!”我思考了一下,哦!真是天意啊,这春雨也就差不多是时候下了。都是命数啊!

110#
 楼主| 发表于 2012-8-10 14:58:51 | 只看该作者
饭后,学校里川流不息的人群赶着去上课找教室的,我和小先晃悠地抽着烟,往教学楼那走,我说:“一会儿别忘了和我坐一起啊!”
还没说完,背后老远就有人喊:“珉哥!珉哥!”
我站住脚,回头看着,李昭在后面似乎很兴奋地和我们招着手,我马上换上了一幅极度开心的脸,大声地说:“李部长!大早晨的心情好哈!”
我们一路走着,说:“李部长,不会真从我的《葵花宝典》里找到对上眼儿的了吧!”
李昭嘿嘿一笑,说:“没有没有!没想到珉哥还有这个爱好啊!”
我嘿嘿一笑,说:“哎!可不是嘛!我家的那个女朋友啊,一天就知道对我吹毛求疵的,我这不如再找她一个!哈哈!毕业了再说!人生得意须尽欢嘛!我现在吧!钱!老爷子说了,只要我能拿上学位证,要多少给多少,嘿嘿!多余了那么时间,咱又不是学习的人,对社团也没什么兴趣,找几个女朋友过下小日子!哈哈!”
李昭陪着干笑着,小先在一旁偷笑着,我们坐到教室,我喜欢坐最后一排,李昭倒是难得陪着我坐在最后一排,老师点完到,我趴在桌子上说:“李部长,我的《葵花宝典》呢?”
李昭说:“我还没看完呢,呵呵!珉哥。。。”
我说:“李部长,可不敢给兄弟黑了哈~说不定我老婆就在那里面呢哈!”
李昭倒是安心笑了一下,我说:“李部长,那天你给我打完电话,回到村里没啥事吧!”
李昭看了看我,说:“哦!那天倒霉嘛!也亏我们速度,要不是珉哥你给我那么说,我还真就带着我那几个小兄弟跑路了!”
我笑了笑,心跳了一下,说:“那不错嘛!没事就好!”
李昭说:“谁说没事!我们分开走的,摸着村子进去,我们回去的路上,我一个兄弟给人发现了,亏得他吸引了注意力,我们才有机会换了衣服!要不然咋死的都不知道呢!”
我愣了一下,说:“那兄弟没事吧!”
李昭说:“他体力本就没多少了,被人抓住,打了一顿,我们换好衣服,就去给人解释了!说我们是地质专业的,让他上山收集些土样!”
我心里明白了,李昭接着说:“这伙村民真是粗鲁,把我们的装备从山上全部提下来了!还报了jing,里面不是三个人的嘛!又解释半天,总算蒙混过去了!不过就这点好,咱们可是学生,学生无罪嘛!”
我有点不信,说:“jingcha就信了?”
李昭说:“恩!我那哥们说上山看见土层不对,也不明白原因,就试着挖了!他挖到棺材吓了一跳,就试着打开看了一下,准备下来给我们说,没想到被人发现当盗墓贼了!这样才算过去!”
我心里暗想,怕是李昭这小子的装备也带得不怎么入流,要不jingcha也不会把他们当学生给放了。哎!~天意啊!我有点无奈地笑了笑,这就是人算不如天算,李昭说:“珉哥!咱不是刚出道了!现在经验也算有了,我还要感谢你那时候把我打了一顿呢!要不是你,我还觉得自己是个毛头小子呢!”
我笑了笑,说:“李部长,我吧!那时候也是心血来潮,一半猜一半闷,你千万别把我当什么世外高人哈!而且我现在不缺钱,找那个刺激犯不着!而且上次去局子里一趟,我是真怕了!李部长,咱还是学生,收手吧!”
我说得很真心,或许从开始到现在也是这么想的,李昭说:“呵呵~!珉哥说得对啊!我呢!也就是一个好奇!没往那上面想,总觉得自己和古人很有缘,呵呵!总想着能亲眼看看古人的东西!哎!~世事难料啊!”
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他根本就不想放弃,我也不再说什么了,这个人已经和我们过过很多次招了,还越挫越勇起来,改变一个人真难啊!
我开始趴那睡觉,就要他下午把《葵花宝典》还我,就不再理他了,下节课,我是在半昏迷状态下度过的,连他什么时候又换到了第一排,我都不知道,亏了小先叫我出去抽烟,才算清醒,此时的我没有丝毫的胜利感,倒隐隐中有种挫败感,抽着烟也觉得心中压抑无比。
晚上,罗璇上夜班,我和小先两人出去洗桑拿,我知道他不会放弃,至于会不会再找我帮着一起去就真的说不上来了,这种郁闷来源于一句古话: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冷不丁地就给你那么一下,真是烦人至极,我将白天的事给小先说了,小先说:“呵呵!珉哥!不怕他来,总得吧就一句话,打太极呗!打太极打得好的人,那叫一个牛啊!”
我点点头,往干蒸房的热石头上倒了一盆水,顿时全身上下一阵热气腾腾的舒服。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约了女生,就是到周边游山玩水的,与其说游山玩水,倒不如说,把她们丢在目的地,让她们去逛街,我们几个开着车去找坟头,算是踩点。
小先找的女朋友是他的老乡,长相说起来和他还有点夫妻相,他进展比较缓慢,都带出去和我们踩点快十次了,也没见他出去和人家住一个晚上什么的,按我的话这才叫真正的精神上的爱情,罗璇就不一样,天天跟在小丽的身边转来转去,两个人整天腻在一起,我找的是工管院的院花叫黄鹂,之所以找她是因为追她的人太多了,她又喜欢社团的一些工作,她画画画得非常好,周末也不太喜欢到处跑,我们经常一起看电影一起吃饭一起在校园里溜达,只要她不找男朋友,我在外人看来就只是排名靠前的追求者而已,李昭呢也不会往我身上打主意,我呢,再在同学身边散播一些我就要追她到手的话语,基本上,这个事算半个靠谱,我们租的车里坐不下六个人,所以黄鹂不爱出门,这倒也随了我的心愿,出门不用照顾任何人,就意味着不用分心,倒也逍遥自在。
很快五一大假前,我们身上的钱也花得飞快,这些日子大部分的钱都花在了吃饭、租车、油费、玩上面了,所到的地方基本上坟很少,而且值得去挖的根本就没有,每次空手而归的感觉非常不爽,但是也是转眼就忘,这样的日子似乎也能得下去,好像有这样感觉的倒不止我一个人,小先、罗璇每次跟我回来也有唉声叹气的架势,或许只有每天的跑步中才能将这些压抑全部发泄出去。
那是五一大假的前一天,我们正商量着往哪儿走,手机响了,黄鹂打来的,说要我晚上陪她出去走走,恩,这也算不得第一次,而且也没办法拒绝,我挂了电话,对他们说:“行了!晚上我回来和你们说吧!这会儿有点事!你们自己在屋里看碟吧!别出去花钱哈!钱不够了!”
说完,我就转身出去了,其实就此事而言,我不想出去,因为毕竟我心里还挂着去哪儿踩点的事烦心,黄鹂比我小一届,我心里倒是很想对待唐晶那样对待她,可是,目前的目的好像有点相左。见了黄鹂,她今天说实话很漂亮,两条粗粗的马尾辫在如今的这个学校里,有着说不出的清纯,她穿着一件米黄色的T桖,一条背带裤,一双白色运动鞋,或许我当时选择她,正是因为她身上隐约有种花姐的味道,那好闻的花香味,她冲我淡淡的一笑,说:“不介意这么晚我叫你出来吧!”
我说:“怎么会呢,月黑风高,美女相伴,好事啊!谁会介意呢?”
本来我没打算给她留下多好的影响,所以很率性,她微微一笑,调皮地说:“恩!那就好,我能让你陪我走走路吗?”
我说:“行啊!哪儿都行!”我陪着她在操场上走着,她突然就不说话了,我也没有说话的欲望,我们就在操场上默默地走着,身边跑过很多健身的学生,不时地看着我们,我心里暗道:“恩!就要这个效果!”
黄鹂突然停下看着我,说:“我好心烦那!”
我说:“怎么了?”
她慢慢地说:“你们那一届的一个男生对我死缠烂打的,我都很明确地拒绝了他,可是。。。。居然在我到教室的时候送了我一大束花儿,我感觉好丢脸!”
我笑笑说:“挺好的!别人羡慕还来不及呢,不知道他为什么不来咨询一下我呢!”
黄鹂看看我,忽闪的大眼睛,问道:“咨询你干嘛?”
我说:“恩!因为我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喜欢干什么啊!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嘛!”
就这么说着,也不知怎么得,就从操场走到外面的小酒吧,坐在那儿,我要了两瓶啤酒,慢慢地喝了起来,没看出来她很能喝,我们聊得很开心,从以前说到了以后,又从地上说到了天上,不知不觉,整个小酒吧,就我们两个人了,我一看我们两人喝了6瓶啤酒,如果换了和小先、罗璇我倒不觉得惊讶了,但是此时却是和一个女生,这么能喝的女生,我倒第一次遇见,这性格真的有点像花姐了,只是花姐冷,而黄鹂性格热。
等我从小酒吧老板怨尤的眼神里看出咋就我们还不走的时候,我看了一下表,我的天那,12点了,明天尽管是五一,但是今天她宿舍是回不去了,我说完,她看了一下表,倒不紧张起来,说:“没事!大不了睡马路啊!”
我直摇头,说:“我。。。。。我给你开家酒店吧!明天五一,你可以好好的玩!今天好好休息!”
黄鹂看看我说:“你在外面租房子了吧!”
我点点头,她说:“怎么?不请我去看看?你不会金屋藏娇呢吧?”
我一下愣在了那,这是个什么情况啊?这。。。到我屋里?会不会?我头脑一阵发热,不过我马上转过神来,我考虑了一下适不适合她去,别看到了不该看到的,正在想,她突然说:“呵呵!别紧张啊!不方便就算了!”
我一咬牙,说:“小事,就是屋里乱,怕没你站的位置!”
我一咬牙,说:“小事,就是屋里乱,怕没你站的位置!”
我带着黄鹂到了出租屋的时候,罗璇和小先穿了个裤衩在楼上的小厅里喝着啤酒,这两小子不知怎么想的搬了电视在那看,身上一股子清凉油加花露水的味道,见到我们都愣那儿了,罗璇反应最机敏,晃了一下身,就冲回他的屋里去了,接着小先捂着身子就冲回了自己房间,我很尴尬地站在原地,回头看看黄鹂,也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脸红红的,不知是酒喝多了,还是看到这两小子的结果。
我说:“啊!那个,。。。不好意思啊!去我屋里,得。。。得从这走!哎呀!都怪我不好,该给我这两个兄弟打个电话!”
我赶忙领着黄鹂进了我的屋里,说实话,我的屋很干净,我很觉得一句话说得很对: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所以一切都收拾得很利索。黄鹂进屋,说:“呵呵!不像你说的那样啊?我以为男生的房间都是脏乱差呢!”
我嘿嘿一笑,说:“还好!还好!你。。你坐啊!我给拿水!”
说着去一旁拿水,结果悲哀的是,一瓶水都没有了,有的就是啤酒,我冲到门口,大吼一声:“你们俩儿谁屋里有水?”
接着就看两人从小先的屋里冒出头,都直摇头,罗璇乘机大声说:“珉哥!水没有!酒要不要?”
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少废话!去买去!”
说着丢出一百块,罗璇笑嘻嘻地拣起来,说:“老大!这么晚没水了!这个,这个就当你从我这买了个答案哈!不过。。。我给你烧去!纯净水那玩意喝多了不好!还是咱这开水来得快!哦!对了!我还有从家里带来的好茶!”说着冲小先,说:“先哥!我不是回来送给你了嘛!把茶拿出来,珉哥今晚要三百回合来着!”
句句都是气人的话,我从屋里出来,顺便把门关上,照着罗璇的屁股就是一脚,他倒是躲得快,低声说:“珉哥!你要是再打我,我就喊了哈!我要喊二嫂救我!”
我有种要被气晕的感觉,我拉着他俩个说:“你们今天谁要是敢给我说出去,我扒了你们的皮!”
罗璇说:“珉哥!你不是要我们做给别人看嘛!怎么现在要坐了你倒是怕了!哈哈!”
我说:“别废话,都给我记好了哈!今晚的事对谁都不许讲,还有,今晚什么都不会发生,还不快给老子烧水去!”
两人惊叫一声:“明白!”
我折回屋里,黄鹂坐在电视前正看得津津有味,说:“你的俩个兄弟倒是很听你的啊!”
我嘿嘿一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一会儿,两人穿得人模狗样的进来和我们一起聊天,罗璇嘴不知是吃多了还是想歪了,不停地说:“嫂子!你喝茶!”“嫂子!珉哥吧,啥都好就是爱欺负我,你可要帮我啊!”
说得黄鹂花枝招展的,我在一旁听得心惊胆战,外加郁闷非常,这小子别一个大嘴巴给我说漏了,这种没屁眼的事,我当时发誓这辈子都不去想了。而心里还时不时地告诉自己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告诉花姐,就算不原谅我,也要告诉她我从没有背叛过。
不知道是不是黄鹂累了,打了个哈欠,小先和罗璇马上知趣地说:“那珉哥,我们就先撤了!有事就喊兄弟哈!嫂子!你和珉哥慢慢玩!”
我冲上去照脑袋就给了那么一下,说:“玩你个头,赶快滚!”
说着就把门关上了,这现在就剩下两人,屋里除了电视的声音就没了别的声音,我现在该怎么办?我想了一下,说:“恩?黄鹂啊,今晚怎么睡啊?要不你在这睡,我去和我两个兄弟挤一挤!”
黄鹂说:“你的淋浴器能用吧?”
我恍惚了一下,说:“能用!”
黄鹂接着说:“你大点的T桖有吗?”
我点点头,黄鹂呵呵一笑,说:“那我去洗澡了!”
直到我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罗璇买肥了的大T桖,她拿着去洗澡时,我还没反应过来她是要住这,还是要干嘛。
我当机立断,到小先屋里,对罗璇和小先说:“那个,今晚,我。。我就睡你们床了!罗璇,你看呢?”
罗璇说:“我。。。我不是**啊!我从没和男人睡过!”
小先嘿嘿一笑,说:“珉哥!我睡觉你是知道的,爱打呼噜,炒到你咋办!”
我牙一咬,说:“好你们哥俩,合伙了欺负我哈!行!我给你们钱去酒店,把床留给我!”
小先和罗璇一起反对,一个说要节约,一个说最近的酒店来回跑得半个小时,不划算,这下气得我呕血,我说:“行!我睡客厅!我喂蚊子我乐意!”
说着摔门出去了,这两小子是故意的,我在门口团团转,哎呀,这是逼上梁山啊,这一夜过去可是就说不清道不明了,这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我今晚喝什么酒啊!我说我有事不就完了么!
我絮絮叨叨地自责着,正要点烟,黄鹂从浴室里出来了,我的天,我的大T桖正好倒她大腿处,滴滴答答的水珠顺着脸庞流了下来,除了上次唐晶在网吧不小心被我看到外,我怕这是第二次这么地看一个女生,黄鹂低着头,快步地从我跟前走过,还说着:“你。。。你别看我!”
我下意识地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去,我在门口溜达了快半个小时,实在是有些郁闷,我心一横,凭什么啊,我出生到现在怕过啥!一个女生我怕啥啊!
说着转身进屋,黄鹂盖着被子正在床上看着电视,我进屋后有些局促,刚才的豪言壮语似乎一下烟消云散,我看着床上的黄鹂刚要说话,她说:“你不去洗澡吗?”
我又愣了一下,是啊,四月底的四川,一天不洗澡就感觉衣服和皮肤贴在了一起,我乖乖地拿着盆子去洗澡,就在洗澡的时候,我还在暗自地骂着:“我凭什么要洗,我凭什么要听你的啊!”
洗完我回到屋里,黄鹂似乎已经睡了,除了电视里播着无聊的肥皂剧,四周黑漆漆的一片,此时的我该干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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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8-10 15:01:56 | 只看该作者
我再次心一横,轻轻地打开门,到小先和罗璇的屋门口,这两小子早把门锁上了,我敲了敲,稍稍大声说:“起来!给老子开门!”
门里鸦雀无声,我接着说:“大爷的!开门!各位爷!你们开门吧!算我求你们了!啊?你们不能这样哈!”
门里依然鸦雀无声,我想穿着鞋子自己去找酒店,又觉得不妥,这样走了,把人家一个女孩子丢这里,还不知道明天会怎么样,哎!
当我再次回到屋里时,黄鹂似乎换了个姿势,还在继续睡着,我紧了紧睡衣,慢慢地凑到床上,我凑到黄鹂耳边,轻轻地问了句:“黄鹂!睡了吗?”
没有人回答我,我又慢慢地爬下床,坐在椅子上,看起了电视,我掏出一支烟刚要点,一下想到还有个女生躺在床上,算了!看电视吧。
我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就是球赛都是关了声音看,整个屋子里静极了,我竖起耳朵听着黄鹂的呼吸,似乎是睡过去了,我也实在是受不了了,慢慢地趴上了床,轻轻地掀开被子,这时,我看见了,是那么真切,一个少女美丽的胴体,尽管穿着宽大的T桖,但是那曼妙的身段却在眼前是那么真实,一时间我看得有点呆滞,我有些不着调起来,我晃了晃脑袋,有点闷,干脆心一横,躺了下来,我们背对背地躺着,我睡意全无,我知道这已经是说不清了,我拿起手机,漫无目的地翻着,心里无数次地说:“花姐!对不起啊!不过我不会对不起你的!原谅我啊!”
我很想给她发个短信,但是我知道,我不能,我看看表,已经是凌晨3点了,也不知怎么就半梦半醒地睡了过去,一个晚上,我都保持一个姿势睡了过去,一个晚上,我都在想着花姐,一个晚上我都在无数次的自责和后悔,一个晚上,我都在咒骂小先和罗璇两个不着调的家伙,一个晚上,我都觉得我是个不着调的家伙。
这一夜就这么过来了。
第二天早晨,我晃动着因为没翻身而睡得麻木的肩膀,脖子还略微有些落枕。黄鹂醒来时,很妩媚,长长的头发顺着脸颊,红润的脸上那好闻的味道在身边回荡,我换了个口吻,轻轻地摸着她的脑袋,说:“小猪,睡得好吗?”
她说:“哦!还好!你呢?”
我打了个哈欠,说:“恩!不是很好!嘿嘿!”
她睁大眼睛,说:“哦?为什么啊?”
我说:“呵呵!身边睡个大美人,还要坐怀不乱,我怕我不是柳下惠啊!”我说着又换了张贪婪的嘴脸,说:“黄鹂啊!昨晚睡得早,咱们现在补上吧!”
说着就要饿虎扑食,黄鹂抱着被子,有点吃惊地说:“啊?别闹了!你要干嘛!”
我一看,她水汪汪的大眼睛里似乎要哭,我最见不得这个,马上说:“啊!我不是开玩笑嘛!那个。。。那个,你换衣服吧!我在外面等你!”
说罢,有点灰头土脸地拿着我的衣服出去了。
我站在门外,很快穿好了衣服,刚点着一支烟,小先和罗璇买了早餐进来,一见我就笑,罗璇低声说:“珉哥!昨晚和二嫂那个。。。嘿嘿!”
小先把早餐往桌子上一放,说:“要不珉哥你今天休息一下?昨晚。。。嘿嘿!”
我眼睛一瞪,说:“休息个屁!今天还有事呢!”
罗璇走近一看,咋么咋么嘴,说:“珉哥啊!你。。。黑眼圈很重啊!”
我说:“别废话!吃饭!”
小先一边弄着豆浆一边说:“珉哥!跟你说个事,刚才我和罗璇去买早餐,看到李昭了,这小子从一辆车下来,和另外两个人,一个是他小弟,一个不认识,30多岁,那人有点鬼迷鬼眼的!也进去吃饭!我还和他打了招呼!他看见我有点紧张!”
我愣了一下,说:“他们坐的什么车?”
罗璇说:“尼桑!轿车!”
我眉头皱了一下,说:“一起的人长什么样子?”
小先说:“戴了个墨镜,看不清楚!个子不高,很瘦!”
我说:“到现在有多久了?”
小先说:“不到10分钟吧!”
我简单的思考了一下,货出手了?我看看表,马上说:“走!咱们去看看!”
罗璇拉着我,指指我的屋里,我差点把这茬子事给忘了,我到屋门口,刚要敲门,门开了,黄鹂正要出来,一下和我撞了个满怀,我的脸唰地一下红了,我说:“啊!咱们。。。咱们出去吃早饭吧!那个。。。嗯!”
黄鹂也红着脸,说:“嗯!我。。。我去洗漱一下!”
我连着哦哦了好几声,这真叫热锅上的蚂蚁,那叫一个着急,她刚进浴室,我马上把小先拉到身边,说:“你现在赶快跟上去!如果还在就跟上他们,一旦他们开车要走,你打车去,顺便给罗璇打个电话,罗璇租辆车跟上!”
我对罗璇说:“你现在就去车行!记得别跟太紧!”
小先看着我说:“珉哥!咱有必要这么着急他吗?”
我说:“快去吧!我也不知道,反正预感不好!”
两人很快就去了,我坐在饭桌上还在想着,李昭这小子的本事还到不了买车的地步,他家好像也没人能买得起车,就我们留在那的东西也绝对够不了买车,二手车也买不到,突然多这么个人,看来他在这段时间是有些动作了,而且正好赶上五一大假,绝对有问题。
我没注意到黄鹂是什么时候坐到餐桌上来的,她和我说了句什么,我没注意,她喂了一声,我才反应过来,我说:“啊?怎么了?”
黄鹂看看我说:“你有心事?”
我连忙摇头说:“没。。。没有!呵呵!吃饭吧!”
我一会儿又开始想这个事,这两小子出去二十分钟了,连个电话都没有,我用力地吃着一碗米粉,她看我的吃相,说:“呵呵!慢着点吃!吃快了对身体不好!”
我笑了一下,说:“嗯嗯!”
她说:“没发现你是个很好的人,有时我真的有些看不透你,呵呵!昨晚真的喝的有点多了!”
我笑了笑,她说:“你今天有事吗?”
我想都没想就说:“有事!”
黄鹂看着我说:“恩?回答得这么干脆,是不是心里有鬼啊?”
我倒真想说我心里真没鬼,有人心里有鬼来着,但是一看黄鹂的脸。。。咋好像有点吃醋的样子,就这时电话来了,小先打来的,说:“珉哥,他们刚吃完,我跟上他们了,他们往学校外面走的呢,我在出租车里,给罗璇打不打电话?”
我说:“打啊!跟上!我随后到!”
小先说:“那珉哥你可得快点,我身上就百十来块钱!”
我说:“行!饭后我就来!”
黄鹂似乎吃饱了,捧着个脸看着我,眨着大眼睛说:“你跟上什么啊?好像很有意思啊?”
我好像在女生面前不善于说假话,我说:“啊!那个。。。。恩!~很好玩!要不你跟我们一起去吧!”
正说着,罗璇打了个电话来,说:“珉哥!我咋弄?车租上了!”
我说:“你来接我们吧!”
我故意把“我们”说得很重,罗璇那肯定感觉到了,说:“啊!那好!你们快下楼吧!先哥那估计顶不了多久!”
我点点头,碗一推,说:“那咱们走吧!”
我们在校门口上了罗璇的车,罗璇给小先打了个电话,车就在南充市内开始了飞奔,车一路往成都的方向驶去,车开得很快,我们是在加油站那接上了小先,他一上车就说:“珉哥,你们再晚点,怕是要被出租车师傅扣在那了!”
我没理他,说:“开快点!别错过了风景!”
小先上车看见黄鹂打了个招呼,说:“呦!把嫂子也带上了嘛?”
我说:“别废话!快开!”
幸亏是高速路,130马的速度终于看见了李昭他们的车,我们不紧不慢地跟着,黄鹂看着窗外的风景出神,我时不时地问问到哪儿了,有些着急和烦躁,车一直开出了4个小时,期间小先开了两个小时换下了罗璇,车一直开进了成都市区,居然停在了送仙桥。
我心头一震,霎那间明白了怎么回事,我估计李昭是出货,也找地方,怕是找到了送仙桥,果然几个人往送仙桥里面走去,我们停下车,对罗璇和小先低声说:“你们跟上!有事打电话!”
说着也顾不了那么多,拉起黄鹂的手,就往相反的方向走去,我们一路逛着,看着黄鹂对那些造假的古画看了半天,突然附在我的耳朵上说:“哇!他们弄的全是假的!”
我吃了一惊,说:“啊?你也会看?”
黄鹂说:“我学的就是国画嘛!当然知道他们的手法啊!”
我来了兴趣,听这个小丫头在一边说着,我默默地跟着笑着,如果没有李昭他们在这让我烦心,或许今天倒真的是个美好的一天,此时肚子有些咕咕叫了,但是我依然在等。
终于等到这两小子给我打了个电话,我转个身说:“知道在哪儿了吗?。。。好吧!咱们找秦老头请客吃饭!”
和小先、罗璇碰面后,我大概问了下情况,就直杀秦老头的店里,到了玉X斋的楼下,我几乎快认不出来这个地方了,老家伙还挺有格调,把整个店面翻新了,我进屋就看见几样曾经我卖给他的东西被他当个宝贝一样摆在那里,此时屋里似乎没人,我见到这个情况就乐了,冲着门里喊:“秦叔!不出来招待客人吗?”
话音未落,秦叔从里屋端着茶走出来,说:“谁啊!大中午的不让人休息!”
我不吭气,站在门口,就在这时满屋的古色古香里,一个热辣的眼神让我不自然起来,秦老头突然就激动了,说:“妈耶!我说早晨起来哪个雀雀在叫,稀客哇?哈哈!快进!果子!给老子把最好的茶拿出来!泡到起!”
里屋没人回答。
我说:“秦叔!这喝茶就不用了!我呢!呆也就一顿饭的功夫,让你请客吃顿饭,问题不大吧?”
秦老头嘿嘿一笑,说:“没得问题!果子,给老子把店面看好咯!我去吃个饭回来给你带好吃的哈!”
里屋依然没人回答,我说:“那让老爷子破费有点过意不去了哈!”
秦老头倒是大方,说:“弟娃!你别说吃饭,就是吃住在我这儿,都要得!”
黄鹂似乎很不喜欢秦老头的热情,抽空对我说:“他怎么见到你这么热情,你亲戚吗?”
我笑笑说:“恩!谁要有这样的亲戚那算是倒霉了!哈哈!”
中午,秦老头点了几个菜,我一上桌子,就问:“秦叔,送仙桥有个叫通古古玩的你知道不?”
秦老头正押了一口酒,他突然看了我一眼,说:“哦!你说郑矮子的店吧!那龟儿子是个典型的混混,他的店面那么大,好多都是骗得!当年他到送仙桥就是靠骗,骗到真的就拿起做个假的,先把真的秘密出手,再把假的做旧!弟娃!你不晓得,这个行当做假做得比真的都真的满街爬,他在这个作假里头是个行家!”
接着他就自斟自足地喝了一杯,我说:“他那要是碰到真货的几率有多大?”
不知道秦老头是不是怕郑矮子和他抢生意,就说:“弟娃!听你的口气是不想和我合作了哇?”
我笑笑说:“我要是不想和你合作,今天就不来吃你这顿饭了,我呢!有点事打听一下,我另外的一个朋友在和他合作!据说合作得还不错!”
秦老头摆摆手,说:“弟娃,我啊!做哥地劝你一句,别和他来往,他那摊子水深啊!你要说出货几率嘛,呵呵!我不晓得!你懂撒,这个行当,别个捡漏子那是别个的,跟我没得关系!”
我心里暗骂一句老狐狸,之后就和他尽说些无关紧要的事,一顿饭后,我对这个郑矮子也算有些了解,饭桌上我是提醒他有外人在,尽量不要提生意,秦老头倒是很聪明,饭后拉着我说些一定要照顾生意的话,我都笑着点头,上了车,借着黄鹂去卫生间的空儿,我安排小先在这盯着,顺便给了他五百,我叫罗璇拉着我和黄鹂在春熙路逛街,正好赶上李宁打一折,硬是陪着她排了半个多小时的队,买了一堆衣服,其实有时候看见自己能满足一个女生的时候真的有种说不出来的成就感。
因为喝了点酒,又在春熙路玩了一下午,着实不想坐车,决定在成都住一晚,说实话,我很怕在这过夜,因为一过夜就意味着要涉及和谁住的问题,我出来得着急,拉开床板随便抓了一把钱,今天在春熙路花销也挺大,这如何是好,我们找了好几家酒店,不是客满就是价格太贵,好容易找了一家,就剩下一个套间和一个标间,我说我和黄鹂住标间,小先和罗璇已经抢了房卡往楼上冲,我进了套间才叫后悔,这简直就是蜜月房,房间里不仅洗澡的地儿就是隔开一块大玻璃,还有个专门用来爱爱的椅子,我们两人站在那都脸红,我结结巴巴地问:“要不。。。要不我们换个地方住?”
我看得出黄鹂挺累的,她说:“算了!我洗澡!不过你得去你兄弟的屋里呆一个小时!”
正合了我的意思,我逃也似地冲到小先和罗璇的屋里,我压根不敢给他们描述屋里有些什么,我说:“那个。。。她洗澡,我来坐会儿!”
罗璇说:“大哥!你傻了啊!鸳鸯戏水!好事啊!”
我说:“好个屁!我心里只有你嫂子!少来那些!”
小先有些惊讶,说:“不会吧!你昨晚真啥也没做?”
我说:“做啥了我是那地上爬的!行了!行了!合计一下明天去哪儿?”
我打开地图慢慢地看了起来,这时有个地方引入眼帘---盐亭县,就是这个地方好像谁告诉过我,对,是耗子哥,那时候他给我说过盐亭县是个古墓的集中营,涉及过好多朝代,尽管周围的村很多,但是挨着的都少,而且山岭多,在里面捡漏子的也不少,不过也没少被挖,要不去那碰碰运气,我问了问小先和罗璇想不想去,这两小子各个和得了红眼病死的,嚷着要去,我说:“行!那咱们明天就出发!记得不许和黄鹂乱说,就算看到了,也得说是看风景!其他什么都别说!”
小先倒是直接,说:“干脆拉她入伙,当不了压寨夫人,咱让她做二嫂,到时候用钱封口,嘿嘿!”
我直接开骂了,说:“这个事能让女孩子知道吗?还闲知道的人少吗?一个该死的李昭我都快得抑郁症了!还要多个人知道!今天秦老头我都警告过他,不许说生意,桌上我瞪了无数眼!都不许给她面前提!还有哈!我警告你们哈!谁要是敢给你们的对象胡说八道,别怪我不客气哈!”
两人见我动怒了,都开始不说话了,正在这时一条短信,我以为是花姐,怒气烟消云散,拿起一看,是黄鹂,说:“你回来吧!我洗好了!”
我愣了,回了一条,说:“我在兄弟这洗完就回来!”
说罢站起身去洗澡,不看眼的罗璇说:“珉哥!是大搜还是二嫂啊!”
我瞪了他一眼,没理他,洗完澡,我是真不想回去,这一晚要是我忍不住那叫一个背叛,她要忍不住,那我还是一个背叛,我拖着有些沉重的身体告别了小先和罗璇,回到了套房,屋里黑着灯,我感觉如同置身于18层地狱,老天保佑,今夜平安。
我悄悄咪咪地摸到床边,刚要躺下,电话响了,我吓了一跳,整个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我赶忙按下听筒,看都看就接了起来,我压低声音,说:“喂?”
居然是唐晶,“哥哥!你在干嘛?”
我松了口气说:“啊!我睡觉呢!昨晚没休息好!”
唐晶说:“哦!我们明天要去挖坟了!花姐让我给你打个电话说五一别到处乱跑!”
我愣了一下,说:“啊!她。。。她人呢?”
唐晶说:“她去爷爷那儿了,好像车出了点问题吧!”
我哦了一声,说:“那早点休息吧!”
唐晶嗯了一声,说:“那哥哥要想我啊!”
我刚要回答,无意间侧了下脑袋,吓了我一跳,黄鹂披着发正在看着我,本来很美的脸,一脸醋意的样子,而且大晚上没开灯,那样子没把我吓死。
我结结巴巴地说:“妹。。。妹妹!哥哥会想你的,乖点,早点休息!告诉花姐,我五一就到周边逛逛!”
说着挂了电话,我看着黄鹂,黄鹂躺了下来,说:“哪个女生这么晚了还给你打电话啊?”
我说:“我的小妹妹啊!这不是五一节到了嘛!”
黄鹂将信将疑地哦了一声,躺了下来,我有些温柔地看着她,说:“吃醋了?”
黄鹂翻了个身,说:“谁吃你的醋!”
我笑了笑,躺了下来,胳膊没注意正好碰到了她的背,她很不开心地把我的手往后一推,我马上侧过身说:“啊!对不起啊!我。。。”
她不理我,我猫到她耳朵边,说:“乖啦!真的是妹妹!你看电话都是新疆打来的!”
她还不理我,我干脆一把搂住她,她感觉到她挣扎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抱着我的胳膊,轻轻的说:“我从来没有这样过,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见了你,唉!”
这句话我有些愧疚,我突然意识到得停下来,不然真的会出事,我说:“我给你讲讲新疆吧,那儿真的很美,好吃的西瓜,甜甜的葡萄,大大的哈密瓜。。。。”
我们聊了很晚,胳膊都躺麻了,我没有抽回胳膊,就当是一种亏欠吧,黄鹂睡着了,轻轻的呼吸声在耳畔,我一动不动地体味这黑暗的味道。
我是真的明白什么叫脚踩两只船的痛苦,男人这样真的很累,得少活十年,我反复问自己,这样做是不是错了,因为最开始的初衷是为了让李昭放弃,结果这小子抛开我,又找了个人继续挖坟,这不等于我的满盘计划结局就是个笑话吗?现在骑虎难下,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如果花姐真的做了我的老婆,那么此时真的很对不起她,我唉声叹气起来。
黄鹂翻来个身,正好我抽出了胳膊,我穿上鞋子到了套房的客厅,一个人坐在客厅默默地抽起了烟,我是不是不该管李昭该怎么样,他是死是活,现在好像越来越和我没有关系,这一切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当我知道了郑矮子的事,我就有些黯然伤神,李昭也不是一棵树上吊死的人。我如今可如何是好呢。整本《葵花宝典》解决了李昭,黄鹂这边却成了一颗定时BoB!!!。这事乱如发丝,理不清,数还乱,烟的火光在黑暗里亮了又暗,暗了又亮,我在沙发上睡意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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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8-10 15:05:21 | 只看该作者
第二天一早,我心情很差,在酒店吃了早饭就开始往盐亭县赶路,天气很好,有的地方还出现了难得的大太阳,我们停下车在路边晒着太阳,感觉身上一阵暖洋洋的,我的心情有些好转,或许我决定走一步看一步吧,黄鹂在周围很开心的样子,一会儿看看路边的野花,一会儿又叫我看看远处的山峦,我微笑着陪着她,心里却心乱如麻,我身上的钱最多只能支撑2天,可是这一车人还要吃饭,还要住,现在的行程怕是晚上也到不了,再次开动时,我告诉小先,不要停,一直开到目的地再说。
车里的空气无聊起来,说话的人也少了,我呢,一坐车就想睡觉,昨晚也没有休息好,黄鹂靠着我也是一会儿醒,一会儿又靠着我睡了过去,罗璇和小先也是轮换着开,至少现在在路程方面我是绝对的放心了,我看看表已经开车了六个小时,可是盐亭县却连影子都没有看到,我点了一支烟默默地抽了起来,想起了心事。
不知过了多久,罗璇回过头,说:“珉哥,我们到了,怎么走?”
我看看表,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我招呼大家到县里吃饭,在县城边上有家过桥米线倒是很可口,或许也是饿了三个小时,我们吃得很快,也吃得很香,我问黄鹂:“我们打算到周围走走,你是要跟我们去呢,还是我让罗璇陪着你去县里逛逛!这地方小,不过值得逛逛!”
我是不知道这个地方值不值得逛,但是总害怕多个人万一说漏嘴了,可就是要找后悔药了,黄鹂说:“那我去县里逛逛吧,你干嘛去呢?”
我说:“我和小先去周边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玩的,回头一起来玩!”
黄鹂点点头,我估计是她坐车坐得辛苦,决定在县里逛,我安心地将罗璇安排给她,带着小先就急匆匆的走了,我避开县城区域,往县郊走,我一心想找到一片开阔的区域或者有山有水的地方,哪怕碰到盗洞,我都能借着前人的路子摸索下去,毕竟耗子哥说过,这周围还是个很不错的去处。
或许前段时间一直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坟头,此时的我们全当是自费出来旅游了,不过我知道如果今天没什么发现,那么明天之后我估计来这的机会就不多了,所以我看得格外仔细,生怕错过些什么,车子下了大路,在小路上攀爬着,出门着急忘记带望远镜了,我眯着眼往远处看着,耗子哥说过遇山水脑子里就必须有一副《撼龙经》,一旦有相似,或者风水相似就过去看看,不用挖土层,闻一闻空气,干燥则必有坟,湿润则必有气,顺气找源头,就一定有坟,我看了半天,始终没有发现一处值得我下车去看看的地方,我们大约转了一个多小时,还是一点发现都没有,此时,路已经是相当不好走,车似乎连掉头都开始困难起来,我对小先说:“算了!找地方调头!咱们回去!明早换个地方再看看。”
正说着,眼前豁然开阔起来,以前我体会不到古人所云那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此时我倒真有点莫名的开心起来,小先打算调头,我对小先说:“别急!往前开!开慢点!”
此时,峰回路转,周围的树少了许多,准确的说,不是路少了,而是路多了,崎岖的小路蜿蜒曲折,因为此处有些不同,引起了我的注意,黄色的小路围着圈往山上蔓延,周围的树似乎像极了卫士,不远处的山都不高,尽管我们站得很远,但是我却觉得很容易就到似的,我的脑海里清晰起来,我看看周围,换了别的地方还真注意不到此处别样的风景。
我感觉到了闷热,小先也是,烟也不抽了,我看了又看,下了车,趴在地上,折了一个树枝,对着地上将远山一处处地画在地上,这个。。。这个不就是《撼龙经》里的“禄存星”的长相嘛。
我拍拍手,站了起来,但是一点也不觉得兴奋,因为既然耗子哥说掌眼的都会找个地方练眼,那这个地方倒真的是个好去处来着,如果是这样,此处怎么可能还有宝呢,我权当是练眼。
我看看表,好像就快到饭点了,我一咬牙,拿起一瓶水,说:“小先!咱们走!把车锁好!”
说着大踏步地往山下走去,下山自然是一个很快,小先跟着我的速度往看着像“禄存星”的位置奔跑着,我对他说:“先!留意周围,有土包子或者草坟喊我!”
小先回应了一声,我们就此散开,一路往山坡处跑去,我心里嘀咕,说是“禄存星”其实就是连绵的小山坡,而山的植被包裹着的就是“禄”,平铺直叙的道就是“存”,此处建坟就只有一个意思,让后代都能享受前人的恩泽,并且让这种恩泽延续下去。那一般敢这样建坟的就只有大户人家,说起这颗星,在皇家是看不上的,因为都希望自己后代超越自己,有用“禄存星”格局建立自己的坟头的皇帝怕整个中国史都不多见啊。
我们跑到了第一个小山坡的顶部,有点累,我咕咚咕咚地喝了口水,把瓶子递给小先,四周看着,似乎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倒是山坡的侧面有很多大小不一的小土堆,绵延过去快有一公里了,最开始这个地方没有引起我的注意,只觉得可能是以前挖坟多出来的土,堆了起来,当我视线离开的时候,我又觉得不对,如果刚才我和小先发现此处的位置来看,这正是“禄存星”的生门,也就是让气流入的地方,如果此处是所有地方的低矮区域,那么这就是所谓的“倒禄存星”代表阴,也就是这下面埋的肯定是个女的,如果此处高出周围区域,独立成土坡,那么此处就是“正禄存星”,也就是这下面肯定埋的是男的,但是这次却不同,因为好像四周包括远处都是一般高,这到底是阴还是阳呢?
我试着用阴阳五要来推,但是怎么也推不出来,感觉不是少了水就是少了金,我注视着那片小土堆,会不会这生门有别的含义,这土堆肯定是有什么意义,或者说这土堆就是个形状,或者是龙或者是凤,因为年代久远早就看不出是什么了。
小先突然喊我,说:“珉哥!你看那边是什么?”
我顺着小先手指的方向看去,一个黑漆漆的建筑立在稍远的地方,我用了十分来钟,爬上另一处山坡想看得更清楚,本以为像是村民放羊的休息地儿,和新疆差不多,但是很快我发现了不同,四川人好像不会放羊,因为他们不是游牧民族,一定也不可能养很多羊群,而这东西又建在这“禄存星”的天门位置,说起这天门是有讲究的,左为天,又为地,前为生,后为死,中间是阴阳,尽管《撼龙经》里没有写得那么详细,但是耗子哥的注解里写得却非常详细。
那究竟是什么呢?
天色渐暗,我有些吃不准,我怕我们跑过去,回去的路上容易出危险,这毕竟是山路,那块黑色的建筑就那么孤零零地树在那儿,就算跑过去至少需要半个小时,而且再跑回去,这山路极易消耗体力,一时间我有些举棋不定。
小先跑到了我的身边,说:“珉哥!咱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我把我的顾虑告诉了他,他想了想说:“珉哥!咱们去看看么,别错过了,以后后悔!”
我想了想,看着正快要落山的太阳,我一咬牙,说:“咱们跑着去!尽量半个小时内结束!”
话音未落,我已经撒腿开跑,小先跟在我身后,目测和实际有太大的差距,我们跑到跟前就用了二十来分钟,不过我终于看清楚了,这个远处看就像是一堆石头堆成的房子,成六角形,但是里面却是用浆土垒成的,我试着扣下一块,外层被剥离得很好,几乎稍一用力,一大块浆土块就落在了手里,最里面的青花石块显露了出来,这让我异常的吃惊,这样的包浆和青石有年头了,为什么没人注意到呢,而且,这六角形的房子的地面除了厚厚的灰尘外,好像原本放着些什么,但是不知为什么都没有了,墙上的一面居然还有两个红色的大字“打倒。。。。”
看样子应该是个类似祠堂之类的,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文革时期写的“打倒封建迷信”之类的标语。但是后面的字已经根本无法辨识了。
我一会儿站到屋外看看,一会儿又在屋内看看,这邪门的屋子,屋顶就那么突兀地显露出来,就像是多余的边角料来不及清理掉,可是这么不大的一个屋为什么要煞费苦心地建成六角形呢,而且为什么要放在天门位置,我回忆起我所能想到的中国历史中,似乎也没有一个朝代的风水知识里,在生门位置放个什么建筑,种树的倒是有,可是。。。。一连串的疑问在心里得不到解释,。
而此时天色越来越暗,黑屋里越来越热,我知道,此处是生门,所有阳气的汇集点,按科学的观点,此处地势低,正好处于一片凹地,而屋顶有点正,不利于通风,黑屋里自然闷热,我呆在原地,凭借着印象,将整个地形图画了下来,体力的消耗加思维的推演让我有些透不过气,因为所有的思路似乎都会最终在黑屋而解释不通,一时间陷入了无穷无尽的僵局。
小先对我说:“珉哥!咱们得走了!再不走!咱们怕是得在这过夜了!”
我看看天色,几乎已经黑完,我们在这耗了半个小时,回去的路走了一半天就黑完了,我们唯一的灯来自于手机背景灯,本想用打火机弄个火把,发现根本就不靠谱,山上蚊虫很多,我们根本不敢停,就这样不时有莽撞的蚊虫撞上我们,而更让人害怕的就是蛇,这片地儿周围都没有人住,自然会有蛇出没,碰上个有毒的,后果让人不堪设想。
我们就一路走着,令人沮丧的是小先的手机最先没了电,水也喝完了,而且我们迷路了,我发现我们似乎在一个地儿来来回回走了好几次,因为有颗歪脖子树我感觉已经连续两次看到了,闷热的感觉让人心浮气躁起来,我停下来,眯着眼睛看了半天,这一停,蚊虫简直是铺天盖地地往身上贴,我们确定了大概方向,不得不再次开始走。终于大约两个小时后,我看见了我们的车在开阔地的边上,而此时我们的体力已经消耗殆尽。
我打开车门,拿出水咕咚咕咚地喝了个痛快,全身哆嗦了一下,真是舒服,小先也是,我们休息了一会儿,抽了一支烟,又喝了些水,我拍拍小先,说:“咱们必须得开车了,不然这一路上还不知要折腾到什么时候了!”
车在崎岖不平的路面上挂了个一档颠簸着,尽管我们打开了全部的灯依然开得很小心,毕竟是山路,小先的新手架势也暴露了出来,车不时地熄火。我呢,还不时地停下来,挂个标记,希望下次来还能找到。车在山路中跑了将近2个小时,终于看到了主干路和过往的车辆,车快没油了,以至于遇见下坡,小先挂空档开始往下溜,终于在一阵轰鸣中,车没油熄火了,我让小先在车里休息,自己去路上挡车,可气的是路过的车全部呼啸而过,没有一个停下帮我们的,我一边挡着车一边给罗璇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珉哥啊!我和黄鹂在一个酒吧里等你们呢!你们怎么了?”
我说:“你要是方便听电话就嗯一声,不方便就咳嗽一声!”
罗璇说:“嗯!你说吧!珉哥!”
我说:“我们可能发现了一座坟头,不过现在不确定,我们的车在路上熄火了!你。。。。”
话没说完,手机也没电了,我真的有些沮丧,还是继续找车吧,最后干脆站在马路中间下定决心拦下一辆车来,正好一辆轿车就那么急刹车停在我面前,车窗里的人探出头来就骂,“瓜娃子!要死哇?站在路中间!”
我陪着笑,把车没油的事给他说了一下,正巧后面一辆大车驶来,要不是被前面的轿车挡住,怕是也不会停下了,我和司机商量了半天才同意一百块钱把我们的车拖到加油站,这一路上的折腾让我有些心力交瘁,坐在车上那感觉就想找地方睡下。
到加油站给罗璇才打通电话,见到他时,当时已经是午夜2点了,黄鹂似乎也睡眼朦胧,我们找了家烧烤店,吃了些烧烤,喝了点啤酒,问老板介绍了家酒店,要了两间房,也没了什么念头,大概收拾了一下,倒头就睡着了。
这一觉,我觉得睡得不舒服,宾馆的床感觉太硬,第二天我有知觉的时候,是趴着睡的,只觉得口干舌燥,我突然感觉手里有很软的东西,下意识地握了一下,突然感觉不对,怎么还有些热热的感觉,我猛地一抬头,我。。。我的手居然在黄鹂的酥胸上,我吓了一跳,猛地一缩手,赶忙趴下装睡,心里怦怦跳,唐晶那次意外也只是看看,而这次是摸,居然还是睁开眼的第一件事,我这是悲催呢,还是幸运呢。
黄鹂翻了个身,又轻轻地睡了过去,我松了一口气,脑海中马上开始不自觉地回忆起刚才的一幕,尽管隔着衣服。。。。那温热的软绵绵的感觉,打住!!我暗暗的告诉自己,这就是个失误,这个情况不能告诉花姐,绝对不能,我像条蚯蚓一样轻轻地滑下了床,踮着脚,走到床边,穿好衣服,双手拿着鞋子,又像只偷腥猫一般蹑手蹑脚走到门口,轻轻地打开,又轻轻地关上,那一声咔哒过后,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接着就闯进了小先他们的屋里,罗璇很不情愿地给我开了门,小先还在呼呼地睡着,估计是昨晚真的累到了,我说:“你继续睡!我洗澡!”
罗璇打着哈欠,说:“珉哥!你。。。你咋不让二嫂给你洗,顺便帮你搓搓背!”
我瞪了他一眼,说:“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你睡你的!”
说着就进了浴室,昨晚累得没好好洗,今天权当是补上了。从浴室出来,我裹了个大毛巾,坐在桌子前,脑海里又浮现出昨天的地形,所有的问题都归结于那六角形的黑屋,难道是我搞错了?耳边小先和罗璇两人错落有致的呼噜声此起彼伏,我点了一支烟默默地画着,想着。
这个格局很奇特,因为气聚在这黑屋里难道是为了祭拜?而古人一般不会祭拜气之类的,总要有个说法,比如土地爷,土地爷就是个说法,而且尽量会把它人性化,黑屋里如果祭拜了山神,它的位置又断然不会在这个位置,至少该放在“禄存星”格局的正中间,这就好比是一个人的心脏,必须是靠近中心的位置,而此时这黑屋的位置就正好是在手的位置,这就肯定不对了。
接着我又以黑屋为一个中心,开始反着推这格局,我把黑屋就假设成一个宝塔,以塔的格局展开,却发现单塔格局根本就适用不了,一般单塔都要建在高处,以显示出一种权威,也可以说登高看远,也可以是山高人为峰,可是哪儿有把塔建在低洼之处的呢?我开始有些混乱,天门有建筑,那地门却什么都没有,生门造得不像生门,全是小土堆子,死门却又是个标准的死门格局,这古人要是不按套路出牌,真是叫人难以捉摸。
我甚至于连大概会是哪个朝代的都弄不清楚了,我又开始怀疑,是不是我多想了,或许真的就是自然形成,而无任何意义,倒推几百年,这地方必定地势要比这还要高,从昨天看土的颜色,是黄色泥土,那么那时候应该有草地,而且有树木,对古人而言也绝对是风水宝地了。看地形此处离当年的重镇要是马车也得要个三四天的样子,那不是正好可以埋人吗?地处深山,鸟语花香,安静怡人,无人打扰,就算是古代建路,也不会挑这样的地方修路,马车过不去啊,而且容易出现山贼,只能说适合埋人。
说实话,我有些沮丧,如果此时身处现场,恐怕我还能找些线索出来,而现在我一点头绪也没有,真希望耗子哥在这就好了,哪怕被他骂着也好啊,或者花姐在也好啊,我想那样我会脑筋转得更快些,可是。。。。
也不知过了多久,小先和罗璇都醒了,或许酒店是密闭的,我一直透不过气,隐隐有些头痛,
罗璇伸了个懒腰,说:“珉哥!卖个二嫂的消息值多少钱啊?”
我说:“什么消息?”
罗璇说:“昨晚也酒吧,她问我你是个什么样的人,问我你是不是在新疆有女朋友,问我你是不是有个妹妹,问我你喜欢什么样的女生!恩!”
我说:“行了!我知道了!”我对他两说:“看看几点了!”
小先看看表,说:“老大,快中午一点了!”
我大吃一惊,说:“我晕!你们真能睡!都快起来!起来!咱们吃点东西准备走!今天事多!”
两人才磨磨蹭蹭地起来收拾,我起身去黄鹂的屋,当她给我打开门时,下意识地看看被我无意间袭击过的地方就那么骄人地挺着,我的脸唰地红了,黄鹂看着我说:“我。。我身上有地方不对嘛?”
我连连摇头,说:“啊!没有!没有!好极了!恩!那个。。。你饿了吧!咱们走吧!今天去山上看看风景!呵呵!不能白来一趟!”
我边说边往里走,就是不想让她看到我的窘迫,黄鹂也没多问,就说:“恩!我是有点饿了么,我收拾好了!走吧!”
我尴尬地说:“哦!我洗洗脸!刚才抽了不少烟!”
黄鹂靠在一旁说:“那东西有什么好抽的,多伤身体啊!以后啊!少抽点!怎么以前不知道你爱抽烟啊?”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我们出门随便对付了一点,也算混了个饱,我买了一件纯净水,对他们说:“咱们去昨天那个地方,喔唷!风景美得很!遗憾就是没带相机!”
说着对小先使使眼色,对罗璇说:“璇儿,你开车,小先的臭技术昨天没把我气死!对了!小先!你带路,我路盲!忘了在哪儿了!”
说着一头扎进了后排,眯着眼开始打瞌睡,罗璇一边开车一边还在和黄鹂开心地聊着,黄鹂一见我睡着就捏我的鼻子,要我起来陪着他们聊天,这有点不胜其烦,我安静的时候一般都需要想很多事,而这个小丫头片子就在这折腾我,再接下来,我打定决心,陪着他们打哈哈,不过说实话,这样时间打发得相当快,黄鹂真的像一只开心鸟,在身边欢快雀跃,让车充满了欢乐的气氛。很快车就开到了下了主干路,往崎岖的山路上爬坡,为了分散黄鹂的注意力,我故意给她说远处的风景,而我的目光却在找寻着夜里留下的记号,这倒不难,很快就顺着记号一直开到了昨晚的那个开阔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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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8-10 15:10:00 | 只看该作者
我们下了车,我指着远处说:“大鸟(路上给黄鹂起的外号)!你看那边!山连山,是不是很美啊?咱们过去看看吧!”
说着自顾自地往那片土坡走去,那黄色的泥土小道,那些不高的植被,我开始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会不会这是人为地运些泥土来,人为地建造了这个“禄存星”的格局,因为如果天然的,这格局未免也太过于教科书了吧,以前就我知道的,至少也该有些偏差,而此处的土坡却各个一般高,而且一直连绵到远方,而且这泥土的干燥和松软程度,倒真不像是天然的,但是我很快否定了这一观点,因为有些黄土下的石头已经显露了出来,那要这么看来,此地绝对是个极佳的埋人的地方,古人变阴为阳,除了皇帝老儿外,普通人怕没有这个财力,而变阳为阴却似乎有些容易了,多种些树,如果可能引条河,就能变阳为阴,说简单点,要想把一处湿地弄成干燥的闷热的地面不容易办到,那要砍去所有植被,更狠地放火烧山,以生石灰加土覆盖整个山坡,以生石灰加土覆盖整个山坡,十几年后,地自然成为阳地,过于麻烦和时间间隔太长,但是如果反过来,却是容易很多,种树,多安排些人手灌溉,种庄稼,大手笔就是引条河,或者直接在顶部挖低,多接雨水,人为地建造湿地,这都能让地成为阴。这就是古代刚入门的算命的必须学的,就是怎么找阳,以阳点阴之法。
此处呢,却是天然的阴阳之地,阳处存生,阴处存死,这阴阳相隔取中心,安排的如此恰如其分,我相信古人不会看不出来。
很快我们站到了昨天看到的小黑屋门外,黄鹂绕着这个走了又走,说:“这个。。是干什么用的啊?为什么会建在这儿呢?”
我们都故作好奇地看着说:“哎!就是哈!熏腊肉的地方吧?”
黄鹂眼尖,说:“打到。。。。打倒什么啊?”
我顺口就说:“打倒封建迷信!”
黄鹂想了一下,说:“哦!打倒封建迷信!那这就是山神庙了?这么小啊!哎!你怎么知道是打倒封建迷信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大意了,我说:“我胡乱猜的,这么偏僻的地方,到这来熏腊肉,那不是脑子有问题嘛!”
黄鹂想了想说:“这屋好奇怪啊!怎么是六角形的,像是。。。”
我愣了一下,问道:“像什么啊?”
黄鹂说:“恩!像。。。那个叫什么盘,昨天。。。就是昨天在送仙桥看到那个盘,哎呀!就是上面好多符号的那个。”
我哦了一下,黄鹂又开始绕着黑屋转了一圈,说:“恩!就是整体有点像!也是个六角形的。。。。”
我回忆了一下,“哦!那个。。。那个叫风水罗盘!罗盘?!”
我听黄鹂这么一说,突然间有根神经一跳,或许从一开始我是不是就把它当一个建筑看,或许它是个符号?又或许它是个标志,等等,我好像明白了点什么,我跑回原来的那个山坡,我看了起来,开口朝着生门,生门的小土堆错落有致,死门、地门平静无波澜,这是为什么呢?
这时,我灵光一闪,突然间我明白了,但是这一刻我汗毛都要梳起来了,我大喊一句:“你们快给我远离那个门!快!~”
三人一惊,小先反应最快,一把拉住罗璇,另一手一把拉住黄鹂,往我这边跑,我手都开始微微地颤抖,这。。。这是个清代的局,我的天那,小先和罗璇不知道发生什么事,莫名其妙地跑到我跟前,他们还没来得及问,我问到:“罗璇,上回那戒指你带了没?”
罗璇点点头,扬了扬手,我一把抓住他的手,用力摘下他的玉戒指,我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边缘,似乎玉有些不那么润了,我摸在手里有些粗糙了,我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眉头紧皱,这阳旺而阴衰,罗璇问我说:“珉哥!怎么了?”
我说:“黄鹂!你先带着,明天这个时候把戒指还给罗璇!”
不由分说就给黄鹂戴上了,我莫名其妙地说了句:“你们有没有感觉到燥热,或者想发火的冲动啊?”
小先和罗璇互相看看,还没回答,我又转过头问黄鹂:“你在下面是不是感觉不是很热,是不是可以感觉到风?很舒服或者说四面八方都是风啊!”
小先和罗璇互相看看,罗璇说:“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啊!”
我想想,也对,问小先说:“你呢?”
小先说:“恩!热!汗一直在流!”
黄鹂笑了笑,说:“对啊!好像是有很多风啊!”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我的猜测怕就是对的了,我没有把我的猜测说出来,我要罗璇支开了黄鹂,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对小先说:“我知道那是什么了!那黑屋的六个角下面各埋了至少一枚的五帝钱,其门所指向是为了克物,而这黑屋下面肯定有一具棺材,棺材里肯定是埋得个男的,而且说不好还是个常胜将军,或者杀人无数的怪胎!”
小先愣了一下,说:“怪胎?!”
一时间,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了,我说:“生门有死,则生不再是生,天门有盖,则不再是天,死门无碍,则必是死,地门无碍,则必是地!”
小先听着糊涂,我没有解释,但是我却很明白,这生门下埋个死人,这生门又怎么能是生门,它可以说是死门,天门有盖,也就是那黑屋,那就不再是天,而可以说就是地门。
小先问:“什么叫生门有死啊!”
我指了指远方,说:“看到那片小土堆了吗?”
小先点点头,我接着说:“那小土堆是乱坟岗子,我估计这里以前不是发生过很惨烈的战斗,就是族人埋死人的地方!位置可能正好在这禄存星的生门位置!”
小先点点头,我说:“这个六角形的黑屋,那门正对着的墙背后应该以前还有个建筑,我想应该是个碑文!可能文革吧!被干掉了!这是个风水法器的建筑版!哼!五帝钱,是比较厉害的法器了,它放在这震慑的是什么!肯定是戾气!”
我掏出一支烟,默默地点上,我说:“这其实是个风水宝地,普通人遇着了,那下葬的地方基本上有着落了,还可能笑着睡过去,可是为什么有人偏偏把这风水宝地,弄个局,还把生门改成死门,天门改地门!这就如同阴阳永远隔开,现在我看来这里就像是个地狱!有死无生,有地无天!”
小先说:“那珉哥为什么要我们跑开啊!”
我吸了吸鼻子,说:“那个门的作用是吸气用的,你看!它的门正对生门的那片土堆!土堆下的死人本是阴气重重,但是全在生门位置,这生门的最大好处就是集周围的地气,让阴气变成戾气,这门就是吸收戾气的,戾气其实是一种阳气,极强的阳气,罗璇带着那阴气戒指,自然感觉不到,黄鹂女娃娃家阴气重些,也感觉不到,而你没有,所以戾气傍身,什么感觉刚才你自己知道!”
小先咬着下嘴唇看着我,全身微微一颤,说:“那。。。那不要紧吧!”
我摇摇头,说:“古书上的意识这么分析下来就这样!没什么的,爷们嘛!古人说此人身上戾气重,就是。。。。恩!哎!你有没有见过杀人犯那!”
小先回忆起来,说:“恩!我们城市里我见过!”
我说:“恩!他们身上有种气息,不知道你感受过没有,你不敢去直视他的眼睛一分钟!因为他身上戾气重,你看他总感觉他要吃你似地!”
小先默默地点点头,很感同的感觉,我说:“你不是杀人犯!过段时间自然会没有了!”
小先哦了一声,说:“珉哥!你刚才要罗璇的戒指干嘛,为啥又给黄鹂!”
我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土,往小黑屋走去,边走边说:“我嘛!看看戒指,一般玉会越带越亮,但是它又极怕高温,换个话说身体好的人越带越亮,身体不好的人,体温差距大,玉暗淡无光,这儿戾气重,如果真按古人所说,戒指此时应该是暗淡无光的!”
我狠狠地丢掉烟屁股,又将烟屁股踩灭,说道:“我让黄鹂戴,也就是借阴补阴,让黄鹂身上的阴气与戒指之间融合一下,化解戾气!这个是我自己想的,不知道有没有这个作用!不过古人建这么个局,至少能解释清楚那块地为什么那么干燥!你有没有想过,按道理低洼的地方应该比山顶湿润些,而这个地方却很干燥!”
小先看着我,想了想,说:“哦!看来这局还真有些讲究哈!这古人倒是能折腾!这个情况也能估计到啊!”
我说:“这个坟。。。我现在不敢确定下面是不是真的有坟头,得挖一下,这附近没人过往,最近的地方怕就是咱们路过的一公里外的农田了!”
小先看出我有想挖的架势,说:“珉哥!带着黄鹂一起挖?”
我说:“要是挖!也不在今天!”我回头看了一眼正在不远处找野花的黄鹂,我说:“这个五帝钱,不值什么钱,说白了和冥币差不多,最要紧的,如果下面是个人物,那就是个了不起的人物,至少杀人无数了,说简单点和门神的效果差不多!”我晃晃脑袋,拍了一下纠缠在身边的小虫子,接着想了起来“战乱导致这里戾气重!就算是破坏了风水,那再建立个风水局,那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嘛!唉!小先,你说在什么情况下,会出现戾气太重,在无关紧要的地方建立个风水局?”
小先想想说:“啊?掩盖戾气,会不会为了让这地方风水好起来!”
我点了一支烟,看着小先,说:“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要让风水好起来呢!”
小先说:“这地方你看远处,怎么看都不像是什么王侯将相埋葬的地方,本来我也以为是个超级大的风水局的一部分,可是后来我发现根本就不是,这地方单独成局,那让风水好起来是为什么呢?”
小先想了想,说:“那会不会是觉得这死过很多人,为了这个风水局而设计的!方便以后用?”
我笑骂着,“放你的屁!留给你用啊!建个和地狱差不多的地儿,留以后用?给谁用啊?”
小先摇摇头说:“那。。。我也猜不到了!”
我长呼一口气,说:“我现在也不知道,我现在需要知道那五帝钱下面有什么,这个局就清楚了!不过这样真不是什么好建议!挖坟前不知道下面有什么,这都是不入流的人干的!”
说罢,转身向黄鹂他们走去,远远地喊着:“咱们要走啦!回学校吧!我想回南充酒吧去唱歌!”
他们两人雀跃地跟我招招手,走近了,我给罗璇使了个眼色,说:“璇儿!咱们就走吧!昨天我以为发现宝了!谁知道是个空屋!呵呵!走吧!”
回去的路上依然开心,不过我发现了一点,让我非常担心,黄鹂问我:“你好像对古玩很了解哦!还一惊一乍的,呵呵!你家有人懂风水啊?”
我哪儿敢对她说我家基本每个都算得上高手,我笑笑,说:“上学那会儿,总想着些刺激的事儿,就自己胡乱看了些书!嗯!说起来,赛半仙都没我强!真的,我上知地理,下知天文!”
黄鹂听着哈哈大笑,说:“说反了,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我故作很丢脸地样子,但继续大言不惭地说:“哦哦!我吧!牛着呢!哈哈!”
黄鹂笑着看向了窗外,我心里暗暗松了口气,我感觉罗璇和小先似乎也松了口气,这样下去早晚被发现,还得先让她回去,以后踩点还真不能让她来了。
现在要回南充了,心情好得没话说,而且任务也算有了眉目,但是我知道我在自欺欺人中,因为那五帝钱下到底有些什么,到底为什么要弄这么个局,我还一无所知,而且我越想知道,这答案好像就和我在捉迷藏,不过至少我把这个局看了个八九不离十,也算对得起做鬼脸这么久。
黄鹂是闹腾够了,车开出2个小时,黄鹂就开始昏昏欲睡,我轻轻把她的小脑瓜扶在腿上,一直看她沉沉地睡去,我拍了拍换下来的罗璇,打着比划,意思是说:“你记下方位了吗?”
罗璇点点头,也比划起来,说:“二嫂怎么办啊?放假了!回去他还住你那不方便啊!”
我摆摆手,没有要他继续说,之后,把车窗往上摇了起来,我感觉黄鹂的额头开始出汗,怕她感冒,她的手轻轻地搭在我的腿上,我总感觉手要掉下去,干脆就这么地握着,这也是我第一次这样握着,温热的小手此时软绵绵地在我的手里,细滑的皮肤是那么得具有活力,不禁我开始细细地看起了这个长得和花姐如此相像的女子,她睡得很安静,就像个孩子,弯弯的细长的睫毛是那么迷人,紧闭的双唇性感至极,柔美的五官此时似乎都安静了,黄鹂如同一个画中的女子一般恬静,白嫩细长的脖颈看得人真想吻上去,突然,她换了下姿势,那充满立体感的锁骨就在眼前轻轻地扭动着,好美啊!
不禁我有些意乱情迷,说来也巧,前方的车要超车,小先做为一个标准新人,一个急刹车,惯性拉着我往前冲,我下意识地一把搂住黄鹂,我的头一下撞到了前方的椅背上,生痛得厉害,也没注意,另一只手正放在黄鹂骄傲的坚挺着的兔子上,尽管隔着文胸,但感觉还是那么真实,那么得柔软,真不知道是喜还是悲,我一只手揉着生痛的头,黄鹂也醒了,一把抓住我胸袭的手,瞪大了眼睛看着揉脑袋的我,我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我说:“啊!那个。。。刚才。。。车差点撞了,我怕。。怕你摔着!啊!不。。。不好意思啊!”
罗璇火冒三丈,摇下窗户对着超过我们的那辆车又是比着中指又是破口大骂地,好半天才算解气,黄鹂一把拉过我的脑袋,轻轻地抚着头发,说:“是不是这里?”
我有些尴尬,我赶忙直起腰,说:“啊!还好!还好!”
说实话这一下真的痛了,眼泪都痛出来了,我对小先说:“老大!命差点没了啊!开慢点嘛!”
黄鹂凑到我耳边,轻轻地说了句:“你活该!谁要你坏!”
我霎那间就愣住了,我想给她解释,可是她转过脑袋不再理我,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这叫我如何是好啊。
终于看见了嘉陵江,终于回到了南充,终于我又见到了我可爱的学校,解脱啊,解脱,黄鹂这一趟我就觉得是老天在考验我,送黄鹂回到了宿舍,我们回到了出租屋,那一刻,说不出的快乐,感觉终于有了自由的空气,终于又能想说什么说什么了,傍晚,我们在学校门口的馆子里吃饭,刚点完菜,罗璇突然凑我跟前说:“珉哥!你看!李昭!~”
我赶忙回过头,看见李昭正和郑矮子一起从车里下来,看得出他们好像是干什么回来了,因为李昭搞得自己和特务一般,上身一身黑色的紧身衣,戴个地摊墨镜,穿了条迷彩裤,还穿着一双特捂脚的那种陆战靴,也不知道这小子咋就看见了我们,径直过来了,我赶忙扭过头,我招呼着小先和罗璇一起喝酒,李昭走过来就说:“珉哥!吃饭啊?”
我点点头,说:“李部长,这是参加特种兵还是打算参军啊!”
他并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对着罗璇,伸出手说:“这兄弟好面熟啊!我们见过没?幸会啊!我叫李昭!”
罗璇看看我,站起身说:“哦!李昭啊?李大钊的亲戚啊?革命后代啊!幸会!”
我在桌子下面狠狠地踢了一脚罗璇,我看到李昭颜色略微一变,说:“哈哈!珉哥!你兄弟真能开玩笑!”
正说着,郑矮子也进来了,一进门就说:“李昭,走吧!还有事要办!”
李昭很听话地跟了过去,说:“郑叔我给你介绍个朋友!”说着凑到了郑矮子的耳朵上嘀咕了一句,就见郑矮子眼睛一亮,说:“哦?真的吗?没想到还能碰到同行啊?”
他伸出手想和我握手,我出于礼貌,也把手伸了出去,就在这时,郑矮子突然往后发力,我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在他面前,小先和李昭一下站了起来,罗璇不客气地说:“你要干什么?!”
我一摆手,因为我看到了郑矮子的另一只手正放在裤兜的一把匕首上,我看到他还套着铁指环,我示意小先和罗璇不要冲动,万一动手出点事可不好,我笑着笑:“哦!第一次见面不太好吧!”
郑矮子说:“你是掌眼啊?”
我愣了一下,说:“我是什么?四眼?不是啊?”
郑矮子接着说:“锅子还是腿子?”
我很吃惊地问:“哥!啥叫锅子,腿子又是啥?”
郑矮子不说话,看着我,罗璇在一旁一把抄起酒瓶,嘡啷一声响,瓶底就碎了,他往后退了一步,指着郑矮子,说:“把珉哥放开!”
郑矮子不为所动,依旧盯着我,连小吃店的老板也凑了过来,要劝架,就在店老板要开口时,郑矮子一把松开了我,他本来就矮,有个一米六五的样子,就那么抬着头看着我说:“哎呀!这个兄弟真是不错啊!结实!有脾气!哈哈!老板,这顿饭算我的!”
说着从兜里摸出一百块,说:“多退少补哈!”给完钱,也不知他从哪儿摸出一张名片递给我,说:“小兄弟,有货要出手给我打电话,价格合适咱就好好做生意,一起发财!哈哈!”
说着转身带着李昭离去了,我马上跟了出去,说:“郑哥!我送你吧!”
说着跟着他们到了车旁边,郑矮子倒真是老江湖,很客气地掏出一支烟,说:“兄弟!我这手里还有点小活儿,正好手下劳苦都休息了,要是你愿意,跟着我一起干,我给你总共2个点,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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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8-10 15:13:06 | 只看该作者
我低着头似乎是在想,其实我是盯着车轮胎,跑过泥地的车里面肯定有石子,或者挡泥板脏得都看不成,可是他们的车却很干净,我一手扶着他的车,说:“哎呀!郑哥真给面子,可是我就是不知道我该干什么啊,没干过什么叫劳苦啊!”
郑矮子发动了车,说:“哈哈!等你想好了给我打电话,我等着你!啊?!哈哈~”
他们开走后,我看看手上,手上有不少车上贴来的的灰尘,我知道他们今天下午没有出城,而是在市里面跑来跑去,或者也没跑到哪儿去,要不手上的浮灰不会这么点,我拍拍手,走回餐桌旁,说:“哎!失败啊!失败!这李昭咋就这么不开窍呢,咋就想着在坟头里捞一笔呢!这回跟上个这么个人怕是也长久不了哦!”
罗璇丢掉了半截酒瓶,说:“珉哥,你刚才咋不让我揍他!个矮子!还嚣张得不得了!”
我说:“开打必然有人手伤,这矮子手上有铁指环,手还摸匕首上,你想想吧!”
说着一口酒喝了下去,我倒不介意郑矮子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越这样的牛人其实越思想简单,身体发达,好对付得很,可是这李昭越不知以后会搞些什么名堂,为啥突然对罗璇感兴趣了,我对罗璇说:“璇儿,最近少出门,李昭小子最近乖张的很!”
罗璇倒是无所谓,说:“珉哥,你问先哥,那时候在泸州我可是打出来的,就现在我的身体素质打三个一点问题都没有!”
我说:“行了!行了!别吹牛!咱们还是说说我们要带的东西!”
我简单地安排了一下,当晚就没再提这个事,三个人一起去洗了个桑拿,回到屋里,才发现这一晚,手机一直没带,我赶忙拿起来,我的天那,黄鹂打了二十多个电话,最近的是一分钟前打来的,我赶忙回了过去,黄鹂似乎很生气,说:“你干嘛去了!为什么不听电话?”
我忙说:“啊!我和小先他们洗桑拿去了!想你累了就没打扰你!别多想啊!亲。。亲爱的!你好好休息吧!都这么晚了!”
就这样解释工作在十五分钟后结束,我才知道黄鹂的宿舍里没人,她洗完澡躺了一会儿,就觉得无聊了,想找我,结果没人电话,又跑到出租屋里也没人,一个晚上感觉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宿舍很害怕,所以生气起来了,还好总算是哄过去了,我感觉自己已经陷入了空前绝后的麻烦之中,要是花姐知道了可怎么解释啊,她肯定再不理我了,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着,就怎么也睡不着,我又开始想那坟头,又开始想明天的出行,折腾到了深夜,还是一点瞌睡都没有,我批了件衣服走到院子里抽烟,哎!不知道花姐现在过得怎么样了,还有那气人的唐晶不知道现在在干嘛。爷爷他们还好吗?二叔有没有好些?
天空黑压压地,没有一丝风,似乎是要下雨了,土腥味似乎已经在空气里滚空,怕又将有一场暴雨要来了!
早晨,我们起来的很早,六点钟,淅淅沥沥的小雨在空气中飘散,我感觉我们是在躲着谁似的,匆匆地上车,车开到市区才找了一家米粉店,喝了起来,昨晚许是大家都没睡好,小先很快开始进入了睡眠期,我也一样,眯着眼时睡时醒地,空气的清醒,正适合睡觉,泥土好闻的味道,让我感觉整个四川似乎都在接受着一场难得的洗礼,我给黄鹂打了个电话,说去成都两天,因为车没位置了,暂时不能带她,她倒是很懂事,说等我回来,要和我一起去洗桑拿,因为她从没有试过桑拿的感觉,我答应了。
我又给花姐打了个电话,很诚实地说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坟,打算去看看,花姐就哦了几声,就听我说着坟的样子,也一直没有像样一句话,不过一直嘱咐我小心一点,别出什么危险,我感觉很久很久没有的温暖在身体里复苏过来,我激动地对着电话一阵狂亲,罗璇还接过电话帮我说了几句好话,问候了一下,嫂子长嫂子短地,说得我睡意全无,开心无比。我问了爷爷他们的情况,花姐很简单地说了句好着呢,就把我打发了,不过这也好,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我恋恋不舍地挂了电话,祈祷着花姐一定要想我。
正想着一条短信,“你又去挖坟,小心我告干爷爷!”唐晶发来的,我煞有介事地回了一条“偷听人家谈话是不礼貌的!”
唐晶倒是直接,发了条短信说“谁要偷听,我就在旁边!花姐在给扎头!”
我没再回了,不过这让我有些激动,或许花姐想对我说什么,就是唐晶在不方便,也不知哪儿来的巨大的说服力,我居然自己把自己说服了。
车在高速上驰骋,窗外的山在往后飞去,树也看不清楚是什么样子了,就是满眼的绿色,看上去很舒服,雨点打在车窗上也很快向后飞去,不过我意识到一个问题,盐亭县会不会也下雨了,那样给我们会增加难度,不过很快我就释然了,因为这雨,落地成水,水属阴,那不是正好能降低五帝钱的戾气吸收吗?如果古人所言不虚,那下雨时,风水局的能力应该是最低的时候,这倒成了一件浑然天成的好事,就算吸收戾气,对身体或者命局的影响也是最低的。开心之下,打开车窗,将手伸了出去感受着雨水打在手臂上的清凉。
车下了主干道,路开始变得难走,到处是泥浆,有时还会那么忽地一陷,搞得人拉着安全带,心脏都要往上冲一下,车速度很慢,但是我感觉车随时都会因为这破路而散架,我们尽量不往积水地开,因为来了两次,路还是不会错,。
我抬头看看阴沉沉的天空,似乎快要压下来,就在穿过那片小树林的时候,车歪了一下,陷在了泥地里,我们披上雨披,下车一看,好家伙,这轮子陷得深,我看看周围,问:“罗璇,你有办法弄出来没?”
罗璇看看说:“我也第一次遇见这个情况啊!”
我说:“反正就在眼前,这样,你在这弄车,我们去挖坟,有事学狗叫!”
不由分说,我和小先换上了潜水服,把家伙事一提,就往那黑屋方向走去,此时感觉雨水有些阴冷,或许杀过来就在半道找地儿随便吃了点,混了个半饱,此时隐约有些饿了吧!
我们走到小黑屋,绕着看了半天,屋里很干燥,屋檐正滴滴答答的掉着雨水,屋背后一处残墙就如同我设想的那样,我看了看远处的土堆,为了解开眼前的疑问,必须要先挖开一个土堆看看。
我拉直了兵工铲,走到一块稍微大点的土堆旁跪了下来,从土堆的底部就开始了挖掘,土质时松时紧,其实我不喜欢这样的挖掘,首先刚挖开的地方就碰到雨水,根本来不及看清楚什么土层,接着挖到的很多宝贝是见不得水的,比如青花瓷,见了水表面氧化,很好的东西就可以一下裂了,或者表面黑了,宝贝的价格就要打折扣了,不过好处也多多,一般下雨,人不会到处跑,被发现的机会少,另一个好处就是土层好挖,过雨就是泥浆,盗洞可以打得很圆润,而且下雨后坟头里的空气会在更短的时间内置换,人进去后很少有机会造成缺氧,所以下雨天在坟头里就可以把宝贝包好带出来,专业点的根本不会有人怀疑,现在zhengfu会在地下埋个第一代的震动感应器什么的,但是下雨天,就很不准,所以往往很多人喜欢在雨天挖坟,安全系数高。
话转回正题,我和小先轮换着挖着,这次出来忽略了下雨天,没有带避阳棚,所以挖下去雨水就跟着灌了进去,我是第一次雨天挖坟,一边往外弄着雨水一边吃力地挖着,我想打盗洞,但是我却发现好像下面除了一个颜色的土外什么都没有,但是土里没有大石头,除了表面的石头子外,下面全是土,尽管穿着潜水服,但是全身还是很快湿透,很不舒服,往下挖了快一米多,我刚换下小先,就是不到五铲子的功夫,我感觉到清脆的一铲子,我吃了一惊,以为挖到了坟头的外墙,刚轻轻地几铲子把浮水铲掉,就看见黑黄色的骷髅头,幽幽的眼窝里全是黄褐色的泥土,半沉积的水渍让我全身汗毛一紧,兵工铲的一端已深深地插进了骷髅头里,我跪在水渍里,看着那骷髅头发起愣来。
为什么?为什么没有棺,为什么这样埋人,这生门位置,埋的死人至少不建坟的空间,也该有棺材啊,这样看来会不会是匆匆埋下的呢?
一时间我陷入了深深的思考,这如果挖下去,本来重点不在这个坟,现在倒好,看来是必须挖开一个看看了,小先蹲在坟坑上面,也看到了这一幕,他说:“珉哥!这。。。这是杂回事啊?会不会挖到现代的坟了!”
我看了他一眼,拿起一块头骨,站起身,拿起一块净布,轻轻地擦干头骨上的水,之后深深地呼吸了几下,我轻轻地把头骨放在鼻子下方,短而有力地闻了一下,寻找着感觉里那股子死人的味儿,如果死了很久的,那种尸解的味道会越淡,我默默地感受着,透过泥土的味道,听觉全部忽略掉,嗯!那种味道钻进了鼻孔,有点恶心,但是就是这个味道,凭直觉死了有百年了,我又看看那变黑的色泽,皮肤早就因为尸解变成了土,就剩下骨骼也在土化,对!没错!百年了!
我顺着头骨往身体挖去,这时就那么突然的一个手骨被挖了出来,在头骨的正上方不超过半米的位置,这。。。这是个什么姿势啊!这是。。。这是活埋啊!
突然间,一个身影在身后响了起来,“哇!珉哥!这是什么啊?”
我吓得魂儿都快出来了,就见罗璇站在身后,全身都是泥浆,我放松了一下,站起来说:“你喊什么啊!差点吓死我!”
罗璇盯着坟头里的骷髅,说:“唉?怎么?这是什么姿势啊?”
我看看他说:“你比划一下就知道了!”罗璇试着学了半天,我又继续挖着,终于罗璇憋了半天,说:“这会不会是喝酒被埋的!”
小先看着说:“狗屁!这是直接丢进去被埋掉的,这个姿势是希望能呼吸空气,但埋得很快!活生生被埋掉的!你看这个手的姿势!”
我心里暗暗地赞叹了一下,我又继续挖了起来,挖到腰间的时候,一个物件出现了,是块锈得看不出样子的铁片,鼓起的绿色锈迹边缘还有一圈圈的纹路,仅这个东西实在不知道是个什么,腰部应该是个象征吧,目前确认不了是什么,因为下雨,很快下面的积水多了起来,我把小先喊了下来,帮着一起挖,罗璇在上面堆个小坡度,防止上面的积水流下来,就在这时又是一段铁显露了出来,是把残剑,剑一般打仗很少用,这东西不经砍,几下就断了,所以近身作战刀比剑好用得多,剑在腿部位置,起初我以为是这个古人的作战用品,但是再怎么埋也不会剑竖起,而人躺倒,后来我发现了一块腿骨,腿骨还没拿起来就断掉了,我突然明白了,这把剑不是这个人的,是要他命的,我说:“我个人认为这个人受伤了,剑至少弄伤了他一条腿,被人丢下来,不过还没死,他挣扎了,结果还是被活活埋掉了,怪不得戾气这么重!冤死的!”
小腿也很快显露出来,可是就在这时,又是一只手臂,因为没注意,活生生地被兵工铲铲断了,手臂瞬间就和手脱离了,这。。。这是个什么情况?这死人总不会长了三只手吧,我试着顺着手臂往里挖了一下,一段胸骨就显露出来,这段胸骨似乎有些铠甲,尽管早已化成了土,但是那土的眼色明显要深很多,我轻轻捧起骷髅的手臂,枯黄的手指我试着握在手里,尽管隔着手套,我还是能感觉它的冰冷和KB,我试着打开尸骨的手,但是一用力手指就断掉了,空空的关节里,感觉到的是苍凉,我本以为里面手里全是泥土,但是却发现又有一截甚至已经与手指骨化为一体的锈铁,我猜这是某种冷兵器的一部分。
骨头已经土化了,有质感,但是稍一用力,就脆成几块,拿起来一用力,经雨水一冲洗,就成了渣子,我用手用力地往外舀着积水,我甚至来不及多想这究竟是什么情况,我担心的是往外舀水会把最重要的情况错过,格外的小心,罗璇在外围堵水还嚷嚷着:“珉哥!黄鹂那还拿着我的玉呢,今天再挖个出来,说不定先哥那也可以弄个呢!”
小先一边帮我递着兵工铲一边说:“别扯淡!珉哥忙着呢!”
话音未落,一块突兀的东西滑破了我的手套,我低头一看,血顺着手套的口就淌了下来,我大喊一声:“罗璇快去拿纱布和云南白药!还有酒精!”
罗璇愣了一下,下一刻飞奔起来往车方向冲去,我一把扯掉了密封手套,把手举了起来,手指的划破感觉不到痛,尽管我知道流了不少血,我不能看,看了会更痛,我低着头,看看是什么划破了我的手,因为我想我比较注意,我小心地抹开坑里的泥,一个尖锐的锈铁就冒出了个尖尖,我感觉有点背时,那是一杆枪尖,与其说枪尖倒不如说一片如同柳叶的锈铁,居然大意了,被这么个东西刺破。
小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说:“珉哥,休息一下吧!小心感染!”
罗璇老远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说:“珉哥!没事吧!我的天!我给包扎!”
我默默地没说话,把手伸在坑外,我感觉到酒精的刺痛,感觉到伤口正在一点一点被蹂躏,但是我依旧不看,我咬着牙说:“你特么快点!痛啊!”
说时迟那时快,我一把从脚下把那支枪抽了出来,这时我突然发现这好像不是我想的那样的枪,而是拉出了一半,这物件就折断了,我仔细一看,似乎这是根铁条,下端似乎还有东西,我催促道:“快点包!”
罗璇声音有点抖,说:“好。。好了!好了!我给你套手套!要注意啊!”
我一把拉上手套,伤口的挤压让我隐隐作痛,但是我似乎全部的注意力在这铁条上,心里暗暗地一激动,这会不会不是兵马,而是马帮,正好死这了,那这下面的会不会是马帮的宝贝,如果牵强一点,这马帮托运的东西正好有点邪恶,必须要埋在这,那这个“禄存星”就好解释了。
我冲小先、罗璇喊了一声,说:“都下来!往这个铁条这挖!要快!”
说着爬上了坑上,站了起来,看着坑底的两具尸骨,安排着两人进行挖掘,挖的时候很费力,坑洞太小,小先在外面扩大坑口,罗璇不到1米的坑里往外运着土,因为各干各的,进展很慢,我在外面看着洞里的情况,心里暗暗的焦急,会是什么呢?
不一会儿,整个坑变得大了起来,而且坑里的东西开始一目了然起来,罗璇这儿,也有了进展,大约二十分钟的样子,整个洞口被挖开了,那铁条的尽头在阴雨的映衬下很快显露出了它本来的样子。
罗璇正在用纯净水清洗着,我对他喊了一声,“罗璇,退出来!我来!”
说着换下了罗璇,紧了紧手套,跪在地上,看了起来,因为天空的云似乎压得更低了,坟坑里的光线不够,但是还是看得很清楚,罗璇在旁边看着说:“啊?是块。。。。。肉?”
我笑了笑说:“不是啦!这不过是块奇石,像肉罢了!好像叫石肉?很久以前看到过!”
那铁条的尽头上压着一块足有一米长,半米宽的石头,而这石头张得像极了一块五花肉,整块石头很快地清理了出来,这铁条压在下面,我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也只是把铁条脆生生的拉断,挣的手上的伤口痛不欲生。
我站起身,抹了一把脸,吐了口唾沫,揉揉手,我告诉自己,必须得停下了,现在问题是越来越多,首先我原先的猜测是让生门变成死门,按这个思路,建棺成局,可是为什么这儿,在生门位置却没有棺材,而是直接活埋。就算是按照马帮理论,他们正好运宝贝,又正好死在这个位置上,杀人者来不及建棺,直接掩埋。后来的人正好发现这个局,生变死,干脆在天门变地门?
似乎这一点很难说服自己,因为越来越多的疑点,让我的这个观点不攻自破,我站在外围,慢慢地看着,细细地想着,我从第一个挖到的尸骨看起,剑伤加活埋,第二个人横在腿部的手里抓着冷兵器,这样看来还是个残破的兵器,接着就是这铁条,尽头是块大石肉。
我知道如果再在两边开始挖下去,肯定还会有古尸,但是对我来说肯定没有任何帮助了,问题还是回到了原地。生门古尸到底起的是什么作用,真的是把生变成死的话,为什么不建棺,这块大石肉明显不是天然的,而是人为的。作用又是什么呢?这铁条的下面又会是什么呢?
雨水似乎小了起来,偶尔地一两滴飘落下来,打在脖子上感觉很不舒服,我依旧那么站着,我的心情与这天气简直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心里略微有些烦躁了,因为我感觉到饿了,还不时地有些寒冷,这块石肉肯定有什么用,如果我把它移开,下面要是暗器,那结果会非常惨烈。安全永远是第一位的。
我点了一支烟,看看小先和罗璇,两人正在扩大着盗洞外围。顶部现在整个都被挖开,那锈铁条经过雨水一冲洗,感觉是那么沧桑。
我咬咬牙,对小先和罗璇说:“来!~拿绳子来!现在我是看不出来这石头干嘛用,也不知道石头下面有什么了,必须把它移开!我们得一起用力拉开!我不喜欢这样,可是现在也是唯一的办法!节约时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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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8-10 15:15:20 | 只看该作者
我此时有些小心翼翼起来,感觉我在绑绳子时就像个拆弹专家一般,这块石肉的颜色发着猩红色,正好绑在两端顶部类似肥肉部分上,我拉直了绳子慢慢地退出坑里,接着用力拉了拉,很结实,之后一直退到了小先和罗璇的身边,我把绳子递给他们,说:“石头不大,但是很奇怪,你们用力拉,我到一个制高点上去看看!”
说着往“禄存星”的山边跑去,我从背包拿出望远镜看着那坑里的石头,我给他们做了个拉的手势,我看到了紧绷的绳索,接着石头在慢慢地移开,它的轨迹正压着铁条一点一点地被拉出了坑里。
我示意他们停了下来,看着那铁条的尽头,大约3分钟,一点变化都没有,这铁条如同长到了地下一般,我慢慢地靠了过去,我走到小先和罗璇身边,说:“你们两个就别靠过来了!我一个人过去看看!你们要是饿了,就去吃点!”
小先说:“我们还是等你吧!没事!有事喊我们!”
我满意地点点头,罗璇嬉皮笑脸地看着我,说:“珉哥!那个。。。那个石肉值钱不?”
我看了一眼他,说:“恩!值钱,一般都是小的,手掌大的都要千把块!自己算多少钱吧!”
罗璇听得两眼放光,我自己默默地走到了那铁条旁边,我停在了石肉的旁边看了看,没什么线索,我拿起兵工铲,轻轻地拨开铁条旁的泥土,铁条纵深朝下,不同程度地锈迹让人看着有些反胃,往下不到50公分的样子出现了一个铁环,铁条与铁环自成一体,铁环连接着一块巨大的铁疙瘩,乖乖,真是挖到宝了?
我心里激动了一下,但是很快我发现似乎我错了,此物根本就没有顶盖,就像个空心的锅子,里面全是泥土,也或许是骨土,但是锈迹斑斑的迹象足显示了它的年月深远,这。。。。这是个巨大的铁鼎,不过同时我纳闷了,古代对铁的热爱超过了铜,因为铁是用来打造兵刃的,而铜就不行,可是什么人会把这么一大块铁做成鼎摆在这个地方?为的是什么?
我干脆坐在一旁,没有棺材的古尸,一块价格不菲的石肉,一个铁条连着一个铁鼎,等等,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我唰地一下站了起来,我有些兴奋了,甚至有些激动了,这鼎在古代就是用来烹饪的,一般铜鼎是用来象征传国重器、国家和权力的象征,而我们发现的这个铁鼎却是真的用来烹饪的,而且是用来煮人的!!
之所以放在生门的位置就是因为它的戾气重,放至生门那再强的生气也被煮成了死气,这个布局的人对自己太有自信了,甚至找了一块石肉,放在顶上,为的就是想证明自己布的局厉害,连石头都能烹饪成肉的样子,我不禁暗自一笑,这周围的无棺古尸就容易理解了,孤魂野鬼意味如何呢?这如同打仗,当生气与死气相遇,布局之人认为生气必败,为了不产生逃兵,放些俘虏或者死囚,直接掩埋,必然成了孤魂野鬼,生气遇见这孤魂野鬼又何处逃生呢?!
这“禄存星”的天门位置是最狠的,天门变死门,不但这天门位置吸收着死气,同时天门之下存在一个戾气极强的古尸,以阴养阴,天门完全就是地门,为了保证没有一丝的生气升天,还挂个五帝钱阵,真是天才!
我暗自感叹了一声,这布局之人,真是把这风水玩弄得游刃有余,造诣极深,生变死,天变地,我试想了一下,换了是我来改局,换个思路,换个格局,或许也无法改得如目前这个煞局一般的精妙,我不禁暗自佩服了一下。
我冲小先和罗璇招招手,他们两人很快过来了,说:“珉哥!咋啦?”
我说:“恩!解开了!我给你们讲讲这是个什么情况!”
接着,我把所有的命局结构给他们说了一遍,两人听得目瞪口呆,一说完,我就喊着一起掩埋,有问题一边掩埋一边说。
小先说:“珉哥,这个人为什么要布这个局呢!他总要有个目的吧!何必凭空把这么好的风水位置变成这么阴阳怪气的地儿?有点。。。有点不舒服!”
我看看他,这个问题倒是问住我了,为什么呢,为什么要把这个地方变成地狱呢,不过我有个感觉,问题会在天门位置全部解开,我站起身,望着天门位置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一切总会解开的!”
罗璇问我说:“那。。。珉哥,你看哈!这个石肉,反正这个牛人也是为了充门面,证明自己很牛,现在呢,我也承认他很牛了,你看,这个石肉要不要咱们带回去做个纪念啊!这个至少10万靠谱吧!”
我说:“30万都靠谱!可是这个有多重,你不清楚?你要是能搬上车,并且顺顺利利地走出这里,那没问题!”
这似乎是个问题,我倒是很想要,可是就是太重,我们目前为了验证才挖了一块地,大伙儿已经有些扛不住了,最大的家伙还在那立着,这东西要搬到车上,还要经过至少2公里的地儿,看似很近,实际上很可能累个半死,怎么抬上车我都还没个思路,所以取舍间的确让人很徘徊。
掩埋工作进行得很顺利,不知道是不是我说干完吃饭的话,不到二十分钟地面就被掩埋干净了,我拍拍手,叫上两人一起去车里吃点东西,罗璇看着被我们丢在一旁的石肉发呆,我冲他屁股后面就是一脚,说:“个猪头!吃饭啦!等走时再想办法吧!”
罗璇看看我,笑着说:“珉哥!不行交给我哈!我们搬上车,如果到时候超重,我接上你,先把你送到盐亭车站,你做大巴回来哈!我们帮你弄回去哈!”
我笑骂道:“就你厉害!会开车了不起啊!见财不要命啊?”
罗璇有点冤枉地说:“不是!珉哥!你看哈!这30万就丢在这地上,没人要,我正好又在,你说这心里吧,就跟中了个大奖领不到手,那感觉真特么难以形容!”
我们三个哈哈大笑,车里开起了暖气,我们换下潜水服,披上毯子,为了省油,没有开空调,一人拿着个面包加火腿肠,喝着可乐,说着这生门坟的事,这时一个念头突然就在我脑海里一闪,不对!不对!我漏掉了一些东西,刚才挖开这鼎正口对着我,这么多年过去了,这风水会慢慢地发生些变化,这铁疙瘩在这种泥巴地里,几百年不动一下,怎么可能,至少也会比如变形,或者倒像一旁,至少不会正正的处在那儿。
古代的鼎一般都是三足鼎,或者四足鼎,支撑点集中在鼎足上面,不发生倾倒的可能很小,这就说明这鼎下面还有东西。
一时间,我又陷入了深深的沉思,那鼎因为常年埋在土里已经造成边缘断裂,从造型可见这个鼎口是圆形的,鼎的上方真要是煮着人,如果火势很大,鼎下部很容易烧得很红,可见是个三足鼎,想想那种场面就很吓人,处死的人见到那鼎基本上还没煮就估计吓破了胆,就是丢下去的过程中,见到这种情形,挣扎起来也是撕心裂肺的,这鼎的主人真是个十足的变态。
我开始重新审视起生门,已经很全面了啊,生气已无法自行转变,鼎如果安排个鼎基,大可不必啊,鼎底正好与地气相连,反而会更加利于鼎的吸气与生气转变,小先看出了我的心事重重,问了句:“珉哥,你怎么了?”
我把我的猜测与小先和罗璇说了起来,小先看看我说:“珉哥,会不会下面还有坟!”
我看了看小先,想了一下,说:“这个可能是有,但是不大,下面放个棺材,为的什么?没道理么!”
罗璇说:“我看说不定是些死人,让生气根本没地方逃跑!就算是装满了,下面还有小鬼还能混个饱!”
我愣了一下,自言自语到:“装满?”
我好像知道了,我盯着罗璇眯着眼儿,说:“装满!哼!果然是装满!”
这个鼎估计不是单一的一个鼎,下面应该有个雕刻,这个雕刻应该是鬼车之类的,就是我们说的九头鸟之类的雕刻,爱血属阴,或者别的什么阴属性的上古猛兽,布局之人认为这个地方风水好极了,阴气早晚会满溢,或者风水改变,这个地方会变得阴气极重,如果一旦风水改变,至少下面挂着上古猛兽会将满溢的阴气全部吃掉,真是天才啊!连风水的改变都能考虑到,不过还是没考虑到万一铁鼎像我们看到的破裂了,那不是阴气的吸收也会大大的减弱,所有的阴气也就便宜这下面的雕刻类似于九头鸟上古猛兽了,但是至少不会外溢。有这种高瞻远瞩的风水局的人真叫一个绝啊!不禁又暗暗地佩服起来了。
我把我的推理讲出来,大家都认为很有道理,如果下面摆个雕刻什么的底座,那这个鼎肯定不会因为世事变迁而发生改变,我开始觉得这么厉害的风水师肯定不是一般人,看了他布的局,不是御用的风水师,也是一个隐士高手所为,至于弄这么个局的目的倒是让我十分不解,这也是我非常迫切想知道的地方。
我见两人也吃得差不多了,又抽了一支烟,我知道这个点儿如果不出去,一会儿,睡意来了,大家谁都不想出去了,我叫起小先和罗璇,说:“走吧!真正的挖掘现在才开始!”
我首当其冲地拿起兵工铲冲了出去,雨停了,如果不是衣服湿透,这风吹在身上还是相当的舒服,可是雨一停,地面的雨水挥发的很快,一股子热气腾腾的感觉就像是在蒸桑拿,我只是走到了“五帝钱”跟前,脸上的汗水就趟了下来,我走进黑屋里面,感觉似乎有了一丝凉意,我蹲在地板上想找一个地方开始挖,可是却发现似乎没有一个地方可以挖,因为我要打一个斜着的盗洞,可是就“五帝钱”而言,是我第一次遇见的情况,这坟有多大,这坟下面应当怎么挖,我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了,我又饶到屋外,暂时我定屋后的碑文残破处为正面,毕竟古人似乎建立碑文就是为了给人看的,这就是一种瞻仰性,但是这屋后的吸气之门是因为不要任何阻碍,天地浑然一成,那这么看吸气之门为正门,也无可厚非,这似正非正的感觉让我有些茫然起来。这么看来倘若挖到正下方,是坟头的门口,外面隔着个大青石之类的石墙,挖是挖不开,就算挖开,上面地基被破坏,说不好就落下来也是个事儿。
我往下拉了拉潜水服,那憋闷的劲儿让我感觉有些窒息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气急攻心,我尽然流起了鼻血,我心里咯噔一下,真是晦气,这坟头前流鼻血可是大大的不吉利,小先也看到了我流了鼻血,他过来递给我一个毛巾,我擦了擦,说:“没事!咱们继续干活!”
我又擦了擦鼻血,仰着头,罗璇看看我说:“珉。。。珉哥,会不会。。。会不会是手上的伤。。。”
我侧眼看了他一眼,吓了一跳,别真是这几百年的老坟里有什么毒之类的,我赶忙把手套去掉,把纱布全部拆开,看看伤口,还好,伤口没有发青什么的中毒症状,我跳起脚就打算踢罗璇,吼叫着:“奶奶的,几百年的东西能有个屁的毒!吓死老子了!”
我一边给自己包扎着一边擦着鼻血,好一会儿总算是止住了,小先却很怪异地看着我,说:“珉哥,这个情况会不会是这阴气吸收,对你身体有什么影响啊?”
我看着小先关切的目光,心头一紧,我一直以为是温度在升高,我的潜水服里闷热,导致气血过旺,再加上这个坟怎么解也解不开,导致了着急加上流鼻血,经小先一提醒,我下意识地叫他们先退出“五帝钱”跟前,我坐在外围,又开始审视了起来,如果这么说,我的属性为木性,遇阴也能因为我的属性而克一下,如果阴气过旺,我至少也能很快感觉到气血翻腾,或者热到无法支撑,因为木属性一乱,直接会影响到其他属性,加之夏季的炎热,更容易让人体内火冒三丈,如果我流鼻血会和这阴气有关,为什么我没有感觉到火冒三丈,气血翻腾呢,古书中是这么写的啊?!
难道我漏掉了什么嘛?难道这阴气是极正极纯的阴气,这道阴气可以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我不敢想,我不知道布局之人是怎么做到的,但是凭直觉我知道绝对有办法或者有什么可以做到,一时间,我不确定我流鼻血跟这个究竟有没有关系,但是我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我下意识的拉了拉胸前的潜水服,这时我摸到了胸前的玉,突然间我就明白了,叔叔送我的玉石似乎发挥了作用,如果这么看来,阴气经我身体,被玉转化的阴气,这股阴气对我本是一种滋润作用,但是这“禄存星”的格局太厉害了,阴气太过于旺盛,进入我体内也有些吃不消,希望是这样,希望是这样!
我心里似乎有了一丝明悟,我对小先说:“小先,你最近有没有碰过女人?”
小先有些意外,说:“啊?这。。。”
我说:“问你就说!”
小先摇摇说:“没。。没碰过!”
还没问罗璇,罗璇说:“啊?珉哥!我。。。我碰过!”
我说:“碰过的,去找块木头,踩在脚底下,到哪儿都给我踩着,至少地面的阴气去滋润木头去吧,没碰过的,就是童男子,去给我好好吸收些阴气,一会儿感觉头晕,就给我说,到车里抽烟去!一个小时再过来!”
说着鼻血已经不流了,我又开始看这“五帝钱”的小黑屋,也许是时间的紧张,我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甚至连我自己也觉得有点冒险,这个念头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但是很快一个完整的计划在脑海里浮现。
我打算从黑屋里入手,我觉得如果这是个吸气口,那么至少应该可以直接通过天门的坟里,因为从生门到天门一路上走来没有任何阻隔就直通小黑屋,那么布局者也不该在吸气口弄个什么妖蛾子来故弄玄虚,但是如果直上直下,怕是取宝或者上下人都很麻烦。
眼下顾不了那么多了,我招呼这罗璇去找木块,小先跟着我直蹦小黑屋。
我一把拉开潜水服,透了半天空气,感觉潜水服里差不多了,我摸摸鼻孔已经不流血了,我就当自己是因为气急攻心,我和小先进了“五帝钱”的小黑屋,我半跪在地上,指着六角形的屋子,说:“小先,你看着这屋里,每个角落代表一个方位,余出来的代表天地!东南西北好定,天地不好定,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每个角落下面都有一些五帝钱!”
小先点点头,我说道:“这个坟我没有底!从这挖也是迫不得已,一会儿罗璇来了!你叫他给我传土!土就堆在正门口位置就行!让土来挡一下这吸阴气的口!”
说实话,我感觉自己是不是有些神叨叨的了,连小先也觉得这古人的玩意差不多就行了,没必要太认真,他说:“珉哥!我杂觉得你有些过了呢?就算当年那风水师是这么定的,咱们为什么要按着他的路子来呢?”
我笑了笑说:“耗子哥曾经对我说过小心驶得万年船,很多挖坟的就是觉得高科技好用,遇坟挖坟,遇山开山,这样很容易破坏这坟,那咱们就不是挖坟了!就是。。。。”
我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往地上下了几下兵工铲,“就是造孽了!记住文明不能因为贪心葬送在我们手里!”
小先点点头,我突然觉得自己有点高尚,我不过是个盗墓贼,我停下来,看着小先说:“你想想如果我们的孩子也和咱们一样是个挖坟的或者考古的,他假如来到这儿,空手而归,肯定会骂哪个不要脸的这么挖坟,说的可是咱们的老脸啊!而且还有一点重要的,要真正理解这布局之人当年的想法,对我来说是种快乐,我们如果不挖坟靠现在的钱过完大学也过去了!可是我们在这儿,把它当个游戏就好!”
小先见我开始下铲子了,也跟着挖了起来,我接着说:“你没挖过大坟吧?我也没挖过,但是据说所有的大坟都会有机关,厉害的千年不坏,而不入流的鬼脸进去基本上就出不来了!但是入流的基本都全身而退,还顺了不少宝贝,为什么呢?因为大坟有个特点,所有的机关都在龙的逆鳞位置,也就是进了碑室往正室进的位置,而大坟的女坟机关都在一下墓道的位置,因为那是凤嘴位置,凤可吐火,但是如果你不知道就基本上一路小心,死伤不算的话,氧气消耗光,就是宝贝在你眼前,你也没办法弄出去!”
小先听着连连点头,很快上面的碎石在一点点地被清理掉,我拧着洛阳铲开始从挖开的碎石处往下打洛阳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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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8-10 15:18:25 | 只看该作者
本以为下面会有坟墙,可是打下去了快5米依然没有一点动静,洛阳铲上拧得加长把儿也快到头了,一度我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我看错了,但是夯土层早在3米的时候就出现了,这让我感觉就是个坟头,小先站起身说:“珉哥。。。会不会挖过了啊?或者我们方位没定对?”
我又看看夯土层,跟目前我们打出的土质是一样的,每次的夯土挖出都要耗费我们十分钟时间,而每一次打下的夯土不过15厘米到20厘米之间,抽上的土层就得把加长把儿拧下来,到五米的时候我手都拧得发酸,小先看看我说:“珉哥,要不休息一会儿?咱们挖过几次,可是也没这次这么深啊,就算我们挖到可是下面空气也不适合下去啊!你说。。。”
正说着,我心里也有一丝想放弃,小先说的何尝不是呢,5米深度,就算打出盗洞,这下容易,上可是难上加难,而且我是垂直打盗洞,根本不利于空气的对流,这次我感觉碰到硬茬子了。但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坚持着,可能那时我想这么难得的坟怕是一辈子也碰不到吧。
罗璇这时候脚下居然用枝条做了个草鞋,拖拉着进来了,他看了一眼洛阳铲都快惊叫了,说:“珉哥!这。。。至少4米了吧?”
我说:“5米了!”
罗璇马上说:“啊?珉哥!会不会看错了?五米啊!这么几百年,这下面可是绝对的一点空气都没有啊!”
我用力一铲,说:“我知道!”话音未落,洛阳铲的一头咯噔一声,我的心跟着也是那么一下,这。。。这感觉是碰到了金属上?这种质感,我抬头看了看小先和罗璇,幽幽地说:“挖。。。挖到了!”
两人也很惊奇,不过很快,麻烦来了,两人似乎都不太想挖,说:“珉哥!这至少五米五,这超过3米,可就不好挖了,而且盗洞得多大啊!”
我站在一旁想着,说:“我们带了几个氧气瓶?”
罗璇说:“小的!坚持半个小时的,就。。。6个!不过,老大!我也没用过!这咋弄呢!对了!还有缺氧用的氧气枕头,我从医院买的!就4个!我全带来了!”
我也不知道够不够,我愣了一下,这工作干下去,可是没个头,后面的情况太让人有些不敢去想了。
人就是在遇见抉择问题时,非常矛盾的,首先,如果挖,下三米后,剩下的2米5的距离就得靠氧气瓶,进去后,氧气枕头不知道能坚持多久。不挖,这下面的情况简直让人不离不弃的架势。
最后我一咬牙,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挖!!”
我拿起兵工铲跪在地上开始挖碎石,我不知道下面有些什么,所以我要求挖直径1.5米的圆洞,每打下去一米的样子,在周围加凹槽,方便上下,这是耗子哥教的,说绳索没有墙上的凹槽好用,曾经有一伙儿鬼脸,正往外运着宝贝,外面来了另一伙儿人,为了抢宝贝,先把上面的人推下去,再把绳索砍断,接着下面的人全部活活饿死,当了陪葬,所以不论怎么挖都得给自己留条活路,免得绳索断了,或者意外了,都有个第二方案。
我们一直从下午干到晚上8点多,或许知道了具体深度,就把潜水服脱了,要真穿着潜水服,那我估计换了是每次陪爷爷他们挖坟都穿潜水服的我,怕也受不了。进度是在3米5左右的时候,我们开始感觉下面空气不够用了,为了节约氧气,我们不得不干一会儿,上来半个小时,在外拿个水桶一边往里倒水,一边狂闪空气,人为地引起空气对流,之后再下去。
此时,9点左右,小先上来,我们三人是全身疲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手有些抬不起来了,手指放在地上都不停地颤着,我知道,再干下去,效率就为零了,而且天黑了,就算是挖到坟头,也没有办法打开下去,毕竟晚上就等于瞎了一半的眼睛。
我不喊停,小先和罗璇就算再累,也不敢说停,至少我们还是轮换着来,也能有个机会休息,而且挖到夯土层后好挖了很多,但是空气却消耗得更快了,以至于每个人只能坚持5分钟就得上来,而且上来一看,每个人都和洗了桑拿一般,我不得不喊停。
“五帝钱”小黑屋的门口已经堆起了和它等高的土堆,看着这么高的土堆,我都有些发怵,挖出来就意味着要填埋回去,可是。。。。这么大的工作量,怎么办?
我坐在小黑屋门口把烟叼在嘴上,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着,早已经过了饭点儿,可是没有一个人喊着要去吃,我看看他们,每个人都跟棺材里爬出来的一样,脸上的土夹杂着汗水,干了又湿,湿了又干,不用画脸直接可以表演脸谱了,我心里那种感觉真不是滋味。
我问小先:“小先,能坚持不?”
小先说:“呵呵!你能我就能!”
我还没问罗璇,罗璇说:“珉哥,只要用氧气瓶,我也能坚持,但是不用,这下面我是一分钟都不想呆,挖几下就开始两眼金星,呼吸不爽!那感觉啊!哎呀。。。”
我挣扎着站起来,说:“呵呵!今天到这儿,明天干!咱们吃饭去!”
或许是饿久了,一听这吃饭二字,都挣扎着站了起来,我笑了笑,说:“谁做饭啊?”
小先和罗璇互望了一眼,说:“珉哥!东西都有!做饭咱都不在行!就看谁给咱们从后备箱里拿出来了!哈哈!”
我知道他们让我拿,就眼下的体力,能在车里安静地等着食物,而不用去后备箱准备吃的,真是一种难得的享受。但是兄弟们都累成这样,我哪能自己独安,我笑了笑,说:“行!各位爷!你们等着吃哈!”
惹得两人笑声一片,上坡到车跟前,我们差点就要倒下休息一下了,最后我硬是一起连滚带爬地回到了车跟前,两人一前一后地进到了车里,罗璇直接倒在了后排,小先把前排椅子一放倒,就开始养神,我坚持着打开后备箱,拿出一桶牛奶,几块压缩干粮,3瓶水,一大块张飞牛肉,外加路上买的生菜,就摇摇晃晃地跑到主驾座位,我把压缩干粮撕开,一人给了一块,又把水拧开,每人给了一瓶,就开始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车里没有人说话,大家吃得都很慢,就喝水的声音感觉出小先和罗璇宁可一口气喝饱,也不愿意第二次再举起水杯,我仰着脸坐着,也是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可能终于闲了下来,我突然感觉到手变得钻心的痛,我去掉包扎一看,手被划破的地方,已经没有血了,再加上一直捂着,已经有不少组织液开始往皮肤外面渗出,手不停地颤抖,抖动带动的风吹在伤口,都隐隐地作痛,我无力地看着伤口,轻轻地垂下手臂,任其在一旁晾着,据说伤口透气会加速愈合。
我侧过脸看着小先,小先脸上挂着不少压缩干粮的渣子,闭着眼睛,喉头不停地动着,我知道他们都是累的。我坚持着将花露水打开,前前后后地往他们身上撒着,这简直不是洒,这是在倒,但是总比没有好,夜晚的蚊虫着实吓人,叮咬过后,第二天一挠,一片红,又痛又痒。这已经很受罪了,我不想让他们俩人再遭蚊子的罪。
给他们洒好后,我忙着往自己身上洒,又轻轻地将车窗摇了下来,此时,一阵舒爽的凉风透进了车窗,我看看表,晚上二十二点多,算了闭着眼眯着吧!,大脑因为过度的体力劳动,根本不想想任何事情,我将开山刀放在身边,很快就在疲劳中慢慢地昏睡了过去。
我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和花姐结婚了,婚礼场上爷爷为我们举行婚礼,叔叔居然和大猫都坐在了桌子上,二叔给我们照相,小舅抱着两个洋妞来给我塞红包,老爸老妈一脸的幸福,接待着客人,花姐盖着红盖头,我拉着她的手,慢慢地走过红地毯,这时突然唐晶跑了过来,冲我大喊一声:“你不能结婚!!她有话说!”就见黄鹂跟在她身后,我一个灵机,从梦中清醒了过来,我才发现,我已是一身的汗水。
我打算坐起来,却发现全身软绵绵的,胳膊和腰痛得利害,手掌也是火辣辣的,我看不清楚到底手的伤怎么样了,我看小先和罗璇两人正睡得香,也不好打扰,只记得外面很黑,什么也看不见,我打开车门,夜晚的山坡上还是隐约有些凉,我紧了紧衣服,尽管扬起了一身的尘土,但是还算是暖和了点,可能是晚餐没什么油水,消化也快,不时地身上一阵阵的寒冷,我点了一支烟,用力地吸了一口,感觉很舒服。
我走到坡的旁边,想看看我们的杰作,可是就在这时,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我看见。。。我看见从生门到天门的位置上一片片盈绿色的光,那光还在移动,尽管移动的速度并不快,但是的确是在移动,很多密集的小光点在移动,似乎正在往这“禄存星”的深处移动,我有些激动,我大气不敢喘,突然我很害怕,我感觉真的是不是碰见了什么东西,
我轻轻单膝跪在了坡的顶端,慢慢地看了起来,突然一片亮光暗了下去,暗得很慢,暗得很有节奏,另一片的亮光依然在移动,我很想去看看,可是我很害怕,我第一次见这幽冥般鬼魅的亮点,这时这一片亮光也暗了下去,但是不时有一两个亮点依然在闪耀,而且离我很近。
我撞着胆子,慢慢地爬下了坡,靠了上去,直到这亮点离我快4米时,我一下反应过来,那。。。那不就是萤火虫么,立在地面上。我顿时松了口气,停住了脚步,我真想锤自己一下,多漂亮的夜景,居然看成了鬼魅。我站在那里自嘲地笑了笑,我看了一眼零星的亮点,无奈地摇摇头,真是自己吓自己。
我爬回了坡上,坐在边上喘着粗气,看来是没缓过来,我就那么看着在坡下不远处的零星的萤火虫,突然一个问题闪过念头,不对啊!这萤火虫不是都在太阳刚落山,到进入深夜前出现吗?这会儿。。。。这会儿都快凌晨4点了,怎么。。。怎么还会有萤火虫。而且我记得我小时候老爸带我去江南的湖边看到过,我记忆没错的话,应该在湖边有,可是这里哪儿有什么湖泊,没有湖,萤火虫的幼虫就基本活不了,那不是萤火虫,这下面的又会是什么?
瞬间,我又站了起来,一瞬间的恐惧传遍全身,刚才我离那莹绿色的东西那么近,下一个反应,难道是鬼火?不对啊,哪儿有成片的,我看还有零星的几个亮点,我开始往车那靠,我一把拉开车门,说:“喂喂!都醒醒!快出来给我看看那是什么?”
小先和罗璇似乎正在好梦,被我闹醒,还没回过神来,一个个就被我抓了出来,两人睡眼朦胧,我指着不远处尚存的几个亮点,说:“给我看那是什么?”
此时的光点已经是零星的几只在黑暗中飘来飘去,罗璇看了一眼,马上说:“萤火虫嗖?” 我马上说:“放屁,萤火虫都在湖边,你给我找个湖来?!” 小先说:“会不会是在陆地上的萤火虫哦?” 我们都没了答案,我们三人似乎也陷入了深深的黑夜,大家都没遇见过这样的生物,直到那些亮点全部消失,不远处又成了无穷无尽的黑暗。我们谁都没有勇气下去看看,为了让小先和罗璇在这么诡异的夜晚有太大的压力,我要他们继续回去睡觉了。 我一个人坐在坡的边上,点了一支烟,内心却在反复地纠结要不要去看看,但是恐惧来自于不了解,最主要还是这东西出现在“禄存星”的主位上,这本该四周都没有一点生气的,而这东西是代表生还是代表死,我一点主意都没有。 最终我决定放弃了,我回到车里,他们两人已经呼呼大睡起来,这是个好消息,证明他们还没有被困难吓倒,罗璇坐在我旁边,正仰着脸呼呼地大睡着,我将披在他们身上的衣服往上拉了拉,本来我也打算迷瞪一会儿,可是却辗转难眠,脑海里那一片片的亮点,我梳理起脑海里的记忆,生怕可能错过的关键,不然很可能最后就是要了我的命的东西,但记忆里的知识却没有能够告诉我在一个局里如果出现怪异的生物是个什么说法,甚至“望闻问切”里也没有哪个能够靠上这点的,一时间睡意全无。 从古至今,布局讲究“因地定局,因局定穴,因穴定位,因位布阵,以阵走局,走局看位”,演化到今天,正好将这条线翻过来,就可以精确地找到坟头,比如死局,就要先看风水,风水之中,靠地气走位,再定穴,之后在地表一米之下狂撒生石灰或者烧碱之类的东西,让四周变得荒芜起来,甚至你一进到这附近,就感觉这块地方非常不吉利,但是,从古至今,会玩死穴的人少之又少,因为死局不是在特定的时期是没有任何用处的。比如冷兵器时代战事太 过残酷,战争之后,地面被鲜血所染,死亡人数几万人,有的死得连爸妈都认不出来时,为了让死者安息,就必须改局,但如果两军有深仇大恨,胜的一方布个死局,让敌军的亡魂永世不得安息,同时对敌军心理上也是一种打击, 耗子哥说诸葛亮就是个布死局的高手,而死局的最高境界居然是迷局,从死到不死,也就是让进去的人找不到出路,困死或者饿死,这死并不是出于人伤,而是死于自然,也就是死于局的厉害,古人认为这种死对亡魂是极乐死法,也是对苍天最好的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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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8-10 15:21:26 | 只看该作者
此时的光点已经是零星的几只在黑暗中飘来飘去,罗璇看了一眼,马上说:“萤火虫嗖?” 我马上说:“放屁,萤火虫都在湖边,你给我找个湖来?!” 小先说:“会不会是在陆地上的萤火虫哦?” 我们都没了答案,我们三人似乎也陷入了深深的黑夜,大家都没遇见过这样的生物,直到那些亮点全部消失,不远处又成了无穷无尽的黑暗。我们谁都没有勇气下去看看,为了让小先和罗璇在这么诡异的夜晚有太大的压力,我要他们继续回去睡觉了。 我一个人坐在坡的边上,点了一支烟,内心却在反复地纠结要不要去看看,但是恐惧来自于不了解,最主要还是这东西出现在“禄存星”的主位上,这本该四周都没有一点生气的,而这东西是代表生还是代表死,我一点主意都没有。 最终我决定放弃了,我回到车里,他们两人已经呼呼大睡起来,这是个好消息,证明他们还没有被困难吓倒,罗璇坐在我旁边,正仰着脸呼呼地大睡着,哦!~看到了!我自己看不到。。。。
学死局之人首先需要对风水的了解登峰造极,按行话呢叫不了解生又如何了解死,所谓生是让死变成了生,这就是风水局的一个说法,当风水师了解完生,就要了解让生变成死,最直接最简单的表现就是让周围所有的生都变成死,甚至让植物都有死的表征,这就是死局,高境界的死局就是让进局的活人无生,诸葛亮的迷局据说连鸟儿飞进去都飞不出来,这看似匪夷所思,拿现代科学来看也就是磁场效应,是可以办到的,但是古人能办到算不算得上神奇呢? 话说回来,眼前的生物在死局里这么生机盎然是怎么一回事呢?我苦思不得其解。就在这苦思中,天亮了起来,我迷迷糊糊中睡了过去,再睁开眼睛时,天色已大亮,小先和罗璇已不在身边,我下意识感觉到出事了,我一摸车边的开山刀,还好!还在!我打开车门,一个箭步跳了下来,一眨眼间的功夫,我闪到一旁的林子里,闭住呼吸,周围很安静,我侧过脸,四周很安静,只有不知名的虫子在林子内外悉悉索索,我慢慢地走出林子,往小土坡上靠,我放低了身子,将脑袋探出去一看,那场景没把我气死,小先和罗璇两人居然已经将那块巨大的石肉搬了一半的路程,我一路小跑下去,跑到他们身边,罗璇一见到我,说:“哎呀!珉哥!你醒了?哈哈!早晨起来看你睡着就没打扰你,我和小先合计了一下,打算弄回去!哈哈!~” 我没说话,径直走到了昨晚出现亮点的那片地界,我蹲在地上慢慢地看,甚至连周围低矮的植被都不放过,我对小先他们说:“先别管石头了,戴上手套,找找看周围有没有几只相同的。。。应该是我们没见过的小虫子,死的也算!” 小先和罗璇互望了一眼,就戴着手套散到了周围,土地表现有点干燥,大小不一的石子散落着,闷热感传递在身边的周围,我甚至将部分土层翻开,都没有见到几只感觉会发光的小虫。 正在这时,小先打了个口哨,他有发现,我们立马赶了过去,小先蹲在一块半湿的地上,说:“珉哥,没猜错昨晚就是这东西哦!” 我蹲下来,就见到几只死硬了的小虫,我看看周围,也有几只,小虫的样子的确很怪,黑漆漆的盔甲覆盖了一身,长度有10厘米,挺大个,肢节型,我想发光应该是个那个黑色的包吧,小虫子看上去有点恶心,但是实在搞不懂这东西是个什么,会不会对人有伤害,别一开棺下面给我冒出来一堆,出个人命什么的就很不划算了。我站起身,皱着眉,说:“抄家伙,把氧气瓶和氧气枕头全部带来,今天下午争取回家!但是要小心,这奇怪的事开始多了,都把罩子放亮点!” 说完,我往“五帝钱”走去。
我走到昨天挖的坑边,打开手电,坑两边的湿土已经全部干了,我拿着洛阳铲比了一下,最多也就是往下打不到两米就能看到东西了,但是眼下还有个问题要解决,如果一旦下面真出点什么意外,必须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把下面的人拉上来,如果要爬,那速度只能更慢,可是周围又找不到树枝什么的,一时间这个问题又让我郁闷起来。这个坟发生了太多的怪事,一个没解开,又来一个。 很快,氧气瓶、头盔、手套,灯,家伙事全部拿过来了,我说:“昨晚那个虫子有点闹心,今天下去的都小心点!罗璇,你先下,注意氧气瓶,往下的洞打一米五以上宽就可以了,一旦有事,我们拉你也好拉!” 罗璇说:“呵呵!珉哥!我就不信个几百年的坟头还能给我弄出个什么花样来!放心吧!” 我说:“要能放心就好了,我们每隔一分钟拉一次绳子,安全就回拉一下,下面深,我们也看不到个情况,一切靠自己!” 罗璇点点头,说着拧开氧气瓶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就下去了,我试着拉了拉绳子,罗璇在下面也拉了拉绳子,看来一切都比较正常,我和小先在外围一点都不轻松,随时准备拉绳子,不能因为大意而让兄弟出点什么事。 时间是早晨11点左右,我们半蹲在地上,四周开始变得热了起来,身上的汗开始往下流,因为穿着潜水服,尽管敞开了一半,但是还是觉得很不舒服,大量的出汗,让我们不停地喝着水,一筐一筐的土也在运出来,每次出来的土我都会仔细地看着,希望能从土里显露出些蛛丝马迹。 大约15分钟,罗璇拉了两次绳子,我和小先赶忙用力拉,不一会儿,罗璇蹭蹭地上来了,他简直就跟洗了澡一样,他关掉氧气瓶,去掉面罩,就说:“珉哥!我挖了快1米了。不过下面热啊!这氧气瓶怕是坚持不了几次,这样的活儿这消耗可快啊!” 我没吭声,说:“行了!小先下!见到坟边就拉绳子上来!璇儿!去休息!就在边上哈,一旦有事,咱们别首尾连不上!” 罗璇端起水咕咚咕咚喝了起来,小先穿戴好,也下去了,我在一边拉着土,每一筐土都显得沉重起来,我只有坚持着,小先的速度似乎更快,往往一筐土刚运出来,另一筐又满了,隐隐地手都开始有些酸痛,手都有些开始颤抖,这不是好事,这代表体力开始透支,罗璇好不到哪儿去,单膝跪在地上,不时地咳嗽着,我知道这是吸入纯氧的反应,有些轻微的纯氧中毒的样子,我看看表,时间差不多了,我说:“璇儿,发信号,叫小先上来!我下去!再坚持一下!” 罗璇拉了拉绳子,但是下面没反应,我大吃一惊,我用力地拉了拉绳子,下一刻,突然下面的绳子抖地很剧烈,我大喊一声:“罗璇!拉绳子啊!”
我的这一声大喊,罗璇下一秒,一把抓起绳子,我们一起用力,绳子一节一节地上来了,小先上来了,他一上来就说:“珉哥!我。。。我挖到了!挖到了!” 我一把把他拉到太阳底下,把罗璇也叫出来,说:“你们呼吸全部放慢点,适应一下现在的空气,来!喝水!慢慢说!” 小先也咕咚咕咚了喝了起来,他一口气喝了大半瓶,他丢掉空瓶子,说:“珉哥!那下面好特么的怪!我估计那坟最上面的是一层木头,一铲子下去木头就碎了,我刚要继续挖,就碰上个铁家伙,而且估计有点大,黑咕隆咚的!我X!” 也许是刚才拉绳子用力过猛,手上的伤口被硬生生地撕裂了,我去下手套,轻轻地把包扎去掉一看,伤口居然渗出了血水,伤口也被扯大了,刚才没意识到,现在却钻心的痛苦,罗璇看到了,说:“珉哥!要不我下去吧,你的伤口。。。” 我刚忙把包扎带套好,说:“我没事!我下!” 我一边套着一边说:“小先,下面有没有不一样的地方?!” 小先歪着脑袋想了半天,说:“没什么不一样,就是我太激动了,也没仔细看,反正黑的!有木头,碎得厉害!” 我点点头,我套上一个新的氧气瓶,说:“现在还有2个氧气瓶,4个氧气枕头!我不知道够不够用!我先下去吧!” 小先说:“那珉哥你等下,你伤口必须处理,不然命保不住了,咱兄弟可是担当不起!璇儿!去拿药包!” 罗璇撒丫子地去了,说实话,我很感动兄弟的关心,嘴上说着没事,心里却是暖暖地,一会儿,两人给我换了新的纱布,我开始非常恨酒精这个东西,痛得我吱哇乱叫地,这东西喝肚子里咋就没那么痛苦呢?! 我套了两层手术手套才套上劳动手套,我们走到坑前,我看了看他们说:“我一旦动绳子就拉就可以了!” 他们点点头,我跟着慢慢地往下爬,光线开始慢慢地变暗,我撑着两边,拧开头灯,虽然很昏黄,但是还是有一定的能见度的,我继续往下爬,四周已经基本上只有头灯的亮度了,往上看,那1.5米的宽度也就是巴掌大点了,我继续往下爬,温度在上升,血液也跟着在沸腾,深深的一口气呼吸起来感觉还是很压抑。 终于触及地面了,我把头灯开到最亮,地面一块干瘪的木板,我拿起一块抖了抖上面的土,似乎是被滚油泼过,断而不碎,下面是黑色的金属,不知是铁还是铜,但是黑色的样子倒是看得出,我掏出一块抹布,往上面擦了擦,本以为能擦下些油什么的,却发现油早就干透了,这东西把木头都与其贴在了一起,可能是因为年代久远,再加上上面厚重的土层,强行压在了一起。
我试着将周围的木头全部起开,因为我不知道这东西是棺材顶还是就是坟头外墙,如果是外墙说明下面的东西真的很邪恶,如果是棺材顶,那就说明里面东西非同小可,我倒希望是后者,头被一段一段地起开,我开始往两边挖,希望能看出个名堂,这时,一个很奇特的景象出现了,我往两边挖时一个金属的条儿突然就这么的凭空出现了,我大吃一惊,难道这个。。。这个不是平整的吗?莫非还有些什么雕刻?小拇指粗细的条儿延伸到了土层里 我小心翼翼地开始顺着金属条儿往里挖,我可以肯定这是铜的,上面附着着很多黑色的斑点,出铜锈的地方不多,可见非常干燥,这个角很尖,往下很粗,我有些气馁,因为第一个氧气瓶已经用完,一种胸闷的感觉随之而来,这说明我在下面至少二十分钟了,我退到角落重新换了个氧气枕头,最后一个氧气瓶要等到打开了进去,快进快出是足够的,我这么想。其实也是安慰自己,一旦打开什么情况还不知道呢。 我看了看氧气枕头,这个东西能坚持五分钟都了不起了,我一不做二不休,开始用力地挖,就算是破坏了,也没办法了,很快我往外刨出的土在身后越来越多,以至于自己都有些害怕起来,一旦塌方,我就是活埋,而且连呼救的机会都没有,这时,那铁家伙被我硬生生地挖到了头,这顶是半圆的,边缘是方的,乖乖,这大家伙至少有4米长,如果材料也是铜,那做这个东西的模子该有多大啊,谁花这么大心思弄个这东西呢?! 此时的我有些虚脱,胸腔有些闷,每一次的呼吸都显得沉重起来,耳膜有些生痛,我不得不上去,我正在氧气中毒,全身汗水估计流了半公斤。 我拉了拉绳子,小先和罗璇把我拉了上来。我爬上去后,一点力气都没了,躺在外面的地上大口地喘着气,汗水蛰着伤口有些隐隐作痛,外面的光线让我感觉非常刺眼,我不得不闭着眼睛,一边喘着气一边调整着呼吸,并且还要慢慢地适应光线。 好一会儿,我坐了起来,把下面情况大概说了一下,我们的话题似乎都围绕着那铁条儿展开,我说:“现在这东西干嘛用的根本就不知道,下面这东西我现在都不确定是坟头了!” 小先说:“珉哥,你看能不能避开铁条,咱们挂个倒耙进去,强行拉开!” 我摇摇头说:“不可能,就算我想,那下面的铜至少4米长,起重机可以做得到,我们做不到啊!” 罗璇说:“珉哥,那铁条最有嫌疑,要是我们直接拉那铁条,说不定是机关呢!一拉就开啊,别忘了咱们中国的手榴弹的拉线儿可是从古书里学来的啊!” 我看着他,实在没什么好点子,这就是最烦躁的事儿,不知道下面究竟是什么,现在我们只有寄希望于那铁条了,只看到边缘却无法往下挖,这让我非常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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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8-10 15:24:14 | 只看该作者
突然我脑海里灵光一闪,这会不会是。。。。我好像有点明白了,我的天那,真的是那样这个坟怕是有点作孽啊,我唰地一下站了起来,我闭上眼睛,把整个“禄存星”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对对!~肯定是这样,我的天!! 此时的我不禁有点颤抖,不知是因为劳累还是因为有些意外,或者说是恐惧,为了验证一下我的这个判断,我把潜水服拉链一下拉开,风吹着的感觉真爽,但是谁又有这个闲心去感悟呢,我左右看了看周围,想找个至高点,我开始大步地往我们停车的山坡上跑,那儿的地势高。 我气喘吁吁地跑到山坡顶上,又晃晃悠悠地站到车顶上,这一看差点让我从车顶上掉下来,果然如同我的猜测一样,这。。。这是个“死局”必然无疑,但是这恐怕方圆百里内都是个大大的死局,我们正在挖的地方也无非是这大“死局”的一部分,按风水里说这叫“穿心煞”,当年师从耗子哥时,我对此类的“穿心煞”也只了解了些皮毛,因为我一直觉得不可能有,所谓“穿心煞”就是在大型建筑下面的主基之上,挖一条近乎笔直的洞,此洞要在地基之下,穿透地基,这样的“煞”就是人为的,布局之人布完“穿心煞”会确保受“煞”之人在三年之内必然大祸临头,当时我觉得很可笑,因为你把人地基都打穿了,古代没有钢筋混凝土,那根本用不了三年,连续下一个月的雨,这木头做的地基就泡烂了,而且是从木心里烂掉了,那屋子三年内必倒,屋子倒了,那住里面的人还不跟着一起倒霉么,所以当时我认为“穿心煞”是比较无聊的一个“煞”法,耗子哥当时说:“有没有像过这个煞法可以不用打洞的?!” 我一直也就当他故弄玄虚,现在看来或许。。。真的可以换个东西代替,答案就是这铜条!! 我跳下车,我从小先他们招招手,喊道:“行了!行了!咱休息了!你们谁有力气陪我去走走啊!时间一个小时!” 小先晃荡着身体站起来,说:“珉哥!我陪你走走吧!”罗璇靠在一处土堆上闭目养神,我们顺着“禄存星”往里走,连着翻过了“禄存星”两座的尾坡,实在有些精疲力尽了,我们咬着牙又爬上了一座土坡,此时的我们忘记掉水,隐隐有些口干舌燥,干脆两人坐在土坡顶上喘着粗气,小先不解地问:“珉哥!咱们跑这么远不会来看风景吧!” 我摇摇头,咽了咽口水,说:“当然不是!我就是想看看这坡后面是什么!我想我知道下面是什么了!” 小先不解地看着我说:“啊?真的?下面是什么啊?” 我说:“现在还不确定,得再往远处走点,咱们这样,现在顺着坡沟走,咱们走的路长,爬山坡,路近,但不好走!” 小先想了想,说:“那珉哥,咱们大概还要走多久?” 我说:“我估计还要两个山坡!” 小先说:“要不?咱爬坡吧!”
我点点头,站起身拍拍他的肩膀,把小先拉了起来,或许休息了一下,很快就爬上另一处的山坡,就在这时眼前豁然开朗起来,不远处的梯田就那么突然在眼前出现了,绿绿葱葱的庄稼长得很旺盛,但是很明显是把山坡开垦出来种上的庄稼,可是就在昨晚,我们都还感觉这附近怕是几公里都不会有人呢,我不禁暗暗称奇起来,这“禄存星”,哦!不是!应该叫“死局”把这声音的传播都降到了最低,真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啊! 我笑了笑,说:“小先!咱们怕是挖不了了!” 小先看着我,不解地问:“啊?这。。这不是都挖到了吗?” 我说:“恩!我问个问题!龙有几个儿子!” 小先不假思索地说:“9个儿子啊!~” 我说:“行了!你数数有几个土坡!算上那个中上庄稼的那几个!” 小先眯着眼儿,看了起来,说:“啊!9。。。9个!可是。。。” 我说:“你想问这和土坡之间的联系,对吗?” 小先擦擦汗,点点头,我咽了一下口水,说:“给我支烟,我的抽完了!” 小先一边掏烟,一边说:“老大,这么干,你还能抽得下去?” 我乐了,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我拉着他走到了两坐山坡的沟壑处,我点着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往天空中猛地喷出烟去,我说:“你看!烟的形状!” 烟在空中打着旋儿,就像一个超级小的龙卷风往天空飞去,下一刻,消失不见了,我说:“搁在现在这个现象很好解释,沟里的空气对流造成的,可是古代这个叫吉风,因为风都是直来直去,而旋转的风在古人看来就是一种神奇,而且,这神奇一直存在,他们呢就认为此地一定会是宝地!” 我们开始往回走,我一边走一边说:“但是现在这成了一个地狱,这龙的九子全部被穿心煞串了起来,而且那棺材都被铜浇筑了,根本打不开,除非砸开!” 我和小先的步伐慢了下来,因为太累了,也隐约感觉饿了起来,我们靠在一处阴凉的地方仰着脸,揉着腿,小先问我,说:“那珉哥,这布局的人难道吃饱了,没事做?与天斗其乐无穷吗?” 我摇摇头,说:“这块地,吉祥得很!按古人的话说,天赐神地啊,这在古人就是个寓意,布局之人把他改成地狱,你说为了什么呢?他希望因为他改变天局,让这个朝代早点灭亡嘛!” 小先哦了一声,说:“那珉哥你看这是什么年代的啊!” 我说:“我总有个感觉,是清代的!”
我咽了咽口水,说:“穿心煞一说吧,起源的早,但是都是靠打洞,也就是明朝吧,开始变化的,当然这明朝也是我估摸的,你应该记得那铜条吧!那铜条从棺的中心穿过,铜有一定的任性,比铁要耐压,从这点看布局之人就是想从根本上断了这风水,要不也不会用铜条了,而这铜条就是穿心的作用,我估摸着这九个土坡前的土层下都有个这么个棺材,大概也是用铜条穿过,9支穿心箭足以让这个朝代断后了!” 小先被我这匪夷所思而又大胆的想法震惊了,说:“的确,那怎么确定是清朝啊!” 我说:“清朝是死局最发达的时期,因为吧,这闭关锁国导致普通人家多多少少有了点闲钱,那学得多,思维就活分,你看这9个穿心煞还不算完,还要连接起来,连接用的就是这沟沟壑壑里的风。本来我以为更早些时候,可是仔细想来还是往后推推朝代可能更靠谱些。” 尽管昨日下了些雨,可是这局内的地面加上昨日的夜风基本已经干完,山坡上的潮热不断地袭击着我们,穿着的潜水服里此时已经汗流浃背不说,伤口的痛楚更让我难以忍受,为了转移注意力,我继续对着小先说:“这画龙点睛之笔就在那生门位置,为了不让九子之气往生门钻,就把生门全部用活人进行掩埋,再加上大鼎和雕像的座儿,可谓是天衣无缝啊!” 小先也跟着点头,说:“恩!还弄个石肉招摇过市哈!” 我笑骂道:“个龟儿子,就想着那个呢哈!” 小先嘿嘿一笑,不说话,我说:“先有小局,再局中套局,真是煞费苦心,这布局之人财力也非一般那,和国家对着干!如果没有什么是仇家恨,怕是也做不出来这档子事儿!” 小先笑着说:“呵呵!我觉得吧!他就是一个有钱没处使的,如果有钱不如招兵买马,干他皇帝老儿一下都比弄这个强!” 我停了下来,说:“你这么说,倒是提醒我了,这布局之人家里不是忠臣也是忠臣之后哦!你想,按你的话说,他可以这么做,但是他没这么做,而是选择布死局,把希望寄托于以后,行为不反,思想已反,却又不作为,你说呢?” 小先点点头,说:“我觉得这人还真是有点厉害了哈!估计还是被皇帝老儿欺压地有点厉害了,但是还是忠于这皇帝的,但是又不甘心,搞个死局什么的,换句话和我们现在说的祝你生儿子没屁眼一个道理嘛,哦!不!更绝!生不了儿子看你怎么办!呵呵!” 我也跟着笑了起来,手里伤渐渐地也淡忘了,我们一直走了回去,能喝到水的感觉真是一种莫名的幸福,一肚子的水甚至可以忘记饥饿,我很爽地打了个水嗝儿,全身一阵舒服,再看看罗璇,小子还穿着自己做的草鞋,歪在一旁处于半睡眠状态,呵呵,这一趟是把他累到了。 我们休息了一个小时,这期间,我和小先七嘴八舌地把我的结论告诉了罗璇,罗璇听得是目瞪口呆,他问:“那珉哥,这下面那黑棺材里到底有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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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8-10 15:27:51 | 只看该作者
罗璇无意间的一个疑问,让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本来我猜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棍或者征战无数的将军,毕竟只有这两种人才能镇得住天门一线,所有的生气才可以转化为死气,可是,现在我却犹豫了,这。。。。现在一下9连坟,之间必然会有联系,但是这浇灌死的坟我却有点六神无主起来,我记得爷爷有次说:“凡是封死的坟有几个情况,一是罪孽极重,用钉不好使,要密封,二是根本就不是什么坟头,就是个小宝藏,以假乱真的作用,三是隐士,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前半段生活,故在坟内以“八阵图”了却残生。”不过呢,现在很多“科学家”总以为坟里有个北斗七星位置的铜钱就认为是什么“七星阵”,其实都是一群学术不专的家伙在那儿胡诌,其实是“八阵图”,一钱一阵,一阵四边,四边方圆,也就是一阵一天地之说,可能很多人对“第八阵”不理解,第八阵就是我们说的人阵,下葬之人为第八阵,也是最后一阵,据说“八阵图”为诸葛亮创造的,但是不久就失传了,很多古人就喜欢推敲这“八阵图”,但是不得其解,大多数隐士的喜好就是在身死之后把自己以“八阵图”之位所葬,以借此来窥视天机。 话题转回来,这下面究竟是什么呢? 但是我知道时间不多了,我对他们说:“来!咱们掩埋!一边埋我一边想!” 两人二话不说,抄起铁锨,就开始干了起来,我站了起来,看看不远处的那些小土堆,又看看身后,突然有种挫败感,真是懂得太少了,这么大的手笔,这么大的一个局,而我却参悟不出玄机。 我叹了一口气,抄起铁锹帮着干了起来,掩埋工作在不紧不慢地进行着,大家似乎都在节约体力,不说话,工作进行了一半,我招呼大家休息吃饭,我们回到车里,消耗完了剩下的那一丁点积累的体力。 我打开后备箱,发现水已经全部喝完了,只剩下半桶牛奶,三罐红牛,我把牛奶递给他们,说:“兄弟们!坏消息是我们没水了,好消息是牛奶和红牛可以暂时代替水,现在不许抽烟,少吃压缩干粮!一会儿,一次搞定,直接回家!” 小先仰着脑袋没说话,罗璇躺在小先腿上说:“珉哥,咱能不能再加个项目?” 我说:“你说那石肉,是吧?看体力了!能带就带,不能带直接走!以后来拿也可以!” 罗璇马上说:“可以带!可以带!哈哈!” 我轻轻打开红牛,慢慢地喝了一口,闭着眼睛想了起来,如果我布这个局,会在下面放什么呢?如果这个坟放杀人无数之人,那剩下的八个又会放什么呢?各个克龙之九子的物件我倒还真没听过,这浇灌死的棺材只有从顶部砸破是最好的办法,可是那等于破坏了我的原则,这也是没有下手的原因。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下面肯定是些好东西,或许是稀世珍宝,但是死局的东西谁知道是什么呢? 我下定决心不让自己过于好奇,我对小先和罗璇说:“下面是什么,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了,第一,我们能力现在打不开,而且打开只有砸开,违反我的原则,第二,万一有事,谁都搞不定,第三,这是目前碰见最邪门的一个局,咱们就此收手,比较好!” 我的提议两个兄弟都没什么意见,大约两个小时候,掩埋工作又继续开始,这一次又消耗了一个小时,才算收工。这两小子一收工就跟打了鸡血似得,把石头下面铺上军用布,又在下面挂上铁锹,还拉上我帮忙,就开始狠推,一直到山坡下,我本想在这儿挖个坑埋了,没想到这两个人才将麻绳绑在石肉上,另一个跑去开车,         硬生生地将这近半吨的石肉给拖了上来。         
       这可是上山容易,上车难,罗璇把车调了头,却发现这么重的石头很难搬上车,我们搬了些石头堆在车门处,之后盖上泥,再把木条往上一压,又弄来不少树叶子撒在木板上,我和小先在用力推石头,罗璇绑着石头用力拉着,折腾了半个小时,才算是勉强拉进了车,可是门关不上了,石肉的一端居然卡在了门上。 折腾了一身汗石肉纹丝不动,我一怒之下,抄起铁锤,说:“奶奶的,都给我闪开,我把它这个角给它敲掉,最多少个万把块钱,我就当少吃几顿肉了!” 小先和罗璇一听完,一个挡在石头前,一个抱着我,说:“珉哥!使不得啊!那可是一万多啊!我的珉哥啊!我不关门了就这么走!就这么走!行了吧!碰上JIAO JING我自认倒霉!啊?!” 我无奈了,笑骂道:“杂以前没看出来你们两个这么爱钱!” 小先嘿嘿一笑说:“珉哥!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万把块钱!很难弄到的!与其丢了,不如咱把它带回去呢,而且也花了大力气了,也就最后一步,最后一步了嘛!” 这两人倒是聪明,拿绳子把敞开的门用绳子拉住,我要坐后面,这两人死活不干,说什么辛苦一夜,其他交给他们就好,我回到了副驾驶位上想着那唯一没有解开的谜题,那坟里会是什么。 车在一阵自心裂肺的吼叫中,如老牛一般晃晃悠悠地起步了,或许这石头太重了,每过一个低矮的洼地时都感觉爬坡困难,本来一个半小时的路也花费了三个小时,这段让人身心都受折磨的路极度地消耗着我们的精神底限,有的坡儿还得下去推车,挂个二档还不如一档跑得快,天色渐暗的时候才算看到主路,。 而更加郁闷的是车已经开始消耗备用油了,能不能坚持到加油站,谁都没底儿,大家都不说话,因为水早已消耗殆尽,半桶牛奶在掩埋“五帝钱”时已经喝光,红牛在推车时就喝没了,剩下的就是靠毅力和运气了。 运气还算不错,看到加油站的时候,我们都快笑出来了,那感觉好比是久旱逢甘露,我们冲着加油的小伙儿喊了一句:“加满!加满!” 之后冲进加油站里卖吃的地方拿起纯净水拧开就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把收银的小女孩吓了一跳,看我们各个灰头土脸的已经碰上了打劫的,当我把一百块钱递给她时才算过关。 我们提了一件纯净水,到门口,一边喝一边从头到尾地往身上倒,那种畅快淋漓的感觉真的无法用语言去表达,我们相互往身上泼着水,哈哈地大笑着,不远处加油的人看着我们以为碰见了神经病,但是我们的快乐又有谁了解呢?! 一会儿一件纯净水被我们撒了个干净,我们全身湿漉漉地又回到了小商店,买了三个泡面,蹲在门口稀里哗啦地吃了个干净,从没有发现泡面原来比什么都好吃,那热辣辣的汤汁,那带劲的面,那进肚子热烫的感觉,算得上了人世间的一种享受了。  
    车总算是不用我再操心了,我感觉这几天像是过了几年那么长,每一刻都让人感觉得那么压抑和思维动荡,目前还有一个问题,这个问题似乎压在心里憋得慌,耗子哥说要是想练眼力,务必要来这儿。我也不知道自己找得对不对,反正就一头扎了进来,误打误撞看见这个局,至于它的存在是不是真的毁掉了一个朝代,这还真的无法去预料了。 但是。。。。这坟里是什么?我想天门是个人,这点很肯定,他应该代表的是龙的第二个儿子“睚眦“,据说这第二个儿子是平生好斗喜杀,如果以喜杀之人葬之,必定会令天门变地门,生气变死气。 可是其他的呢,如果剩下的八子要想压住,需要放很多东西,比如龙之长子---囚牛,古代乐器中名贵点的以刻囚牛为一种炫耀,可是什么克它就成了一个谜,而且还要建成一个坟,我个人认为至少应该是个懂得乐器之人,而且造诣应该极高,将乐器和此人一起葬之,就可克囚牛,但是这也是个猜测了,因为没有开棺,谁都不知道是什么了,除非。。。除非我生在那个年代,又恰好会风水,还得会布死局。 我叹了口气,算了!~谁要自己学艺不精呢!留点遗憾也好,等有一天这个坟被应该打开之人打开时,一切自会真相大白于天下,我苦笑一声,不知道这辈子会不会看到了。 我点了一支烟,回头看看坐在后排的罗璇,这小子居然趴在石肉上流着口水,像极了贪婪的小兽守护着自己的一大块肉,做着美梦,我搓了搓开车的小先叫他回头看,我们两人不约而同地笑了笑,我拿起我的外套轻轻披在他身上,转过身,打起了盹儿。 车一直到凌晨5点才开到我们的出租屋,我们一下车,就把石头卸了下来,那叫一个累,罗璇打着手电看看车,心痛得不得了,说:“珉哥,这车怕是要赔不少钱啊!你看看这儿,不用关门都吹自然风了!哎!~” 我刚要说话,正前方的一辆车的大灯突然就那么地开了,我们三人吃了一惊,晚上光线的强烈刺得我们睁不开眼,我大吼一声:“谁!~~把灯关了!~” 下一刻,我手伸进车里,摸到了开山刀,或许是累了,小先和罗璇居然傻傻地愣在那儿,我大喊一声:“愣着干什么?!!” 罗璇反应比小先快,直接摸到了一把铁钎,我正要有所动作,正在这时,一个人影晃了一下,接着黑暗中一个阴森森地声音,“哈哈!真人不露相啊!哈哈!你果然是个掌眼的啊!” 听到这个声音我有些气短,可不就是郑矮子的声音嘛,车灯一下暗了下来,小先倒是机灵,一下把我们的车灯也拧开了,苍白的灯光一下照亮了我们的前面,我定眼一看,他们是四个人,司机在车里没出来,李昭缩在最后,最前面的是郑矮子,其后跟着一个五大三粗的壮年人,郑矮子似乎什么都没带,可那个五大三粗的家伙腰里居然别着把手枪,明亮的灯光照在黑漆漆的枪身上煞是扎眼。
           郑矮子显然没料到我也会把大灯打开,赶忙护着眼睛,嘴角却露出一个让人恶心的笑,我对小先招招手,让他把灯光关掉,灯刚关掉,郑矮子车里的人也跟着下来了。 我脑子转得飞快,三人对四人,不占优势,我忙走上去,装作陌生人说:“哦?请问你是?” 郑矮子哈哈大笑起来,说:“弟娃儿记性可真差,我们前几天才见过啊!不过呢,我可记得你哦,我在这等了11个小时了!哈哈!” 我装作吃惊的样子,说:“啊?等我?我有什么好等的啊?” 郑矮子个子矮,仰着脸看着我说:“等着见你一面啊!真难啊!哈哈!你们挖到什么宝贝了?” 我脑子一转,说:“挖什么宝贝?石头你有兴趣?” 郑矮子显然不相信我挖到的是石头,说:“小弟娃,咱们都了解,算是同行嘛,有好处咱们得分分啊!别一个人就吃了,哈哈!不过我给指条路,你的东西我全要,恩!价格一分不少!怎么样啊?” 我装傻,说:“你要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啊,只有一块大石头,我前段时间去清泉寺,和尚说我命犯小人,要我弄块大石头丢门口压一压惊,呵呵!我这不是今天去郊区挖了一块,你要有兴趣,把石头拉走?” 郑矮子一脸挑衅地看着我,饶到我身后,我用身体把前方的车灯光一挡,郑矮子走到石肉跟前,冲着石肉踢了踢,又跑到车后排看了看,似乎也没发现什么,走到我跟前说:“小弟娃儿,我跟你说哈!莫豁(骗)老子,我是很有诚意的!呵呵!” 我没说话,径直绕过他们,走到李昭身边,我瞪着他,他的目光有些躲闪,我说:“李部长,你何必为难兄弟呢,兄弟早说了不是你想的什么盗墓专家!我就是一爱玩的学生,你带的朋友,哎呀!我咋和你说呢?” 李昭听我这么说,似乎想解释什么,我没给他机会,我径直走到郑矮子身边说:“朋友,我吧,对什么你的东西真的没兴趣,一点都没有,没事的话,我和我兄弟要修车了!你自便吧!” 郑矮子显然没料到我这么不给他面子,他一脚踢到我肚子上,这一脚不痛,但是我还是趔趄了一下,小先和罗璇正要发作,我忙拦住他们,站起身看着郑矮子,说:“呵呵,不好意思啊!我没站稳!那个,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们要忙了!” 郑矮子看着我,说:“弟娃,你真的不是掌眼?” 我说:“你说的掌眼,是不是一种病啊?白内障的一种吗?我真不是!” 郑矮子看着我,很希望从我疲惫的眼睛中看出点什么来,可是我没有给他什么机会,他说:“那好吧!哎!我们走!” 说着摆摆手,招呼着几个人上了车,郑矮子那一脸的恶心的笑容还挂在脸上,居然还向我们招招手,我看着他们就这么消失在我们的面前,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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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8-12 14:06:53 | 只看该作者
我看着他们远去的车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小先走上来,扶着我说:“珉哥!你没事吧!” 罗璇似乎很生气,说:“奶奶的!几个垃圾太嚣张了,要不是珉哥离得太近了,早上去了!” 我说:“不要紧,别冲动!”我点了一支烟,蹲在门口,低声说:“都别说话,把石头抬进过道,用防伪布包起来,剩下的上去说!” 这个工程倒是容易多了,大家心里都憋着一股气,干起活来也如同发泄一般,我们锁好门,上了屋里,我要他们俩儿都检查一下自己屋子,还好,什么都没少,可见他们还是没上来。 我们洗了澡,泡了三个桶面,拿个些啤酒就坐在院子里抽烟,这算是打开了话匣子。 小先说:“珉哥,这地方怕是呆不下去了,咱们得挪挪窝啊!” 罗璇说:“珉哥,要不要我拿些钱回泸州,找些人来弄他们一火!欺人太甚,找上门来了还!” 我不啃气,想了半天,说:“这次是咱们运气,幸亏没挖出什么东西来!这群人也没看出这石肉是宝贝,要是真挖到些宝贝,这次真是被端了窝儿都说不定,换地方是肯定的,最近先把石头放一放,罗璇明天去还车,人家要多少就给多少,别为几个小钱惹得让人注意,对了!小先,你去学校看看有没有地方租,住校外风险有点大了!” 两人听了连连点头,我说:“咱们没有暴露不代表以后也不暴露!而且咱们要换校区了,换到新都去,那地方离这帮人更近了,咱们更要小心了!” 今晚这一连串的事让人有些心烦意乱,还好平时没在学校里招摇过市,要不这一劫怕真是过不去了,这以后的日子有点不好过了,敌人在暗,我在明,干点什么总会让人知道,还得更加小心啊。 突如其来的压力有些让人喘不过气来,夜空显得那么压抑,就如同有无数的眼睛看着我,我喝了一大口啤酒,望着黑漆漆的夜空阵阵出神。 五一节,就这么一眨眼过去了,这几天,我们一方面找着校内的屋子,一方面留意着身边,那是五一节最后一天的晚上,黄鹂给我还戒指,罗璇也跟着一起来了。 “嫂子!哈哈!几天没见了!又漂亮了!”罗璇笑着说。黄鹂低着头,说:“你。。。你别乱说,我不是你嫂子!” 我一边打着哈哈,一边看着周围,别因为我把人家姑娘家给牵连进来,本来我打算五一之后就不再见她了,可是眼下看来还真得不行,这个动作很容易让人起疑。 我笑笑对她说:“我们出去玩的几天,你一个人在南充还好吧!” 黄鹂瞪着大大的眼睛,说:“你是玩高兴了哦!一个电话都不打!” 我挠挠头,的确是把这点忘记了,这时我突然想起了花姐,不知道此时她五一节过得好吗?黄鹂看着我在走神,说:“怎么?我和你说话,你一点都专心啊!” 我回过神,忙说:“哦哦!没有啦!刚才在看你衣服,很漂亮啊!” 黄鹂把戒指递给我,说:“我给你还戒指!哼!” 我还没伸手,罗璇就伸出手接过戒指,说:“哈哈!谢谢嫂子,我这几天没这戒指,心里都没底儿,这可是。。。可是祖上传了无数代传到我这了,啊!哈哈!” 我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人周梅家的东西就成了你祖上的了,罗璇带好戒指,一手搂着我,一手搂着黄鹂说:“为了五一最后一天,我要求今天我请客!给珉哥和嫂子久别重逢。。。嗯!小别胜新欢,也不对!反正你们知道意思的,我文化不高哈!嗯嗯!庆祝一下!” 其实我是很不想去吃饭,但是被他这么一凑,还是得去吃,我瞪了他一眼,这个节骨眼儿上你还这么明目张胆,罗璇冲我挤挤眼睛,拉着我往外跑,门口小先和罗璇的女朋友小丽都在等着了,我才知道这两小子原来早有“预谋”。
我们一起到学校外面的小酒吧,我要了一杯咖啡,小先要了一瓶红酒,罗璇和小丽两瓶啤酒,黄鹂要了一杯果汁,我的心思却不在这酒吧里,我顺口说了句:“李昭小子最近忙什么呢?” 黄鹂看着我说:“啊?是不是纪检部的那个李昭?比我大一届?” 我看着他点点头,黄鹂说:“他今年刚开学应聘学生会主席好像没有成功,之后辞去了所有学生会的工作,我在学工部,有几个老师还挺为他惋惜呢!” 我有点意外,说:“哦!他真辞去职务了?我一直以为是他麻痹我们的呢!这小子看来真是魔障了!” 黄鹂看着我说:“他麻痹你干嘛啊?人家以前在你们工管院可是呼风唤雨的!” 我嘿嘿一笑,说:“他啊!可是我们老相识了!我这几天还找他来着!这孙子。。。提不成!” 小先和罗璇听着哈哈大笑,我说道:“明天开学,我还等着收拾他呢!” 黄鹂意外地看着我,说:“啊?人家又没惹你,你收拾别人干嘛!你。。。你要打架?” 我转了个话题说:“小先这个人吧,平时不吭不哈的,你问问他想收拾他不?” 小先喝了口红酒,说:“珉哥,这红酒不好喝啊,李昭就好比这红酒,虽然难喝,但是好歹是酒,放心吧,明天我要他好看!” 我哈哈大笑,说:“这几天要不是他,我现在。。。!!恩!~一切明天再说!” 这一晚,很早我就把黄鹂送了回去,我们三人去了网吧,我看着电影心里却在想着那块石肉的事儿,眼下秦老头那儿,我不打算考虑了,这老小子似敌非友的样子,再交易一次怕是容易让人掌握把柄,耗子哥千叮咛万嘱咐地说不能和同一个人交易三次,肯定有他的说道,哎!眼下货出不去,这可好了,早晚被人发现。 小先在QQ上给我说:“珉哥!学校的屋子有着落了,一个月350,带空调电脑,哈哈!好地方!而且是4楼!家里相当不错。” 我回复:“你怎么找到的?” 他回复到:“那是教授的屋子,他去新校区,我说我考研,没地方住,他才勉强租给我的!” 我说:“行!那咱们明天下课就开始搬,租辆车,最好一次搞定,两次就怕。。。” 小先回复道:“明白!” 我们一直玩到午夜12点,我们在路上磨蹭了半天就想看看有没有尾巴,最后才回到屋里,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总想着郑矮子肯定不会这么就完了,突破口就在李昭,明天或许会知道的多些。可是这宝贝放在楼下,现在倒成了一块心病,真该用五一的时间物色个新买家。 就在这时,一条短信发了过来,我拿过手机一看,是二叔的,我有些意外,自从到学校二叔是第一次给我发短信,他说他们又去挖了一次坟,唐晶也跟着爷爷去了,二叔对唐晶大加赞赏。我有些欣慰,至少二叔又是以前开开心心的二叔,至少又是那个和小舅一天到晚嘻嘻哈哈的二叔,至少还是那个能帮着爷爷和我们这个家族的二叔了。 就在我们聊天快结束的时候,突然灵光一闪,我赶忙给二叔拨了个电话,耗子哥当年就是他介绍给我的,呵呵!他。。。。一定还有认识的人,说不定就有一个是买家。
二叔接起来电话,就骂了起来:“你早说要打电话啊!发个短信累个半死!” 我嘿嘿一笑,说:“二叔,我这不是有事嘛!哈哈!二叔,问个事,你在四川有没有好点的买家啊!我这有宝贝要出手啊!” 二叔有点意外,说:“啊?你又挖坟了?你啥时候挖的,你爷爷知道不?挖的啥啊?” 这连珠炮打的,我说:“你要我回答你哪个问题呢?我才挖的,哪儿敢给爷爷讲啊!讲了爷爷肯定来四川收拾我,我挖了一块石肉!大概半吨多,品相很好的!哈哈!~我卖价不贵哈!50万那绝对是值了!你也知道这石头的价格嘛就是喜欢的我要个千万都不贵!” 二叔那边啧啧起来,说道:“你小子现在真有点你爷爷的架势了哈,张口都几十万!你说你个学生要那么多钱做什么?还五十万,我告诉你,信不信我告诉你爷爷!” 我故作惊慌,实则心中窃喜,我之所以说成五十万也完全是为了充个门面,证实一下自己的实力,我说道:“二叔,你别这么着啊!我这不是和你商量着呢嘛!我也就问个买家,没有的话,呵呵!我自己去找,大不了这东西我挖坑埋了,等以后有买家了我再卖不就对了嘛!” 二叔说:“你小子给我找事找得利害啊!恩!我想想!行了!我这几天过来一趟,看看再说!” 我大吃一惊,说:“啊?火车啊?” 二叔吼叫了一声:“飞机!!!” 我说:“那你得速度哈!我这宝贝不等人哈!”电话那头已经挂了线,突然间心情就莫名地好了起来,我开心地手心一握,那挖坟时弄得伤口被碰得生痛,哎!太痛了!这让我不得不想起包扎时,护士用小剪刀剪掉我手上那块被扯开的表皮时的痛苦,那一声接着一声的惨叫惊跑了落在医院墙头的鸟,我晃晃手,就想起那小护士说:“现在的孩子都怎么了,这么怕痛,还把自己搞得这么严重,都不知道怎么想的!” 我真想骂娘,一个比我还小的丫头这么数落我,呵呵!不过这一晚睡得很踏实。 第二天,是五一结束后第一天上课,那天上的是大课---高数,我和小先很早就坐到了教室里,李昭到了快上课才带着眼镜晃荡了进来,他低着头夹着高数课本,做到离我们不远的位置,显然他没有看到我,我和小先立马一左一右地坐到了他身边,他吃了一惊,眼镜都快掉了下来,他结结巴巴地说:“啊!珉哥!我。。。我!” 我笑眯眯地看着他说:“李部长,你。。你怎么了啊!哈哈!安心上课还是咱们现在出去谈!” 李昭看了看我说:“那。。。那咱们还是出去谈吧!” 我们出了四号教学楼,找了个没人的角落里,我转过身盯着李昭,说:“恩!郑矮子的事儿怎么解释!” 小先似乎出教室前就给罗璇打了个电话,我还没问,就见远处风风火火地跑来个人,老远就喊着:“珉哥!等等。。等等!” 话音未落,人已经到了跟前,二话不说,照着李昭的肚子就给了一脚,罗璇一脚下去,马上就跟着又踢了上去,说:“我班都不上了,就为了踢你小子几下!怎么着吧!我不是你们学校的,有本事去告我啊!” 我拉开罗璇,小先在不远处望风,我看了看周围,对李昭说:“李部长,你这个事就做过了撒!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可是哈!第一次我不计较也就算了,咋还上瘾了呢?” 李昭晃晃悠悠地直起腰,拍拍身上的土,说:“珉哥!我没有出卖你,第一次那是我说漏了嘴,第二次是专门等你,想让你入伙的,他。。。他说他要投20万挖个大的,要我找人,我。。。我是为你好!”
我看着他的眼睛,从他的眼睛里看不出假来,但是我知道这小子肯定有自己的打算,就一个郑矮子怕是征服不了李昭的野心,不过我转眼一想,或许这是个摆脱他们的机会,我故作生气地说:“小先!你对咱兄弟怎么能这样!李部长人家也是一片好心!” 罗璇招着李昭的头就给了那么一下,眼镜一下就掉了,我给罗璇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不要打了,我帮李昭捡起眼镜,递给他,冲罗璇喊道:“别动手!人家是为咱们好!是吧!李部长!” 李昭一边戴着眼镜一边说:“珉哥!我真没有害你,就是想咱们一起发财!郑哥那边做事就这样,但是他人不坏!真不坏!你和他接触一下就知道了!我。。。。” 我拍拍他的肩,很神秘地把他拉到一边,说:“李部长,你说20万?那不是小数目啊!这个。。。恩!我有兴趣呢!你问问郑哥需要咱做些啥?” 李昭似乎有点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说:“珉哥,珉哥,你说的真的?以你的技术挖那个坟肯定没问题!” 我心里盘算着,如果是要挖坟,就算我报JINGCHA,也不会判几年,最多关一两年就出来了,这样不行啊,有没有一劳永逸的办法呢? 我对李昭说:“李部长,我有几斤几两还是清楚的,糊弄一下门外汉还可以,高手面前就。。呵呵!你知道的!我呢,想知道咱弟兄怎么分钱?” 李昭扶了扶眼镜,说:“这个好说,这个好说,我去和郑哥商量!恩!~珉哥!他本周就动身了,我。。。我这课点名你帮我请个假,我。。。我这就去和郑哥商量!” 说罢,也不等我回答,转身兴高采烈地就要走,或许真的有些激动,竟然一下撞到了罗璇,罗璇脸还没虎起来,李昭似乎很怕罗璇,忙陪着笑说:“都是自家兄弟,都是自家兄弟,对不起,对不起!” 说罢转身冲我喊了一句:“珉哥!就这么办啦!我这几天给你答复!~” 我站在原地笑眯眯地看着李昭跑远去,罗璇过来,说:“珉哥,搞什么啊?!我还没拉开架势,咋就不打了,我接下来是扫堂腿!绝对够他喝一壶的!就这么放过了这小子?” 我乐了一下,说:“不着急,因为这几天本来就不太平,咱们还要出货,不要出货的时候来个事儿,那可就真的不得了了,如果真要咱们出力挖坟,我们跟着去,光吃饭少干活,这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儿,看看这个郑矮子几斤几两也是应该的!” 小先听着我说,不住的点头,我说:“这次出了货,分成3份,毕业前不许花,哎!这都是以后的事儿了,大家还是先把货顺顺当当地出了吧!” 小先问道:“珉哥,咱们这么答应李昭换了几天安静日子?” 我说:“不知道,不过我二叔这边谁都不准提这个事儿,以我二叔的脾气,那是肯定要为我出头,强龙难压地头蛇嘛,咱们自己的事儿,自己解决!” 两人点点头,罗璇问道:“珉哥,咱二叔能喝不?哈哈!” 我一脚踢在他屁股上,说:“你小子除了泡妞,生活里就剩下喝酒了吗?” 时光在欢乐的气氛中,笑声惊吓了树枝的鸟雀,如果没有这些烦恼,将是多么美好的大学时光啊!
临近下午六点,接到了二叔的电话,我们三打了个车就赶到了火车站,我顺便买了啤酒留着一会儿捉弄一下他,一见到二叔,我就蹦跶了过去,直接把他抱了起来,我哈哈大笑着,说:“我的二叔哦!我想死你了,哇哈哈!~哇哈哈!~什么风把你吹过来了?!哈哈!~你舍得来看我不容易啊!” 二叔撇撇嘴,说:“你少给我装腔作势地!我找个酒店先住下!” 我先吧小先和罗璇给二叔介绍了一下,就冲着二叔说:“哎!来了四川,又到了南充,自然该是侄儿做主,先给你接风,哈哈!四川的习惯,这接风洗尘要先喝完一瓶啤酒!恩!~” 二叔愣那看着我,说:“真的假的,那你看这些人咋不喝?” 我心里窃喜,说:“那不是咱爷们接你呢么!喝喝喝!” 我拿过一个绿叶啤酒,递给他,他看我们都没有反对,咕咚咕咚喝了个精光,喝完说:“哎呀!这啤酒没有乌苏啤酒有劲!恩!也不错!” 我们三人哈哈大笑起来,我乐的说:“逗你的!哈哈!~看看你酒量涨了没!哈哈!” 二叔拿这个空瓶子,看看我们三个,说:“你个臭小子,一下车就拿老子开玩笑,我宰了你!” 我哈哈大笑,搂着二叔,一边走一边神秘地说:“二叔,咱还是说说生意的事儿,恩!少了50万就没得谈了,而且不管运费哈!这年头什么都贵!我这罩不住啊!” 二叔瞪了我一眼,说:“珉儿,你咋就一副奸商的嘴脸呢?啊?我白疼你了我!” 我给二叔递了一支烟,说:“哎!真不是!二叔,如果你要买呢,我干脆送你得了,不过不是你买呢,咱还得商量一下嘛!你看侄儿也不容易啊!这还要过日子呢!” 二叔瞪了我一眼,说:“来我给你介绍个好买家!” 我这才注意到一直有一个女士跟着我们,那女士三十出头的样子,戴着一副眼镜,很瘦弱的样子,但是总有种说不出的高傲让我第一眼看上去就觉得有些反感,女孩子穿着一身运动服,手里还不停地扇着风,尽管是短发但是还弄了个淡淡的黄色,给人感觉俗气,化得淡妆居然看上去像要参加迪斯科夜场一般。怎么看怎么不靠谱。 我硬着头皮,跟着二叔走到那女士跟前,二叔说:“我介绍一下,我侄儿珉儿,这是我们的欧阳姐!也是咱们的买家!” 我勉强点了点头,那女士也看着我点了点头,我一把拉过二叔,悄悄说:“二叔,你这个女的靠谱不?这可不是小买卖啊!你别随便拉个人过来给我谈价格,买不成了,你咋弄,白跑一趟四川!” 二叔瞪了我一眼,这是今天第三次瞪我,说:“人家可不在乎钱,要不是你说是宝贝,我还真不爱来,这女的和你爷爷都有交情,要不是我说自家人,我估计她都不来!” 我点点头,说:“得!得!你说了算!咱给你安排地方!之后吃饭!” 到了学院宾馆,这让我想起了在新疆的花姐,曾经也是这里,她还。。收拾过我,哎!真的想她了!我给他们两人安顿好,就拉着一起去吃饭,饭桌上,我还是很客气地和他们喝着酒,我对二叔说:“二叔,那个谁,花姐。。她还好吗?” 二叔夹了口菜,说:“恩!惦记了?!呵呵!好着呢!现在咱们那还多了个唐晶,这丫头机灵着呢,恩!” 我晕,我说的花姐给我扯到唐晶身上,我本想提,小先一下看了出来,说:“二叔,我呢,就代珉哥,问一声,咱嫂子,她有没有想我们珉哥啊!”这个问题让我差点一口茶喷了出来。我在桌子下狠狠踢了他一脚。
二叔哈哈大笑,说:“珉儿,你这个兄弟真不错哈!小花好得很,她知道我要来,还要我祝福你好好学习来着,说这儿不用你操心,放假呢,早点回去就好!哈哈!” 我还没来得及体会这句话的含义,那个在一旁一直不吭声的欧阳姐说话了,“小兄弟,咱们饭后去看看货吧!来这,早完早走!四川实在太闷了,坐着都出汗!” 我很不乐意被人打断,我回过神,说:“今天太晚了,看货就要出手,没有看第二次的机会!明天吧!” 欧阳姐有点不高兴了,说:“小兄弟,我买东西,还要货比三家呢,怎么?就看一眼啊?” 我看都不看她,说:“我做事就这个原则,一次出手,二次不谈,而且我的货我用我没家族的荣誉担保质量!” 欧阳姐哼了一声,说:“名誉值多少钱?我还是要今天看货!万一是假的!我还能退货咋地?” 我的火一下上来了,我忽地一下站起身,说:“在我看来,我没家族的名誉大过一切,你就是给我1000万我都不会拿名誉开玩笑,而且我的货是有出处!这个世界上也找不出比这个好的货!冲你刚才那句话,我涨价了,我涨10万!!” 说罢!我站起身,冲门口服务员喊了一声:“服务员!结账!” 二叔刚要说话,那欧阳姐突然就笑了,笑得有些让人不舒服,她说:“哎呀!你看你看,怎么?说了句就不舒服了,真是个孩子啊!姐也就跟你开个玩笑!别介意啊!” 说着冲二叔说:“二子,你这个侄儿可是有你家老爷子的作风啊!倔脾气!我这次可是花了一百万那!怎么也得让我先看看货吧?” 我听这句话真是大跌眼镜,我愣那儿看着二叔,二叔冲我挤挤眼睛,说:“啊!那个。。那个!呵呵!~是是!~这小子不懂事嘛!呵呵!~” 我觉得一切都乱了,我要50万,本来我打算三十万就卖了,没想到二叔倒是比我更会做生意,居然卖了100万,100万啊!真是。。。。奸商!我心里暗暗地骂了一句。可是在这桌子上又不好说,我憋了一肚子火儿,这让我两个兄弟跟前怎么交代,我还特么说把钱分成三份,这么一弄不是我明显独吞了70万,我还要不要做人了! 我越想越气,一下端起酒杯,说:“各位!看货明天,我喝多了!账我结了,先走了!”说罢一扬脖子,喝了个精光,转身就出门了。 小先和罗璇也跟着我出了门,我交完钱,站在门口,门口的车来车往,带过的风让我在这闷热的夜晚隐隐感觉一丝丝舒畅,小先和罗璇跟在我的身后,都默不作声,我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就说了一句:“咱回去了!”说着就往回走,刚走没几步,二叔就跟了上来,远远地喊到:“珉儿!等等我!别走嘛!人家不是道歉了么!” 我站在学校的大门口,二叔追上我,说:“珉儿。。。” 他还没开口,我就说:“二叔,这货我不卖给你了,要吃要喝,我管,但是货!我不卖了!” 小先和罗璇在我身后有些意外,二叔更是张大了嘴,说:“为什么啊?” 我气鼓鼓地说:“二叔,你卖给别人什么价格,我不知道,也不管,但是你该给我打个招呼吧,我给兄弟们讲50万,也是把还价的余地留给你了,你倒是厉害!现在我咋和我两个兄弟解释,我说卖了50万,我二叔又卖给别人100万,这不是我们家里合伙骗我兄弟吗?那50万我和你私分了还是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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