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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盗墓往事作者新书连载:《裸眼深凝》---玉松鼠最新长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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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7-4 14:59:4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节、探访马泽云 当罗汉被强大的人流挤出兰州火车站时,他有些意外,兰州火车站比乌鲁木齐火车站人多了很多,他刚出站,就问路人:“请问天水怎么走?” 路人好似在看外星人,“到天水?走着去,要一个月。” 罗汉也意识到似乎比亚于从库尔勒到乌鲁木齐的距离,果然,不过在兰州最美的一件事儿就是吃到了算是正宗的兰州牛肉面,而且还相当便宜,一猛子吃了两碗,连汤都没剩下,他已经做好了继续坐火车的准备,当即买了十个猪油盒算是晚饭,急死忙活地买了火车票,继续晃荡。 车上,人不是很多,至少他旁边的位置还是空着的。他拿出马泽云的照片看了起来,此人眉毛浓密,眼睛不大,但是很有神,标准的大板寸根根如硬刺,憨厚的笑容毫无敌意,戴着一副眼镜看起来很有学问。 他再次拿出红皮本子,仔细地看了起来,似乎除了第一页的图片外,两个本子没有任何特别,甚至罗汉将软皮本的皮子抽出来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同,就这两个红皮本子搞那么神秘,不如就留个一页纸还不用这么麻烦,他本想就把第一页撕下来,剩下的本子带在身上那是相当难受,不过他没有这么做,在他看来这是老爷子留给他最后的东西,还是留着吧,算是个念想。 车到天水已经是晚上,天空繁星闪闪,罗汉无心看夜景,对他而言此时十分遭罪,住的地方成了问题,他出了火车站找了一家旅社,旅社不大,他要的通铺,一晚上两元钱,挑了个靠墙的铺位,合着衣服睡死过去。 第二天早晨,他将没吃完的猪油盒扫荡干净,拿着大杯子喝了一肚子热水,向旅社老板问了地址就晃晃悠悠地赶了过去,天水城不大,除了市中心一带区域有几栋楼房,其余还是“合”字瓦房居多,马泽云住的地方倒不难找,连着几间瓦房,罗汉没有冒然敲门,而是把中山装脱了,换上自己的棉袄,找了一顶破草帽就在周围晃悠着看,一来等董朱岩,二来看看情况,他最担心的就是天水的口音他听着很别扭,跟新疆的普通话比,听起来还是很别扭。 他在外面从中午一直晃悠到晚上也没见马泽云的屋门打开,他开始嘀咕起来,很可能人出意外了,如果董朱岩最快赶来至少也得明天这个时候,可是今晚又怎么打发,虽然晚上不太冷,可是露宿街头人生还是第一遭,以前跟老爷子收割庄稼也算是在篷子的草垛子上对付一晚,可是夏天晚上舒服啊,这晚上不冷不热,难受至极。 就在这时,突然发现马泽云屋门开了,黑漆漆的晚上罗汉整个神经都崩了起来,隐约中他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开了门,很快地离开了。他又嘀咕了起来,奇怪啊,屋里连灯都没亮,难道为了省电天黑不开灯? 他决定悄悄地跟上那个女人看看,如果有危险那么无疑这个女人很有可能是个突破口,他和那女人相距有十米,那女人走得很快,罗汉跟着她走了好几个胡同,看着女人进了一个院子,院门开着,里面有灯光,女人进了院门,门随即被关上了。 罗汉蹑手蹑脚地靠了过去,突然他就停了下来,空气中有一丝淡淡的熟悉的味道,这对一个农村的孩子是不会闻错的,是狗味儿,隐约中有铁链摩地的细响,甘肃干燥的空气声音细小但是没有逃过罗汉的耳朵,他慢慢地往后退了几步,很可能再往前一步就会有狗叫。他退到了一个远远地角落,大致上远远地围着小院儿绕了一圈,这小院儿有点意思,虽然只有一道儿门,可是窗子有两扇,等于凭空增加了两个后门,窗子被糊得很严实,从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只是从木质的缝隙里面透出一星点儿光线。 马泽云会不会在里面?可问题是院儿很小,绕到窗后也能惊动狗,罗汉寻思半天也理不出头绪,更可气的是这黑灯瞎胡地居然迷了路,怎么也找不回原来的路。运气很好的是找到一处稻草垛子,半塌的草垛子倒也干爽,就是散发着一股子霉味儿,罗汉顾不了那么多了,撅着屁股爬了进去,拢了拢周围的草,埋头睡下了。 午夜时分,一片狗叫声把罗汉从酣睡中惊醒,他从草垛子里探出头,远处似乎有叫嚷声,但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听声音很像是小院儿那边传来的,会不会是马泽云?!罗汉这么一想顿时睡意全无,不过他马上意识到机会来了。 他将装衣服的包裹丢在草垛子里,飞快地朝着声音的方向冲去,可是突然就感觉快要跑到的时候,四周又变得安静下来,他碰见几个半夜起来看热闹的人,忙问:“前面怎么了?” 当地人依然看向前面,说:“你外地人啊?嗯,不知道嘛!可能别人打老婆吧!” “哦?有女人被打吗?” “不知道啊!听到有人喊!” 罗汉不再问了,他担心错过最佳时间,这会儿狗叫已经不是问题,他很快摸到了院后,果然刚靠近前院,屋里两只狗叫了起来,罗汉加快步伐跑到了床后,他靠着墙,眯着眼看了看周围的黑暗,确定了没情况,马上侧过脸往窗户里瞄。 屋里的墙面是白色的,有一个人影走过,罗汉侧过身,用手指轻轻用力地扣了扣木质窗户,窗户纹丝不动,他又跑到了另一扇窗户旁,有条缝算是比较大,他看到了一个女人,从身材看正是他跟踪的那个女人,女人嘴角有一丝血迹,她坐在椅子上,咬着下嘴唇,右边脸颊上肿起一片,而屋里的人来回地踱着步,罗汉看不清长相。 这时,可能狗叫得太响亮,有一个人站在院儿里,嚷嚷了句:“你周围看看去,是不是还有看热闹的。” 声音倒是听了个真切,罗汉当即消失在了黑暗中。   罗汉在冥思苦想中度过了一夜,第二天,他找回了马泽云的住处,敲开了邻居家的门,是个老太太,罗汉:“大娘,请问马泽云家是旁边吗?” “是啊!” “他不在家您知道他单位在哪儿吗?” “哦,马老师是天水一中的,这几天可能住在学校里吧。” 这个消息对罗汉来说,是个好消息,真希望马泽云收到了条子,这时候躲起来最好,他赶忙赶到天水一中,几番打听找到了年级主任,年级主任告诉罗汉三天前,马泽云和两个人到了学校,马泽云说家里突生变故,请了一个星期假,马老师任教一年也比较勤勉,也就批准了下来,还告诉罗汉按马泽云的身份他是没有假期的,罗汉这才知道马泽云是才被平反了一年的zheng治犯。具体什么原因他也没好意思问。马泽云的去向年级主任也不知道。 告别了年级主任,罗汉寻找马泽云的线索算是彻底断了,他无比地憋屈,到底马泽云是藏起来了,还是出事儿了,现在谁都不知道,因为按时间推算,三天前就来请假了,而他们的电报是两天前下午发出的,这就意味着马泽云收到电报的可能很小。 罗汉看看天空,怎么总会慢别人一步,眼下不能再等了,他必须赶回马泽云家等董朱岩来,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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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7-4 15:00:16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节、突生变故
罗汉不报希望地赶到马泽云家的时候,他惊讶地发现门是开的,他来不及多想,推门上去,这难得的线索怎么可能错过。
他进门时,正好与迎面出来的人撞了个满怀,那人个子不高,不到一米七,嘴角有一处伤口,很像烫伤后痊愈的样子,他手里拿着一包东西,用黑布包着,但罗汉知道这人并不是马泽云。
罗汉很不好意思撞了人,说:“哦!请问马老师在家吗?”
那人也是吃了一惊,但马上说:“你找他有事儿吗?”
罗汉转念一想,说:“我是他朋友推荐过来的,找他有点事儿。”
那人也警觉了一下,放松了一下警惕,说:“哦?什么事儿?”
罗汉嘿嘿一笑,说:“哦!这个事儿我不能告诉你,必须告诉马老师。您认识他吗?我第一次来,也没见过他。”
罗汉略施小计,看那人反应,那人果然中计,只见他用手指摸摸鼻子,清了清嗓子,说:“我就是马泽云。”
罗汉心中松了一口气,看来他绝对知道马泽云的下落,这落我手里了,就不要想跑了。他故作惊讶,马上说:“马老师,您真的是马老师吗?我找您找的好苦啊!我从新疆赶过来的!”
那人显然很吃惊,说:“哦,新疆来的,新疆来的,好啊!你找我有事儿吗?”
罗汉:“我下车了还没歇脚….”
那人似乎并不太想让罗汉进屋,但是还是说:“那….咱们屋里谈,屋里谈。”
说着进了屋,屋里没多少家当,但是乱七八糟,罗汉一进门,那人非常不好意思地说:“来来!坐坐!哎,不好意思跟你提啊,跟老娘们才干完仗,这把家弄的。”
罗汉心里嘲笑了一番借口找得不错,罗汉:“哦?嫂子呢?”
那人转身拿了个杯子,倒了点开水,递给罗汉,“哎,回娘家了,呵呵,不说她了,过几天她自己就回来了,女人,惯不得。”
罗汉摸摸杯子,杯子水有点凉,看来马泽云有一段时间没在家了,但罗汉并不喝,谁知道杯子里放了什么,“哦!你喝水,喝水。”
罗汉把杯子放在桌子上,说:“呵呵,你这真不好找,路上没怎么吃饭,尽喝水了,现在看到水就有些反胃。”
那人说:“哦!呵呵,说吧,找我什么事儿。”
罗汉心思一转,他们翻来翻去一定是找什么东西,顺口说:“马老师,你贵人多忘事啊,我家老爷子可是交代我了,要把咱家宝物完璧归赵的啊!”
那人立刻有些紧张,说:“啊?”
罗汉呵呵一笑,说:“我老爷子怕你忘,说了你要不还,我就把你里屋地挖开自己拿。”
那人恍然大悟说:“哎呀,你看家里老娘们都把我气糊涂了,我看看去,当年拿到东西就让老娘们给放的,这么多年我都忘了快。”
两人进了里屋,里屋更加乱,连墙上挂的画都被扒拉地快落在地上,那人转身嘿嘿一笑,说:“大兄弟,别介意,哎,老娘们管不住了。”
罗汉嘿嘿一笑,那人弯下腰,半跪在地上,抄起铁锹挖了一铲子,罗汉本意是拖延点时间,寻思董朱岩这会儿也差不多该找来了,后来等人挖了快半米了,他才想明白万一董朱岩要是路上耽搁了,再晚上一天,那眼前这人就是挖一口水井出来也未必找得到,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先把这人搞定了再说。
罗汉下定决心,说:“马老师还是我来吧,你歇歇。”
那人也着实有点累,罗汉在上面倒土,倒也不累,那人将铁锹刚递给罗汉,罗汉站起身,冲着那人的前胸就是一脚,那人结结实实地往后倒去,腰撞到了坑沿上,头撞到了床边,痛得龇牙咧嘴,“大兄弟,你……”
罗汉抄起铁锹,说:“哼!马老师在哪儿?”
“我就是啊,大兄弟,你….”
罗汉从棉袄里摸出一张照片,说:“哼!你是马老师,那他是谁?”
那人看了一眼照片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说吧,马老师现在在哪儿?”
那人不吭声,罗汉抄起铁锹背照着那人脑袋给了一下,血噗地顺着脸趟了下来,说:“你说哪个马老师,我不知道,好兄弟,我就一过路的,小将哥哥,你别误会。我财迷心窍,我….”
罗汉抄起铁锹对着那人肚子用力一捅,那人痛苦地弯下了腰,这段时间来的憋屈,从老爷子死,在董朱岩家跳垃圾桶,一路上遭的那么多罪,此刻在一点点地爆发出来,他照着那人的背部又给了几下,那人趴在坑边如杀猪一般地嚎叫。
“叫!小爷让你叫,你们追小爷的时候怎么不叫!奶奶的!”
打也打累了,罗汉坐在床上,说:“现在愿意说了吗?”
那人喘着气说:“小将兄弟,咱们慢慢谈。”
话音未落,呼地冲了上来抢铁锹,罗汉从小可是被老贼娃子练的就是速度和反应,那人和家里的黑背比,那速度如同是慢动作,罗汉抬脚一揣,那人又重重地趴回了坑里,罗汉来了气,骂道:“还反了你了,偷袭?小爷这辈子最讨厌被人偷袭,你找死,看小爷废了你的手!”
罗汉这一脚极重,那人气血翻腾,脸上升起一阵煞色,罗汉站起身举起铁锹,正要挥下,突然有东西抵住了罗汉的头,背后一个声音:“兄弟,你动下试试,我保证让你脑袋开花。”
罗汉心里暗道一声不好,他想起来,进屋的时候忘记关门了,那大门敞亮,估计这就是同伙,这下算是栽了,真是大意什么州都失了。
但是罗汉依然嘴硬,说:“我要是真动了,你的枪声你说你能跑得掉吗?”
身后那人说:“呵呵,这就不劳你费心了,一个大城,这会儿都去农忙了,有几个人还在这儿,笑话,把铁锹慢慢地递到身后。”
坑里的人正要往外爬,罗汉吼道:“你敢动,我保证脑袋开花前,让不死也残废。”
坑里的人愣住了没敢动,就听得咔哒一声,说:“你试试看我的枪快还是你的铁锹快!”
罗汉咬牙,正要屈服,又是一个声音,在身后那人背后一个声音:“好啊!你开枪试试,他死你也得死,里面那个人是我的。”
罗汉大喜,声音正是董朱岩。
身后那人:“你就不在乎你兄弟的命吗?咱们这样,用你朋友的命换我朋友的命,咱们都换换。大路通天,各走半边,怎么样?”
罗汉马上笑道:“哈哈,我死不死他根本不会管,他在乎的是坑里的那个,而且这下你开枪,咱们谁也走不了。”
罗汉担心董朱岩会答应他的要求,董朱岩说:“嗯,是啊,你开枪吧,坑里那个才是最主要的,你当我会担心死一个两个人?”
拿枪的那人显然是在挣扎,董朱岩:“朋友,我给你个建议,把枪慢慢递过来,我保证今天没有人会受伤,我们互不为难。”
那人沉默起来,坑里那人也有些慌张,罗汉说:“呵呵,本来还想问点事儿,现在好了,咱们两人谁都走不掉了,我拿我的命换你的命就算给我老爷子报仇了,到了地下,咱们两个结个伴儿,一起上黄泉,我给你三秒时间,时间到,咱们同归于尽。三…..二…..”
罗汉闭上眼,举起了铁锹,赌不赌得赢在此一举,“慢着!”
身后那人喊了一句,“你们别动手!”
说着将枪递给了董朱岩,董朱岩说时迟那时快,冲身后那人后颈狠狠给了一下,身后那人软了下去,董朱岩松了一口气,说:“扫把头儿都能当枪使,嘿嘿。”
坑里那人大怒道:“你们…你们玩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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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7-4 15:00:56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四节、拯救悲歌
罗汉继续审着坑里的人,董朱岩将拿枪的人五花大绑,罗汉冲董朱岩使了个眼色,说:“他我审过了,问不出来什么,咱们在这儿也呆得够久了,万一他们还有人来怎么办?不如做了他,咱们回新疆。你看怎么样?”
董朱岩当然看明白了,连连点头,说:“好!正好没用过枪,看到没有,驳壳枪,嗯!好东西!快慢机啊!都快成文物的宝贝了!”
说着拿起了枕头,将枪口对着枕头,另一头指着了那人的脑袋,突然那人大声说道:“你们不能杀我,我知道马泽云在哪儿,我带你们去。”
罗汉说:“别信他,他也喜欢玩阴的。”
董朱岩附和着:“嗯!我看也不是好东西。”
那人开始求饶起来,这个看上去年纪比罗汉和董朱岩的人大不少的人求饶起来,样子还很有意思,罗汉蹲下身,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找马泽云。”
那人如同看外星人一样看着罗汉,“你….你不知道我们是谁?”
罗汉照着脑袋一拳,说:“知道了还问你?”
罗汉说完就后悔了,冲动了,不该这么回答,那人马上不再说话,似乎陷入了沉思,罗汉哪给他思考的时间,站起身说:“杀了!没用了!”
那人马上回过神来,说:“小将哥哥,我真的不能告诉你们我是谁,但是我可以带你们去见马泽云,你们杀了我,就真的找不到马泽云了。可以吗?”
罗汉看看董朱岩,转过头,一把将那人从坑里提溜了出来,说:“你要敢耍花招,你试试看。”
董朱岩将枪夹在衣服里,罗汉抄着一把铁锹,与那人肩并肩地出了门,原本拿枪的被董朱岩狠狠给了一下,到出了门也没醒来,丢在了屋里的坑里。
果然,他们去的地方跟那院儿有关,到了门口,那人停了下来,说:“就在里面!”
罗汉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低声说:“里面有多少人?”
那人说:“只有一个人看着他们。”
罗汉疑惑地看着那人,说:“他们?”
那人说:“是的!他和他老婆!”
罗汉:“里面的人有家伙吗?”
那人说:“有…有把匕首!”
罗汉握紧了铁锹,轻轻地推了推门,门没锁,一推开了,他前脚刚推门进去,就听见里面喊了句:“不要!”
罗汉大吃一惊,董朱岩倒是反应快,抬脚冲进了屋,一脚踹开房门,他大吼一声:“别动!”接着听到啪地一声,似乎是什么碎了。
罗汉押着那人也进了屋,屋里弥漫着一股子血腥味儿,他第一眼看到的是椅子上的那三十多岁的女人,胸口插着一把匕首,血还在突突地往外冒。头已经耷拉下来。
而另一边的椅子上有个满脸血迹,被五花大绑的男子,此人正是马泽云。马泽云正在失声痛哭,董朱岩赶忙解开绳索,马泽云一把搂住了血泊中的女人,哭喊着:“蓉儿!蓉儿!我对不起你啊!我对不起你啊!”
众人都呆住了,突然一只被罗汉押着的人用力地将罗汉一推,朝另一个屋冲去,接着“啪”地一声,这一切发生地突如其来,罗汉赶忙转身去追,却发现另一个屋里连人影都没有,奇怪了,还能遁地咋地。他喊了一声:“董朱岩,看好马泽云,见鬼了!”
董朱岩举着枪往罗汉这望着,董朱岩说:“刚才屋里这位是跳窗跑的,他见我拿枪反应太快就逃了。咱们这边不能呆很久啊,万一他有救兵,咱们就跑不掉了!怎么办?”
罗汉没说话,他看着整个空荡荡的屋,人呢?不可能就这么没了。他还有很多事儿要问这个人,也就一刹那,他发现了不一样,这床并不是四条腿的,而是全包起来的,当时进来就觉得怪异,这会儿看出了端倪,他用尽全力一脚踢在床边上,哐当一声,床边居然掉落了下来,乖乖,是个翻板,里面黑乎乎的一个大洞,未清理完的土还在床洞的一边,这伙人做事儿很周密啊,未战先谋败。看来人已经跑了。
罗汉撤出屋,马泽云依然在嚎啕大哭,董朱岩对罗汉说:“兄弟,咱们得撤了。”
罗汉何尝不知,走到马泽云身边,说:“马老师,我是来救你的,咱们得走了,不然走不掉了!”
马泽云似乎没听到,依然紧紧地抱着他老婆,这第一次见面就是生离死别,罗汉很理解马泽云现在的心情,但是现在不走,怕是真的走不掉了,他一把拉起马泽云往门外拽,马泽云挣扎着喊:“不!别动我,蓉儿!蓉儿!”
董朱岩将枪别进裤腰,也跟着上来拽马泽云,一个挣扎的人力气何其的大,罗汉冲董朱岩使了一个眼色,董朱岩一掌打在马泽云的后颈上,马泽云眩晕了过去。
董朱岩将马泽云背了起来,快步地往门外走去,此时正是农忙时节,整个胡同跟没什么也没发生似得安静。
两人找了一处牛棚,牛已经被赶出去务农了,空荡荡的牛棚里堆满了干草料,罗汉回到草垛子里拿出了包裹,折回了牛棚,他换上中山装,将棉袄披在马泽云身上。他看了一眼悲伤过度,依然在昏迷的马泽云,心里很不是滋味。
罗汉靠着牛棚,一股口干舌燥的感觉从心底涌了上来,这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儿,游走在生死之间的感觉很不好受。他想如果当时那枪的那人真的就开枪,现在他可以告别这个世界,去见老爷子了,想起来后怕连连。
董朱岩不时地看看远处有一两个人走过,他摆弄着驳壳枪,看来是第一次摸枪,罗汉说了句:“你第一次摸枪啊?”
董朱岩冲枪身哈了口气,说:“民兵的时候摸过三八大盖,嗯,原理差不多,这枪除了不会拆卸,保险,拉枪栓都会,真想打它一发看看,说起来,你小子今天真敢玩命,要是他真开枪,我拿个扫把,怎么跟人拼啊,要是你死了,我一个打两个,谁输谁赢真就不知道了。”
罗汉:“我赌他不敢开枪,谁的命都只有一条,他也怕死的。”
董朱岩:“万一不怕死呢?”
罗汉正要开口,马泽云哼哼了一声,醒了过来,他挣扎着坐了起来,看看罗汉、董朱岩,“你们….是谁?”
罗汉:“救了你的人。”
马泽云直盯盯地看着罗汉,罗汉很希望他能叫出自己的名字,可是却没有,马泽云痛苦地抽泣起来,估计又是想他老婆了。
董朱岩:“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老寻思苦活的,老婆死了,就得给人报仇。哭什么啊!”
罗汉拦住董朱岩,说:“这忙乎大半天了,我连饭还没吃,得吃点东西,不然真饿趴下了,马老师,你坚强一点,这附近有没有地方有吃的?”
马泽云抬起头,点点头,他估计也是饿了,罗汉扶起马泽云,三人往市区走去。
与此同时,逃跑的那人找到一个公用电话亭,“人跑了!我…..”
电话那头,“找一个呆子你都看不好。“
“我…我们其实已经找到了,但是被人给劫走了,我没用,我…..”
“走了就走了,反正一个呆子,没什么要紧,至于你,连个呆子都看不住,比呆子还没用,你不用回来了,自行了断吧,第二组启动了。”
“我…别….我戴罪….”
电话那头已经挂了,此时三人都站在电话旁边,一人问:“怎么说?”
那人双目呆滞,“让我们….自行了断!”
“啊?”
就在此时,不知从哪个角落冒出几个人慢慢地向他们靠拢过来,逃跑的那人说:“大意了!大意了!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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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7-4 15:02:2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节、马泽云的关键 市区,有个不大不小的国营饭店,里面没多少人,罗汉三人找了个偏僻的位置,服务员看着三人穿的不伦不类,身上还有股臭鱼烂虾的味道,有些气不打一出来。 “吃什么?” “嗯!管饱的,推荐吧!” “只收粮票,其它不收!” “啊?钱也不收吗?你们这太扯淡了吧,我又不是吃面,要什么粮票。” “同志,请你说话注意一点,这是国营单位,我们这规定只收粮票,不收钱!” “点菜也是这样吗?” 服务员白了罗汉一眼,“你们吃不吃?” 董朱岩拉了罗汉一把,罗汉心里有些窝火,老贼娃子走之前只给了钱没给粮票,董朱岩从口袋掏出半斤全国粮票,想了半天似乎舍不得,递过去说了句:“喂!你上三个菜,三碗,哦!四碗米饭,剩下的粮票换全国粮票给我送过来!” 服务员接过粮票离去,董朱岩瞪了一眼,说:“什么态度,要是再恶略一点,老子蹦了他,大不了同归于尽。” 罗汉安慰了一下,看着一旁还沉浸在痛苦中的马泽云,他说:“马老师,先别想那么多,人是铁,饭是钢,就是要报仇也得吃饱肚子,说起来,我和你一样,家里也有人被害了,不嫌弃的话,小兄弟帮你。” 马泽云看向罗汉,似乎不相信眼前这个比他还要小不少的年轻人能帮他报仇,“报仇?” 董朱岩:“是的,报仇,我有好多事儿得弄明白,放心吧,这群人跟橡皮糖一样,甩也甩不掉,后面逮着一个咱弄死一个。” 马泽云不再说话,看着眼前的筷子发呆,董朱岩插过话,“说起来,你怎么进马老师家的,不是说好了等我来再做打算吗?” 罗汉把这几天的事儿跟董朱岩说了一遍,董朱岩唏嘘道:“乖乖,要是我再晚来一个小时,你不是就真的成了待宰的羊了吗?” 罗汉见菜上来了,赶忙开动,说实在的,饿惨了,马泽云似乎也闻到了饭香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一会儿功夫吃了个精光。 饭后,他们找了个旅社,要了个标间,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对罗汉来说洗澡简直成了奢侈,他洗了一个多小时,甚至搞得地漏都堵了,他才裹着大浴巾从浴室里出来。 马泽云似乎情绪有些好转,罗汉给马泽云倒了一杯水,说:“马老师,我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你看着说,不想说的咱就不说。” 马泽云点点头,罗汉:“他们为什么要抓你和你老婆呢?” 马泽云轻轻摇摇头,说:“我不知道,那天我正在上课,有人来找我,说我老婆晕倒了,我知道她一直胃不好,赶忙请假回家,可是到了家门口就被打晕了,等我醒来就被绑在椅子上了,然后一天没给我饭吃也没理我,我眼睛被蒙上,我怕极了,等我能看到他们的时候,我老婆也在,他们问我把东西交出来,我是真的不知道什么东西,然后他们揍了我一顿,又叫我老婆,让她回去拿东西,只给她三次机会,如果敢报警,他们逃走之前杀了我,警察走后,回来杀我老婆,我老婆回去拿了钱和粮票,他们说不是,老婆回去实在想不起来还有什么值钱的,就拿了她过门时候的金戒指,他们还说不是,第三次我被打昏了,我睁开眼他们又问我让我交出来,我一个穷老师,又是平反过来的,真正的一穷二白,哪有什么东西可以给他们,他们说我嘴硬,就把蓉儿……”
马泽云说得很激动,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说:“我要报警去,抓住这帮王八蛋。“
董朱岩一把拉住马泽云说:“马老师,你理智一点,现在全国都在忙平反,你这边刚稳定下来,你的事儿一旦报上去,查不出的,他们才从新疆赶过来,我们和他们遭遇过,他们流窜作案,证据不足的情况下,办案很困难,说不好万一觉得是你杀了你老婆,你这刚出来,又要进去。”
罗汉说:“其实我们也想知道我们在找什么,你看看这个。”
说着罗汉将他的照片递了过去,马泽云戴上眼镜看看照片又看看字,“你们是怎么有我的照片?”
罗汉又掏出三张递了过去,“这也是我们想知道的,你看看这三个人有没有认识的。”
马泽云看了半天,说:“没有!我从没见过。”
罗汉心中暗暗叫苦,老爷子让找的人怎么什么都不知道,找他到底是要做什么啊?不会连那伙人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要找什么吧。
罗汉想了一会儿说:“你见过我吗?或者我小时候的样子。”
马泽云看了半天,摇摇头,说:“没有见过!”
董朱岩说:“你到过新疆吗?”
马泽云说:“1960年,新疆大学刚成立的时候,我去呆过一年,主要工作说是成立了历史系,后来因为很多条件不具备,我们又遣送回来了,因为我是搞历史的,还参与了这个事儿,那时候我还是被打成破‘四旧’的反革命,接着就是蹲牛棚。”
罗汉想了半天,说:“那时候你和新疆的什么人接触过吗?”
马泽云:“没什么太多的接触。”
董朱岩说:“等等,你说你学历史的,那么我想问下你了解翼王剑吗?”
罗汉也反应过来,马泽云看了看董朱岩说:“翼王剑,你说石达开的佩剑?!史书上有过啊?怎么?”
罗汉说:“他是石达开的后人。”
马泽云似乎有点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罗汉从包里掏出两个红本子,递给马泽云,说:“你看看,这红本子你见过没?”
马泽云接过,看了半天,说:“没见过这个本子,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说的我都不明白。”
罗汉一屁股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罗汉说:“这个地图你也没见过吗?”
马泽云看了半天说:“没有!”
董朱岩说:“喂,老爷子说的靠谱不,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嘛,你搭上命就这个结果,很讽刺不是吗?”
罗汉说:“至少我发现了一个关键点,董朱岩你家事是跟历史有关,马老师是学历史的,这其中必然有联系。”
马泽云扶了扶眼镜,说:“我….我在离开新疆前的一个晚上是发生了一点儿事儿,但是因为…..很多原因我没说。”
罗汉一个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说:“你说说看。什么事儿?”
马泽云说:“我…..我在被通知离开新疆前的晚上,正在屋外锻炼身体,这时候有个人找到我,他给了我很多资料,只说了一句话,让我核实一下这段历史是不是真实的。他给了我一些古籍,还有一些香港报纸的摘要,以及一些手稿。说是给60斤全国粮票做为报酬,我当时也是觉得是好事儿,即可以完善国家历史也可以拿粮票,就答应了下来,他当时就给了我30斤粮票,说有结果了再给我30斤,可是到现在都没有再见过那个人,我想可能是文ge时期,已经…..加上这个事儿说出来不光彩,我从没向人提起过,我觉得就算是我说了,也不会有人信,你要知道30斤粮票,不是小数目。”
罗汉意识到他已经很接近关键,他忙问:“说说看。”
马泽云说:“他给我的手稿一看就是非常熟悉历史的人手写,就手写的人在我看来甚至比我的还要专业客观,并且资料是非常齐全的。只是其中的一些细节需要考证,而当时的国家不具备考证的能力,只是在我的角度我能靠自己的能力考证出事情的真伪。”
罗汉说:“究竟是哪段历史?”
马泽云:“关于李自成和陈圆圆的失踪以及清军攻打新疆的一段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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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7-4 15:03:0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六节、还原历史---李自成的秘密
马泽云说起了关于手稿中一段惊人的故事
1644年(崇祯十七年)一月,李自成东征北京,很快突破了宁武关,李自成杀守关总兵周遇吉,接着攻克太原、大同、宣府、居庸关、昌平。
三月十七日半夜,守城太监曹化淳率先打开外城西侧的广甯门,农民军由此进入复兴门南郊一带。
三月十八日,李自成派在昌平投降的太监杜勋入城与崇祯秘密谈判。马泽云的手稿里有《小腆纪年附考》的照片版本中卷4载,李自成提出的条件为:“闯人马强众,议割西北一带分国王并犒赏军百万,退守河南……闯既受封,愿为朝廷内遏群寇,尤能以劲兵助剿辽藩。但不奉诏与觐耳。”这个要求非常苛刻,当时双方谈判破裂。
三月十九日清晨,兵部尚书张缙彦主动打开正阳门,迎刘宗敏的部队进入了北京,崇祯皇帝在景山自缢,李自成下令予以“礼葬”,在东华门外设厂公祭,后移入佛寺。
二十七日,葬于田贵妃墓中。李自成入住紫禁城,封宫女窦美仪为妃。大顺军进城之初京城秩序尚好,店铺营业如常。也就是这天夜里,李自成在紫禁城内开始将清理崇祯皇帝的余孽太监,毕竟卧榻之处岂容他人鼾睡,而这一切都在秘密中进行,就在抓的近百名太监中,有一个太监不想死,他说出了一个秘密想换得一线生机,这个太监正是崇祯皇帝的秉笔太监王承恩的最看重的一个太监,此人姓名不详。
北京被攻下后,王承恩让此人带着这个秘密尽快去找正在镇守山海关的关宁铁骑,而关宁铁骑的总兵正是吴三桂,王承恩让此人将这个秘密告诉吴三桂,以求保住关宁铁骑,在王承恩看来关宁铁骑还在,大明无论落在谁的手里都能很快夺回来,而恰恰老天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这个太监在收拾行囊和取令牌的过程中,李自成拿下了北京,并且封锁了紫禁城,这个太监还没来得急跑出去就被抓了起来,而很快就把他也给揪了出来。
这个秘密很飘渺,王承恩交给太监的是一本古籍和明朝手札,古籍中描述了一个隐藏在明朝世代皇室的传言,在漠北隐藏了一种神秘的力量,古籍中描述得力量者得天下,并且古籍中画了一副地图,不但如此,手札中的后记中记载了明朝自锦衣卫世代就在研究这个秘密,并且将这种神秘力量的一部分运至山西大同,在山西大同进行了实验,结果发生大爆炸,死了很多人,但研究成果被送到北京,他们研究出一种叫雷石的神秘力量,只是雷石的神秘力量似乎并不稳定,大同的爆炸后,存在的雷石极少,据说仅有沙粒大小的雷石被秘密送至北京,当时一并研究的人才打算觐见皇室,可还未进京,半路雷石就发生了爆炸,当时的记载是整个北京城都发生了震动,城墙都被震出了裂痕。
李自成在得知这个秘密后,兴奋异常,在他看来如果真的得到了这种力量,一人即可抵万军,有了这种力量甚至不需要民心,不需要支持,不需要补给,为了保住这个秘密,他杀了这个太监,并将这本古籍及手札随身携带。
随即下令从二十七日起,大顺军开始拷掠明官,四处抄家,规定助饷额为“中堂十万,部院京堂锦衣七万或五万三万,道科吏部五万三万,翰林三万二万一万,部属而下则各以千计”,并且命人制作了五千具夹棍,敛财一直持续到四月十四日,西长安街出现告示:“明朝天数未尽,人思效忠,定于本月二十日立东宫为皇帝,改元义兴元年。”十三日,由李自成亲率十万大军奔赴山海关征讨吴三桂。在他看来平了吴三桂就有闲暇之心来去寻找雷石的神秘力量,所以他一心速战速决。
可世事岂是人料,四月二十一日,李自成与吴三桂进行了惊天一战,吴三桂的关宁铁骑即将落败,随即投降了清朝摄政王多尔衮,两军联手击溃李自成。
二十六日,李自成带三万败军逃回了京城,此时的李自成依然认为自己未来可以扭转乾坤,但称帝心愿未了,在去寻找雷石之前要过一把皇帝的瘾儿,二十九日李自成在北京称帝,并歃血吴三桂一家三十四口。
三十日,李自成为了防止有任何关于雷石的秘密存在,他火烧紫禁城和大明隐藏秘史的建筑,带军逃亡西安,而逃亡过程他希望能在山西大同找到一丁点雷石以便抵挡清军,可是在废墟中他一无所获。因为根据香港一份报纸的摘要中记录的是在大同两千部众皆莫名死亡。而正是因为此事,人心惶惶,李自成不得不放弃西安。此时南明军又不时派小股部队偷袭李自成的军队,部队中不少降将降兵投降南明或清朝,这让李自成十分恼怒,并且开始大肆杀降。而正是这个秘密让李自成刚愎自用,疑心日盛。
顺治二年,清军调来红衣大炮攻破潼关,去漠北的路已被南明堵死,李自成为了能全身而退,设计了一个天大的计划。他设计的计划其实很简单就是四个字“轻装上阵”,所以一战再战,一败再败,从而在关键一战中,神秘消失以便全身投入到漠北寻找关于雷石的神秘力量中。
而这场关键战役在4月李自成进入武昌,他押上一半兵力与清军对峙,被清军打得一击即溃。5月故伎重演,押上了全部兵力,在江西再败,之后携带不足千人的部队神秘消失。至此他的计划全面成功,开始前往漠北寻找关于雷石的神秘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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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节、清军的阴谋
只是李自成最后没有到达漠北,前面说过山西大同,李自成亲自带兵进入了山西大同,而从山西大同出来之后不久,也就是李自成带不足千人去漠北的路上,他得了一种怪病,呼吸困难,经常感觉疲劳,却整夜地睡不着觉,并且头发大把大把地掉,他生平喜欢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可是到了后期吃什么吐什么,不得已在一片绿水青山了无人烟之地扎营,期待能好一些的时候再走,而这一切并没有如愿,反而病情继续加重。
据陌生人给马泽云的资料上说,李自成到了后期开始说胡话,临死前的晚上他的两个贴身侍卫在一旁,而李自成以为陈圆圆在身边,便将这个秘密说了出来,说完后,李自成回光返照,发现是他两个贴身侍卫,分别是青龙侍卫和白虎侍卫,李自成便要他们立誓,此生不会泄露这个秘密,并会一直寻找下去。
李自成死后,青龙侍卫和白虎侍卫发生了一次争执,青龙侍卫希望继承李自成的遗愿去找到雷石的神秘力量以求东山再起,而白虎侍卫希望能等势力再大一点再行动,毕竟李自成的女儿依然健在,不能因为没有多大成功几率的事儿拿一千多人冒险,在白虎侍卫看来这是李自成身前最后的家当,所以两人意见不同。
之后有两种不同的版本,一个从中原地区流传来的野史记载青龙带走五百部队,部众进入漠北下落不明,另一个是地方考证,白虎侍卫带着李自成所有部众,在那里建立了一个村落,并一直保守下了这个秘密,白虎侍卫因村落纷争死于荒野,也有记载白虎侍卫因一直处于半与世隔绝的环境中,招兵买马一直很成问题,也没有足够的银两和人力再组织队伍去漠北,所以老死前告诉了自己的儿子,并将地图刻在了儿子的背上,烧了地图和所有李自成的资料,传世的只有一套白虎剑法,据说是根据那份地图地理位置所创,但是据说此剑法漏洞百出,自解放前会的人也已失传。马泽云因文ge被打入牛棚这一历史事件也无从考证。
但是天不藏秘密,当年秉笔太监王承恩担心这个太监中途有意外,一共授命另外两名太监也将此消息带给掌握关宁铁骑的吴三桂,只有一人逃出生天,其中一人因封锁紫禁城逃出宫外后却出不了北京城,随即化妆成要饭的,逃过了李自成的搜捕。本意打算在解封北京后一路寻着找关宁铁骑的乞丐太监得知吴三桂投靠清廷后,就在北京隐居了下来。
在北京隐居的太监过惯了衣食无忧的生活,做市井小民却不爽至极,即刻沉迷于赌博,不想最后花光银两,便将从紫禁城带出的一套玉器典当时,被典当行老板出卖,被清军抓了个正着。随即这个太监为了保命将这个秘密告诉了清朝第一任皇帝---顺治皇帝,顺治皇帝爱新觉罗.福临在得知这个秘密后,关押了这个太监,随即命人调查此事,当确定在山西大同和北京城郊外确有爆炸事件后,为保住这个秘密将这个太监割舌后斩杀。只是顺治皇帝没有地图,只是知道雷石藏在漠北,可漠北太过于广袤,一时无从下手,而去漠北必须征战新疆,可当时正处于兵荒马乱的时节,无暇顾及,只得休养生息。
而戏剧的是逃出北京带着秘密去找关宁铁骑的太监半路就得知吴三桂叛变明朝,心灰意冷之际,去了五台山当起了沙弥,而受不起五台山寺庙的清规戒律,时感风寒,高烧不退,据马泽云推测在临死前一定是将秘密告诉了玉林秀禅师,正值顺治皇帝酷爱佛门,玉林秀借机将雷石的神秘力量钝化为佛法无边,以此做为宣扬佛法之力的噱头之一,顺治受汉化思想的影响,玉林秀加以说教使得顺治皇帝最终遁入空门,削发为僧,法号行痴。
顺治皇帝在临死前将这个秘密告诉了最喜欢来探望他的儿子爱新觉罗.玄烨,也就是康熙皇帝。康熙皇帝在掌权后,多次派出小股精锐部队进入漠北寻找雷石的神秘力量,却因路途中一直遭到外族的袭扰,每次无功而返,直至寿终正寝,这个秘密一直被隐藏下来,终于在乾隆二十四年闰六月,乾隆皇帝率军亲征,平定了大小和卓叛乱,收复之地改名“新疆”,至此这个秘密也就开始变得可能。
而聪明的乾隆皇帝为给寻找雷石的神秘力量找借口,称自己喜欢新疆美玉,派出很多队伍去新疆开采玉矿,而其中掩人耳目的队伍中就有近乎一半队伍进入漠北,只是漠北太大,一直到乾隆皇帝驾崩除了收集到无数的美玉,却不曾见进入漠北的队伍带出一丁点有价值的线索。
至此马泽云说完了整个故事。
罗汉、董朱岩听得目瞪口呆,罗汉看着马泽云说:“后来呢?”
马泽云喝了一口水,说:“没有后来了,人家只让我验证这些资料是不是属实。因为这段历史太过于虚幻,而提供的线索又过少,我看完都觉得连野史的边都挂不上,可是一些古籍,尤其是一份来自当年皇宫里的古籍摆在面前时,又不得不信,可是却考证起来难度太大了。”
董朱岩看看罗汉,说:“这个事儿太假了吧,什么事儿值得李自成搭上那么多人,值得清军花了三代皇帝老儿收复新疆,还最后没结果?”
罗汉想了想说:“这个没什么不可能的,科技不发达的时代这个消息足够让一个人癫狂的,谁不想万人之上,谁不想纵横千里,我的问题并不是说这个事儿,我的问题是到底你说的这个事儿是不是他们这么玩命要从你嘴里撬出来的东西,另外我实在看不出来这个事儿跟他们想要的东西有任何关系。”
董朱岩说:“说不定还真是,你看我祖上的翼王剑,也是老祖宗的东西,他们也玩命地追。你说他们会不会是文物贩子,该死的破四旧的时候真该枪毙这帮混蛋。”
董朱岩说完就发现自己说错话了,因为马泽云就是破四旧被po害的,罗汉又想了想,说:“董哥,你说的理由不充分,首先,你身上是实实在在有东西的,而马老师是什么都没有,对了,马老师,那些古籍呢?能不能拿出来让我们看看。”
马泽云说:“当年我被抓进牛棚的时候,红卫兵看见我满屋子的书一把火全部烧光了,包括那些古籍。我被放出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剩下。”
董朱岩说:“你说他们会不会就是冲着古籍来的,他们以为没有被烧掉,而是你藏起来了。”
罗汉说:“假设是这样,他们抓住马老师的时候大可以让马老师把这个直接说出来就可以了,完全没必要杀人,所以我觉得这个事儿只能算做一个可能性,但是很可能并不是问题的关键。”
董朱岩说:“马老师,那人给你这些资料的时候有没有给你信物?比如石头,小信函什么的你都发现的,或者那地图根本没丢,已经被人找到了,一并给了你,你自己没注意到?”
马泽云说:“那不可能,你知道研究历史的人,看到这样的资料会是什么反应吗?这将弥补国家历史的一段空白,我怎么可能会忽略,拿到那份资料的时候,我兴奋地两个晚上没合眼,一直在研究。我当时就觉得……”
“等等!”罗汉突然打断道:“董哥,我好像找到问题的关键了,是地图!”
罗汉有些激动,他一边将红本子拿出来,一边手忙脚乱地跪在床边,他将两个本子地图那一页打开,指着顶部的几个字“新疆罗”
罗汉说:“你看这地图其中两个字‘新疆’和马老师刚才说的漠北的雷石神秘力量会不会有联系?”
董朱岩看了半天,说:“你的意思是真有神秘力量,而且就是这份地图?你的这个想法太胆大了吧?!万一是别的呢?”
说着转头对马泽云说:“马老师,问您一个事儿,你祖上有没有杰出的人才或者名将之后,留下了什么口讯或者传说什么的?这或许是问题的关键。”
马泽云摇摇头,说:“我祖上是农民,我们乡里就我一人学历算最高的。”
三人都不说话了。沉默,空气中安静的吓人。罗汉依然在思考,马老师似乎又想起了死去的老伴,董朱岩继续靠在床上,手插在腰带上别着的驳壳枪发呆。
好一会儿,罗汉说:“这不是办法,另外既然已经找到了马老师,没有任何结果,那么我们必须得赶去四川,我们在这耽误的越久,四川那边危险就会越大,或许下一个就是所有谜题解开的关键。”
马泽云抬头看了看眼前这个小伙儿,说:“行!我送你们。”
罗汉看看马泽云说:“你说错了,马老师,你要跟我们一起走。”
马泽云大吃一惊,一下站了起来,说:“那不行!我还得上班,我这刚刚平反一年,要是我不去上班,又会被打回牛棚,我怎么活啊?”
罗汉说:“马老师,你动下脑子,你已经无家可归了,我们也是一样,这不是偶然,是命运把我们弄到了一起,另外你现在回去,你老婆已经不在了,你怎么解释?万一那伙人还在等你,你回去了也是死,不回去跟着我们或许还会有一条生路,我想你不是固执的人。这个道理你是懂得。”
马泽云:“那我老婆的尸体怎么办?”
罗汉说:“我猜你老婆的尸体已经不在了。”
马泽云有点不太相信,看着罗汉,半天说了句:“不可能。”
罗汉、董朱岩两人异口同声地说:“可能!”
罗汉说:“我家老爷子死了尸体就被他们偷走了。他们善后工作做得很诡异。”
马泽云咬了咬嘴唇,说:“我跟你们走也可以,但是我要回去看看,如果我老婆尸体还在,我要给她下葬。”
董朱岩很是意外,“天哪,万一人在,咱们这就叫自投什么网!”
罗汉拉了一把董朱岩,说:“我估计他们善后工作之后,已经撤了,咱们小心一点儿,应该没问题。”
董朱岩:“不是!你真去啊?你以为谁都向你运气那么好吗?万一人家猜到你可能会折回来,就猫着等着弄你们,你们…..”
罗汉说:“你不是有枪吗?不是很想打第一枪吗?一起去看看吧,这样马老师也可以安心跟我们走。去的时候小心就好。现在都睡觉,你们先睡,我周围转转,看看有没有尾巴什么的,马老师你得把你的棉袄还我。六点我叫你们起来吃饭。”
说着就出去了,罗汉很理解马泽云的想法,因为这样的事儿也发生在他身上,最亲的人死了,尸体还不知道怎么样了。所以总得回去看看,而且这个理由让人无法拒绝,这就是亲情。
罗汉裹好棉袄,压低了草帽,叹了一口气,走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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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看看今天发的还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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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意外的第三人
第一节、雨夜的行程
傍晚,天水县城刮起了一股子沙尘暴,漫天的黄土,呼吸一口,满嘴子的土星子,让人好不舒服,尽管天色还有丝丝白,但是风中的三人不紧不慢地往马泽云家走去,沙尘暴给了他们很好的掩护。街道和巷子里空无一人,偶尔有一两个人捂着口鼻跑过。
罗汉低声对两人说:“这土风说好也不好,说坏也不坏,真是!”
马泽云低头不做声,他不知是期待看到老婆的尸体还是希望看不到,没有人知道,董朱岩有一句没一句地说:“这好呢,我是知道,这么大的沙三米之内能看到人就算是不错了,这坏我就不知道了。”
罗汉说:“别人看不到你,你也看不到别人啊,万一咱们三个走散了,那可是不好找,而且,这沙刮得人眼睛都睁不开,要是打起来,你说会怎么样!”
董朱岩点点头,戳了一下马泽云,说:“要是咱们走散,记得火车站见,记住,看到什么都别冲动。”
此时,离马泽云的家不到一公里的距离,空气中传来一丝火烧火燎的味道,罗汉抽抽鼻子,一把拉住两人,说:“不好!房子被烧了。”
果然越往马泽云屋的方向走,味道越大,走近了,就看到火光冲天,风卷着火,一股子一股子地往上冒着,马泽云大吃一惊,飞快地往屋的方向冲,罗汉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马泽云,说道:“马老师,这火刚起来,很可能他们人还没走,你现在过去就是自投罗网。”
马泽云也吼了起来,“那我就眼睁睁地看着家和蓉儿被火烧光?”
罗汉一咬牙,说:“这样,让董哥陪着你,我去打探一下消息。”
董朱岩说:“我去,你脸熟,我至少有一个还不知道我长什么样子,这个宝石你拿着,要是我有什么事儿,你带马老师帮我找到祖传的翼王剑,”
说完,看看两人冲进了沙与火的近处。
两人找了个街角的电线杆旁等待张望着,此间,听到了一些人的喧闹声,似乎是左邻右舍的救火声,这时下起了雨,雨点很大,砸在脸上有些痛,两人往拐角的屋檐下躲了躲。
大约二十分钟,董朱岩跑了过来,一脸的黑灰,雨水顺着他的脸淌下,更是黑成了一片,董朱岩喘着气说:“怪了,你屋里还有别的亲戚吗?”
马泽云说:“没有啊?怎么了?”
董朱岩说:“你老婆的尸体不在,屋里烧死了三个男的,而且烧得脸都看不出来什么样子,这雨一下来,刚才帮忙的人也少了,我还跑了一趟那个院子,院子里什么都没有,狗都没了。”
罗汉气得咬牙切齿,马泽云的经历和他的经历是多么的相似,他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唾了一口沙子,说:“大爷的,跟我家老爷子消息是一样的。也是死了尸体不在了。”
马泽云喃喃道:“蓉儿,你死我尽不能帮你入土,我是造了什么孽啊!”
董朱岩抹了一把脸,说:“马老师,你家邻居帮你把火扑灭了,周围人有点杂,再加上雨又下来了。我没细看,咱们还是走吧,在这吃沙子不是个事儿,你现在也是无家可归了,你跟着我们,万一咱们抓上他们的一个,嫂子的尸体也能找回来,在这儿咱们没消息了。”
罗汉连连点头,见马泽云依然双目呆滞,当即一把拽着他的胳膊消失在了漫天的黄沙中。
傍晚十分,雨更大了,刷洗了整个天水县城,空气中湿漉漉的味道显得燥热和泥泞。
火车是开往四川的,火车上三人买了硬卧,为了能将枪带进车站,董朱岩用狗皮膏药将枪贴在背上,混上了火车,并为此洋洋得意。马泽云一上车倒头就睡。
罗汉一边将湿漉漉的棉袄脱下,一边说:“董哥,咱们轮流吧,马老师这几天怕是没休息好,他多养养精神,你先去睡,我守一会儿,我8个小时后,叫你换我。”
董朱岩也不推辞,说:“行,我去洗洗,这一脑门子的沙子真难受,全身没一处是干的,跟着你这一路上就没好受过。”
罗汉苦笑了一下,他也很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就因为老爷子临死前的一句话?可是老爷子到底让他找什么?留给他的又是什么?
董朱岩洗好后,拿着毛巾擦着脖子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他说:“真他奶奶的舒服,天水我真的不想来第二次了。要命的地方。”
董朱岩换了一件的确良的衬衣,换了裤子,丢给罗汉一套说:“咱们差不多高,你也换一套,都什么天了,再穿你那棉袄出了跳蚤可别给我啊,我最怕那虫子。你去厕所也洗一下,换一身,到了四川咱找到他们得先洗洗,不然真臭了。”
罗汉有点不好意思了,的确这一路上除了董朱岩给了一身中山装外,就是包里的马褂了,可是他出了门才知道现在好像穿马褂的人也不多,一直没好意思穿,这天自从进了甘肃穿中山装也热的冒泡,这董朱岩倒真是细心。
罗汉也去卫生间洗了洗,换了身衣服,说实在的在火车上换衣服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车晃的厉害,卫生间又太脏,小心翼翼绝对是免不了的。
罗汉回到卧铺,董朱岩四仰八叉地躺着看天花板,他说:“罗汉,你说马老师屋里烧死的三个人是谁呢?马老师说不是他亲戚,那会是谁?”
罗汉想了想说:“会不会是绑马老师的那三人。”
董朱岩说:“不会吧,他们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呢?没动机啊?”
罗汉说:“如果说是从马老师嘴里问出点什么,结果没问出来,而且从我那边,你那边都一无所获,如果他们背后还有个更大的家伙,一定会恼羞成怒,把这三人杀了泄愤,而且这三个人已经暴露了,再露面咱们一定能认出,他们也知道不少,换了我也一定会杀他们。”
董朱岩想了想,点点头,说:“看来这仇马老师是没办法报了,不过也好,这种垃圾死一个少一个。”
罗汉摇摇头,说:“我不这么想,既然杀三个人这么容易,而且又是一起杀,你想咱们三个弄他们三个,咱们全力以赴地杀,能不能同时杀三人,并且再弄到一个屋里,再把屋烧了,神不知鬼不觉地?”
董朱岩眉头一皱,说:“你是说他们这次来了更多的人?而且手段都不差?”
罗汉看着窗外的黑,点点头,罗汉说:“从这几天来我跟他们的接触,这伙人势力大,而且各个不简单,就马老师屋里的两个人,一个人明知道我来了,却不想着走,还想从我这套点什么,另一个身上带着枪,第三个人的反应速度之快,都不是普通人可以做到的,却突然都死了,而且一天之内,一个没跑掉,可见他们背后的人更狠更强,这才是我最担心的,以咱们目前的行踪,他们多少也知道一些,更主要的是我确定他们一定知道咱们五个人。要不咱们总慢别人一拍,他们也一定去找第四个人了。”
罗汉将董朱岩的宝石还给了他,说:“我们可能还会落后他们,因为第五个人,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儿,而这伙人却有可能知道,如果第五个人是关键的话,那么,咱们这么多天全部前功尽弃。”
董朱岩倒是大大咧咧地翻了个身,说:“算了,想那么多,现在也白想,走一步看一步吧,毕竟咱们现在知道的是他们不知道的,你别忘了那三个人想从马老师嘴里撬开的东西可是一点都没找到,我这边至少石头和本子还在,你那里本子不是也在,所以,最重要的还在,剩下的就是养足精神和他们干。”
董朱岩很快睡去。呼噜声一声接着一声,罗汉此时没有一丝睡意,他整理着几天来的线索,很想知道这李自成、清军一直探求的雷石的神秘力量和翼王剑与这红本子是不是一回事儿。之间联系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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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意外的开始
火车依然是晃晃荡荡,罗汉心里在反复思考这伙人完全可以烧去马泽云老婆的尸体,可是为什么尸体却带走了?难道问题的重点不是马泽云,而是他老婆?各种猜测在脑海里浮沉,似乎每次的思考都陷入了死胡同。
早晨9点,罗汉强撑着眼睛等到了马泽云先醒了过来,马泽云蜷缩在卧铺上,两个眼睛一直在发呆,董朱岩依然四仰八叉地睡得很舒服。
罗汉喝了一口水,把水杯递给了马泽云,马泽云接过喝了一小口,继续发呆,罗汉走到马泽云身边,说:“马老师,节哀,我想问个问题,您最擅长的本事是什么?”
马泽云苦笑一阵,说:“我自幼听老人讲三国水浒,长大就特别喜欢历史,我在刚解放之前就一直学习历史,在讲堂也是将中国历史,文ge前,我在甘肃就一直做历史工作,那段时光才是我人生最开心的事儿,很多书可以看,甚至还有不少古籍,文ge后,我能从事教书匠的工作,已经别无他求,如果说特长,我想历史就是我的特长吧。”
罗汉皱皱眉,从打生下来他就没想过他能和历史挂上边,总觉得自己能有一天三顿饭就足矣,只是眼前他觉得除了马泽云能帮上董朱岩家解开翼王剑之谜外,其它一点交集都没有。
正在这时,董朱岩醒了,他马上跳起来,说:“哎呀,一觉睡了个舒服,罗汉,你赶紧的睡,我陪着马老师。”
说罢,一边掏烟卷一边喝水,接着嘿嘿一笑,“不好意思,罗汉,再坚持一下,我卫生间。”
罗汉苦笑,董朱岩这个人就是天塌下来他都没什么烦恼,不过董朱岩的着急一下让罗汉又想起了什么,可是却一直萦绕在脑海,许是太累了,一脑门子浆糊,怎么抓都抓不住。他躺在了卧铺上,一直等到董朱岩回来,那种一丝念想到底是什么呢?
“哎呀,多亏卫生间没人,马老师,你们甘肃的饭吃不成,再晚一点就爆了,那就丢了新疆人的脸,嘿嘿。”
罗汉突然两眼一睁,坐了起来,说:“董哥,咱们….或许并不是他们主要找的人!”
董朱岩被吓了一跳,这要睡下的人突然来这么一句,“啊?”
罗汉说:“你想想如果我重要,他们不会只带走爷爷的尸体,而放过我,你如果重要就不会放过你回家拿东西的可能性,或者为了防止你回家拿东西把你屋子烧了,你一个穷小子一没钱二没结婚,跑不出库尔勒,找你不是更容易,马老师更是如此,如果他重要,为什么不派第二波人直接上,那样我们就算带着枪来找,也不见得能找到,全身而退的可能性都不一定大,所以,咱们一定不是最重要的人,那么我想最重要的人应该是这两人中的一个。”
说着,他掏出那两张照片,一张照片是女生,一张是背后没有名字的男生,罗汉继续说:“这个男生照片后面不知什么原因没有写地点,那么这个女生就自然很重要,一定要找到她,确保她的安全。”
罗汉说完,一头倒下呼呼睡了起来,他的话让董朱岩和马泽云都有一些莫名的感触,两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沉默,罗汉闭着眼,想起了发小的自行车,有一次发小带着他爬坡,链条掉了,怎么也弄不上,罗汉说:“不如推吧,这玩意少一个零件,能跑就行。”
结果累得气喘如牛才算趴上坡,发小说:“这东西要想省力,就得每个零件都好好的,坏一个,那绝对累死,这自行车最关键的你知道是什么吗?轮子!轮子坏了那可是推都没办法推,那这自行车就成了负担,这链条要是掉了,还能推,下坡的时候也算是省力。”
说着招呼罗汉坐上了自行车一溜烟地冲下了坡,这个事儿让罗汉想起来,他做出了一个判断,他们或许不是这个车上最关键的零件,而这伙人冲着最关键的零件去的。他们不过是搂草打兔子,捎带着的。
这一觉一直睡到了成都站,出了火车站一切又是那么新鲜,只是空气中的闷热,这的确良穿在身上被汗水一贴更加的难受,满眼不少的小楼和一些若隐若现的古建筑让罗汉一行觉得到了另一个世界,而四川人的口音又是那么特别,不少墙面上的大字依稀可见,不时路过的解放军战士让他们肃然起敬,而远处的农田让人感觉更加亲热,雾气朦胧的远处青山绿水感觉让罗汉感觉异常中国真的是地大物博。
罗汉再次拿出了这个小女孩的照片,这女孩子长得也算俊俏,可是眼神中却显示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是恐惧?是防备?照片背后除了地址外还写着“长孙翠墨”四个字,“这个女孩子的名字倒是奇怪,长孙翠墨,马老师,四个字的名字,外国人啊?”
马泽云说:“这女娃儿是复姓,姓长孙,名翠墨。”
地址很好找,住的地方在成都的郊区,房子是一户农户的,农户一家都在,赶上午饭时间,农户给三人盛了一碗杂粮饭,饭里放了几块豆腐和青菜,这豆腐青菜上点了几滴香油,闻起来倒不错,桌上放了几碟咸菜,算是招呼客人了,三人火车上就靠几个馍扛了过来,正餐倒是一顿都没吃上,这饭对他们来说就是大餐,吃得津津有味,主人家虽说没拿肉出来招呼,本有些不好意思,但见客人吃得一干二净,心里也很是满意。
饭后,罗汉拿出照片,说:“同志,我们找这个女孩子,叫长孙翠墨。”
农户拿起照片看了一眼,说:“哦!这娃儿叫长孙翠墨嗖?我只晓得叫墨儿,刚来的时候,我当是叫猫儿,这娃儿是我远房亲戚叫我照看到的,每个月啊,给我五十块钱,我们照看了她有八年了。”
罗汉疑惑地说:“八年了,你不知道她叫长孙翠墨?”
董朱岩说:“她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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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7-5 09:37:2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节、寻找长孙翠墨
农户显然没料到两人一起发问,而罗汉甚至于开始后怕,万一眼下这农户也是他们的人,那刚才那顿饭就算是栽了,罗汉暗暗咒骂了一句,可是农户的话让罗汉非常意外,农户拿起水壶给三人倒了一杯水,说:“这女娃儿刚来的时候,就不说话,只点头,摇头,我们开始以为是哑巴,可是大约五年前,我们屋里头着了一次火,她说了一句火,我们才晓得她不是哑巴,她的名字还是送她来的人叫她墨儿,我们才晓得。”
罗汉皱皱眉,说:“你的意思是这八年她就说了一个字?”
农户说:“差不多嘛,后来我们都当她哑巴咯,而且这个女娃儿也不做活儿,要不是别个亲戚每个月给五十块钱,钱嘛还是多嘛,哪个养得起哦,也没得哪个管她,她就爱看书,每个月都要看报纸和书,这个也花不到好多钱,每次就给买,她个人吃了饭,就看报纸和书,有时候到田里头晃一圈。”
董朱岩又问了一次“那她在哪儿?”
农户说:“一个月前嘛,亲戚写了封信,说这娃儿不开口是一种病,现在华西医学院有法治,就多给了一百块,我们接到信找拖拉机送去咯,连住院手续啥子一起办咯,你晓得我们农活忙,隔得又远,半个月去看一回嘛,娃儿一个人一个房间,比我们乡下好得多嘛。”
显然农户以为我们会怪罪他,罗汉笑笑,说:“老伯,你误会了,长孙翠墨是我们的朋友,她能去医院我们就很高兴了,我问一下,这几天有没有别人找过她?”
农户说:“没得。”
董朱岩说:“最近附近有没有陌生人来过?”
农户想了想说:“这个倒没注意哈。”
罗汉:“还有谁知道她送走了?对了,那封信能不能给我看看?”
农户说:“除了我屋里头的人别个不晓得,这娃儿不跟人说话,有时候自己在屋里一天不出门。那封信我们给她看咯,她带起走咯!”
罗汉掏出五块钱递给农户,说:“老伯,这是我们的饭费,我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能不能带我看看长孙翠墨住的房间。”
农户推辞了一番收下了钱,带着罗汉一行进了一户偏房,一进门,农户大吃一惊,冲屋外吼了一句:“婆娘,娃儿的书你全收起来了吗?”
在厨房收拾的农户老婆说:“没有哈,田里活儿都忙不完,哪个有空去管那个小屋嘛,别个收拾的干净,以后万一病好咯,回来住起,你给人收拾光咯,那要不得。”
罗汉艰难地听出点意思,进了屋,看了看门,这门上挂了一把锁,锁子完好,屋里很干净,白色的蚊帐收拾得很干净,挂在两旁,屋里淡淡的霉味儿似是好久没人住了,桌子上有一层浮灰,不厚,桌子上有两落书印,一大一小,从灰上看,书被拿走的时间不长,抽屉里空空如也,衣柜也是如此。突然罗汉在窗台上发现了一个脚印,印着些许泥土,罗汉对身边的董朱岩说:“你看,人是从这儿进来的。”
农户说:“哦!我想起来咯,三天前哇,半夜,狗叫了,不过我们听到猫儿趴窝的声音,以为发春哦,没管,搞不好就是那时候哦。”
罗汉大吃一惊,暗道:“不好!”
随即告辞了农户,问清了华西医学院的位置搭上了拖拉机返回了成都。罗汉对两人说:“如果是三天前,也就是说抓马老师失败后,四川这边的人就立刻动手了,有可能动手的时间跟马老师这边的时间是一起的,看来人是环环套啊。”
又是一种无形的压力压得罗汉感觉呼吸困难,他简直确定了长孙翠墨已经被抓走了,当他们一行人进入华西医学院的时候,罗汉已经有点万念俱灰的感觉。
“大夫,我找一下长孙翠墨,应该是一个月前来的病人。”罗汉问一个大夫。
大夫看了看报告说:“哦,在106病房,我们特护病人,你是他什么人。”
罗汉十分意外,“啊?她….她在?我…我是他哥哥。我这有她照片,您看。”
大夫似乎没兴趣看,指了方向就去忙了。罗汉控制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转身吼道:“哇哈哈,人还在,这次让咱们赶前面了,快!快!106!”
罗汉三人马不停蹄地赶到了106,门朝外锁着,屋里一个女孩正抱着腿坐在床上 ,手里拿着一本书,感觉很安静,女孩头低着,头发乌黑的,扎着一个马尾,女孩很瘦,年纪大概二十一二岁。罗汉激动地拿出照片看了又看,说:“就是她,就是她。”
门锁着,罗汉进不去,他用力地朝门上撞了一下,吼了一句:“长孙翠墨,我们来救你!”
说着又撞了一下,木质的门一下撕开一个口子,罗汉哐当冲了进去,就在此时,长孙翠墨吃了一惊,“哇!”地尖叫了一声,声音刺耳无比,罗汉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紧张地说:“别喊,翠墨,我们是好人,我叫罗汉,我们是来救你的,你要跟我们走,不然你会有危险。”
罗汉靠到床边时,长孙翠墨更加地情绪激动,她丢过枕头狠狠地砸在了罗汉身上,脚也跟着踢在了罗汉胳膊上,罗汉吃了一惊,愣住了。
就在这时,门外:“你们什么人?为什么闯进特护病房。”
门外站着一个大夫带着口罩,身边跟着两个魁梧的汉子,罗汉唰地一下站了起来,盯着带口罩的大夫,他似乎对三人组合十分敏感,这次不论是赶在了前面还是怎么的,都不能再让眼前的长孙翠墨受任何一点伤害。
罗汉说:“我是他哥哥,我是来接她出院的。”
大夫一把拉下口罩,这个举动让罗汉和董朱岩都有点介意,董朱岩已经一手摸到了枪上,大夫瞪着罗汉,说:“你们必须先离开特护病房,她是重症病人,你有家属证明吗?”
罗汉拿出一张照片说:“我们从外地赶来的,这是她照片,我得带她回去,她爷爷快不行了,赶回去见上一面。”
大夫不客气的说:“我不管其他的,她在这儿就是病人,你们影响了病人休息,必须马上出来,这是规定。”
马泽云看到火药味儿很浓,忙一把拉住两人,说:“听大夫的。出去说。”
罗汉一咬牙,出了门,说:“董哥,你看在这儿,我去看看!”
董朱岩点点头,“你小心点。”
三人出了特护病房,病房里的长孙翠墨算是安静了下来,可是她抱着被子,惊恐地看着外面,罗汉不甘心地回头看了一眼长孙翠墨跟着大夫走去办公室,大夫让人关上门的时候,对身后的两人说:“给她换个病房,你们!要损坏公共设施,要赔偿,先去交钱,然后再找我谈。小李,你跟他去交罚款。”
一路上小心翼翼,罗汉交了二元钱的罚款,拿了一张收据,去了大夫的办公室,一进门,那个叫小李的壮汉就出去了,这才让罗汉相信他是真的医生,这反而让罗汉不好意思起来,他说:“对不起,大夫,我是太想念我妹妹了。所以…..”
大夫很不客气地拍着桌子说:“你知道长孙翠墨得的是什么病吗?你们这群人有没有常识,就随便乱闯,这样会加重病人的病情,懂不懂?”
31#
 楼主| 发表于 2013-7-5 09:42:4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四节、第三个红本子
罗汉此时有些扭捏,他搓着手说:“大夫,我这个妹妹啥病啊?我也没吓她不是?您怎么就说….”
大夫瞪了罗汉一眼,说:“她得的是自闭症,再说简单点就是孤独症,是精神病的一种,属于精神分裂症的范畴。只是你妹妹的自闭症有些特殊。”
罗汉听着直泛迷糊,忙问道:“大夫,这孤独很好解决那,我两个大哥带着我,就三个人陪着她,她不会孤独的,这样下去,这孤独症不是很快会好,对嘛?”
大夫瞪了他一眼,说道:“要那样简单就好办了,我们这边这么多医生陪着她,那不是早好了,这个病治疗不好,她就一直会这样下去。”
罗汉皱了皱眉,“那不是神经病?”
罗汉小时候见过神经病,东村有个神经病,见了人就傻笑,口水流着,大鼻涕挂着,大夫气得够呛,说:“这不一样,神经是神经中枢上的问题,这个精神分裂症呢,人还是正常的,只是在行为和思想上有异于常人。”
罗汉似乎有点理解了,他忙问:“大夫,我妹子有没有可能被治好?要是能治好,需要多久?”
大夫也陷入了一种沉思,但是很快说:“这个在目前医学界也不敢保证,我们国家在这方面也是刚刚起步,至少我们医院不敢保证能治好。”
罗汉想了想,问道:“大夫,那个….她这个病是怎么得啊?会不会是吃错药,吃坏了肚子,伤了脑子。”
大夫说:“你说的是药物引起神经刺激,导致病变?不是的!从我们的研究结果显示你妹子是天生的,这个病可能是遗传、父母辈感染,更大的可能是孩子在出生后,受到了某种刺激导致的,后者的话有治好的可能,但是前者,往往治愈很难。”
罗汉彻底呆了,老贼娃子这一出是闹哪样?怪不得她没被人带走,一个半傻子给谁都是累赘,人是没错,可是结果却有些啼笑皆非,大夫说:“不过老天爷是公平的,在剥夺某人的一项能力,还会赐予她另一项能力,你妹子天生对数字敏感,你我计算十以上的加减乘除都需要思考或者计算,而你妹子却可以直接反应过来。”
罗汉再次吃惊起来,但是很快又有些消沉起来,目前他的状况是要寻找东西,如果需要计算的话,随身带个计算器就好,带个大活人来做加减乘除,这不是很幽默吗?
罗汉从大夫办公室出来,都不知道该怎么跟董朱岩和马泽云说,一个人做在椅子上唉声叹气,罗汉把大概情况跟两人说了一下,两人都很泄气,罗汉站起身,透过门上的玻璃窗看向病房里,突然他呆住了,长孙翠墨手里尽然拿着一个红皮本。
他慌忙进了屋,开门的声音又让长孙翠墨警觉起来,又抱起了枕头,罗汉下意识到自己似乎鲁莽了,他轻轻关上门,背靠着门,他将双手举过头顶,低声说:“长孙翠墨,你好,我叫罗汉,我是来救你的,我想有人要害你。”
长孙翠墨眼里依然充满了恐惧,罗汉接着说:“我是来寻求答案的,或许你知道,也或许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在找什么,但是我老爷子给了我一张你的照片,你看这是你的地址,后面还有你的名字。”
罗汉往前迈了一步,长孙翠墨的腿跟着往后抽了一下,罗汉立刻停住,罗汉想了想,马上说:“等等,我有两个和你一样的本子,你看!”
说着慢慢从怀里掏出两个红皮本,长孙翠墨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红皮本,罗汉伸长了一只手,将两个本子丢在了长孙翠墨的床上,长孙翠墨看了看罗汉,又看了看本子,她飞快地拿了过去。
长孙翠墨很熟练地打开了本子的第一页,是地图的那页,她飞快地将地图对在了一起铺在了床上,罗汉远远地伸着脑袋看着,天!正是缺字的那页,他很想上去看,但是挨着长孙翠墨,他没有莽撞。
一会儿,她抬起头,看着罗汉,很细很小地说了声:“罗….汉。”
这一声被罗汉听到了,罗汉大喜,说:“是!我是罗汉,你认识我?”
说着又往前靠了一步,距离长孙翠墨大约一米时,长孙翠墨呼吸紧张起来,腿往后抽的更加迅速,但是没有叫喊。
罗汉立刻停了下来,他慢慢伸出了一只手,说:“我…..我能看看三个本子吗?我很快还给你。”
罗汉挨着了本子,他将三个本子拿到手,他看到长孙翠墨的手已经开始抖动,他知道她已经快到了她恐惧的极限。
罗汉刚要退出房间,长孙翠墨又说了一句:“一起….走。”
细小的声音罗汉听到了,但是此时的希望却不在她身上,而是在这第三个红本子上,这或许就是解开秘密的关键。
他快速地走到门口,将红本子摊开,拼好,此时最上面的字显现了出来-----“新疆罗布泊,密函01”
马泽云扶了扶眼镜,说:“哦!罗布泊啊?!哎,会不会是雷石的神秘力量就在罗布泊?”
这句话让罗汉和董朱岩都很认可,马泽云说:“可是这依然是一份残缺的地图,地图上没有任何标明坐标的地方,这按比率来算就这块区域找个几年都不一定能找到,而且万一是在沙子下面那去了也是白去。”
罗汉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他自小就被老贼娃子抓上看地图,从中国地图到新疆地图,再到独山子地图看得很仔细,也学到了如何看地图的本事。
罗汉说:“还有一点,地图上没有表示出来要找的是什么,在什么位置,这是最麻烦的。”
这让罗汉想到了最后一个人,那张没有名字没有地址的人。看来他才有可能知道这张地图有什么用。或者说坐标在什么位置,可是他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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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7-5 09:43:47 | 显示全部楼层
有需要看的顶下,我继续转,没人看我就不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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