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出穷途——我的旅行（6）

小鱼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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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秀鸿 六     我想去芭东，这个想法与老弋的儿子相同。来过普吉岛的他，还会讲一点英语，也想满足老弋到芭东购物的愿望。我想同他到酒吧喝酒，一邀，居然有几个老女人也要去。从卡伦的易思廷酒店到芭东九公里，一共两小时，酒店提供的包车要肆佰元人民币，按人头分摊。这里出租车、公交车很难乘。老女人中也有老叨，能读出我腰包上的英文，并翻译出来。我问：你懂英语？她说：我是大学的英语老师。我想，有她带着老弋们几个，我和老弋的儿子就可以到酒吧喝酒。老弋的儿子一说要离开，老弋就不干，没儿子带路她可不行。我说老叨是英语教师，她能看懂标识，能用英语同当地人交流。老叨的头摇得象拨浪鼓式的：不行  不行，我改行多年了，很多都忘了。随她们逛商品购物，一晃一个小时过去了，如果继续跟着购物，我到芭东的意愿就达不到。给他们打了招呼，我独自一人往芭东的步行街走。心想好好拍几张照片，喝杯小酒。芭东的街景有些难拍，灯光昏暗，两边的电杆上挂满黑色的电线。但还是有人拍，一个白女人推着童车和同伴一起站在街中去拍，好在车不多，嘟嘟车都靠边停得较远。快到步行街，街边的按摩店、酒吧和成人秀店增多，站还坐在街边的女郎不时招呼着客人。一个女郎拦住我，给我指她们的店，给我看图片，她不断地靠近我，一抬头一转身，她用她结实的乳房顶了一下我的臂膀，用她那飘香的秀发拂了一下我的脸庞。其实，她讲了什么，店是什么店我根本不知，是后来向人打听和查阅资料才知道的。我说什么她听不懂，她说什么我更听不懂，只有钱数是双方都清楚的，200铢  900铢，汉语的推广在泰国怎么这么缓慢。步行街较宽，两边也有乱拉的电线，街灯仍然昏暗，从酒吧里射出来的灯光星星点点，多彩谜离，十分诱人。振耳欲聋、响彻云霄的音乐，快把人心都振出来了。穿着十分暴露的年轻女子跳着柔慢的舞蹈，勾魂的双眼向人群扫射。一对黑人男女在步行街口拉扯争吵，一个戴礼帽穿马夹的人走过来，狠狠愣了他们一眼，腰间还挂着一把很旧的手枪，但擦得油亮。街面上，白人、黑人、黄人都在游动，酒吧里白人较多，坦胸露背、酥胸玉腿的年轻女子也多。站街的大多是南亚人，有酒吧的女招待，有妓院的皮条客，有成人秀表演店的小二，更有妓女直接在街上揽客，人妖站在巷口夸张地扭动身体和嬉笑打闹。酒吧前坐着成排的妓女等人招用，强劲的音乐中女子在跳着轻蔓的钢管舞。我匆匆往里走，灯光越来越暗，仿佛听到了海浪声，独自一人，岂敢冒险，回头慢慢看、慢慢拍。一个男子凑近我，给我看他手中的牌子，我看是些男女作爱的图片，我摇头。真不敢，一个人，语言不通，规矩不懂，环境不熟，有贼心也没有这个贼胆。这个男子反复说200铢，我想应该是邀我看成人秀表演。没几步，一个穿着性感的女子拦住我，给我看她拿的图片，反复给我讲了很多，见我仍然没听懂，她用双腿夹住夹子，双手手指交叉，上下开合，这下我好象有些明白了，她也高兴，用手指作9状，口中说：900铢（折合人民币不到200元），见我没有动心欲走，不知是谁从我的裆下用东西撩了一下我的阴囊，回头看是两个姑娘嬉笑着跳开。我显然成了她们调戏的对象，长得不高大生猛，表情不凶恶冷酷，又是一个落单的男客。我快步离开，见一个酒吧有些奇特，驻足拍照，一个女生凑近我，又送图片又贴身介绍，她作双手交叉上下开合的动作，我摇头。她用手指插拳心，我摇头。最后把她逼急了，冒出两个汉字：“打炮”，我也摇头。这时，我的裆又结实地被东西捞了一下，回头看，一个性感的女郎色迷迷地看着我，她没有逃跑或害怕的意思。不好，得赶快离开，心想。我问：附近有厕所没有？她们摇头听不懂。卫生间在哪里？她摇手听不懂。自己此时确实感到内急，紧急思索，这是个讲英语的国度，WC应该听得懂，她们还是听不懂，越急越想小便，我拿起手机拨通老弋儿子的电话，问厕所的英语怎么讲，他一时想不起来，他把电话递给老叨，老叨更是一头雾水，老弋的儿子教了我一个，讲来别人也听不懂，我更急了。我说个900铢，她们好象听懂了，对我更热情，我说他们还听不懂，我伸出中指，在自己的裆部，口中嘘嘘，还憋出了另一称谓“洗手间”。她们好象明白了，哈哈大笑，指着街道对面的一个大商场，我急奔而去。这个商场很大，同样不知厕所在那里，被尿胀急了，见到保安，就直用手指在裆前比划，口中“嘘嘘”。他一下就懂了。屙得酣畅淋漓，进去没注意标识，出来找不到方向，在里面转了几圈也没出来。真后悔没有复习一下英语常用的单词，但想起我2004年到越南的河内和下龙湾，在服务场所讲汉语大都能懂，人民币流通通畅，按当时汉语的普及状况自由行都没有问题，他们也欢迎人民币。我国和泰国的外交是不是有什么缺陷，众多的中国人到泰国旅游、经商，在众多的服务场所见不到中文标识和听不到汉语服务，幸亏没有自由行，不然要吃大亏。终于出来了，一看，集合回酒店的时间快到，立即往集合点。我准时到达，她们晚了十多分钟，倘若等老弋的儿子，今晚到芭东意愿不是全部实现不了，这两个小时我收获了什么？     回到酒店，下雨了。我把白天在珊瑚岛被海水打湿，满是盐渍的短裤洗了。一时找不到凉处，我推开窗子，居然还能跨出去。凉好短裤，我沿窗台走了几步，发现每个窗子都能跨出来，这个浪漫的国度，真为情人们着想。冲个澡，感觉肚子饿了，我打开了房间内的厨柜拿东西，团员提醒我，这东西可贵了，不如到下面的小店去吃。不被尿憋，我有时间，我不能拼读和翻译商品，我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对，其实并不贵。我喝了一瓶啤酒和吃了一盒方便面，共计180泰铢。苦劝大家使用，同伴还是不敢。到小店消费，仅啤酒他们人均消费就达400多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