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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盗墓往事作者新书连载:《裸眼深凝》---玉松鼠最新长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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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7-4 15:05:45 | 只看该作者
明天看看今天发的还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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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7-5 09:35:06 | 只看该作者
第四章、意外的第三人
第一节、雨夜的行程
傍晚,天水县城刮起了一股子沙尘暴,漫天的黄土,呼吸一口,满嘴子的土星子,让人好不舒服,尽管天色还有丝丝白,但是风中的三人不紧不慢地往马泽云家走去,沙尘暴给了他们很好的掩护。街道和巷子里空无一人,偶尔有一两个人捂着口鼻跑过。
罗汉低声对两人说:“这土风说好也不好,说坏也不坏,真是!”
马泽云低头不做声,他不知是期待看到老婆的尸体还是希望看不到,没有人知道,董朱岩有一句没一句地说:“这好呢,我是知道,这么大的沙三米之内能看到人就算是不错了,这坏我就不知道了。”
罗汉说:“别人看不到你,你也看不到别人啊,万一咱们三个走散了,那可是不好找,而且,这沙刮得人眼睛都睁不开,要是打起来,你说会怎么样!”
董朱岩点点头,戳了一下马泽云,说:“要是咱们走散,记得火车站见,记住,看到什么都别冲动。”
此时,离马泽云的家不到一公里的距离,空气中传来一丝火烧火燎的味道,罗汉抽抽鼻子,一把拉住两人,说:“不好!房子被烧了。”
果然越往马泽云屋的方向走,味道越大,走近了,就看到火光冲天,风卷着火,一股子一股子地往上冒着,马泽云大吃一惊,飞快地往屋的方向冲,罗汉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马泽云,说道:“马老师,这火刚起来,很可能他们人还没走,你现在过去就是自投罗网。”
马泽云也吼了起来,“那我就眼睁睁地看着家和蓉儿被火烧光?”
罗汉一咬牙,说:“这样,让董哥陪着你,我去打探一下消息。”
董朱岩说:“我去,你脸熟,我至少有一个还不知道我长什么样子,这个宝石你拿着,要是我有什么事儿,你带马老师帮我找到祖传的翼王剑,”
说完,看看两人冲进了沙与火的近处。
两人找了个街角的电线杆旁等待张望着,此间,听到了一些人的喧闹声,似乎是左邻右舍的救火声,这时下起了雨,雨点很大,砸在脸上有些痛,两人往拐角的屋檐下躲了躲。
大约二十分钟,董朱岩跑了过来,一脸的黑灰,雨水顺着他的脸淌下,更是黑成了一片,董朱岩喘着气说:“怪了,你屋里还有别的亲戚吗?”
马泽云说:“没有啊?怎么了?”
董朱岩说:“你老婆的尸体不在,屋里烧死了三个男的,而且烧得脸都看不出来什么样子,这雨一下来,刚才帮忙的人也少了,我还跑了一趟那个院子,院子里什么都没有,狗都没了。”
罗汉气得咬牙切齿,马泽云的经历和他的经历是多么的相似,他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唾了一口沙子,说:“大爷的,跟我家老爷子消息是一样的。也是死了尸体不在了。”
马泽云喃喃道:“蓉儿,你死我尽不能帮你入土,我是造了什么孽啊!”
董朱岩抹了一把脸,说:“马老师,你家邻居帮你把火扑灭了,周围人有点杂,再加上雨又下来了。我没细看,咱们还是走吧,在这吃沙子不是个事儿,你现在也是无家可归了,你跟着我们,万一咱们抓上他们的一个,嫂子的尸体也能找回来,在这儿咱们没消息了。”
罗汉连连点头,见马泽云依然双目呆滞,当即一把拽着他的胳膊消失在了漫天的黄沙中。
傍晚十分,雨更大了,刷洗了整个天水县城,空气中湿漉漉的味道显得燥热和泥泞。
火车是开往四川的,火车上三人买了硬卧,为了能将枪带进车站,董朱岩用狗皮膏药将枪贴在背上,混上了火车,并为此洋洋得意。马泽云一上车倒头就睡。
罗汉一边将湿漉漉的棉袄脱下,一边说:“董哥,咱们轮流吧,马老师这几天怕是没休息好,他多养养精神,你先去睡,我守一会儿,我8个小时后,叫你换我。”
董朱岩也不推辞,说:“行,我去洗洗,这一脑门子的沙子真难受,全身没一处是干的,跟着你这一路上就没好受过。”
罗汉苦笑了一下,他也很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就因为老爷子临死前的一句话?可是老爷子到底让他找什么?留给他的又是什么?
董朱岩洗好后,拿着毛巾擦着脖子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他说:“真他奶奶的舒服,天水我真的不想来第二次了。要命的地方。”
董朱岩换了一件的确良的衬衣,换了裤子,丢给罗汉一套说:“咱们差不多高,你也换一套,都什么天了,再穿你那棉袄出了跳蚤可别给我啊,我最怕那虫子。你去厕所也洗一下,换一身,到了四川咱找到他们得先洗洗,不然真臭了。”
罗汉有点不好意思了,的确这一路上除了董朱岩给了一身中山装外,就是包里的马褂了,可是他出了门才知道现在好像穿马褂的人也不多,一直没好意思穿,这天自从进了甘肃穿中山装也热的冒泡,这董朱岩倒真是细心。
罗汉也去卫生间洗了洗,换了身衣服,说实在的在火车上换衣服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车晃的厉害,卫生间又太脏,小心翼翼绝对是免不了的。
罗汉回到卧铺,董朱岩四仰八叉地躺着看天花板,他说:“罗汉,你说马老师屋里烧死的三个人是谁呢?马老师说不是他亲戚,那会是谁?”
罗汉想了想说:“会不会是绑马老师的那三人。”
董朱岩说:“不会吧,他们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呢?没动机啊?”
罗汉说:“如果说是从马老师嘴里问出点什么,结果没问出来,而且从我那边,你那边都一无所获,如果他们背后还有个更大的家伙,一定会恼羞成怒,把这三人杀了泄愤,而且这三个人已经暴露了,再露面咱们一定能认出,他们也知道不少,换了我也一定会杀他们。”
董朱岩想了想,点点头,说:“看来这仇马老师是没办法报了,不过也好,这种垃圾死一个少一个。”
罗汉摇摇头,说:“我不这么想,既然杀三个人这么容易,而且又是一起杀,你想咱们三个弄他们三个,咱们全力以赴地杀,能不能同时杀三人,并且再弄到一个屋里,再把屋烧了,神不知鬼不觉地?”
董朱岩眉头一皱,说:“你是说他们这次来了更多的人?而且手段都不差?”
罗汉看着窗外的黑,点点头,罗汉说:“从这几天来我跟他们的接触,这伙人势力大,而且各个不简单,就马老师屋里的两个人,一个人明知道我来了,却不想着走,还想从我这套点什么,另一个身上带着枪,第三个人的反应速度之快,都不是普通人可以做到的,却突然都死了,而且一天之内,一个没跑掉,可见他们背后的人更狠更强,这才是我最担心的,以咱们目前的行踪,他们多少也知道一些,更主要的是我确定他们一定知道咱们五个人。要不咱们总慢别人一拍,他们也一定去找第四个人了。”
罗汉将董朱岩的宝石还给了他,说:“我们可能还会落后他们,因为第五个人,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儿,而这伙人却有可能知道,如果第五个人是关键的话,那么,咱们这么多天全部前功尽弃。”
董朱岩倒是大大咧咧地翻了个身,说:“算了,想那么多,现在也白想,走一步看一步吧,毕竟咱们现在知道的是他们不知道的,你别忘了那三个人想从马老师嘴里撬开的东西可是一点都没找到,我这边至少石头和本子还在,你那里本子不是也在,所以,最重要的还在,剩下的就是养足精神和他们干。”
董朱岩很快睡去。呼噜声一声接着一声,罗汉此时没有一丝睡意,他整理着几天来的线索,很想知道这李自成、清军一直探求的雷石的神秘力量和翼王剑与这红本子是不是一回事儿。之间联系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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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7-5 09:36:12 | 只看该作者
第二节、意外的开始
火车依然是晃晃荡荡,罗汉心里在反复思考这伙人完全可以烧去马泽云老婆的尸体,可是为什么尸体却带走了?难道问题的重点不是马泽云,而是他老婆?各种猜测在脑海里浮沉,似乎每次的思考都陷入了死胡同。
早晨9点,罗汉强撑着眼睛等到了马泽云先醒了过来,马泽云蜷缩在卧铺上,两个眼睛一直在发呆,董朱岩依然四仰八叉地睡得很舒服。
罗汉喝了一口水,把水杯递给了马泽云,马泽云接过喝了一小口,继续发呆,罗汉走到马泽云身边,说:“马老师,节哀,我想问个问题,您最擅长的本事是什么?”
马泽云苦笑一阵,说:“我自幼听老人讲三国水浒,长大就特别喜欢历史,我在刚解放之前就一直学习历史,在讲堂也是将中国历史,文ge前,我在甘肃就一直做历史工作,那段时光才是我人生最开心的事儿,很多书可以看,甚至还有不少古籍,文ge后,我能从事教书匠的工作,已经别无他求,如果说特长,我想历史就是我的特长吧。”
罗汉皱皱眉,从打生下来他就没想过他能和历史挂上边,总觉得自己能有一天三顿饭就足矣,只是眼前他觉得除了马泽云能帮上董朱岩家解开翼王剑之谜外,其它一点交集都没有。
正在这时,董朱岩醒了,他马上跳起来,说:“哎呀,一觉睡了个舒服,罗汉,你赶紧的睡,我陪着马老师。”
说罢,一边掏烟卷一边喝水,接着嘿嘿一笑,“不好意思,罗汉,再坚持一下,我卫生间。”
罗汉苦笑,董朱岩这个人就是天塌下来他都没什么烦恼,不过董朱岩的着急一下让罗汉又想起了什么,可是却一直萦绕在脑海,许是太累了,一脑门子浆糊,怎么抓都抓不住。他躺在了卧铺上,一直等到董朱岩回来,那种一丝念想到底是什么呢?
“哎呀,多亏卫生间没人,马老师,你们甘肃的饭吃不成,再晚一点就爆了,那就丢了新疆人的脸,嘿嘿。”
罗汉突然两眼一睁,坐了起来,说:“董哥,咱们….或许并不是他们主要找的人!”
董朱岩被吓了一跳,这要睡下的人突然来这么一句,“啊?”
罗汉说:“你想想如果我重要,他们不会只带走爷爷的尸体,而放过我,你如果重要就不会放过你回家拿东西的可能性,或者为了防止你回家拿东西把你屋子烧了,你一个穷小子一没钱二没结婚,跑不出库尔勒,找你不是更容易,马老师更是如此,如果他重要,为什么不派第二波人直接上,那样我们就算带着枪来找,也不见得能找到,全身而退的可能性都不一定大,所以,咱们一定不是最重要的人,那么我想最重要的人应该是这两人中的一个。”
说着,他掏出那两张照片,一张照片是女生,一张是背后没有名字的男生,罗汉继续说:“这个男生照片后面不知什么原因没有写地点,那么这个女生就自然很重要,一定要找到她,确保她的安全。”
罗汉说完,一头倒下呼呼睡了起来,他的话让董朱岩和马泽云都有一些莫名的感触,两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沉默,罗汉闭着眼,想起了发小的自行车,有一次发小带着他爬坡,链条掉了,怎么也弄不上,罗汉说:“不如推吧,这玩意少一个零件,能跑就行。”
结果累得气喘如牛才算趴上坡,发小说:“这东西要想省力,就得每个零件都好好的,坏一个,那绝对累死,这自行车最关键的你知道是什么吗?轮子!轮子坏了那可是推都没办法推,那这自行车就成了负担,这链条要是掉了,还能推,下坡的时候也算是省力。”
说着招呼罗汉坐上了自行车一溜烟地冲下了坡,这个事儿让罗汉想起来,他做出了一个判断,他们或许不是这个车上最关键的零件,而这伙人冲着最关键的零件去的。他们不过是搂草打兔子,捎带着的。
这一觉一直睡到了成都站,出了火车站一切又是那么新鲜,只是空气中的闷热,这的确良穿在身上被汗水一贴更加的难受,满眼不少的小楼和一些若隐若现的古建筑让罗汉一行觉得到了另一个世界,而四川人的口音又是那么特别,不少墙面上的大字依稀可见,不时路过的解放军战士让他们肃然起敬,而远处的农田让人感觉更加亲热,雾气朦胧的远处青山绿水感觉让罗汉感觉异常中国真的是地大物博。
罗汉再次拿出了这个小女孩的照片,这女孩子长得也算俊俏,可是眼神中却显示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是恐惧?是防备?照片背后除了地址外还写着“长孙翠墨”四个字,“这个女孩子的名字倒是奇怪,长孙翠墨,马老师,四个字的名字,外国人啊?”
马泽云说:“这女娃儿是复姓,姓长孙,名翠墨。”
地址很好找,住的地方在成都的郊区,房子是一户农户的,农户一家都在,赶上午饭时间,农户给三人盛了一碗杂粮饭,饭里放了几块豆腐和青菜,这豆腐青菜上点了几滴香油,闻起来倒不错,桌上放了几碟咸菜,算是招呼客人了,三人火车上就靠几个馍扛了过来,正餐倒是一顿都没吃上,这饭对他们来说就是大餐,吃得津津有味,主人家虽说没拿肉出来招呼,本有些不好意思,但见客人吃得一干二净,心里也很是满意。
饭后,罗汉拿出照片,说:“同志,我们找这个女孩子,叫长孙翠墨。”
农户拿起照片看了一眼,说:“哦!这娃儿叫长孙翠墨嗖?我只晓得叫墨儿,刚来的时候,我当是叫猫儿,这娃儿是我远房亲戚叫我照看到的,每个月啊,给我五十块钱,我们照看了她有八年了。”
罗汉疑惑地说:“八年了,你不知道她叫长孙翠墨?”
董朱岩说:“她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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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7-5 09:37:24 | 只看该作者
第三节、寻找长孙翠墨
农户显然没料到两人一起发问,而罗汉甚至于开始后怕,万一眼下这农户也是他们的人,那刚才那顿饭就算是栽了,罗汉暗暗咒骂了一句,可是农户的话让罗汉非常意外,农户拿起水壶给三人倒了一杯水,说:“这女娃儿刚来的时候,就不说话,只点头,摇头,我们开始以为是哑巴,可是大约五年前,我们屋里头着了一次火,她说了一句火,我们才晓得她不是哑巴,她的名字还是送她来的人叫她墨儿,我们才晓得。”
罗汉皱皱眉,说:“你的意思是这八年她就说了一个字?”
农户说:“差不多嘛,后来我们都当她哑巴咯,而且这个女娃儿也不做活儿,要不是别个亲戚每个月给五十块钱,钱嘛还是多嘛,哪个养得起哦,也没得哪个管她,她就爱看书,每个月都要看报纸和书,这个也花不到好多钱,每次就给买,她个人吃了饭,就看报纸和书,有时候到田里头晃一圈。”
董朱岩又问了一次“那她在哪儿?”
农户说:“一个月前嘛,亲戚写了封信,说这娃儿不开口是一种病,现在华西医学院有法治,就多给了一百块,我们接到信找拖拉机送去咯,连住院手续啥子一起办咯,你晓得我们农活忙,隔得又远,半个月去看一回嘛,娃儿一个人一个房间,比我们乡下好得多嘛。”
显然农户以为我们会怪罪他,罗汉笑笑,说:“老伯,你误会了,长孙翠墨是我们的朋友,她能去医院我们就很高兴了,我问一下,这几天有没有别人找过她?”
农户说:“没得。”
董朱岩说:“最近附近有没有陌生人来过?”
农户想了想说:“这个倒没注意哈。”
罗汉:“还有谁知道她送走了?对了,那封信能不能给我看看?”
农户说:“除了我屋里头的人别个不晓得,这娃儿不跟人说话,有时候自己在屋里一天不出门。那封信我们给她看咯,她带起走咯!”
罗汉掏出五块钱递给农户,说:“老伯,这是我们的饭费,我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能不能带我看看长孙翠墨住的房间。”
农户推辞了一番收下了钱,带着罗汉一行进了一户偏房,一进门,农户大吃一惊,冲屋外吼了一句:“婆娘,娃儿的书你全收起来了吗?”
在厨房收拾的农户老婆说:“没有哈,田里活儿都忙不完,哪个有空去管那个小屋嘛,别个收拾的干净,以后万一病好咯,回来住起,你给人收拾光咯,那要不得。”
罗汉艰难地听出点意思,进了屋,看了看门,这门上挂了一把锁,锁子完好,屋里很干净,白色的蚊帐收拾得很干净,挂在两旁,屋里淡淡的霉味儿似是好久没人住了,桌子上有一层浮灰,不厚,桌子上有两落书印,一大一小,从灰上看,书被拿走的时间不长,抽屉里空空如也,衣柜也是如此。突然罗汉在窗台上发现了一个脚印,印着些许泥土,罗汉对身边的董朱岩说:“你看,人是从这儿进来的。”
农户说:“哦!我想起来咯,三天前哇,半夜,狗叫了,不过我们听到猫儿趴窝的声音,以为发春哦,没管,搞不好就是那时候哦。”
罗汉大吃一惊,暗道:“不好!”
随即告辞了农户,问清了华西医学院的位置搭上了拖拉机返回了成都。罗汉对两人说:“如果是三天前,也就是说抓马老师失败后,四川这边的人就立刻动手了,有可能动手的时间跟马老师这边的时间是一起的,看来人是环环套啊。”
又是一种无形的压力压得罗汉感觉呼吸困难,他简直确定了长孙翠墨已经被抓走了,当他们一行人进入华西医学院的时候,罗汉已经有点万念俱灰的感觉。
“大夫,我找一下长孙翠墨,应该是一个月前来的病人。”罗汉问一个大夫。
大夫看了看报告说:“哦,在106病房,我们特护病人,你是他什么人。”
罗汉十分意外,“啊?她….她在?我…我是他哥哥。我这有她照片,您看。”
大夫似乎没兴趣看,指了方向就去忙了。罗汉控制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转身吼道:“哇哈哈,人还在,这次让咱们赶前面了,快!快!106!”
罗汉三人马不停蹄地赶到了106,门朝外锁着,屋里一个女孩正抱着腿坐在床上 ,手里拿着一本书,感觉很安静,女孩头低着,头发乌黑的,扎着一个马尾,女孩很瘦,年纪大概二十一二岁。罗汉激动地拿出照片看了又看,说:“就是她,就是她。”
门锁着,罗汉进不去,他用力地朝门上撞了一下,吼了一句:“长孙翠墨,我们来救你!”
说着又撞了一下,木质的门一下撕开一个口子,罗汉哐当冲了进去,就在此时,长孙翠墨吃了一惊,“哇!”地尖叫了一声,声音刺耳无比,罗汉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紧张地说:“别喊,翠墨,我们是好人,我叫罗汉,我们是来救你的,你要跟我们走,不然你会有危险。”
罗汉靠到床边时,长孙翠墨更加地情绪激动,她丢过枕头狠狠地砸在了罗汉身上,脚也跟着踢在了罗汉胳膊上,罗汉吃了一惊,愣住了。
就在这时,门外:“你们什么人?为什么闯进特护病房。”
门外站着一个大夫带着口罩,身边跟着两个魁梧的汉子,罗汉唰地一下站了起来,盯着带口罩的大夫,他似乎对三人组合十分敏感,这次不论是赶在了前面还是怎么的,都不能再让眼前的长孙翠墨受任何一点伤害。
罗汉说:“我是他哥哥,我是来接她出院的。”
大夫一把拉下口罩,这个举动让罗汉和董朱岩都有点介意,董朱岩已经一手摸到了枪上,大夫瞪着罗汉,说:“你们必须先离开特护病房,她是重症病人,你有家属证明吗?”
罗汉拿出一张照片说:“我们从外地赶来的,这是她照片,我得带她回去,她爷爷快不行了,赶回去见上一面。”
大夫不客气的说:“我不管其他的,她在这儿就是病人,你们影响了病人休息,必须马上出来,这是规定。”
马泽云看到火药味儿很浓,忙一把拉住两人,说:“听大夫的。出去说。”
罗汉一咬牙,出了门,说:“董哥,你看在这儿,我去看看!”
董朱岩点点头,“你小心点。”
三人出了特护病房,病房里的长孙翠墨算是安静了下来,可是她抱着被子,惊恐地看着外面,罗汉不甘心地回头看了一眼长孙翠墨跟着大夫走去办公室,大夫让人关上门的时候,对身后的两人说:“给她换个病房,你们!要损坏公共设施,要赔偿,先去交钱,然后再找我谈。小李,你跟他去交罚款。”
一路上小心翼翼,罗汉交了二元钱的罚款,拿了一张收据,去了大夫的办公室,一进门,那个叫小李的壮汉就出去了,这才让罗汉相信他是真的医生,这反而让罗汉不好意思起来,他说:“对不起,大夫,我是太想念我妹妹了。所以…..”
大夫很不客气地拍着桌子说:“你知道长孙翠墨得的是什么病吗?你们这群人有没有常识,就随便乱闯,这样会加重病人的病情,懂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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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7-5 09:42:48 | 只看该作者
第四节、第三个红本子
罗汉此时有些扭捏,他搓着手说:“大夫,我这个妹妹啥病啊?我也没吓她不是?您怎么就说….”
大夫瞪了罗汉一眼,说:“她得的是自闭症,再说简单点就是孤独症,是精神病的一种,属于精神分裂症的范畴。只是你妹妹的自闭症有些特殊。”
罗汉听着直泛迷糊,忙问道:“大夫,这孤独很好解决那,我两个大哥带着我,就三个人陪着她,她不会孤独的,这样下去,这孤独症不是很快会好,对嘛?”
大夫瞪了他一眼,说道:“要那样简单就好办了,我们这边这么多医生陪着她,那不是早好了,这个病治疗不好,她就一直会这样下去。”
罗汉皱了皱眉,“那不是神经病?”
罗汉小时候见过神经病,东村有个神经病,见了人就傻笑,口水流着,大鼻涕挂着,大夫气得够呛,说:“这不一样,神经是神经中枢上的问题,这个精神分裂症呢,人还是正常的,只是在行为和思想上有异于常人。”
罗汉似乎有点理解了,他忙问:“大夫,我妹子有没有可能被治好?要是能治好,需要多久?”
大夫也陷入了一种沉思,但是很快说:“这个在目前医学界也不敢保证,我们国家在这方面也是刚刚起步,至少我们医院不敢保证能治好。”
罗汉想了想,问道:“大夫,那个….她这个病是怎么得啊?会不会是吃错药,吃坏了肚子,伤了脑子。”
大夫说:“你说的是药物引起神经刺激,导致病变?不是的!从我们的研究结果显示你妹子是天生的,这个病可能是遗传、父母辈感染,更大的可能是孩子在出生后,受到了某种刺激导致的,后者的话有治好的可能,但是前者,往往治愈很难。”
罗汉彻底呆了,老贼娃子这一出是闹哪样?怪不得她没被人带走,一个半傻子给谁都是累赘,人是没错,可是结果却有些啼笑皆非,大夫说:“不过老天爷是公平的,在剥夺某人的一项能力,还会赐予她另一项能力,你妹子天生对数字敏感,你我计算十以上的加减乘除都需要思考或者计算,而你妹子却可以直接反应过来。”
罗汉再次吃惊起来,但是很快又有些消沉起来,目前他的状况是要寻找东西,如果需要计算的话,随身带个计算器就好,带个大活人来做加减乘除,这不是很幽默吗?
罗汉从大夫办公室出来,都不知道该怎么跟董朱岩和马泽云说,一个人做在椅子上唉声叹气,罗汉把大概情况跟两人说了一下,两人都很泄气,罗汉站起身,透过门上的玻璃窗看向病房里,突然他呆住了,长孙翠墨手里尽然拿着一个红皮本。
他慌忙进了屋,开门的声音又让长孙翠墨警觉起来,又抱起了枕头,罗汉下意识到自己似乎鲁莽了,他轻轻关上门,背靠着门,他将双手举过头顶,低声说:“长孙翠墨,你好,我叫罗汉,我是来救你的,我想有人要害你。”
长孙翠墨眼里依然充满了恐惧,罗汉接着说:“我是来寻求答案的,或许你知道,也或许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在找什么,但是我老爷子给了我一张你的照片,你看这是你的地址,后面还有你的名字。”
罗汉往前迈了一步,长孙翠墨的腿跟着往后抽了一下,罗汉立刻停住,罗汉想了想,马上说:“等等,我有两个和你一样的本子,你看!”
说着慢慢从怀里掏出两个红皮本,长孙翠墨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红皮本,罗汉伸长了一只手,将两个本子丢在了长孙翠墨的床上,长孙翠墨看了看罗汉,又看了看本子,她飞快地拿了过去。
长孙翠墨很熟练地打开了本子的第一页,是地图的那页,她飞快地将地图对在了一起铺在了床上,罗汉远远地伸着脑袋看着,天!正是缺字的那页,他很想上去看,但是挨着长孙翠墨,他没有莽撞。
一会儿,她抬起头,看着罗汉,很细很小地说了声:“罗….汉。”
这一声被罗汉听到了,罗汉大喜,说:“是!我是罗汉,你认识我?”
说着又往前靠了一步,距离长孙翠墨大约一米时,长孙翠墨呼吸紧张起来,腿往后抽的更加迅速,但是没有叫喊。
罗汉立刻停了下来,他慢慢伸出了一只手,说:“我…..我能看看三个本子吗?我很快还给你。”
罗汉挨着了本子,他将三个本子拿到手,他看到长孙翠墨的手已经开始抖动,他知道她已经快到了她恐惧的极限。
罗汉刚要退出房间,长孙翠墨又说了一句:“一起….走。”
细小的声音罗汉听到了,但是此时的希望却不在她身上,而是在这第三个红本子上,这或许就是解开秘密的关键。
他快速地走到门口,将红本子摊开,拼好,此时最上面的字显现了出来-----“新疆罗布泊,密函01”
马泽云扶了扶眼镜,说:“哦!罗布泊啊?!哎,会不会是雷石的神秘力量就在罗布泊?”
这句话让罗汉和董朱岩都很认可,马泽云说:“可是这依然是一份残缺的地图,地图上没有任何标明坐标的地方,这按比率来算就这块区域找个几年都不一定能找到,而且万一是在沙子下面那去了也是白去。”
罗汉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他自小就被老贼娃子抓上看地图,从中国地图到新疆地图,再到独山子地图看得很仔细,也学到了如何看地图的本事。
罗汉说:“还有一点,地图上没有表示出来要找的是什么,在什么位置,这是最麻烦的。”
这让罗汉想到了最后一个人,那张没有名字没有地址的人。看来他才有可能知道这张地图有什么用。或者说坐标在什么位置,可是他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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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7-5 09:43:47 | 只看该作者
有需要看的顶下,我继续转,没人看我就不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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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7-6 15:07:48 | 只看该作者
精彩,期待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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